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時光里的零零碎碎(第一、二季)、他如風掠境、皇夫善妒[女尊]、完美天神進化論、離婚后,前夫懷孕了、當霸總變成黏人哭包[穿書]、超強惡龍在娛樂圈爆紅了、穿成黑心白月光后[快穿]、妻主,我害怕(女尊)、快穿之我在異界賣手機
“這個我沒看過哎?!睖亟矞惲诉^來。 秦舒遞給陸林先一本,不忘叮囑裴慕,“輕點翻!別弄破了!” 裴慕笑一笑,“好啦好啦……大驚小怪?!?/br> 溫姜翻開一本,目光落在作者名上,“卿…書……這個作者和你的名字同音哎阿舒!” 他們翻著,秦舒已經(jīng)脫了鞋,轉(zhuǎn)身半跪在床上傾身整理歪斜的其他書,頭也不回地答:“啊……是啊,我寫的嘛,音一樣不是很正常?!?/br> “哦……”溫姜點點頭,下一秒又猛地抬起,“啊?!” 裴慕把書翻得嘩嘩作響,“你寫的?你寫的?!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整理好書柜,秦舒把他們仨手中的書拿回來,“別弄破了,這是出版社寄給我的樣書,我自己這也只有一套?!?/br> 放回原位以后,便起身招呼,“時間差不多了,休息夠了,我們?nèi)ヅ郎桨伞!?/br> 她已經(jīng)開門走了出去,溫姜三個也只好跟著。 一路上溫姜和裴慕都在問剛剛的事,秦舒有問必答,還得提醒他們注意腳下,好好看路。陸林先倒是不多嘴,穩(wěn)穩(wěn)地走著,間或抬眸看秦舒一眼,安靜地聽。 山確實不高,從秦舒家出來到登頂,總共只花了二十多分鐘。 四個人找了塊平整的地方坐下,大半個d城盡收眼底,護城河一直從沒人住的地方延伸到街區(qū),二中被距離拉的有點遠也有點小,只能看到橘黃色的幾棟教學樓。所有樓房建筑就像模型,好像可以隨時拿起來重新排列擺放。 風帶著好聞的空氣吹來,連裴慕這么聒噪的人都難得安靜了起來。 “那里是二中,那邊是班主任家,那邊是城北,十字街口那邊就比較遠了,這里看不太清楚……”秦舒一個一個指過去,最后停在近處的某個屋頂,“看,煙囪冒煙啦,我媽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來開始做飯了,那是我家的房頂,夏天有的時候我會和我媽搬席子上房頂睡,躺下以后滿眼都是星星……” “哎?我下次也要試試!”裴慕對這個有興趣,“我還沒在屋頂上睡過覺?!?/br> “就是蚊子比較多……”手指又指向旁邊的小菜地,秦舒坐在山地上頗有種指點江山的感覺,“我們家自己種了辣椒、黃瓜、豆角、絲瓜之類的,季節(jié)到了我媽會給我騰出地方種兩排玉米,我放學背著書包從玉米桿旁邊走過,每天都能感覺到它們又長高了點?!?/br> “番薯雖然沒種過,但是很好吃,我媽會買一些放在家里,有的時候我媽煮菜的時候,我就丟一個個頭小的進灶肚里,菜做好了就可以扒拉出來吃,不過手會弄得很臟,全是炭灰。過年我jiejie回來了,我們就會叫上鄰居家的小孩子,上這里來烤番薯。” “這里可以烤番薯?”溫姜聽的津津有味,她對別的不上心,就對吃的感興趣。 “對啊?!鼻厥嬗媚_踩踩地,“到泥松一點的地方,挖個小坑,帶上幾瓶水,用這山上的泥和水,攪勻了涂一層到番薯上,再放進挖好的小坑里生火烤就行。” 指了指稍遠的山頭,“那些地方不能烤番薯,樹和草太多了,燒山是大罪,我們腳下踩的這座就沒什么問題,它比較矮也比較禿,除了幾棵松針樹,連草都沒幾根?!?/br> 秦舒過著一種和他們完全不同的生活,知道許多在他們聽來新奇又有趣的事情。 她穿著長褲,坐姿非常豪放,膝蓋向外拐,兩條胳膊搭在上面,手里拈著一根枯落下來的松針,對裴慕和溫姜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知無不言,陸林先坐在最邊上,側(cè)頭看著他們?nèi)齻€,整個人就像回廠保養(yǎng)的機器,難得放松了下來。 d城好像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差。 他這樣想著,秦舒那已經(jīng)從吃的說到了城區(qū)另一頭的三中。 “裴慕,下午的辯論你必須得收起那副懶洋洋的做派,一定一定要拿出十二萬分干勁來!”