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白狼外號的又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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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報的警???你跟我走吧,剩下的送醫(yī)院去,領頭的警察大手一揮,剩下的幾個警察分別把白狼和那幾個小青年帶到了車上,白狼也是挺有心眼的,看著警車過來,緊忙把手里的小卡簧藏在了門口的一個花盆里面。 就算是白狼在生猛,在不要命,那也不能作死啊,玩的太狠了,誰還會慣著你,你這太嚴重了就屬于危害社會了,政府可能讓你在外面待著么,就算是你在牛筆,在有能力,政府想收拾你,那不就是跟玩一樣的么。 隨便給你整個理由,把你扔到監(jiān)獄里面,大腳鏈子給你一砸,讓你在里面待個三四十年的,你出來還能行么,早就和這個時代脫軌了,出來根本無法去生存,已經(jīng)不適應這個社會了,而且能不能出來都不一定了。 監(jiān)獄里面什么樣子誰知道,就算沒進去過還沒聽見過么?里面各種犯重罪的人不有的是么,新進去的人能好過么,在外面不管你是多么牛筆,你進里面就得按里面的規(guī)矩來,不聽話就收拾你,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握著,坐班的讓你站著睡,你要是敢蹲下睡,就等著被開飛機和報站名吧。 警察調(diào)查了一下,結(jié)果是另外一伙小青年故意滋事,白狼屬于正當防衛(wèi),只不過是防衛(wèi)過當而已,這些臺球廳里的人和老板,還有付三那一伙人都可以作證,而且付三那伙人也是被打者,而且被打的還不輕呢,付三輕微腦震蕩,大黃狗鼻梁子被干折。 聽說白狼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渾身上下也都是傷,而且白狼這個平時特別干凈,喜歡穿著白短袖和白襯衫,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而且穿的褲子和鞋都是一塵不染的,被送到醫(yī)院的白狼此時渾身臟兮兮的,衣服和褲子也破爛了。 傷的最重的還是那幾個小青年,最嚴中的是那個領頭的,被白狼從前胸一直豁到臉上,嘴唇已經(jīng)被干開,看見的人都說那嘴唇子的rou都往外翻著,看著聽嚇人的,醫(yī)生說這輩子臉是廢了,而且脖子上的傷口也挺嚇人的; 要是白狼在稍微用一點力氣,可能就割到大動脈了,割到大動脈是什么概念,是個人就了解,那這個人跟本就算是廢了,跟本就不回來了,不要相信電視上演的,被抹了脖子還能跑出二里地去,那都是在扯犢子,在現(xiàn)實中你試試看,跑五步都算多的了。 曾經(jīng)在我上大學的地方,就有兩個人因為女生打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掏出刀,照著另一個人的脖子就劃了過去,直接大動脈干開,鮮血真的是噴出一兩米遠去,當時很多人都看見了,現(xiàn)在學校還能聽說那件事情呢。 除了領頭的人傷的挺重,就是那個被白狼用臺球砸倒肩膀那個小青年了,那個小青年的肩膀上面的骨頭,被白狼硬生生的給砸碎了,好歹是碎的面積不大,還能接起來,不過以后是要想像從前那樣可就是做夢了,那條胳膊也算是廢了,跟本不能太用力,干重活那就更不用想了。 剩下的幾個小青年只是被捅傷了而已,沒有太大的事情,也就是養(yǎng)個個把月的就好的差不多了,那個被白狼捅到肚子那個也沒有什么大的事情,白狼那一下子扎偏了,沒有扎到要害,算不了什么大事。 那幾個小青年的家里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勢力,就是普通人家,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可能就這么算了,肯定要上訴啊,就算是不賠償也得要個說法。 白狼是一個單親的家庭,跟著母親一起生活,日子過的也是挺艱難的,不過白狼從小就在外面混,可不是那種瞎混,而是可以混到錢的那種; 白狼十三四開始混到錢的,跟著附近的一些大混子玩,干一些黑事,具體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這也是聽說的而已,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去走,白狼就算是不進去,那也得賠點錢,蹲幾個月,要不然你當法律是擺著玩的啊。 你這都已經(jīng)屬于是重傷害了,在跟沒事一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問題就在于白狼是防衛(wèi)過當,而且還有人作證,最重要的是白狼背后還有人呢,憑著白狼的家庭可以玩到今天,玩到錢,要說都靠運氣,那就是在扯犢子。 