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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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特別是長公主,若是不橫行京中,豈不是白白投了這個(gè)好胎?況只要她的名聲打出去,林蕭作為駙馬,也不會(huì)叫人小看。 這年頭兒,潑婦最吃香。 因如今是自家很慈愛的皇兄當(dāng)家,慶德長公主完全沒有壓力,穩(wěn)穩(wěn)地告別了笑呵呵的嘉靖侯與林蕭回了公主府。 安穩(wěn)地坐在了府中能想事兒了,慶德瞇了瞇眼,只叫阿曇與阿蘿姐妹倆到了面前,見阿曇也就罷了,還是從前的模樣,然阿蘿的小身子骨兒挺拔優(yōu)雅,顯然現(xiàn)在就把自己當(dāng)未來的承恩公夫人待呢,慶德心中冷冷地哼了一聲,這才對阿蘿冷冷地說道,“你的婚事有變,你要有些準(zhǔn)備。” “有變?!”阿曇與阿蘿都要在京中成親,今日陜甘總督府給兩個(gè)女孩兒的嫁妝運(yùn)了來,自己的那份兒因有父親做主,竟然比阿曇還要多些,雖然阿曇并不在意,慶德長公主也拿自己的私庫給她補(bǔ)足,然而阿蘿在生父面前得臉自然很得意,只想著阿曇是在心中嫉妒口難開,今日心情很好,匆匆來見慶德竟迎面給潑了這么一盆冷水,幾乎傻了一樣,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急聲問道,“姑母這是何意?還是……” “還是?”慶德正想著自己要怎么打上承恩公府呢,聽見這丫頭有些疑慮的聲音,不由皺眉道,“你還想說什么?!” “還是……”阿蘿咬了咬牙,目光落在一旁阿曇的身上,挑眉冷笑道,“姑母不欲我比三jiejie要強(qiáng),因此要壞了我的親事?” 換了平日慶德早就一耳光抽上去了,只是今日看著阿蘿竟然是這么個(gè)性子,慶德長公主又覺得有些愉悅。 這么個(gè)東西到了承恩公府,承恩公府也算是有福,真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吶。 “阿曇嫁的是大皇子,天潢貴胄!你想要強(qiáng),只怕不能夠的。”慶德話音一轉(zhuǎn),變得溫和起來,和氣地說道,“承恩公府要悔婚,我聽見了,因此為你惱怒?!币姲⑻}的臉色變了,小臉兒煞白,她笑了笑,和氣地說道,“你們感情好,從前的姻緣算什么呢?你放心,姑母定為你爭到底!” 見林蕭無奈地看著自己,慶德扭頭只當(dāng)看不見,就見阿蘿哭著就跪在了自己面前求自己做主,唱作俱佳的樣子,心里冷笑一聲溫聲問道,“你這是做什么?”這時(shí)候知道在自己面前哭了! “阿蘿在京中無依無靠,只能仰仗姑母為我張目!”阿蘿拉著慶德的衣袖央求道,“日后,阿蘿一定報(bào)答姑母!” “你到底是表哥的血脈?!睉c德嘆息了一聲,輕聲問道,“我只問你,你是真心,絕不后悔?!” “我與大爺一心,絕不后悔!”阿蘿指天立誓一般地說道。 “既然如此,今夜,我就帶你往公府去討個(gè)公道!”慶德也不多說,十分利落地叫忍笑的林蕭看守家門,自己領(lǐng)著府中的幾隊(duì)親兵氣勢洶洶地就往承恩公府的方向去了,走到了公府,看著火紅的燈籠下頭那高高的朱漆大門,還有兩旁的巨大的石獅威武,慶德長公主冷笑了一聲,陡然用力揮手厲聲道,“給我砸!” 長公主府的親兵都是皇帝親自賜下,最精銳的,此時(shí)得了話兒,也不顧忌這是太后的娘家,紛紛上前拎起兵器砸上了那緊緊關(guān)閉的大門! 