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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文樂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馬車留下了深深的車轍。 若是那會兒沒下雨,痕跡便能留下來。 不過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這個不爭寺不查不行。 “你小舅舅怎的沒來?” 文樂吃下糕點,靠在傅驍玉懷里說道:“讓他知道昨天于家來找茬的事兒了,今早上氣沖沖地,奔著于府就去了,只怕又是雞飛狗跳的。” 傅驍玉想著權(quán)謹那與斗戰(zhàn)公雞似的模樣,說:“確實?!?/br> “這次來陸洲來得急,還沒和張烈他們說說話呢。”文樂嘆了口氣。 “張烈官運亨通,禮部尚書尹尚書被告捐官,正好趕在今上徹查買官賣官的當口,直接被撤了職。這空缺,張烈卡了上來,與戶部尚書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文樂忍不住笑,說:“以前煜兒的爹還對張烈看不上呢,誰敢斷言少年前途,這幾年功夫,張烈就與他平起平坐了?!?/br> 傅驍玉看他那模樣討喜得很,伸手攬住他的腰,說:“孫煜兒名義上還在荔城玉書院做客,其實閉關(guān)畫畫呢。” 文樂抬眼瞧他,說:“閉關(guān)?去哪兒閉關(guān)了?” “這誰知道呢?!?/br> 文樂皺著鼻子看他,跟個小娃似的湊他懷里這兒捏捏那兒摸摸,刻意找他癢癢地兒,說:“告訴我吧夫子。” “我真不知道,你當我是神仙啊。”傅驍玉被弄得眼睛都彎了,補充道,“不過聽聞禮部尚書張烈有一偏院,里頭種滿了茶花,金林的人都說他至今未娶妻都是因為金屋里藏著嬌?!?/br> “主子爺,到了?!瘪R車停了下來。 文樂還有心念叨念叨朋友的八卦,這會兒也按下心來,回歸了那正經(jīng)模樣,先一步下了車,四下打量。 靜山并不高,尋常人從山底上來,也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 不爭寺是這幾年才修起來的寺廟,里頭也不知道拜的是什么佛,總歸是一堆和尚一堆尼姑。 文樂剛想往里頭沖,就被傅驍玉捻住了脖頸,又給提回了車里。 “干嘛?” 傅驍玉拿出兩套衣物來,遞給文樂,說:“公子和小廝,咱們可不能大搖大擺地就往里頭沖,真要有什么也都給瞞得嚴嚴實實了?!?/br> 文樂深以為然,搶了那套華麗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穿上一瞧,袖子長出一截來。 “你故意的!” 傅驍玉笑瞇瞇地遞給他小廝的衣服,說:“可要伺候好主子啊,小郎君?!?/br> 不爭寺里檀香味道十足。 跪坐在地上念經(jīng)的尼姑敲打著木魚,一旁的人說道:“師傅,外頭來了身著不俗的少爺,說是路過此地,來上柱香?!?/br> 尼姑眼睛也不睜開,就這么閉著眼繼續(xù)敲木魚。 那人說完就出去了。 獨留下尼姑一人,與那渡了金身的佛。 那佛說不出的詭異,都說佛的面向是最為向善的,可這看著總讓人覺得不適。木魚聲不斷,念經(jīng)的聲音如同咒語一般,在偌大的供奉處不斷回響、回響。 作者有話說: 主仆play?。╞ushi 第86章 昨日下雨,山上的空氣十分清新。 不知道是誰在山間種了幾棵橘子樹,那橘子結(jié)得黃澄澄的,看著格外喜人。 玄色衣袍上用金線繡著兩只麒麟,各居衣擺,看著栩栩如生。嵌著珊瑚石的靴子上,不沾染半點塵土。 少爺在前頭走著,小廝緊跟在后。 這小廝穿著一件褐色短打,頭發(fā)綁了個小孩兒的髻,用洗得發(fā)白的發(fā)帶綁住。 并列地走在不爭寺前頭,小廝一腳就想往里頭跨,卻猛地頓住腳步,就這一錯身,少爺就進了寺廟。 “你什么時候見過馬騁走在我前頭的?” 低語聲傳來。 文樂扶了扶小廝帽,揉揉被捏疼的屁股,罵罵咧咧地跟在了面前那人的背后。 進了寺廟,這處香火還不錯,挺旺盛的。 傅驍玉四下看看,仿佛真是一個路過前來上香的少爺,也見不得多虔誠,就是好玩,樂意耽擱自己時間。 一頭戒疤的和尚上前,對傅驍玉行了禮,說道:“施主,此處可上香?!?/br> 傅驍玉點點頭,拿著一包銀子,數(shù)都沒數(shù)就丟給了那和尚,說:“替本公子拿香來?!?/br> 和尚額角青筋一起,像是強按下什么,又退了下去。 文樂上前半步,說道:“那和尚喉嚨紅腫,近日被重擊過?!?/br> 傅驍玉笑意微斂,寬松的衣擺處,伸出手來,悄悄地捏了捏文樂的手心。 上了香后,傅驍玉便在寺廟里四處逛了起來,還強拉著那和尚一起。 “誒小師傅,怎么稱呼?” 和尚握著戒珠,說道:“法號智通?!?/br> 傅驍玉點點頭,念了幾句說道:“原來是智通大師。今日不湊巧,馬車卡在路邊,與那石頭相撞,又偏偏近幾日下暴雨,山路太難走。如今馬車交由馬夫正在修,若是天晚了,不知智通大師可否讓我與小廝在此地叨擾一晚?” 智通動作頓了下,說道:“當然可以,只要施主不嫌棄寺中素餐便可。” 傅驍玉大剌剌地拍拍智通的肩膀,說:“這個小事兒,山珍海味吃膩了,嘗嘗素食也不錯?!?/br> 智通:“......”拳頭捏緊了。 晚上,傅驍玉與文樂入住一處通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