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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少將軍在線閱讀 - 第2頁

第2頁

    就在今年年初,文樂和他第一回 見。

    文樂之前一直上的族學(xué),因為家里都是出武夫,沒幾個認(rèn)真讀書的人。眼瞧著最小的孫子也開始頻繁往教練場跑,鎮(zhèn)國府老夫人不愿意了,非得央著文樂去國子監(jiān)。

    國子監(jiān)是皇子上課的地方,文樂自然不夠格。但好歹是鎮(zhèn)國將軍的嫡孫,進(jìn)去念書不配,但做陪讀卻是綽綽有余的。

    前朝武帝除了幾個被趕到貧瘠偏遠(yuǎn)封地的兒子以外,還留有一遺腹子剛十五歲,正好是去國子監(jiān)的年紀(jì)。

    老夫人知道自己家從來都是風(fēng)口浪尖的地方,不敢讓文樂給太子人選做伴讀,千挑萬選,就選了那遺腹子周崇。

    周崇作為前朝皇帝的遺腹子,早在肚子里就已經(jīng)過繼給了新皇,連名字都是新皇取的。唯一一個不是新皇的兒子,他的處境卻不如別人所想,年紀(jì)不大,卻頗受皇帝喜愛。進(jìn)貢的荔枝、茶葉,連同好看的綢緞都先一步送到他宮里去。

    皇帝疼愛前皇遺腹子,留下不少好名聲。捧殺還是真疼愛,前朝后宮各人都有自己決斷。

    鎮(zhèn)國府老夫人也做的這個打算,龍椅那個位置,父死子繼,皇帝再怎么疼愛,也不會把位置傳給周崇。

    他們鎮(zhèn)國府也不需要再往奪嫡爭位的漩渦里擠,干脆讓文樂去做這周崇的伴讀,少了猜忌,也給文樂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

    文樂還沒學(xué)會怎么伺候人,好在周崇不是個講究規(guī)矩的。倆小男孩兒處一塊兒,沒過幾天就成了兄弟,私底下沒人的時候一口一個哥一口一個弟的叫喚。

    有回上學(xué),周崇起得遲了,不知道哪個遭天譴的奴才忘記時間,緊鑼密鼓跑到國子監(jiān),正好趕上一月一回的大課,由祭酒大人傅驍玉上課。

    文樂跟在周崇后頭,低垂著頭伺候在他左右。

    榻上的人聲音磁性,頭發(fā)盡數(shù)攏在腦后,竟然是個還未及冠的年紀(jì),就能做他們的老師。

    “九殿下,是何緣故遲了?”

    排行老九的周崇最怕遇到老學(xué)究,皇帝疼愛就是風(fēng)口浪尖,他哪怕頂著一個皇子名號也不敢肆意使用皇子權(quán)利。便宜哥哥們都在周圍嬉笑,都不加掩飾。周崇的臉色越發(fā)的白,尷尬地正坐著,行了學(xué)子禮。

    他還沒說話,身后的文樂先一步鞠躬,說道:“回稟祭酒大人,是臣失職遺落了書冊,來回耗費了些時間,這才來遲?!?/br>
    在座的伴讀家里最次也是四五品,進(jìn)宮伴讀打的是成為皇子家臣的旗號,自然不會是奴才一掛。

    更別說文樂自小跟隨家兄,不說戰(zhàn)場殺敵,剿匪這活兒干過不少次,身上也是有功名在的,臣的自稱無可厚非。

    話音剛落,傅驍玉就托著腮,笑了起來,直截了當(dāng)?shù)刂傅街艹缟砩?,說:“既是遺落了書冊,便不未曾起遲。九皇子衣袍繁復(fù),平日有專門的奴才打理,今兒沒戴佩玉,腰帶也系反了,你告訴我這是取書冊時弄亂的?”

    謊言總有戳穿的時候,文樂平日在老夫人面前就沒幾句老實話。他也沒想到頭回見傳說中的神童傅祭酒會趕上這么一事兒。這祭酒大人也是出了名的剛正,面對皇子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說戳穿就戳穿。

    還好文樂打小還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認(rèn)錯快。

    當(dāng)即乖順地行禮,說道:“臣護(hù)主心切,口出狂言,惹得祭酒大人不快,是臣的罪過,望祭酒大人責(zé)罰。”

    伴讀的作用,功勞可以不是自己的,但鍋一定是。

    傅驍玉坐在榻上打量著文樂那兩個旋兒的腦袋頂,似笑非笑地說:“上課要緊,責(zé)罰的事兒等課程結(jié)束再說?!?/br>
    傅驍玉貴為國子監(jiān)祭酒,掌管著儒學(xué)訓(xùn)導(dǎo)的職責(zé)。別說一個小小的鎮(zhèn)國將軍之孫,就是皇子來了這兒不聽勸誡也得揍。

    上完課,皇子們笑呵呵地走了,還不忘對周崇冷嘲熱諷一番。

    傅驍玉等人走完了,翹首以盼地看著那小狼狗似的文樂一臉不耐煩地進(jìn)屋,見到他之后又把臉上的表情掩去,真誠得不可思議。

    周崇還想著回緩一下,但終究不是人物,還得謹(jǐn)防多說多錯,讓皇帝捻著小尾巴。在這國子監(jiān)說不上話,只能眼睜睜看著傅驍玉收拾文樂。

    于是,文樂就給摁在了那國子監(jiān)儒學(xué)館外頭的大花園處,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十個板子。

    打小就皮實,也不怕這些痛,文樂咬緊了牙,任由那板子往自己屁股上招呼。

    周崇急得不行,數(shù)著板子數(shù),手都在顫。

    一旁的傅驍玉也跟著數(shù)數(shù),看了周崇一眼,說:“沒能力就只能干看著,今兒要換成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小太監(jiān),板子就不會只是十下,您說是不是?”

    周崇咬緊了牙,聽到板子聲停了,回頭對傅驍玉行禮,說:“謝祭酒大人教導(dǎo)?!?/br>
    傅驍玉輕飄飄地走了,獨留下趴在板凳上罵罵咧咧的文樂。

    這事兒文樂氣就氣一天,趴在自己府里修養(yǎng)的時候,一邊吃著冰湃過的水果一邊還搖頭晃腦地覺著打一頓好好休息幾天也挺好。

    可他沒想到的是,那被他背地里扎小人罵的傅驍玉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竟然來了府上,直接面見了老夫人,備上了豐厚的禮品,把這事兒全須全尾地說完,向老夫人請罪。

    老夫人哪會生這個氣,家里孩子一個比一個不聽話,尤其是最小那文樂,就跟野猴子一樣,上天入地皮得不行,這難得有個人能治住,甭說打板子了,就是再打個二十板,以文樂的身體,沒兩天就能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