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百三十一
明智光秀那里當然沒有什么大問題——不僅沒有, 甚至還飛快地將內藤家收為己用、和刀劍男士達成了暫時的和平,不管是從哪個角度看都十分順利。 五虎退并不擅長說謊,因此他憋紅了臉,也只吶吶地說道:“明智先生那里沒有問題……是, 是我自己有事才要回來。” 堀秀政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他看著這個比起森蘭丸還要更加稚弱的孩子,對于對方和以前相比沒什么變化的軟弱性格倒談不上什么不滿——這些自稱為“刀劍”的甲賀忍者和他的工作范圍鮮少有過重合, 即使覺得五虎退的性格實在不適合在織田家生活,他也不會越俎代庖去干涉“甲賀忍者”的人員變動。 不如說,正因為記憶中的五虎退總是一副懦弱的姿態(tài),現(xiàn)在看到白發(fā)短刀即使害怕也要隱瞞秘密的模樣, 堀秀政的內心竟然還有一絲欣慰。 不過…… 以前的五虎退, 也是這么矮的嗎? 織田家的短刀付喪神并不多,但是由于機動(速度)出眾,他們偶爾會比打刀和太刀的付喪神還要更加忙碌。堀秀政在織田家見到短刀付喪神的次數總的來說不多, 但也是每隔幾日或是幾月就能見到一次, 因此對這些形如孩童的付喪神的生長發(fā)育并沒有多大感覺。 而五虎退也是自從上杉家回來后鮮少露面,堀秀政這也是自五虎退離開越后后第一次與這位付喪神見面——他能夠在眨眼間就認出來對方是誰,還多虧了五虎退的相貌和身高都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 好幾年過去了, 就連五虎退的老虎都長成成年虎了——結果五虎退本人卻一點都沒有長高嗎?! 就算是生長發(fā)育慢,這也慢的太過頭了! 仔細想想, 其他年齡尚幼(短刀付喪神)似乎也是這樣……之前是堀秀政忽略了他們身上的“不變”, 現(xiàn)在猛然看到過去了幾年也沒有任何變化的五虎退, 他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異常。 不管是宗三左文字、笑面青江這些成年人, 還是骨喰藤四郎、加州清光這類少年人,又或者是今劍和藥研藤四郎這種孩童……織田家的“甲賀忍者”竟然沒有一個人的相貌有過變化。就算那些成年人身材已經定型、天生衰老更慢,所以幾年過去了沒有絲毫改變可以讓人理解的話,那么那些孩童與少年,又是為什么生長停滯? 堀秀政作為近侍,也是經常跟隨在三郎身邊的——不管是在出征的時候,還是在平常三郎外出的時候,他的眼界也因此十分開闊,不管是傳教士還是普通的農民都見過許多。侏儒雖然少見,但堀秀政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那些身材矮小的人上半身顯然要比下半身更長,手指粗短,就連臉孔上細節(jié)都有些微妙的一致。 例如鼻梁低下,兩眼距寬,前額突出。 這些多年來不見長高的“甲賀忍者”顯然身體比例十分勻稱,乍一看就和普通的孩子沒有什么區(qū)別(除了發(fā)色和瞳色),手腳的靈活性甚至超越大部分人。如果說侏儒和正常人長相上的區(qū)別還可能是堀秀政過于敏感,那至少這些看似年幼的甲賀忍者,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侏儒,且相貌在過去數年后還是那副未見過風霜的模樣吧? 侏儒無法順利發(fā)育的只有身體,不包括面容。 堀秀政其實本該早就作為三郎的武將開始征戰(zhàn)的,只是他私心作祟,即使已經當過各種事務的奉行,仍然保留著三郎這邊近侍的身份。三郎本人對于“童工”有種奇怪的執(zhí)念,以至于在織田家工作的侍衛(wèi)和小姓,除了森家的幾兄弟(森蘭丸、森力丸、森坊丸)外,幾乎沒有年幼的孩子在。堀秀政和森蘭丸朝夕相處,自然察覺不到森蘭丸逐步拔高的身條,又和甲賀忍者接觸有限,直到見到分別幾年后的五虎退,才猛然想起這個問題。 就連森蘭丸都已經從只能勝任擦拭地板的工作的模樣,長到了能試著揮動“不動行光”、學習拉弓射箭的樣子,連也比前些年圓滾滾只能被稱為“可愛”的程度多出了一些少年人的棱角,只這些比起身為小姓的森蘭丸要奔波得更多、又不缺衣食的甲賀忍者,又怎么會仍然是無憂無慮的孩童樣子? ——這些“甲賀忍者”的異樣,他的主公知道嗎? 這些“甲賀忍者”……真的是正常人嗎?! 堀秀政不確定這兩個問題的答案,但是他的眉眼已經漸漸冷冽起來。已經是青年人的堀秀政臉孔仍然如少女般秀美動人,但由于那雙波光瀲滟的眸子像是浮上了一層薄冰,整張臉都被籠上了一層陰郁的氣息。 五虎退茫然地看著神色大變的堀秀政,有些不安地用指尖捏著自己的袖口。無論是善意還是惡意,五虎退都比平常人要敏感許多,但他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想到是自己的身高出賣了自己……不,出賣了所有刀劍付喪神,只以最單純的思路去考慮。 在五虎退的印象中,堀秀政從來就是笑容和煦的人,和刀劍男士們之間的交情也是淡淡的、互不干涉的,唯有在某些特別的事情上才會格外執(zhí)著。 