寂靜的夜里突然響起了巨大的轟鳴聲,半個(gè)京城仿佛都在顫動(dòng),許多人家使人探出頭查看,見被砸的是承恩公府,外頭一家朱輪宮車停著,看規(guī)制是長公主的車駕,前頭一個(gè)佳人粉面含煞有恃無恐,在京中的長公主是誰大家都有數(shù),見不好惹,這些人紛紛地縮回了頭去,不敢多看。 這么大的聲音,承恩公又不是死人,自然也聽見了。 今日朝上簡直叫他心神疲憊,永定侯府這事如同大石一樣時(shí)時(shí)刻刻地壓在他的心底,剛剛聽了承恩公夫人的絮叨,覺得娶了弱水回來也不錯(cuò),就聽見了外頭震天響的打殺聲,經(jīng)歷過諸皇子奪嫡的承恩公初時(shí)還以為是某個(gè)皇子又要造反,然而之后聽到家中門房驚恐地前來稟告,說是慶德長公主打上了門,承恩公頓時(shí)心中一凜,目光落了了大驚的承恩公夫人的臉上,許久之后,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沒有想到慶德長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燈! 與承恩公夫人一同披衣而起,承恩公到了外頭,就見著了氣勢洶洶的慶德長公主,急忙含笑上前道,“公主這是所來為何?這大半夜的,也鬧人不是?” “若本宮今日不鬧上一鬧,本宮可憐的侄女兒就成了枉死鬼了!”換了從前,慶德長公主哪兒敢這么跟承恩公說話呢?然而小透明如今也抖起來了,面上冰冷地看著含笑的承恩公,慶德長公主只冷笑了一聲道,“乾家當(dāng)初,與本宮說的時(shí)候,可沒有提舊時(shí)婚約的!” 見承恩公張口欲言,慶德伸手叫他閉嘴,繼續(xù)冷冷地說道,“這忽然冒出來了一家,您就吵吵是有婚約,有什么憑證沒有?” “我與永定侯世交,婚約哪里需要憑證?!背卸鞴泵πΦ?。 慶德長公主一口險(xiǎn)些唾在他的臉上,厲聲道,“世交?!永定侯獲罪,這姑娘不是第一天落魄,當(dāng)年為何不說是世交迎入府中?!如今……”她笑了笑,見承恩公臉色難看,便淡淡地說道,“是瞧著我慶德沒有體面,覺得不滿意了,因此辱我?!” 她的身后,阿蘿轉(zhuǎn)出來就掩面哭道,“親事長輩定下,本沒有我開口的余地,只是再如何,前頭的那個(gè)沒有憑證,我與大爺是換過庚帖的呀!” 她本還想說說自己與乾家大爺之間不得不說的深情,然而叫慶德冷冷地看了一眼,涼入肺腑,頓時(shí)不敢說話了。 “本宮說了,你家的小子本宮不稀罕,只是若是想要隨意退親,這個(gè)絕不行!”慶德長公主霸道地說道,“之前的那婚約不作數(shù)!那姑娘顛沛流離,也可憐,日后,本宮尋一門極好的親事補(bǔ)償她!只是阿蘿是本宮最疼愛的侄女兒,斷斷不許旁人委屈她,承恩公,本宮的意思,您該明白?!” 這話,就是決不讓出這門親事的意思了,叫阿蘿感動(dòng)得不行,覺得平日里與父親書信的時(shí)候,可以少抱怨這偏心的姑母一些。 “公主咱們往府中商議?!币姂c德長公主大半夜的在外頭瞎嚷嚷,承恩公都丟臉?biāo)懒耍藭r(shí)急忙賠笑道,“有話都好商量?!?/br> “本宮,也只是想與貴府有姻親之緣的?!睉c德笑了笑,覺得自己的名聲應(yīng)該是打出去了,便微微頷首,等著承恩公給自己一個(gè)交代。 承恩公府的熱鬧不過半個(gè)時(shí)辰就以光的速度傳遍了半個(gè)京城,聽聞meimei這么給力,還在皇后身邊苦苦糾纏不想去睡書房的皇帝頓時(shí)精神抖擻了! 一同精神起來的還有趴在軟綿綿的床上百無聊賴的胖貓仔兒! “喵噶!”作為一只特別喜歡看熱鬧的貓,阿眸陛下快樂地表示,熱鬧決不能少了它呀! ☆、第79章 胖貓仔兒在宮里撒潑打滾兒,一定要去承恩公府看熱鬧。 