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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樂在邊關(guān)也聽?wèi)T了少將軍稱號,這會兒也沒覺察出不對來。 加上文樂十一人,摸下城墻之后,廝殺到了海岸邊。 軍營里,文長征與人商量著守城對策,聽到戰(zhàn)事吃緊的號角聲,額頭起了青筋,布下戰(zhàn)防后,文長征與權(quán)嶠上了城墻。 文長征皺著眉,指著那城墻一處薄弱地段,問:“那處怎么少人?” 廝殺著的士兵空出手來瞧了眼,說:“說是將軍帶著十個人走了。將軍......誒,將軍?” 權(quán)嶠手一抖,攥住了文長征的手腕。 文樂。 家里兩個孩子,文鉞長得像權(quán)嶠,不打仗時脫下盔甲,和傅驍玉一般的文人打扮,誰也猜不出他是個砍人跟砍菜差不多的將領(lǐng)。 文樂年幼時還能瞧上點(diǎn)權(quán)嶠的影子,越大越像文長征,劍眉星目,下巴也開始長出胡茬子了。 這黑夜之中,士兵將他認(rèn)成文長征,也難以怪罪。 可問題就出在,真正的文樂應(yīng)該正從陸洲回金林才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南岸呢? 這可是,欺君大罪。 黑夜之中,文樂帶著那十個人悄不聲地摸進(jìn)了海里。 白玉甲再沉重,水下還是箍得人直往下沉。 摸到了海船邊上,文樂壓低聲音,說:“調(diào)虎離山,你們瞅準(zhǔn)機(jī)會?!?/br> 說完也不給那十個士兵反應(yīng)的時間,借力踏著那船底,一個云中梯就飛上了船。 長長的銀槍將那倭寇的旗幟斬斷,文樂站在那桅桿上,罵道:“一幫宵小,也敢與明月爭輝?!?/br> 他聲音并不小,裝填炮彈的倭寇第一時間瞧到了他。 “來人!放箭!” 文樂站在桅桿上,取來文家軍的旗幟,箭羽對著他射來,他也不躲,以旗幟為盾,將那些飛來的箭羽一并包裹住,折斷后丟到了地上。 正當(dāng)所有人都針對著桅桿上的文樂時,船尾爬上來十個士兵。 “先控制炮彈的位置,保護(hù)城中百姓?!?/br> 聽從文樂的指揮,十人舉著刀,將炮彈前的倭寇砍殺。 “海船能裝六十余人,船中一定有俘虜?!?/br> 刀槍劍影之中,一個矮小的士兵斬殺門口的倭寇,一刀砍斷鎖鏈。 吱呀一聲,甲板后的門開了,里頭十七八個士兵雙目血紅,身上還沾著血。 那矮小的士兵咽了口唾沫,對他們伸出了手。 半個時辰,船中四十個倭寇只剩二十,全部跪坐在地上,不敢說話。 文樂走向前,問:“領(lǐng)頭何人?” 領(lǐng)頭的還算有點(diǎn)血性,說道:“黃口小兒,詭計多端。” 文樂壓根沒理會他說的話,將那人拉至腳下,銀槍一抬,戳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 火焰燒著倭寇的旗幟,淡淡的焦味與海腥味混雜在一起。 文樂抬起了銀槍,不顧那人的痛苦呼喊,似剛剛的舉動只是讓他痛苦一般。銀槍在他身體里慢悠悠地轉(zhuǎn)了半圈,槍頭撕扯著皮rou,那人喊不出聲來,痛苦地在地上往后躲。 而那銀槍是支箭,他就是那靶子,逃不掉,只能讓銀槍在身體里越戳越深。 似欣賞夠了那人的慘叫,文樂摳摳耳朵,抬手用銀槍將他脖頸刺穿,槍頭與頸骨的碰撞十分清脆,倭寇們不敢說話,剛剛的絮叨聲也停了。 殺雞儆猴。 文樂不愛這作風(fēng),他向來是誰冒頭就殺誰,在他面前玩血性這一套,不知道說這匈奴不知分寸好,還是說愚笨無知好。 腦袋割了下來,文樂拿著文家軍的軍旗飛身上了桅桿。 血紅的文家軍軍旗旁邊,就掛著倭寇那小頭領(lǐng)的頭,雙目呲裂,這片刻功夫頭領(lǐng)的血已經(jīng)流干了,看上去慘白得嚇人。 文樂隨即跳下,在俘虜中挑了最為瘦弱的那位,將自己手上的血抹到他的臉上,說道:“回去告訴你的首領(lǐng),文家軍的旗幟,還差些紅?!?/br> 那倭寇抖著身子,面前這位與那傳說中的文長征十分相像,可又不太像。背著那漫天的火光,如同因殺孽而修道的白骨菩薩一般,從那地獄歸來,俊美的骨相,卻是一身的血孽! 那倭寇頂著滿臉的血,一邊抖一邊往外爬,沒人攔他,他卻不敢抬頭看。身后全是自己兄弟的吼叫聲,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噴涌的血液濺了一地。倭寇不敢回頭,他怕又瞧見那白骨菩薩,伸出那長長的手,捏碎他的脖頸。 文樂不多待,等到所有倭寇殺完,便踩著桅桿往岸上走。 士兵的武藝都比不上他,只能看著那白色身影消失在城墻之上。 “那是......文將軍嗎?” “我只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一次,瞧著面向挺像的。” “可......” “別想了,那就是文將軍!”討論聲被打斷,是那矮小的士兵,“今日的事情都把嘴閉嚴(yán)實了?!?/br> “是?!?/br> 文樂上了城墻,一打眼就瞧見了權(quán)嶠。 城墻上還有一些倭寇不肯離去,廝殺的聲音極其大。 他一腳踹開那倭寇,銀槍往前一送,順帶著了結(jié)了那人的命。 不料一回頭,權(quán)嶠卻是對著他的臉,狠狠的一巴掌。 文樂被打得愣了,想看看權(quán)嶠的臉色,卻被一個白色兜帽罩住了臉。 跟隨權(quán)嶠下了城墻,大毛毛就在路邊等著,旁邊站著文長征與傅驍玉。 走近了,文樂才瞧見傅驍玉那滿身的血,他動作一頓,撲了上去,顫著手握住傅驍玉的,問:“怎、怎的了?傷著哪兒了?讓我瞧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