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為什么不和我說
池敘還準備將自己的東西收拾點過來這邊住呢,沒想到一下班回去,進門就是兩個行李箱在門口。 嚇得他還以為自己被掃地出門了。 “念念?”客廳里沒有阮念的身影,池敘換好鞋子尋去。 她正彎腰拖地,后腰的肌膚露出了一些。 “怎么了?”她疑惑地轉頭。 池敘捂著鼻子側過臉,輕聲回她,“沒事?!?/br> 沒事個屁!他一看到她后腰的肌膚,就想起她那兩個腰窩。 昨晚她睡著后,他又垂涎地摸了摸,他一摸她就黏糊地扭著身子拒絕,把他給扭的火氣都上來了。 現(xiàn)下又跟什么特定劇情似的,很難不讓他多想啊··· “外面的行李箱?”他抿了抿鼻子,確定沒有什么可疑液體跑出來才繼續(xù)問。 阮念若無其事地哦了一聲,余光撇向他,“不是說搬去跟你一起住嗎···” 池敘想著她昨天猶豫的樣子,還以為她不愿意和他住在一起。 沒想到今天直接峰回路轉,興奮地他沖上來抱著她就是轉圈。 “啊——放我下去,暈暈暈!” “哈哈哈,抱老婆回家嘍!” 他抱著她直接往外走去,像是就要這樣把她抱回去似的。 助理也還沒走遠,剛過了兩個紅綠燈就被自家老板叫回去當苦力。 他敲門時根本沒想到來開門的時抱著人的自家老板。 阮念整張臉都爆紅,她是真沒想到這人不放她下來,非要把她抱在身上。 她根本沒有臉去看進來的是誰,埋在他的頸肩處巴不得自己現(xiàn)在是?;覊m。 助理非常有眼色的什么也沒說,聽著老板的指揮將兩個粉色的行李箱拿下去。 “走了?冰箱里還有沒有東西,沒有我就把電閘拉了?”池敘扣著她的腰問,手還不客氣地在腰上揉了兩把。 阮念覺得自己臉上奇燙,根本沒臉見人,甕聲甕氣地回了句沒有,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 行李也被拿走了,人也在自己手里。 池敘聽話地將她放下,拿過鞋柜里的鞋子蹲下托著她的腳幫她穿進去。 阮念覺得有些變扭,自己的腳踩在他的手掌里,那感覺很奇怪。 “發(fā)什么呆,別想反悔,我東西都拿走了,不可能拿回上來的!” 池敘還以為她想反悔,將鞋帶系好惡狠狠地警告。 助理坐在副駕駛,阮念坐在駕駛座后方的位置上,正好能看到助理的側臉。 “晚上想吃什么?” “?。俊比钅钐颖馨憧叟种?,池敘碰了碰她她才反應過來,“隨、隨便吧?!?/br> 等到了池敘準備好的家,阮念才知道她說的隨便在他口中變成了什么樣子。 別墅區(qū)離鬧市不遠,得了個鬧中取靜的名頭。 自動門打開,車子緩慢駛入。 阮念一路進來已經麻木了,她覺得她小時候真是有眼光,潛力股······ 池敘知道她不喜人多,進門后就讓傭人們先去休息了。 桌上都是她愛吃的菜,實在難以想象這是在半個小時內準備好的。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先吃吃看,不喜歡的話讓廚師調整調整。”他從酒柜上拿了瓶紅酒,開瓶的樣子頗有幾分文雅。 “算是我們的喬遷之喜,喝點酒吧?!彼f。 巨型吊燈下,紅酒杯搖晃著。 阮念覺得自己今晚就像是這高腳杯中的紅酒,在他手中翻不起一絲風浪。 如果問阮念四位數的紅酒和五位數的紅酒有什么區(qū)別,她只能砸吧一下嘴巴告訴你,“好喝?!?/br> 除此之外她這個俗人再也想不出任何形容詞了。 靈魂像是被剝離,周圍的一切像是突然遠離,她的世界只能看到他。 “過來!”她厲聲命令。 池敘看她雙頰泛紅,像是酒意上頭,聽話地放下酒杯過去。 “怎么啦?”他柔情地牽起她的手。 她像是有些不開心,嘟著嘴,“你回來了為什么不和我說?” “想給你一個驚喜,怎么了?等很久了是嗎?”他俯下身親了親她帶著紅酒的唇瓣,將上面附著的酒一掃而凈。 她喝的酒的時候就急,喝的又多,現(xiàn)在醉的也快。他還沒怎么樣她就主動伸出軟舌來回吻,一點一點挑逗他。 雖然池敘確實很想和她解鎖一下新的地點,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自主意識,明天醒了記起是在這里弄她肯定得生氣。 “我們去樓上,幫念念洗干凈好不好?”他很喜歡在她意識模糊時哄著她,就像是哄小孩那樣。 阮念伸手看了看自己干凈的雙臂,又聞了聞,輕聲道好。 太乖了··· 池敘笑著將人抱起,抱在懷里顛了顛,果然引起她的輕呼。 “好暈,你的轎子不穩(wěn)!”她還以為自己在坐轎子。 “那念念抱緊一點,起飛了!” 他穩(wěn)穩(wěn)當當地抱著嬌嬌的人兒上樓,她身上散著紅酒和香水混合的氣味,甚是上頭。 鞋子被甩在門口,褲子落在床尾凳上。 她勾著他的脖子眨著單純的眼睛望著他,“我們要睡覺了么池敘?” 池敘喉結滾動,咽了咽口水,在她眼下點頭。 “那你要記得鎖門哦,不然我又夢游了,你要保護好自己,不然我到你床上去睡你可沒處說理去?!彼袷怯只氐搅烁咧袝r期,還叮囑他保護好自己,否則自己可不負責。 池敘被她說出的話氣笑了,扯著領帶單膝跪在床上,像個斯文敗類般扯下領帶,語氣幽森,“你不負責,誰負責?” —————————— 池敘:喝多了也不準亂說話! (并不在一條線路上的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