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還要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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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旁邊除喘粗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韓媌媌領(lǐng)會錯我的意思。 就小聲問道:“你還要來嗎?” 我懶得搭理她,往床頭上一靠,沒理她。 韓媌媌見我不吱聲,就說道:“讓我休息一天行嗎?不是我矯情,我真的有點吃不消了,明天再給你?!?/br> 我仍然沒理他。 不過我就在想,不得說古時候的伴娘要陪新娘入洞房的,就是替新娘擋新郎的,原來是這么回事。 第二天,當(dāng)我再想要時,韓媌媌沒有拒絕我。 我太壓抑,需要找到一個出口,否則我會發(fā)瘋。 我們就這樣又度過幾天。 到拆紗布的那天,韓媌媌說先幫我洗一洗。然后再去醫(yī)院。 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時,我突然聞到一股很濃的洗潔濟味道。 韓媌媌在里面招呼道:“快過來吧,水都給你放好了?!?/br> 我又摸索著往里走兩步,突然腳下一滑,咣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這下摔的太狠。直接就給我摔暈過去。 我是被涼水一下激醒的,原來韓媌媌把我拖進浴缸里。 在我醒來的一瞬,韓媌媌正在用力把我的頭往水里按。 我瞬間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要淹死我! 我一拳把她打倒在地上。 那一刻我氣瘋,想要起來抓住她,暴打她一頓,再把她摁到浴缸里淹死。 我往起一站身,頓時一陣暈眩,險些又摔倒,看來我是被摔出腦震蕩。 我穩(wěn)一下。才爬出浴缸。 嘴里不停的叫罵著:“我草你大爺?shù)?,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呀,來殺我,你今天要是不殺我,我就殺你!?/br> 韓媌媌叫喊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摔暈了,我想用冷水把你激醒,我什么時候想要殺你了!” 我在往外走時,加了小心,在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時,果然感覺到腳底下又黏又滑,立刻意識到是洗潔精。 我明白了,她這是故意想要把我摔暈,然后把我弄到浴缸里淹死,造成我自己淹死的假象。 可我想不明白,這傻妞為什么么不用溫水而用涼水? 如果用溫水,就不會把我激醒,她就能成功的把我淹死,然后可以說我自己在浴缸內(nèi)暈倒淹死,甚至說我是自殺什么的,就可以洗脫她殺人的嫌疑。 她可能是怕我復(fù)明后就沒機會,所以才急著在拆紗布前動手。 想到馬上要拆紗布,我穩(wěn)住情緒道:“你先幫我放水洗澡,然后送我去醫(yī)院拆紗布。” 韓媌媌卻小聲說道:“今天停電,沒有熱水,等來電再洗吧?!?/br> 我歇斯底里的笑起來,我說怎么不用溫水,原來停電,呵呵。真是天不滅我! 如果是溫水的話,很可能不會被激醒,就像溫水煮蛤蟆一樣,我會在不知不覺中被淹死。 韓媌媌試探道:“要不我先用涼水幫你擦擦,然后去醫(yī)院,等來電再好好洗?” 我點點頭。 韓媌媌悉悉窣窣的鼓搗好一會,才過來幫我擦洗。 奇怪的是,她只用一個手幫我。 想到她剛才悉悉窣窣的鼓搗,好像是把手機立在對面,我聽到兩次手機沒立住,倒下的啪噠聲。 看來她的另一只手里應(yīng)該是握著刀,如果我攻擊她,她就會以正當(dāng)防衛(wèi)借口殺掉我,手機應(yīng)該是在錄視頻。 我現(xiàn)在沒心思和她糾纏,我只想馬上去醫(yī)院拆紗布。 如果我復(fù)明。就立刻離開她,因為她時時刻刻想殺掉我給她弟報仇。 如果不能復(fù)明,那么我就跟她同歸于盡。 復(fù)明是我活下去的最后一線希,如果不能復(fù)明,我一分鐘也不想再活下去。 高二胖說過要陪我去醫(yī)院的,可是這家伙連人影都沒有,電話也沒打來。 可能光顧著談戀愛,早把我給忘了。 