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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圣女好久沒說話,暗處的平戈也沒了動靜。 文樂不是梅,也不是那格?;?。 他是草原、是戈壁灘、是那湍流邊兒,也是那懸崖峭壁。 他只會為配得上他喜歡的花兒,駐足。 平戈的婚禮趕得不是時候,祭祀前就得急急忙忙的嫁出去,可忙壞了內(nèi)務(wù)府。 文帝還是喜歡做表面功夫,親自送了平戈出嫁。 按照民間俗禮,家里妹子嫁人,可得等兄長小弟親自背著出去坐轎子,不讓腳底沾上灰塵,意味著這輩子無憂無虞。 可到底是皇家人,太子可不會屈膝為一個小小的波斯。 平戈出了自己住了十五年的殿,拜別了哭得不成人樣的娘,把蓋頭一蓋,推開了門。 蓋頭底下出現(xiàn)一雙金絲靴子,上頭繡了祥云暗紋。 扶著平戈的丫鬟驚呼了一聲,行了禮,喊道:“九殿下?!?/br> 平戈一愣,就聽面前的人說:“妹子出嫁,也沒啥能送的,隨了咱們金林舊禮,要是不嫌棄哥哥身子骨弱背不穩(wěn),就由我送你這一程?!?/br> 平戈咬緊了牙,深吸了一口氣,爬上了周崇的背。 周崇與平戈關(guān)系一般,自然不可能主動過來。 他這是受人之托。 文樂知道傅驍玉背后搞的那些事兒,他這人就是腹黑得厲害,別說跟他搶,就是惦記惦記也不成,結(jié)果害得人家遠嫁波斯。 雖說平戈留在金林,也是被文帝打發(fā),做籠絡(luò)大臣的工具。 但文樂到底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求著周崇替他辦這個事兒,也算是給那紅煜敲個警鐘。平戈爹不疼,娘愛也沒啥用,好歹有個正值壯年的哥哥,以后也是要封地稱王的。一個小小波斯,哪怕有那金礦作保,也要掂量掂量南朝的鐵騎。 “轎起——” 吹鑼打鼓。 金林最冷的一陣,平戈出嫁了。 吵鬧聲越來越遠,平戈看著自己的嫁妝,一些金銀首飾......和二十萬石的糧食,心里微苦。 前方不遠處傳來笛子的響聲,平戈看去,只瞧見那人一身白衣,坐在馬上,腳踝掛著一串玉石。他眼眸深邃,頭發(fā)微卷,各色的寶石鑲滿了衣擺,在風(fēng)聲中吹響了一支玉笛。 平戈合上了簾子,心想,這波斯沒有玉做的琴,倒是有玉做的笛子。 作者有話說: 明天開始異地戀~最多五六章就熱熱鬧鬧成親啦 還有一個小車轱轆(小聲逼逼 第45章 參雞湯 平戈出嫁的消息和傅驍玉前去荔城祭拜恩師的消息一并傳遍金林。 傅驍玉接了暗旨的時候,心里把文帝全家上下都給罵了一遍,心想再捱個把月,他都要大搖大擺做鎮(zhèn)國府少夫人了,這會兒又他娘的整什么幺蛾子。 罵是罵了,傅驍玉也得硬著頭皮接旨,只不過回頭怎么變著法收拾那太子自是后話。 因著要去荔城,傅驍玉干脆請了好幾日病假,在家里和文樂卿卿我我去了。 文樂倒是對兩人分開沒什么太多感受,他自小就習(xí)慣了分離。無論是和爹娘,還是祖君,總歸是未曾全家一塊兒待過幾日的,聽聞這消息,心中也沒什么波動。 倒是傅驍玉氣得不行,把文樂摁在書房那兵器架子上好好欺負了一番。 外頭就是思竹,再厚的臉皮,文樂也不好意思在自己小廝跟前受這折磨,一個勁兒地推傅驍玉。 傅驍玉咬了下他的臉,說:“少將軍真就這么冷酷無情?” 文樂摸了摸臉上的牙印,回答道:“你又不是不回來了......” 傅驍玉聞言,臉色更是不好,陰著臉看他。 文樂咽了口唾沫,手還不知道擱哪兒,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把手搭在了傅驍玉的腰上,摳著那腰帶上的銀絲繡,說:“那、那我也不能甩下家里這些攤子,跟著你去啊?!?/br> 聽文樂說跟著他去的時候,傅驍玉的臉色就好轉(zhuǎn)了不少。他這人就是天生被文樂克的,對方一句話就能把他哄好。 見傅驍玉緩了臉色,文樂松了口氣,一邊側(cè)耳聽外頭思竹的響動,一邊扣著傅驍玉的腰往自己這兒靠。 自從上回的“親昵”后,兩人沒少偷摸著玩些未婚夫夫的越軌行為。 傅驍玉就別說,偏院沒養(yǎng)這美嬌娘一個半個的,碰到自己喜歡的人自然是希望親近的。少年貪歡,文樂也不遑多讓,沒人了小眼神往傅驍玉身上一挑,對方立馬就跟看到rou的餓狼似的壓著他親。 荔城算不得近,他這一來一回,怕是趕不上陪文樂守歲。 傅驍玉惦記的事兒還不少,摸著兵器架上的銀槍,像是在摸文樂的腰。那銀槍是鎮(zhèn)國府老將軍親自打的,文樂和文鉞一人有一把,連他們爹都沒有。 銀槍上頭嵌著紅穗子,槍身已經(jīng)被多年盤練,磨得十分光滑。除了紅穗子以外,槍尾還打了個洞,掛了個木雕。 傅驍玉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當(dāng)日吃醉酒,買來給文樂的。 文樂這人,就是個直腸子個性,什么都不藏著掖著。喜歡你就樂意讓你知道,就像他開始惦記傅驍玉,身上就沒缺過傅驍玉的物件兒。 手上戴著臂環(huán),脖子掛著玉扳指,連朝夕相處日日不放的銀槍上頭,都掛著傅驍玉給的小老虎木雕。 傅驍玉總算是撒完了所有的氣。 文樂感受到氣氛回暖了不少,又跟個沒皮沒臉的臭小子似的,纏到傅驍玉身上,鬧著和對方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