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出手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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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江木身上的那股邪惡之力再次冒了出來,只是這次它似乎胸有成竹,勢必要將江木化為一具行尸走rou。 云知安見狀不得不出手,不然單單靠江木,這次可能就有點危險了。 接觸到這股力量云知安才發(fā)現,這股力量和他乾坤袋中的這股是一樣的力量,來源于同一種功法,但從空間通道中帶出來這股力量大體來說非常平和,而江木身上的這股力量更加兇猛殘暴。 云知安見狀立刻取出鳳瑤琴,左手給江木輸送靈力,右手抓起鳳瑤琴奏起“黃”字曲。 蘇不才看到云知安出手了,在旁邊偷偷嘗試著自己前段時間才悟出來的新招式暗夜。 暗夜本身就是黑暗之念,對付這種邪門之力事半功倍。剛開始時,蘇不才很難把握好分寸,控制黑暗之念慢慢侵入江木身上的這股力量時,還會不小心入侵了江木的神念。 江木時不時陷入一片黑暗迷失神志,令這股力量很快就占據了上風。云知安在旁邊不明情況,見江木經常短暫性完全無法對抗,還以為是因他長時間的爭斗導致體內靈力干枯所致,立刻改奏“宇”子曲。 蘇不才慢慢熟悉了暗夜后,小心翼翼控制著黑暗之念將江木身上的這股力量剝離開來,云知安發(fā)現了這種情況后立刻加大了靈力的輸送,江木也漸漸占據上風。這時蘇不才對暗夜越來越得心應手,瞬間變令江木身上的這股力量失去神念和靈性,趁此機會,江木一鼓作氣,徹底將這股力量壓制了下來。 發(fā)現自己鎮(zhèn)壓了這股力量后,江木并沒有起身,而是開始嘗試將這股力量從自己的身體中剝離出來。這股力量被鎮(zhèn)壓之后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這時就要靠江木自己了,云知安和蘇不才則慢慢抽回了自己的靈力。 云知安的注意力都放在江木身上了,并沒有注意到此刻的蘇不才,一只眼睛是黑色的,一只眼睛是紅色的。而他手掌心的紋路也變成了黑色。蘇不才握緊雙手,直至黑色退散后,才緩緩張開了雙手。 這次嘗試對他來說是成功的,但他也發(fā)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暗夜不能多次使用。凝望深淵的人,最終也會變?yōu)樯顪Y,一旦他過多使用黑暗之念,遲早有一天,他也會化為黑暗之念的一部分。 對于江木來說,這三千年來,這股力量和自身的靈力,已經多多少少有了不斷融合的方向,如今將它強行剝離,對于江木來說也是一件異常痛苦的事情。 看著江木身上不斷暴動的黑霧變得越來越安靜,繼而又被壓縮為一團死氣沉沉的霧氣,最終緩緩從江木身上剝離出來,逐漸透明消散,云知安揪著的一顆心也落了地。 江木休息了片刻,將自身調整至最佳狀態(tài)之后才緩緩開口:“當年,我?guī)煾翟l(fā)現人間多了許多行蹤詭異的人,他們似乎在尋找些什么。師傅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讓我來這里先解決這邊的事情,她自己則去調查這些人的行蹤。至于在司間通道發(fā)現師傅留下來的痕跡,我擔心師傅是跟蹤那批人到了那里。” 云知安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合理,難不成這些不速之還能進了通道不成?或者說,三千年前江楚楚就發(fā)現了魂界嶺的空間通道卻并未告訴自己?那二十年前的輪回石事件,她到底有沒有參與? 云知安越理越亂,眉頭緊皺,頭疼不已。 蘇不才似乎知道云知安的煩惱,對著江木問了一句,“照你這么說,你師傅最后一次聯(lián)系你是什么時候?” 聽了蘇不才的話,云知安才想起這個關鍵問題。 江木脫口而出,“一千年前,最后一次聯(lián)系到師傅時,她曾說自己在黃陵發(fā)現了一些蹤跡,讓我再堅持一下,后來就再也沒能收到她的消息?!?/br> 這時候云知安有點想通了,只怕這千年來她都被困在某個地方了,前段時間才遭遇不測。如此說來,輪回石事件很有可能她不知情。 但他仍就不敢妄下定論,畢竟江楚楚的確在自己不知情下去了司間通道。 當初取走五色印后后,他便將五色印上的這股力量抽走了,五色印卻完好無損。云知安將五色印交給了江木,也算物歸原主了。 云知安讓江木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什么遺漏的。江木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一件事情,“師傅曾說,那批人聲稱我們都是夢中之人,不肯清醒?!毕氲竭@里他又說到,“五色印是家?guī)熤翆?,若無意外她絕對不會把五色印封印在那里,當時很有可能發(fā)生了無法預料的事情,師傅無奈之下才會出此下策。”他不說云知安也明白,江楚楚當年肯定是發(fā)生了無法對抗的事情。云知安看了看江木,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江楚楚可能已經遇難的事情告訴江木。 線索似乎是有了,可似乎又出現了更多的麻煩,云知安只能大膽猜測,當初那批不速之也去了司間,甚至去了司間通道,江楚楚發(fā)現了跟蹤了過去,只是一人難敵,無奈之下留下五色印給自己打開出路,并設下陣法封印希望自己還能回去收走它。 云知安暗暗下定決心,將來功法再上一層,他必須要去看看魂界嶺的空間通道到底是通往哪里,那批聲稱來自彼岸的人又到底來自哪里。 蘇不才看著兩人陷入沉思,好奇江木曾提到的血河,難道就是兩人來時洞府之中見到的血河? “你說那個不速之為了煉制一條血河血洗這里,那條血河究竟是什么?” 江木聽到后對蘇不才解釋,“血河是那人修煉的一門歹毒功法,他自稱來度我們,說我們永遠無法活著,只有落入血河隨他輪回,才能真正活著。在我看來全都是胡說八道,血河之中充滿了殺氣,一旦落入必死無疑。當年大戰(zhàn),即便死后他的一身道法還是化作骨血,統(tǒng)統(tǒng)流進了血河?!?/br> 江木說到這一臉氣憤,那血河分明是殺人所用,那人偏偏要說度人所用。 聽到這,云、蘇二人不約而同望向對方,看來來時遇到的那條血河,就是這條血河了。 二人不知道,血河內部所有元素均已被長子劍吸走,如今的血沒有一點殺傷力,一旦失去這些元素,過不了多久就會消失不見。 這弱水凡沙煉制的法寶本就是江木的,現在沒有了這股力量的消磨,體內都是最純凈的力量,江木很快就收復了這根鐵鏈。將這里的一切收拾妥當,江木便帶著兩人準備出沙漠。 江木本是土生土長的人間人,出這個沙漠易如反掌,三人一路前行,路上也探討了不少內容。 “江兄、為何我看你穿的和人間那些普通人不一樣啊,長袍加身更像是我們司間之人啊” “萬年前人間不再習武,絕大多數人都過上了平凡的生活,人間改變了許多。普通人啊,容易忘本罷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