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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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松等人用餐時,豆苗回來了。 麥長林將一勺紅豆味速食米飯塞入嘴后,看著豆苗嘟囔道:“美人相邀怎么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難道是心有留戀,難舍難離?” 豆苗沒有理會他,一屁股坐在夜松身旁。 夜松把豆苗的那份個人物品遞給他,詫異道:“怎么了?” “唉!流年不利,被人威脅了?!?/br> “堂堂豆家大少,誰敢威脅你?。 币顾蓸返?。 “你還嘲笑我,狗日的夜松,歸根結(jié)底都怪你!” “我又怎么了?” “要不是你提出這個劫機計劃,我也不會在那個時間去蹲點兒,那個時間不去就不會遇上她,不遇上她又怎么會被威脅。你說是不是你的原因???” 夜松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多大點事兒,威脅就威脅唄,她又不認識你,就算認識幾天過后也會把你這張臉給忘記?!?/br> “可問題是她認識我啊!”豆苗悲憤道。 夜松一愣,道:“她是某一家族的人?” 豆苗苦著臉微微點頭。 夜松沉默了片刻,突然道:“說了半天,她叫什么名字???” “嗯?對啊,她誰啊?”豆苗撓了撓頭尷尬地笑道:“嘿嘿,一緊張忘問了?!?/br> “……” 考核的難點似乎都放在了第二段路途中,自夜松等人離開d08點后,除了一些小規(guī)模戰(zhàn)斗外,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整個連的圍堵、裝甲車的追擊、直升機的搜查。唯一的困擾似乎只是路程距離上的問題。 最終考核有三段路程,第一段所給的時間是33個小時,第二段所給的時間是99個小時,第三段所給的時間是28個小時。然而第三段路程長度是第一段和第二段的總和的兩倍,并且從地圖上看要走的幾乎都是山路。 不過這似乎正是‘東院’新生考核的主要目的。 第一段路程為適應(yīng),不能迅速適應(yīng)戰(zhàn)場的人,學院會毫不留情的將其淘汰。第二段路程則是把生存、戰(zhàn)斗、逃離這些考題相結(jié)合,可以說過了這關(guān)留下的都是精英。 在經(jīng)歷第二段路程中的考核后,學員們皆身心疲憊,然而偏偏此時需要應(yīng)對的不是能夠快速解決的戰(zhàn)斗完成考核,而是有著夸張長度的路程以及敵軍時不時的sao擾。其目的自然是堅持。 如果說第一、二段路程是需要學員以自己的經(jīng)驗、智慧以及軍事技巧來通過,那么第三段路程便是對他們精神和意志力的考驗。 這正如同戰(zhàn)爭的中后期,科技在戰(zhàn)場上已達到飽和,人與人的對抗成為戰(zhàn)爭的最終對抗,堅持到最后的便是勝利者。 所以東方軍事學院對新生的最終考核,實際上是將學員置身于我方劣勢的戰(zhàn)場,而且這不同于他們在老部隊參加的軍事演習。因為,淘汰對學員而言無異于真的死亡。所以通過考核便意味著經(jīng)歷了一次戰(zhàn)場的洗禮。 學院的構(gòu)思很全面,不過學員們才不會關(guān)心背后的意義,他們的目的從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通過考核。 在a014野戰(zhàn)訓練場,b、c、d、e開頭的臨時據(jù)點很多,但a開頭的只有一個。作為這場考核的最終目的地,它在學員們完成第二階段后才開始布置構(gòu)建。 來自分散于四周臨時據(jù)點的學員們,向著同一目標點進發(fā)時,隊伍與隊伍之間自然會相遇。 同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相遇除了欣喜還有慶幸,而最慶幸不已的莫過于豆苗同志了。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豆苗覺得自從參加這場考核后自己的幸運值便是負的。 因為被“惡女”威脅,使得自己心不在焉以至于忘記檢查新發(fā)的指北針,進而導致整個小組在山林中失去了方向。 在夜松覺察到他們越走越偏后,豆苗差點被眾人給撕了。 所幸,關(guān)鍵時刻他們遇到了其他學員,他們的隊長叫莫明海。 “感謝,感謝啊!要不是遇到你們,我們就真的完了?!丙滈L林雙手緊握一名學員的手,上下劇烈搖動道。 好不容易掙脫后,那名學員甩了甩手臂干笑道:“不,不客氣。” 麥長林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道:“nonono,必須感謝!你是不知道,剛剛我?guī)缀醵伎旖^望了,在這兒迷了路想正確抵達目的地兼職天方夜譚……” 那名學員都快哭了,怎么遇上這么一個人??!自來熟先不說,還他媽的是個“唐僧”,要不開槍斃了他? 莫明海走到夜松身旁笑著問道:“有你跟著竟然還會出這種低級錯誤?” 夜松眉毛一挑,道:“你認識我?” “認識,當然認識。你可是一分隊的領(lǐng)軍人物,在新生中是出了名的。” “領(lǐng)軍人物?” 夜松一臉茫然,自己什么時候被戴上了這么一個頭銜? “真謙虛。”莫明海拍了拍夜松的肩膀便離開了。 夜松無語的看向白告,道:“他究竟在說什么?還有,他誰啊?” “他叫莫明海,對誰都總是笑呵呵的。他不僅人員好實力也非常強,在新生三分隊里比較出名,換句話說他是三分隊的領(lǐng)軍人物。但不知為什么,我總感覺他很危險……” “感覺他很危險就對了,莫明??墒堑氐赖男γ婊??!崩畈╆柌逶挼?。 “你認識他?”夜松詫異道。 “嗯,據(jù)我們營的老兵說,他似乎是中央軍參謀長莫群中將的親侄子。” “這樣啊……” 夜松看向不遠處的豆苗,一見他那呆頭呆腦的樣子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娘的,同樣是將門圈內(nèi)的人,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從老大那里學了不少本事還這幅孬慫樣,指北針是壞的也沒及時發(fā)現(xiàn),難怪以前被叫作“將門之恥”。 夜松突然感覺自己很心累,同時非常同情豆霖岐,真不知道攤上這么一個兒子這二十年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豆苗似乎感受到了夜松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呆呆道:“怎么了?” “沒什么!走啦!”夜松沒好氣道。 豆苗一臉疑惑的撓了撓頭,自己什么時候又惹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