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h)
祁世驤正看得口干舌燥,那男子忽得半脫褲子,自襠下掏出個烏紫粗長的物件,跪在女子身后,對著那肥白屁股間一頓亂戳,戳得那女子屁股亂搖,奶兒晃蕩,嬌聲道:“好人~可別弄這些虛的了!癢死奴家了!快些入了來吧!” 男子抓著她屁股上軟rou,襠下那物件在她腿心戳弄個不停,祁世驤見他露出的屁股rou緊揪揪繃起,同天寧寺練功的武僧一般無二。又見他聳著屁股粗聲道:“蕩婦!yin水這般多,尿得爺大rou上都是!爺這便來替你煞一煞癢!” “??!” 男子朝女子臀rou上猛得一撞,二人齊齊叫喊出來。 女子轉(zhuǎn)過半邊臉,嗲聲道:“好人~可入到奴家xue芯子了~再來弄弄吧~” 男子聞言,罵道:“蕩婦!這便入死你這個浪xue!” 說罷,便同只公犬般伏在女子背上,繃著半露的赤色臀rou,拱起腰背,連連聳動,腹臀相接處發(fā)出“啪啪啪”的皮rou擊打之聲。 女子呻吟得越發(fā)大聲,“嗯嗯啊啊”同貓叫般撓人心肺,一雙大白奶兒晃晃蕩蕩,張著嘴兒轉(zhuǎn)過臉去尋那男子要親嘴兒。 這般放浪之態(tài)勾得祁世驤下腹那處粗粗脹脹,腿間立起一個帳篷。 那男子吃著女子嘴兒,又去抓她奶兒,問道:“蕩婦!老爺?shù)膔ou大還是我的rou大?” “哥哥的rou大!哥哥大rou比老爺大!” “我的rou入得好還是老爺入得好?” “哥哥入得好!山子哥,大力些入~” 男子聞言屁股聳得越來越急,“啪啪”之聲越響,不過數(shù)百下,女子忽得一聲尖叫,跌倒在地。 男子覆她身上一陣急急抽動,低吼一聲,也癱軟下來。 祁世驤即便再同天寧寺武僧待一處,亦知今晚此二人行得是男女之事。 他從原路返還,不覺又到了廚下。 廚房諸人先前得過這位貴人的賞,現(xiàn)下瞧見貴人,無有不客氣熱忱,聽說要帶路,爭相為祁世驤領(lǐng)路。 祁世驤回到安府為他備下的客院,雖有幾分嫌棄枕被間的熏香,但今日奔波,他稍加洗漱,便睡下了。 朦朧間,他又來到了安府廚下。 回廊頂上兩盞風(fēng)燈半明半暗照著,正是晚膳時分,廚下靜悄悄沒個下人,膳食香味隱隱傳來。 他不知自己要尋誰,只一腳踏進(jìn)廚房,便見他面前跌著一人。 那人裙衫散亂,食盒灑出些湯汁,仰著粉粉白白小臉兒,一雙剔透琉璃眼兒潤著一層水光,泫然欲泣,淚珠似墜未墜。 他打開食盒,拿出一塊點心,道:“你要吃這個?” 她點點頭。 他看著她淺淺粉粉唇兒,道:“我要吃你嘴兒?!?/br> 她微垂了頭,他湊上去吃住她兩片薄唇,下腹不覺燥熱起來。他吃了一會兒,又道:“你身上可戴了肚兜?我要瞧瞧你的肚兜?!?/br> 她裙衫本已散亂,他稍一扒拉,便見著一個水紅肚兜兒。 他湊過去,掀了她肚兜吃她奶兒,她掙扎起來左躲右藏,弄得他狼狽至極。他大為光火,忽得掏出自己腹下那脹起之物,朝她腿心刺去,罵道:“蕩婦!這便入死你!” 他那物不知刺向何處,只覺一陣從未有過的舒爽,腰眼處酸酸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