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頁
書迷正在閱讀:第七任新娘、師尊、夏家哥哥的寵愛、智障苑主的復(fù)仇手冊、論捕獲家養(yǎng)小傲嬌的正確姿勢、哇,這相聲的內(nèi)涵好豐富耶、一把油紙傘、重生之獨(dú)家專屬、至尊女紈绔、重生之婦來歸
男子臉色一變,悄摸著打量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單名一個巒字,笑著說道:“本王與祭酒素來交好,倒不知少將軍也如他那般牙尖嘴利?!?/br> 周巒說完話,便瞧著匪徒,說道:“左丞之女也敢欺辱,本王瞧著你們也是活得膩歪了?!?/br> 背處的男子手握弓箭,三支齊發(fā),直接將那四五名匪徒戳了個穿,血跡噴濺,只一瞬的功夫,四下再無聲音。 燕真的小丫頭嚇得直抖,燕真咬著的嘴唇發(fā)白,她強(qiáng)打起精神,卻不看那周巒,而是直直地望向文樂。 文樂捻了捻指尖的血,說道:“今日血孽不斷,惹了一身的債去拜佛反倒不美了,樂想著回金林瞧瞧家妹如何。聽聞燕小姐與家妹常一同參加詩會,不知燕小姐是否愿意一同前去?” 燕真細(xì)想一番,這鎮(zhèn)國府家中只有嫡孫兩位,哪兒來的meimei。 文樂像是看出了燕真的疑惑,笑著說道:“家妹姓傅,閨名澈兒?!?/br> “原是聶夫人!”燕真驚喜地握住手帕,對小丫頭說道,“我與少將軍前去聶府拜訪故人,傍晚你便叫左丞府的人前來聶府接我?!?/br> 小丫頭抖著手說:“可、可......” 燕真握緊她的手心,說:“少將軍人中龍鳳,乃是鎮(zhèn)國將軍嫡孫,為人正派,可不是那些無恥宵小,若是怕捱罰,你便搬出少將軍名號來,爹爹定不會罰你。” 三人說著話,倒把二皇子給忽視了。 周巒玩著手指上的戒環(huán),說道:“聶家......原是聶尋正妻傅澈,還是少將軍的小姨子?!?/br> 文樂不管他話中暗含的意思,行了禮說道:“日頭高升了,文樂與燕小姐便不打擾二皇子的事務(wù),先行告退?!?/br> 周巒笑著看他,微卷的長發(fā)往旁一掃,說:“都說傅家庶女做得一手好菜,倒是沒嘗過這滋味,不如本王一同前去嘗嘗?!?/br> 文樂面色不改,笑著說道:“二皇子說笑了,澈兒即將臨盆,如何能做飯?若是他日臨盆之后行百日禮,文樂定代替澈兒親自去二皇子府上送上請?zhí)?,叫二皇子來嘗嘗澈兒手藝?!?/br> 話說到這個份上,周巒卻仍死咬著不放。 一旁的男子卻俯身說了句什么,周巒總算停下了非要跟著去的心思,擺了擺手,任由三人離去。 等人走了,周巒才抬眸瞧他,問:“祝青松,客卿說過,追心愛的女子,需青梅竹馬、天作之合或是英雄救美,女子愛話本,總歸得沾上一沾。如今青梅竹馬是做不得,天作之合觀星苑又不肯給看字,只有這英雄救美還能玩上一玩,可如今,這招也壞了事兒,本王瞧著燕真的心是越走越遠(yuǎn)了?!?/br> 祝青松頭上落了一滴冷汗,他這主子啥都好,就是對于男女之事過于遲鈍。 能夠管束周巒的客卿樊樺又在玉書院求學(xué),已是兩年未歸。 祝青松瞧著燕真今日的臉色,暗想若是樊樺再不回來,只怕二皇子不把自己作出個孤寡一生是不罷休了。 馬車仍在,燕家主仆二人的心境卻是完全不同。 馬夫早已被匪首所殺,如今文樂坐在前頭駕車,夏末的風(fēng)吹得人極其舒適,太陽順著密密麻麻的竹葉往下照射,只留下像斑點(diǎn)一般的光圈。 燕真與小丫頭緩了一炷香時(shí)間,總算是將喉嚨口的心臟壓到了胸腔中。 文樂拿著長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馬匹的屁股,說道:“一會兒到城中,文樂送小姐回去,這幾日便不要出門了?!?/br> 燕真沉默了一下,說:“燕真倒是真想見見聶......傅小姐,不知少將軍可有時(shí)間陪同?” “這是自然?!蔽臉非浦疹^,今日去找孫煜兒也晚了,倒不如借著機(jī)會瞧瞧澈兒如何了。 金林城中熱鬧非凡,傅驍玉一下朝就接到了盛夏的消息,說是文樂帶著一女子去了聶府。 傅驍玉擰著眉想了好一陣,大搖大擺地將所有的事兒堆給了岳老夫子,自己裝病裝得爐火純青,快速出宮,去聶府找他那小丈夫去。 路上瞧見一個賣面人的,捏的小猴子與鬧脾氣的文樂倒是相像。 傅驍玉嘴角一勾,甩下二兩銀子,也不管店家找不找錢,取走小猴子往聶府走去。 馬騁忙不迭地跟在后頭,還不忘回頭跟那七老八十的老板說:“不用找了,日頭大,您早些回去歇著......” 作者有話說: 盒盒:我怎么就狗尾巴草了? 第107章 酸角糕 聶尋的娘親為人和善,卻不愿意管事,自從傅澈嫁過來,便把整個府邸的管事權(quán)力一并交給了她。而她則到處走親,一會兒去陸洲一會兒去徐州,總歸一年到頭都不怎么在金林待。 聶尋還有幾個哥哥嫂嫂,住在大大的聶府中,都是些金貴的人,可傅澈不同。傅澈雖說是傅家的庶女,卻是鎮(zhèn)國府少將軍文樂親口喊下的妹子,鎮(zhèn)國府是什么地方,金林的人,哪怕是那龍椅上坐著的人,都得仔細(xì)著相處。 妯娌之間,難免有摩擦。 更何況傅澈手握聶府的管事權(quán)力,更是如此。 如今傅澈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照著大夫所說,這前三月后三月,都得注意著房事,可不能由著以前那般胡來。 聶尋慣是個疼人心的,心細(xì)如發(fā),生怕給自己的嬌妻折騰出個什么岔子來,別說什么前三月后三月了,就是中間幾個月都不敢動彈。瞧著傅澈越發(fā)豐盈白潤的身子,起了興也去那院中沖涼水,不管自己憋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