秦舒相當認真地看著裴慕,威脅道:“只許贏,不許輸!要是輸給三中那幫人,嗯哼……” “不……不早就安排好了么,賀人玉一辯集中火力開大炮,你二辯偷換概念駁倒對方立場,我三辯找漏洞捅刀子,陸林先四辯總結(jié)陳詞……”裴慕咽咽唾沫,“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輸贏的吧……” 話是秦舒的原話,好好的辯論比賽,什么開大炮什么捅刀子都來了…… 溫姜聽了‘噗嗤’一聲笑,秦舒卻不管那么多,直說必須得贏,“輸了的話大家誰也別想跑!” “你很想贏嗎?”一直沒說話的陸林先開口了,“很喜歡辯論?” 秦舒木然搖頭,說不是,“我只是,不想輸給三中!” 說她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好,說她片面過激也好,高中時讓她摔跟頭吃苦頭的,正正好好全都是三中考進去的! 溫姜抓了幾個形狀比較特別的小石子在手中把玩,丟到空中然后抓住,再丟,再抓。眼睛跟著上下,嘴里淡淡說:“如果能贏三中就最好了。” “剛好,我也不是很喜歡那里的某些人?!?/br> 秦舒轉(zhuǎn)頭,溫姜對上她的眼睛,心知肚明的兩人抿唇一笑。 秦舒以拳拍掌,“必須得贏!” 溫姜小學同班的某位好友,初中去了三中之后,有了自己的小團體,初三時甚至活躍到二中的許多學生都耳聞過她們的大名。 明明中學分開以后就再沒交集過,那位好友不知為何,卻恨上了溫姜。 也不能說是恨,就是討厭,非常非常討厭。不僅在三中說溫姜的壞話,在街上碰到的時候也要翻兩個白眼以示不屑。 和溫姜過不去的是那群人,高中時候和秦舒有過節(jié)的也是那群人。 “你們怨氣好像很大啊?哎,話說上次我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也碰到幾個三中的?!迸崮綋炱饓K石子丟出去,“那天人多坐滿了沒機子,我卡時間到了,準備再充幾塊打完那盤游戲就回家,結(jié)果碰上幾個穿三中校服褲的二b,我一起身他們就過來坐我的位置。我說我還要用,他們嗆我說‘都沒錢了玩什么玩’,還說什么‘你是二中的吧?快回家別打腫臉充胖子了’。” “氣得我充了張一百的會員,掛機掛了一整天!就算不玩了我也不把電腦讓給他們!什么東西!” “你真是錢多燒的?!鼻厥鎿u頭,“不過也是,二中學生的家境普遍沒有三中學生的家境好,這是d城人人都知道的。” “我碰上的三中女生基本都是用鼻孔看過來的,人就覺得我們都是土包子,比他們低一等,有什么辦法?還說什么三中的老師比二中的更會教,真是好笑了,誰告訴他們學校大老師就會教了?”秦舒切了一聲,“升學率明明是二中更高好嘛,每年一中錄取的學生人數(shù),二中比三中占的比例大多了。” 越聽越來勁,裴慕拍掌道:“就是!這次要搓搓他們的銳氣!說到他們還不了嘴!讓他們也受點氣!” 秦舒拍拍他的肩膀欣慰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了。請你化憤怒為力量,務(wù)必把對方辯友說到結(jié)巴!” 陸林先看著秦舒三兩句就把裴慕的好勝心撩撥起來,心里一陣好笑。 “也算我一份?!彼_口,“我雖然不太會跟人吵,不過之前在外地念書的時候,有參加過很多活動,閑著無聊,大學生辯論比賽也去現(xiàn)場看過很多次。” “你看的現(xiàn)場?”秦舒微微睜眼,“真好。我都是網(wǎng)上搜視頻來看的,02年全國大專辯論賽和03年國際大專辯論賽里有一個我特別喜歡的女辯手!國際大專辯論賽去年好像改名國際大學群英辯論會,也挺精彩的,就是我喜歡的辯手沒有參加,有點遺憾……” “你說的是那個外號‘溫和一刀’的女辯手嗎?”陸林先一下就知道她在說誰,“我也有看過那幾場,風格很鮮明,很厲害?!?/br> “是啊,看她第一場辯論賽的時候我就被她迷住了!” 眼見他們要就這個話題開始深入討論,裴慕不得已打斷他們,正好秦媽的電話打來,讓他們回去吃炸好的糯米團子,一群人就此起身拍干凈身上的土,沿著上山的路下去。 …… 下午,三中的大多媒體室里坐滿了人,二中、三中和四中的初一、初二、初三代表隊各自就座,除了評委,三個學校的若干老師、一中來觀摩的老師團以及縣教育局來的六七個領(lǐng)導,占據(jù)了多媒體室的前五排。 