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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魁低聲說道:“就快到中秋了,你奶奶做了些月餅,等下了朝同我回張府吃頓便飯吧。” 張烈挑眉,詫異地瞧了他一眼,說:“右丞相如此好客,真叫張某欣喜。但家中已有摯愛等候團(tuán)圓,怕是不能右丞相一聚?!?/br> 臣子們都走了,張魁這才發(fā)現(xiàn)張烈并不是刻意與他保持距離,避免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而是真的與他劃清了界限。 張魁看他,問:“張烈,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只要還在這朝堂上一日,你便只是個小小尚書,永遠(yuǎn)屈居我之下,官場浸yin這么久,還沒學(xué)會何為見好就收?” 張烈沒忍住,抬起衣袖遮住臉上的笑意,說道:“這句話我倒是要還給右丞相,見好就收。” 張魁沒能想到張烈這般嘴利,輕哼一聲說道:“當(dāng)日你殿試中了榜眼,只消得我三句話的功夫,你便被貶斥去了荔城,如今你述職歸來,還學(xué)不會尊敬?!?/br> “當(dāng)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如今可不同了?!睆埩逸p聲說著,“你已站了二皇子的隊伍,開弓沒有回頭箭。而我深受皇上信任,年紀(jì)輕輕就做上了旁人一輩子都難以望其項背的位置,你大可放下心猜猜,在二皇子繼位之前,我能或不能爬上來。” 張魁面色一緊,眼瞧著張烈與他擦肩而過,年輕的脊背崩得筆直,頭發(fā)被官帽遮住,腳步輕快。 張烈除了得皇帝青眼以外,還有一個優(yōu)點。 他還年輕,他能再往上爬。 張魁手抖了一瞬,狠狠地抓住了衣擺。 殿里十分安靜,在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的聲音中,眾臣子對著文帝行了禮。 左丞突然邁開步子站出來,向文帝跪下,說道:“給皇上請安,臣有一事相求?!?/br> 文帝懨懨地看了他一眼,問:“何事?” 左丞擦擦汗,說道:“小女年方二八,與太子殿下情投意合,想求皇上賜婚。” 文帝喝了口茶,將桌上的糖溜荸薺捻起吃了一口,嚼著脆生得很,說道:“傅驍玉請賜婚是得了朕的賞,你今年五十有六,爬到這位置無功無過的,好意思賟著臉要東西,真是好厚的臉皮?!?/br> 傅驍玉挑眉,心想,這里頭還有我的事兒呢? 左丞被文帝喜怒不定的語調(diào)弄得直冒冷汗,直接跪了下來,說道:“皇上息怒!” 一旁的太子看向左丞,只覺得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往旁邊側(cè)走半步,說道:“父皇,兒臣的確與燕小姐情投意合,如今正妃位置尚空,想求父皇恩賜?!?/br> 文帝還未說話呢,向來在朝堂之上不愛開腔的二皇子倒是跳了出來,對著太子說:“哥哥好生沒禮,弟弟中意燕小姐是四海皆知的事情,你這做哥哥的不送上親禮,想方設(shè)法地求親。你一口一個情投意合的,倒是占了人家姑娘不能來這朝堂辯駁的便宜?!?/br> 太子被話激得不行,指著二皇子的臉大罵:“你!” “夠了?!蔽牡鄄慌酝?,瞧著為了一個女兒爭搶的皇子們,冷哼一聲,說,“既是如此,這燕真朕便誰都不賜。” 二皇子與太子不由得抬頭,喊道:“父皇!” “傳朕旨意。左丞之女燕真,蘭質(zhì)蕙心,朕心喜之,收為義女,封宜安公主?!?/br> 傅驍玉手握玉牌,站著打量朝中人的表情。 太子皺了皺眉,卻沒說什么。左丞與他差不多,膽子小,倒是敢為了榮華富貴不要臉,這爹做得,屬實厲害。 二皇子倒與二人不同,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咬了下唇,懊悔得不行。 傅驍玉微微挑眉,跟著眾人一齊跪下,喊了一聲:“皇上英明?!?/br> 燕真在家時,就聽外頭吵鬧,不一會兒,一個戴著太監(jiān)帽的男子便推門而入,手里拿著一個圣旨。 “小姐!小姐!” 燕真心頭一凜,太子和二皇子,真要擇其一,還不如做一輩子石女。 蔣玉看著燕真,將圣旨宣讀完畢后,扶起了燕真,說:“恭喜宜安公主?!?/br> 公主? 公主?! 燕真難掩笑意,接過圣旨后,托人送蔣玉出去,自己拿著那圣旨一路小跑到了內(nèi)院。 燕真他娘手里拿著白帕,將峨眉刺擦了又擦,瞧著燕真氣都喘不勻的模樣,輕聲笑了,說:“倒是許久沒見咱們真真這般高興的模樣了?!?/br> 燕真扶著桌子喘息,將圣旨遞給自己娘親,說道:“娘,咱們走吧!” 圣旨不長,燕真他娘卻瞧得認(rèn)真,問:“去哪兒?” 燕真抿著唇笑,拿起那峨眉刺,說道:“去哪兒都好!” 四海八方,那么多地方?jīng)]瞧過呢。 身為公主,哪兒不能去呢—— 燕真他娘細(xì)細(xì)地瞧了燕真眉眼的喜色,笑著與她一齊握住那峨眉刺,說:“好,咱們走。” 作者有話說: 二皇子:淦,媳婦兒成義妹。 第111章 奶白葡萄 月色當(dāng)頭,院子酒香四溢,聞著十分膩人。 祝青松看著院中的二皇子,走來走去,就是不敢過去勸誡。 到了這會兒,他才敢罵那天煞的客卿樊樺,非他娘的這會兒去那玉書院念書,搞得如今二皇子求愛不得,一天到晚地自個兒糾結(jié)。 “再讓我瞧見樊樺,不揍他一頓誓不為人!” “我一回來就聽你叨叨我,怎么的,我就走兩年功夫你就想我了?”白衣男子說道,瞧那祝青松鐵青著臉的模樣,撓了撓自己的下巴,說,“別兇嘛,我衣服都沒換就過來了,還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