皇帝起身也很想去,只是拉不下來這個(gè)臉,只能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裊裊的弱水抱著高興得甩尾巴的胖貓仔兒直奔戰(zhàn)場。 一路興沖沖地到了承恩公府,阿眸從弱水的懷里鉆出來,看了看承恩公府黑洞洞找不著木板的大門,深深地為自家嫂子彪悍的爆發(fā)力震驚了一下,之后拍了拍自己的小毛爪兒。 干得好! 因是宮中的車,因此弱水一路就到了承恩公府之中,想到家中的仇恨,她只恨不能這一家死絕,然而哪怕是她說出母親是如何叫承恩公吊死,誰又會(huì)相信呢? 承恩公府與她家本就有仇,承恩公能陷害永定侯府,如今為何永定侯府不能陷害可憐的承恩公呢? 忍住了心頭的這點(diǎn)怨恨,弱水臉色平靜地抱著胖貓仔兒穿過了承恩公府的繁花似錦,一路到了燈火輝煌的上房,一進(jìn)門,這月下的美人出現(xiàn)在了璀璨搖曳的燈火之下,竟陡然叫這房間都寂靜了下來。 正在與承恩公撒潑的慶德叫弱水今日格外不同的美麗震了震,之后目光筆直地落在了這少女懷中那只快樂地對自己甩尾巴的胖貓仔兒的身上,臉上頓時(shí)露出了一個(gè)笑容,溫柔地喚道,“囡囡過來。” 見阿眸對自己叫了兩聲,弱水親手捧著這垂著尾巴對自己的胖貓仔兒到了自己的面前,慶德長公主滿心的驚喜,在承恩公詫異的目光里抱過阿眸,這才臉色冰冷地說道,“本宮的意思,想必您明白了?” “喵噶!”明白沒有你個(gè)愚蠢的人類?! 胖貓仔兒跟著橫眉立目! “殿下能否聽奴婢一言?”弱水的目光落在用嫉妒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阿蘿的臉上一瞬,之后見長公主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對著承恩公夫妻平靜地說道,“當(dāng)年舊事,誰心中有愧,誰不得好死!奴婢不會(huì)在這里妄言。只是貴府千不該萬不該毀奴婢的清譽(yù)?!彼а郏蛔忠痪湔J(rèn)真地說道,“奴婢與貴府沒有親事往來,日后這樣的瞎話不必再提!” “可是……”承恩公夫人惦記著靜貴人的話,頓時(shí)急了。 “誰毀奴婢名聲,奴婢只好吊死在誰家的門前!”弱水淡淡地說道,“日后,奴婢的兄長們尋誰報(bào)仇,就不是奴婢管得了的了。” “得便宜賣乖,真以為自己是得意人呢!”弱水的美麗叫阿蘿心中生出不安,見乾家大爺鬧了這么久都沒有出現(xiàn),她心里竟覺得松了一口氣,恐叫他看見這個(gè)也有婚約的弱水。此時(shí)便立在慶德的身后陰陽怪氣地說道,“一個(gè)奴婢罷了,就算翻了身,你也做過奴婢!還想要高攀承恩公府么?!”她冷笑地看著冷目看來的弱水,輕聲道,“你也配!” “你給本宮閉上你的嘴!”慶德正抱著胖貓仔兒詢問困不困,又見它抱著尾巴與自己撒嬌,正心疼呢,就聽見阿蘿飛快地說了這個(gè),頓時(shí)臉色一變。 胖貓仔兒俯身吸了一口茶水,順著慶德的手臂爬上去,一口茶水噴在了阿蘿的臉上! “你!”阿蘿臉上的妝容頓時(shí)花了,又狼狽又難看。 “你給本宮滾出去!”既然弱水?dāng)嗳徊豢险J(rèn)這門親事,慶德便已經(jīng)有譜了,見阿蘿竟然還在自己面前猖狂,回頭就罵道,“別給臉不要臉!” 這樣冷酷無情,就叫一旁的承恩公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來。 說好的最疼愛的這個(gè)侄女兒呢?! “姑姑您!”慶德公然在承恩公府給自己沒臉,這叫她日后如何在承恩公府立足呢?