因為是星期六,后頭坐著的學生都是自發(fā)來的,要么是來給辯論的朋友加油,要么是本身就對辯論有興趣。不過二中和四中的學生偏少,主場的三中學生占了大部分。 比賽順序按抽簽決定,從初三組到初二組再到初一組,雖然只是三所學校,三個年級加起來要比的場次也不算少,每一場能分到的時間就很有限。 四中隊基本是來玩的,臺下坐著的老師們把重點都放在了看二中和三中兩個學校的學生素質(zhì)上。 因為只有三所學校,三支隊伍里有一支能直接進入第二輪,初三組的抽簽結(jié)果是三中輪空,二中對四中,獲勝的隊伍隔天也就是禮拜日下午再和三中比賽。 初三組二中隊表現(xiàn)的很不錯,從臺下各位老師的表情來看,他們對四個學生算是比較滿意,最后由評委投票表決,二中隊沒有懸念地勝出。 初二組輪空的是四中,二中和三中對上,兩方辯手旗鼓相當,但二中隊的氣勢差了一點,最后評委投票時,以微弱的差距輸給了三中隊。 初二這一組能參加下一輪的是三中,明天他們對上四中,沒有什么大反轉(zhuǎn)劇情發(fā)生的話,估計也是他們贏了。 主場優(yōu)勢,三中的學生們一邊鼓掌一邊歡呼,氣氛倒是炒得很熱。 輪到初一組時,辯論臺下的三中老師們表現(xiàn)得都很放松,說白點就是不太放在心上。 他們一直都認為,二中的教育方式是到初三時發(fā)力狠抓,所以每年中考二中的一中錄取比例才能那么大,要論各年級學生的平均素質(zhì),二中遠遠不及三中。 就像剛才,初三組二中隊的表現(xiàn)很不錯,但一到初二組,分明就弱了不少,明顯就是全面素質(zhì)沒有抓好。 現(xiàn)在到了初一組,那就更沒有什么看頭了。他們?nèi)械膶W生可是從六年級開始就嚴格培養(yǎng)的,看前面初二組氣勢不足的樣子,這初一組,肯定也是軟包子。 辯題出來,正反方抽簽決定好,兩隊學生各自準備了十分鐘,這整個過程中,三中的老師們都以一種極其輕松的態(tài)度在等著。 初三組二中贏了四中,卻不知明天對上三中還能不能贏,初二組二中輸給了三中,初一組要是二中再輸給三中,這些負責組織這次辯論比賽的老師回了二中,怕是要被他們校長罵死了吧。 個別三中老師,甚至有點同情起自己的同行們。 然而,待比賽開始,先說話的三中隊一辯說完以后,二中隊那個一辯一開口,三中的老師們不是喝水被嗆到,就是手一抖,嚇地筆在本子上畫出了各種歪斜的線。 這、這個辯手!嘴也太毒了吧?! ☆、第30章 四個嘴炮 初一組抽到的辯題是‘追求自由和承擔責任哪個更重要’。 三中隊的立場是追求自由更重要,二中隊的立場是承擔責任更重要。 三中隊一辯的開場論點是,‘自由是一種挑戰(zhàn),是永恒并且無價的,比責任更難實現(xiàn),所以更珍貴,更應(yīng)該去追求’,同時,一辯選手拿出了很多名人名言做論據(jù)鞏固論點,‘自由價更高’這句話也被拎了出來,從各種方面三百六十度全位面對自由的崇高進行了歌頌和贊美。 聽完那洋洋灑灑一大段謳歌以后,二中隊一辯賀人玉不急不緩站起身,他長得白,五官有些女性美,看著沒什么攻擊力,然而—— 他抿唇一笑,第一句話就是:“自由是挑戰(zhàn)沒錯,那跳樓也是一種挑戰(zhàn),你要不要號召大家跟你一起去死一死?” 評委噴水的噴水,手抖的手抖,包括所有老師以及學生在內(nèi),在場眾人全都被他的話弄地呆了一秒。 饒是賀人玉的語文老師早已做好了心里準備,還是免不了垂頭低咳一聲。 “對方辯友剛才說了那么多,我在這就想提醒你一句,心靈雞湯喝多了可是有毒的!沒有邏輯、沒有可行性,不管包裝地多正能量,也只是一堆無用空談!”賀人玉對其他人的反應(yīng)視若無睹,只盯著對方一辯,“你說自由重要自由重要,那么我想問問你,自由有多重要?重得過吃喝拉撒呼吸空氣?重得過柴米油鹽努力求生?也許你會說‘是的,自由重過一切’,那么我可以明白點告訴你,會說出這種話,那是因為頭腦簡單的你沒有嘗試過真正饑餓干渴瀕臨死亡的感覺!” “你們正好闡釋了一句話——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極其容易成為理想主義者?!?/br> “市場里的小販走卒為什么不追求自由?因為他們每一天都在為了生存苦苦掙扎!