要不是背后有人罩著,有人給你撐著那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白狼也是夠狠,膽子夠大,敢去拼,白狼有的時候就是抱著不要命的心態(tài)去拼; 可是話又說回來,不拼怎么辦?難道就靠他那單親的母親去支撐這個家么?窮人家的孩子有時候想學習,想考大學,可是特么錢呢?誰給?一個女人,還沒有文化,可以掙到多少錢?而且學校那些壞學生是怎么對待窮人家的孩子,怎么對待老實的孩子的? 最后還是白狼跟的一個大混子出面,找人平了這件事情,又花了點錢打理警察,哪個大混子都有點人脈,更何況那個大混子也是在這一片混的,和警察肯定打交道,白狼又是正當防衛(wèi),最后白狼就是在監(jiān)獄蹲了一個多月,就放了出來。 當然了學校出面已有一定的作用,是教導主任過去的,教導主任平時和白狼關系挺好的,而且白狼在學校特別的低調(diào),也不惹事,還能幫著鎮(zhèn)住一些學生,教導主任不可能不管的,而且白狼的身份還是學生,這就有了很大的優(yōu)勢。 最重要的還是白狼把小卡簧藏了起來,然后就是死不承認是自己的卡簧,就說是對面幾個人的卡簧,只不過是被他搶過來了而已,就連付三和大黃狗他們也一口咬定卡簧是對面幾個人的,不是白狼的。 付三他們幾個知道了這個穿白襯衫的小青年是什么馬力了,身上那股子狠勁不是他們能整了的,也就是經(jīng)常在臺球廳玩的那幾個大混子,上了歲數(shù)的,能跟白狼有的一拼了。 而且現(xiàn)在那幾個大混子也不怎么玩了,很少惹事了,基本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都有家了,誰還會跑出來成天扯犢子,打打殺殺的,以為是拍電影呢啊,都想辦法去掙錢了,在這個社會錢才是真正的王道,有錢你就是爺,沒錢你就得乖乖的當孫子!?。?/br> 白狼蹲的不是普通的看守所,而是監(jiān)獄,只不過是短期的那種,按理時候白狼既然不夠判刑的,又是未成年,是不應該進監(jiān)獄的,就有人猜測是白狼背后的大混子故意整的,想磨練一下白狼,雖然白狼挺狠的,但還是一個學生啊,氣質(zhì)是改不了的,根本鎮(zhèn)不到人。 白狼放出來的那天,他那幾個死黨去接的,還有他母親,聽他死黨說白狼出來那天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發(fā)生了改變,仿佛成熟了很多,身上多了一股子戾氣,而且最重要的是脖子上有一大片的疤痕,看起來像是被燙傷的。 白狼出來以后并沒有直接回到學校,而是過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才回來,這半個月誰也不知道白狼都干了什么,一點音訊都沒有。 白狼回到學校的那天,先是在大門口站了一會,穿著一個白色的襯衫,顯得有些寬松,領子有些微立,黑色的小腳牛仔褲,一雙黑色帆布鞋,單手插著兜,剔著一個精神的短發(fā),而且在側(cè)面還劃了一道,看起來非常的精神,雖然這一身的搭配很廉價,但是絲毫掩蓋不住白狼的那種氣質(zhì)。 只不過是脖子上的大片被燙傷的疤痕不見了,被一個狼頭遮蓋住了,本來白狼的皮膚就很白,紋身看起來就更加的猙獰了,當時在學校有紋身的人也不少,但是敢在脖子上紋身的白狼算是頭一個。 白狼站在門口,嘴里面叼著煙,盯著學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聲下課的鈴聲想起,白狼吐掉嘴里的煙,插著兜走進了學校,門衛(wèi)也沒有阻攔,白狼和這些門衛(wèi)也挺熟悉的,門衛(wèi)還和白狼打了一個招呼。 他那幾個死黨看見白狼回來了,緊忙跑出去,幾個人撞了一下拳頭,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白浪哥,以后可別自己一個人出去了,多特么危險啊,你要是掛了,我們哥幾個跟誰玩去啊。 擦,說啥呢,我能掛么?白狼笑呵呵的給了他一杵子。 幾個人聊了一小會,白狼就去找了教導主任,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一些什么,有人在外面還聽見了教導主任大聲的吼了白狼幾句,但是沒有聽清什么。 白狼的事情在學校里面已經(jīng)傳開了,本來就已經(jīng)混的不錯的白狼,被人傳的就更加出名,連著附近的幾個初中都出名了,都知道咱們學校有一個狠人叫白浪。 白狼趁著這個機會,聯(lián)系了自己的幾個死黨和一些跟著他玩的人,直接在校外給上屆初三的大旗給干趴下了,白狼名義上扛起了學校的大旗,做了學校的天,也就是從那天,白狼把學校的所有混子召集了起來,也有不想來不服的,被白狼的幾個死黨一頓收拾就乖乖的來了。 白狼就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自己要扛起學校的大旗,做學校的天,有沒有人不同意; 當時白狼混的正是猛的時候,而且人還狠,外面更認識不少的大混子,在加上脖子上的紋身,看起來都嚇人,有誰敢不同意啊,那不是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