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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說:“上將,冒昧的講,這件事對您還是有利的。” 荊北垣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道:“定下聯(lián)姻的是家族,沒有封大小姐,那不是還有個封二小姐嗎?” 不是非要聯(lián)姻不可,但至少,短時間內(nèi)他還不宜和那些人撕破臉。 他理理衣服,說:“行了,準備飛行器,把那幾個有異心的人帶上,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順便找找我那位未婚妻?!?/br> 副官一臉猶豫地問:“可……這樣把他們放在您身邊會不會太危險?” 荊北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把封大小姐的消息傳回封家去,無事就去準備吧?!?/br> 副官也不多勸,只低頭稱:“是?!?/br> 此時,另一處營地中,封清坐在分配給自己的帳篷里,低頭看著時間,嘴角抑制不住地翹起:“快了……” …… 封漁這會兒也沒閑著,她在叢林里遇到只變異豪豬,怕引來其它野獸,就只能速戰(zhàn)速決,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豪豬弄死。 好在這鈦合金劍還算堅固,她溜了豪豬一圈,釋放精神力干擾豪豬行動,趁著對方凌亂的那幾秒,跳起身,狠厲地把劍刃刺進豪豬喉嚨。 她沒松懈,用腳瞪著豪豬頭利落地把劍扒出來,又沖著它要害刺了幾下。 之前還氣勢洶洶的豪豬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很快就斷了氣。 封漁撕下一塊布條,擦掉飛濺到身上和劍上的血跡,然后果斷地離開這里。 豪豬的慘叫和血腥味會引來很多野獸,它的rou雖然可以吃,但并不適合攜帶,一是封漁沒火種,二是生火烤rou也會招來野獸。 在狀態(tài)不佳的情況下,還是避免戰(zhàn)斗為妙。 走了沒一會兒,封漁就找到一顆認識的野果樹,用衣服包著摘了許多,又在地上順手摘了些能用上的草藥,這才帶著東西打道回府。 艱難地回到洞xue后,封漁癱在地上跟條咸魚一樣,這么看,這洞xue算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了。 她在地上歇了好久才起來,從那堆草藥中翻出驅(qū)蟲的扯碎了撒在洞口,藍尾鳥從鳥窩中鉆出來,又跑進來東瞅瞅西看看。 封漁頭一次見孵蛋孵得這么隨意的鳥,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它腦袋,膽子也大。 藍尾鳥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停在了封漁睡覺的地方,昂首:“嘰嘰!” 封漁一邊擦果子一邊說:“想要?” 藍尾鳥:“嘰嘰!” “你一只鳥要衣服做什么?”封漁咬一口野果,含糊道:“也聽不懂你在嘰嘰個什么,要不就叫你嘰嘰,嘰嘰?” 藍尾鳥:“嘰嘰嘰!” 封漁:“……” 對牛彈琴,不過如此。 藍尾鳥見她自顧自吃野果,一邊繞著她轉(zhuǎn)一邊叫。 封漁聽得頭都大了,無奈地看著它:“嘰嘰,你到底想做什么??!” 藍尾鳥又嘰嘰兩聲,撲棱著小翅膀就往外飛,一邊飛還一邊往回看,示意她跟上。 封漁鉆到洞口,看見藍尾鳥飛到自己窩邊上,用嘴啄了啄鳥窩邊沿后,又開始沖著她嘰嘰直叫。 她腦子里瞬間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你是想……讓我替你挪窩?” 藍尾鳥:“嘰嘰!” 封漁:“……” 這是看中她的窩了吧。 不過聽說有的鳥類能感知蛋的孵化期,然后會給窩里鋪上暖和的東西,讓蛋更好的孵化。 這藍尾鳥倒是會占便宜。 鳥窩距離洞口不算遠,但封漁去拿還是有點吃力,她借著藤蔓伸手拿過鳥窩,在藍尾鳥緊張的監(jiān)視下,把鳥窩放進自己睡覺的地方,又順手撕了點衣服放進去。 藍尾鳥自己就鋪布條去了,封漁靠著墻坐,用布條隨意地擦拭著劍,“先說好,不許在里面拉屎,不然我不介意吃點鳥蛋。” 不管嘰嘰聽不聽得懂,一人一鳥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嘰嘰:嘰? 封漁正準備躺著休息會兒,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還沒等她細細查看,精神力就突然偃旗息鼓,微弱得讓人難以察覺。 她凝神靜氣,放開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查,在懸崖上,有斷斷續(xù)續(xù)聽不太真切的聲音傳來…… 懸崖上。 幾位身穿軍服的人圍在巨石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男人,其中一位笑道:“荊上將,真是抱歉了?!?/br> 荊北垣躺在地上,感覺自己的力量在不斷消失,精神力也越來越渙散,他此時也明白過來自己無意間中了毒。 他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自己,身邊倒是養(yǎng)了條不錯的白眼狼。 副官看都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漠然道:“別墨跡,趕緊扔下去?!?/br> 有人問:“這里藤蔓這么多,他不會抓著爬上來吧?” 副官冷哼:“不會,這藥會讓人在一個小時內(nèi)變成廢人,渾身無力,持續(xù)二十四小時,已經(jīng)快到一個小時了?!?/br> 他的話也說得很明白,荊北垣即使掉下去抓住藤蔓,最終也會因為力氣喪失而墜落,感受著自己一點點死亡。 那幾人不再猶豫,用腳把地上的男人給慢悠悠踢到懸崖邊,然后用腳尖輕輕一推…… 荊北垣滾落懸崖后,本能地伸手去抓藤蔓,結(jié)果還沒撐過三秒,手臂上就漸漸使不上勁,只能一點點往下滑,他身上被巖壁和藤蔓刮出不少血痕。 副官皺皺眉頭,對著那幾個看戲的人冷聲道:“走了,主子還在等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