我告訴你們,當自由影響到生存的時候,你們就說不出那些大義凜然的虛偽話了。” “說白了,把自由神化,不過是因為你們的日子過得太安逸太舒服,閑出屁來了!” “不服氣沒關(guān)系,我就問你們,這個世界萬物運轉(zhuǎn),所有生命都有它的責任,如果有一天,工人覺得自由更重要于是去追求自由了,老師覺得自由更重要去追求自由了,社會上各行各業(yè)的人都覺得自由更重要于是都去追求自由了,那我們這個社會會變成什么樣子?” “人生人生,生是人的基本需求,而這現(xiàn)代社會的每一個人都是巨大齒輪上的細小零件,唯有它們一個一個咬合連接,我們的社會才能正常運轉(zhuǎn)下去,才能維持最基本的安定,滿足人生存的各項必需條件。” “為什么大部分人都過著保守穩(wěn)定的生活?是他們不懂得享受不懂得自由的偉大所以浪費了一生?不,我要告訴對方辯友,這才是真正的偉大。能承擔好自己肩上責任的人,才是真正懂得你們口中所謂‘偉大追求’的人?!?/br> “既然生而為人,就要盡到做人的責任。拋棄一切去追尋自由不難,難的是負起責任。孩子,你也該長大了,別整天總是做些自由重于泰山的夢,這個世界沒那么多英雄,也不需要你們這種理想主義者來做英雄,真正偉大的人都在為自己的責任負責。” “知不知道什么叫誤人子弟?建議你回去照照鏡子。少年,別再整天幻想背起行囊來一場說走就走的履行了,請你抬頭看看星空,低下頭做一只好好滾糞的屎殼郎行嗎?” 賀人玉白眼一翻就坐下了,因他這番話,大堂里不少學生竊竊笑了起來。老師們有點尷尬,只好端起茶杯假裝喝水,擋住唇角忍俊不禁的弧度。 三中隊二辯愣了半晌才記得站起來。 她反駁賀人玉的說辭是,‘會這樣說就表示你們根本不懂自由,如果每個人活著都只為扮演好社會賦予自身的角色,那么人生又有何意義’? 她也說了一大篇,把賀人玉話中的‘負責任’說成了‘扮演社會賦予的角色’,不過因為賀人玉的開場太嚇人,她中間有幾句話稍微頓了頓,打了幾個結(jié)。 接著就輪到秦舒了。 “對方二辯說的話我不同意,履行自身的責任和被社會賦予的角色局限,這兩種定義完全不同,請不要模糊概念。”秦舒氣場全開,微抬下巴,讓坐著的四位三中辯手只能仰視她的鼻孔,“一個家庭中,父親和母親需要教導、養(yǎng)育子女,這是社會強迫賦予的角色還是人自身必須承擔的責任?我想對方辯友這時候大可說這是社會強迫賦予的,然后回去讓你爸媽不用再養(yǎng)你了,不用再管你了,對他們說‘從社會賦予的角色中解脫出來!啊~爸爸!去追求你的自由吧!’,敢問對面四位,你們會否?這就是兩種說法的不,對方辯友,偷換概念這一手玩的不要這么明目張膽哦?” “說完了兩種概念的區(qū)別,我們再來說說社會賦予我們的角色以及我們在不同角色位置上必需承擔的責任。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對學生這個角色來說,上課被限制了活動范圍,并被規(guī)范了行為,這是不是不自由?是的。那么,選擇打破束縛追求自由,比如不聽課自由走動、不理會老師的要求隨意做各種動作和行為,比起遵守規(guī)則,履行一個做學生的責任,哪一種有害?哪一種無用?這是社會賦予我們的角色沒錯,我們被這種角色局限著也沒錯,但有的時候,努力扮演好社會賦予我們的角色,也比無用地追求自由更有意義!無用甚至有害的追求自由,和有用有益的遵守規(guī)則履行責任,相比之下哪個更值得選擇?顯而易見,我想這個問題不需要我來替你們回答吧?” “人從母體誕生,直至成長為大人,一生中需要承擔起的責任有很多,或許會覺得辛苦疲憊,但那是我們身為人必須承擔的責任。如果連這些都做不好,又怎么能做一個‘人’?” “剛剛對方辯友一直都在強調(diào)一個觀點,‘自由是一種挑戰(zhàn)是一種奢望,是神圣的,是需要我們發(fā)自內(nèi)心去崇敬的’,對不對?”攻擊完對方二辯的論據(jù)以后,秦舒開始偷換概念,“我就想問一下,如此努力地把‘自由’這兩個字捧上神壇,你們不累嗎?關(guān)于‘自由是一種挑戰(zhàn)’這一點我方一辯已經(jīng)說過了,現(xiàn)在我就來說說‘自由是一種神圣的奢望’這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