到醫(yī)院后,我緊張的心都快爆了。 給我拆紗布的還是那個女醫(yī)生。 她一邊一圈一圈的給我慢慢往下拆紗布,一邊輕聲的問我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感覺,有沒有疼過什么的。 我緊張的都已經(jīng)窒息,緊閉著眼睛,不敢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刻。 當(dāng)紗布都拆掉后,我的眼睛仍然緊閉著,我不敢睜開。不敢面對即將到來的結(jié)果。 醫(yī)生耐心的為我做心理疏導(dǎo),對我說不用害怕,就算不能復(fù)明,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什么的。 我心里非常明白,如果不能復(fù)明,就可能永遠都不能復(fù)明了。 不知墨跡多長時間,最后是女醫(yī)生輕輕的扒開我的眼皮。 我的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 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崩潰了! 我沒哭沒叫也沒鬧,隨著最后一絲希望的破滅,我變成行尸走rou。 女醫(yī)生不停的對我進行心理疏導(dǎo)。說是一個星期后再來復(fù)查什么的。 可我一句也聽不進去。 我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對韓媌媌道:“我們回去吧?!?/br> 韓媌媌不安的問道:“尚野,你沒事吧?” 我道:“沒事的,咱們先回去吧?!?/br> 到家后,家里來電了,熱水器的水也熱了。 我先洗個澡,總得洗干凈再走吧。 然后對韓媌媌說我想喝酒,讓她陪我喝點。 韓媌媌給我做好菜,倒上酒,卻不陪我吃喝。 我道:“韓媌媌,你也吃點吧?!?/br> 韓媌媌道:“你不用管我,我不餓,這兩天總惡心想吐,什么也吃不下?!?/br>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有了吧?! 心里頓時五味雜陳。如果她真的懷上,我還要不要殺她? 我想問她是不有了,但最終沒問出來。 況且不管她說有還是沒有,我也不會完全相信她的話,問也白問。 韓媌媌說讓我慢慢吃。她出去有點事,然后就走了。 吃完飯后,我接到陳曉穎打來的電話。 陳曉穎在電話中說道:“尚野,你也別全怪韓媌媌,以我看你小霉運纏身。特別你想要的那把鑰匙,是用尸油泡的,很邪性的,你如果一定要用那把鑰匙,很可能會連小命都丟掉,我沒嚇唬你,你最好還是別用那把鑰匙!” 陳曉穎的話如當(dāng)頭一棒,我確實是在看完那把鑰匙后眼睛瞎的。 雖然是被韓媌媌推倒摔瞎的,但是怎么就那么巧,摔一下就瞎,會不會跟鑰匙有關(guān)系? 那樣的話,我就不能完全怪罪在韓媌媌身上。 我無聲的笑了。 可我也不能扔下那么多人不管,就算我活了,如果那些人死了,會一生都活在不安和自責(zé)中。 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還是自己先死吧。 我眼睛看不到,也找不到老宅,救不了他們,并且我也不能讓別人去救,誰救都會有生命危險。不能再把別人拉進來了。 不管韓媌媌懷沒懷我的小孩,不管眼瞎跟鑰匙有沒有關(guān)系,我特么都不在乎了! 我在最后一瞬,整個心理都崩塌了,只想死掉算了。 我拿起導(dǎo)盲棍向外走去。 我摸索著走到街邊,伸出一只手叫出租。 不大一會,一輛出租停在我身邊。 我摸索著上車,然后讓司機送我去市郊河邊。 司機是個熱心大叔,關(guān)心的問我去河邊干嘛。 怕他多事,我就笑著答道:“去河邊有個約會?!?/br> 大叔就問我和誰約會。我當(dāng)然不能告訴他我和死神有個約會。 就說是去和女友約會。 司機就問我有沒有跟女友啪過。 我既有點難為情,又很自豪的點點頭道:“啪過。” 司機就很傷感的點著一支煙說道:“小兄弟,你牛比,雖然眼睛瞎了,還有女友,還啪過,你信不信,我今年四十多了,沒處過對象,沒啪過?!?/br> 到地方后,司機說什么也不收我車費,還給我留下電話號,說是如果想讓他送我回去,就找個人幫忙給他打電話。 我聽到車聲遠去,才用導(dǎo)盲棍探尋著向河邊走。 我知道這條河的水很深很急,只要走進河里,就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