阿蘿心里傷心,卻也恐慶德不給自己做臉,不得不哭著跑了出去。 “您瞧?人家姑娘說沒親,您這如今還在遲疑,莫非是對本宮有意見?”慶德回頭與沉了臉的承恩公笑問道。 “再如何,這里是承恩公府,長公主如此,莫非是不將太后娘娘放在眼里不成?”一旁就有個(gè)女眷不忿地大聲問道。 “本宮對太后娘娘心存孺慕恭敬,然而這萬事逃不出一個(gè)理字不是?”慶德頭都懶得抬的,淡淡地說道,“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上,這樣高聲指摘本宮,當(dāng)廷杖二十以儆效尤的。只是因這是太后娘娘的母家,本宮饒了你,你,懂么?” 作威作福了一下,見承恩公始終臉色陰沉,慶德便笑了笑,與他繼續(xù)溫聲說道,“弱水這丫頭,本宮也十分喜歡,日后自然會(huì)為她籌謀婚事,旁人,還是不要橫生枝節(jié)。” “本公也不過是因她是世交之女,她孤苦伶仃的,因此想要照顧她,既然她不愿,也就罷了?!痹瓉黹L公主鬧了一場,不是為了那阿蘿,而是給弱水撐腰來了,承恩公心里發(fā)緊,面上卻平靜地說道。 “如此,婚事不變,對不對?”慶德含笑問道。 “自然不變?!倍潭處拙湓挼墓Ψ颍卸鞴蚕朊靼琢?。 弱水看著自己的目光充滿了仇恨,這樣的丫頭進(jìn)了門,沒準(zhǔn)兒能狠下心把一家人都毒死,覺得最近厄運(yùn)當(dāng)頭,慶德長公主就不好繼續(xù)得罪了,雖然方才阿蘿說了一兩句話叫他覺得這姑娘有點(diǎn)兒不著調(diào),然而忍了忍,承恩公還是勉力提上了一口氣說道,“只望日后,姻親不絕?!闭f完了這個(gè),聽著承恩公夫人小小的抱怨聲,他再也沒有了興致,起身拂袖走了。 見他這樣不顧忌自己走了,慶德將胖貓仔兒抱起,心中記了一筆,決定班師回府。 “喵,喵噶?!”胖貓仔兒興沖沖地過來,就是為了見識(shí)一場大戰(zhàn)的,結(jié)果弱水小宮女兩句話以后,什么都木有了? 說好的虐戀情深呢?說好的搶親呢?說好的上吊呢?! 什么都沒有看見,阿眸好傷心的,耷拉著耳朵有氣無力地趴在慶德的懷里,尾巴直直地向下捶去,一副死貓的模樣。 “你啊?!边@小混蛋最愛看別人打出人頭狗腦子的,慶德無奈極了,然而也不能為了胖貓仔兒這點(diǎn)兒小小的喜好就砸了人家的院子不是?正要遺憾地帶著這小心肝兒回公主府不還給皇后了,眾人就陡然聽到前院里傳來了凄厲的哭叫聲,其聲音之尖銳凄涼,叫慶德都忍不住打了一個(gè)寒戰(zhàn),目光不由落在了也詫異起身的承恩公夫人的身上,戲謔道,“貴府,還真是熱鬧。” 承恩公夫人真心冤枉,都不知是何事的,此時(shí)急忙說道,“我不知何事?!?/br> 一行人都覺得很好奇,直往前院兒去,就見此時(shí)那院中在月色之下影影綽綽的樹影之中,正有兩個(gè)纖細(xì)的身影在扭打成一團(tuán),扯頭發(fā)的扯頭發(fā),叫罵的叫罵,雞飛狗跳聲傳千里! 本很無趣的胖貓仔兒頓時(shí)滿血復(fù)活,從慶德的懷里探出小腦袋目光炯炯! “怎么回事?”慶德長公主看熱鬧而來,卻沒有想到仔細(xì)一看,那其中一個(gè)披頭散發(fā)的姑娘竟然是自己的侄女兒阿蘿,見這個(gè)平日里最愛美的丫頭如今發(fā)髻都開了,臉上全是眼淚,嘴里不住尖叫著去廝打?qū)γ婺莻€(gè)柔弱的女子,那女子竟也不是善類,躲避間很叫阿蘿吃了大虧挨了兩個(gè)大耳光,正在糾纏間,眾人就見院子的另一處角門外沖進(jìn)來一個(gè)錦衣的青年,見了兩個(gè)女子在廝打,頓時(shí)怒喝了一聲。 阿眸一看,可不就是深情款款乾家大爺么。 “大爺!”