比如禮儀什么的……? 覺得自己想通了,五虎退立刻就松了口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本體的短刀從腰間取下來,遞到了堀秀政的面前。因為本體短刀對刀劍男士頗為重要,就算是在上杉家時習慣了長期與本體短刀分離,五虎退也下意識地摩挲了一下短刀的刀鞘,臉上頃刻間就浮現(xiàn)出留戀的神情來。 “對、對不起,我不應該帶著刀就去見主公的……”他小聲地道著歉,猛獸一樣的金色瞳孔里出現(xiàn)的是十分溫順的神采,“請幫我保管刀……不好意思!我,我見過了主公后就會回來取的!” 堀秀政原本已經越發(fā)危險、差點將這些“甲賀忍者”妖魔化的聯(lián)想被五虎退的道歉聲打斷。他視線下移,落在五虎退緊緊捏住的短刀上——少年的手指又細又長,連指尖的皮膚都蒼白如雪,是就算是越后的國人都鮮少有的膚色。這雙手比起普通的少年還要小上一圈,皮緊緊地包著骨頭,連骨節(jié)的形狀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幾乎要讓人擔心對這雙手而言,那一振短刀是否重得過分。 “……不?!避バ阏谋砬樽罱K還是軟化了一些,“即使卸下刀劍,也不可在殿下尚有要事與家臣商議時擅自闖入?!?/br> ……也是五虎退出聲的這一瞬間,堀秀政想起來這個少年的身上除了甲賀忍者的血脈以外,還有南蠻人的血統(tǒng)(實際上并沒有)。 如果說,堀秀政看到的侏儒與這些忍者孩童不一致,那是否也是“南蠻血統(tǒng)”在作祟呢? 畢竟在這些忍者的身上,屬于異國之人的特征那樣明顯。而不管是明智光秀也曾經肯定地告知他,這是因為血統(tǒng)的問題難以被人接受,這些忍者才會走投無路之下成為了三郎的忍者……當時堀秀政雖然相信,卻仍然抱著一分懷疑,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些忍者既然能夠毫不遮掩地自身外表上的異常,未嘗不是因為這些異樣無力改變——換言之,這些忍者是真的具有“南蠻血統(tǒng)”。當時明智光秀堅稱的事情,恐怕正是實情了! 而那些異國之人,連發(fā)色與瞳色都和平常人不一樣,那么這些忍者的生長發(fā)育上與正常人不同,也是能夠理解的吧?如果這些“甲賀忍者”真的不是什么正常的角色……那也不應該將自己的特殊直接暴露出來才對。發(fā)色與眸色還可以說是難以掩飾,但對于這些孩童一樣的忍者,只要讓他們無法見到旁人就可以了——壓切長谷部既然沒有這么做,那就說明這些忍者其實問心無愧了吧??! ……先不管堀秀政的邏輯是怎么才能如此完美無缺的,總之,成功地為刀劍男士們找到了理由,堀秀政的對待五虎退的態(tài)度也就越發(fā)的親切溫和起來。他那雙眼睛褪去了鋒芒,只保留真誠而含蓄的笑意,配合上秀美的臉龐,倒真的像是一位相貌出眾的少女。 很快,一人一付喪神就聽到了拉門被再度拉開的聲音——那是丹羽長秀已經向三郎匯報完安土城目前建造的進度,準備離去了。 堀秀政自然地將五虎退的本體刀刃從孩子纖細的手中抽出,暫時塞入自己的腰間,才向五虎退一頷首,示意對方現(xiàn)在去求見三郎。他快步跟上丹羽長秀的腳步,白皙的肌膚在淡淡的陽光下泛出珠光一樣細膩的色澤,一邊溫聲與丹羽長秀交談,一邊將后者送出去。 五虎退暫時只能一個人站在拉門前。 短刀的付喪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本體刀刃被堀秀政帶走,眼里立刻就籠上了一層霧,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但是他眨了眨眼,還是沒有露出要哭的表情,只是怯怯地又敲了敲門,重新對里面的人說道。 “……那個,我是五虎退。因為有事想要告訴您……所以……請問我能進來嗎?” ※※※※※※※※※※※※※※※※※※※※ 當然能?。?!退你那么可愛??! 講道理,幾年過去了身高還不變,那一定是沒吃金坷垃。 其實立繪上的五虎退的腿也長的過頭了……不過我看他極化前和極化后好像真的沒怎么長高。 以及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不擅長寫退。但是怎么說呢,自從cos服到手后,寫他就有一種福至心靈的感覺—— 這,難道是什么玄學嗎?還是說這其實是在暗示我買一期一振的cos服? 可是我有了一套三日月也還是不會寫三日月啊_(:3」∠)_ 而且……(微笑中透著貧窮.jpg) 還是洗洗睡吧,夢里什么都有。 感謝s君扔的地雷!么么噠! 感謝每日一茶扔的地雷!么么么噠??! 感謝請為我一一道來扔的6個地雷!6個!哈哈哈真是了不得驚嚇啊x太謝謝你啦~ ——還有營養(yǎng)液。 讀者“t”,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18-07-04 15:23:58 ——謝謝營養(yǎng)液啦!么么噠! 大家要早睡早起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