那對面的女子顯然先看見了乾家大爺,此時(shí)竟停住了手腳硬生生地挨了阿蘿一個(gè)大耳刮子,雪白的臉上現(xiàn)出了一個(gè)巴掌印,此時(shí)跌倒在地上捂著臉哭得可憐極了。 “你,你這個(gè)毒婦!”見這女子叫阿蘿撕扯得不成樣子,無助可憐地求自己的幫助,乾家大爺匆匆地大步過來,見阿蘿往自己方向而來,二話不說,就是一個(gè)耳光重重地抽在了阿蘿的臉上! 這耳光很清脆響亮,不說胖貓仔兒激動(dòng)得渾身黃毛飛揚(yáng),就連阿蘿都傻了,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氣急敗壞地去攙扶那女子的青年。 他,他與自己說過,只喜歡她的呀! “大爺!”阿蘿突然大聲喚道。 “你給我等著!”那青年此時(shí)正給那哭泣的女子四處看著傷勢,見到處都是血?jiǎng)C子,心疼得不行,又聽見阿蘿殷切地喚著自己,回頭就罵道,“賤人!也不看看你是個(gè)什么東西!竟然敢鬧上門來?!”說完,又抬頭對嘴角抽搐,很想要暈過去一下的的承恩公夫人大聲抱怨道,“都是母親的錯(cuò)!若不是您瞎參合,我這樣的身份,怎么可能娶一個(gè)庶女?!” “這女子是誰?”見阿蘿傻了,慶德長公主摸著八卦的胖貓仔兒淡淡地問道。 “這個(gè)是……”乾家大爺有二房,雖然大家都知道了,然而聽與見是兩回事兒,弱水的親事已經(jīng)黃了,承恩公夫人再?zèng)]有腦子也不想繼續(xù)得罪一個(gè)長公主,動(dòng)了動(dòng)嘴角,她急忙賠笑道,“不過是后院兒的一個(gè)妾罷了,只是長公主知道,這孩子重情,又沖動(dòng),見了這就急了,一時(shí)口不擇言,殿下別與他見怪。”見慶德冷冷地看著自己,她頓了頓,咬著牙說道,“是殿下說的,親事絕不改變!” “這話,本宮確實(shí)說過。”慶德笑了笑,目光落在了阿蘿的身上,溫聲道,“況,她的母親就是本宮表哥的摯愛,甘做妾的。這貴府大爺重情什么的,她定然能夠理解的,對不對?” 這話,不就是阿蘿在府里與長公主殿下常標(biāo)榜的么? ☆、第80章 慶德長公主一向通情達(dá)理。 雖然乾家這小子有一個(gè)看起來很得寵的二房,只是阿蘿也是庶女,想必也能夠理解這種無法壓抑的愛情,日后自然能姐妹情深不在話下。 況今日大鬧了承恩公府,若再為一個(gè)妾……二房鬧起來,這多咄咄逼人呢?叫長公主跋扈的名聲多響亮呢?還得顧忌宮里頭太后的臉面不是?因此慶德長公主見承恩公府上下都很心虛,顧不得乾家大爺?shù)呐叵硎救蘸笤敢馍拼⑻},也就如此罷了。 “姑母!”阿蘿見慶德拒絕給自己張目,竟然轉(zhuǎn)身就走,頓時(shí)急了,往慶德的方向追去,口中不停地叫道,“為何饒了她?!” “那你要如何?”慶德不耐地轉(zhuǎn)身問道。 “插足我與大爺其中,自然是要打死!”阿蘿做庶女的時(shí)候覺得嫡母惡毒不肯成全父親與姨娘的真愛,這如今換了自己,卻理所當(dāng)然地對所謂的情不自禁斬盡殺絕,見慶德臉上帶笑,卻有些鄙夷地看著自己,她的心中一驚,之后見慶德轉(zhuǎn)過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急忙問道,“姑姑到底如何呀?!有她在,日后大爺?shù)男囊仓辉谖疑砩弦话雰?!?/br> 哪怕是這樣兒,她也沒有想過要退親。 “你是個(gè)伶俐的孩子,總能好起來的,她算什么呢?”慶德沒有什么心思與她說話,抱著胖貓仔兒腳下匆匆就要上車。 這今天若是能抱貓仔兒回家,公公婆婆還不高興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