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爸爸姜姜不敢了要死掉了
“爸……爸……”江小姜嗚咽著,恐懼的淚水還來不及流下,拉高的腿心間,xiaoxue被迫重重套坐到guntang的大jiba上! “啊……疼疼……”江小姜皺著小臉差點(diǎn)哭出來。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拽著猛地往上,騰空的她尖叫著無助地張開手臂,嬌軀已被大掌從后撐著朝前,兩只嬌乳毫無防備地撞進(jìn)爸爸胸膛里! 窄小的花xue瞬間被粗長的roubang貫穿。 “啊啊?。“职帧?/br> 江小姜被搗得沙啞地哭嚎,他的東西太大了,細(xì)縫頃刻間被插成難以承受的O型! “姜姜!”門外的秦陸聽著那痛苦的尖叫聲和rou體沉悶的拍打聲,快要急瘋了! 他擔(dān)心動靜太大引來樓下的人,不住地深呼吸,壓低聲音心急如焚地用胳膊撞門,“江先生,您冷靜一點(diǎn)!姜姜是您唯一的女兒,您別亂來!” 插紅眼的江懷民聽著門外的警告,高大魁梧的身材微頓,他停下來。 幾絲理智回籠阻止他的暴行,他低頭,再深深地看向懷中發(fā)抖的小女兒一眼。 “寶寶,別哭,爸爸弄疼你了?” 他的聲音與動作轉(zhuǎn)為溫和,大掌拂過女兒豆腐rou似的雪背,揉揉兩條腿圈在他精壯腰間的腿兒。 粗大的roubang此時將整個yindao占據(jù),他深知自己那玩意兒對她來說太長太大了,他有些恍惚,剛剛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被蹂躪得臉色潮紅的女兒,丟了半條命似的掛在他身上,她的小腹被漲得一直痙攣,好幾股淺黃色的液體不受控地噴射而出,濕漉漉地四處飛濺,淋濕江懷民的大腿,也淋濕床邊的木質(zhì)地板。 姜姜渾身抽搐著在他懷中失禁了! 江懷民低頭瞧地面的液體,粗噶地笑出聲,變態(tài)的滿足感侵襲全身。 他疼愛地捏捏她腫脹的可愛陰蒂,啞聲開口:“敏感的寶寶,小白臉讓你經(jīng)歷過yindao高潮嗎?爸爸剛插進(jìn)去,你就高潮了?!?/br> 窄小花xue里,層層褶皺小嘴似的吮吸著大roubang,僨張的血脈奔騰著朝兩人緊密連接處涌去。 江懷民英俊的臉忍耐得微微扭曲,他拍拍女兒雪白的屁股,嚴(yán)肅地說,“姜姜,只有爸爸可以讓你高潮,明白嗎?” roubang還在私處膨脹擴(kuò)充著自主前進(jìn),像要沖進(jìn)她肚子里。 江小姜撐得厲害,眼淚狂流不止,聲音也變得不成調(diào),犯怵的她也終于發(fā)軟,什么執(zhí)著也不要堅持了,她飽脹地哽咽著求饒,“我錯了……爸爸……我錯了……別插我……” 如此凄厲地認(rèn)錯,姜姜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煉獄? 門外的秦陸聽到這里,神智顛倒,他只想什么也不顧,抬腳猛地踹開門,把姜姜從他身上奪走! 可他多么懦弱,他不能。 自己孤身一人,逃去天涯海角也就幾天的行程,可姜姜呢? 她不是。 江懷民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也是姜姜最心愛的父親。 秦陸來江家多年,他太清楚江懷民對姜姜愛而不得的感情,十足的變態(tài)而又深情。 秦陸見證了他痛苦矛盾、苦苦掙扎的猙獰模樣,也深知他為治好luanlun的隱疾,國內(nèi)外四處找名醫(yī)治療,所有的辦法用盡欲望卻更深,他口是心非地遮掩骯臟的欲望,最后不惜通過再婚來麻痹他自己。 他推開心愛的女兒,也重重地刺傷了他自己…… 少女的閨房內(nèi),江懷民溫柔地揉著女兒的屁股,腰腹用力,開始一上一下地有規(guī)律地抽插著她,他低頭吻住她顫抖的紅唇,欣慰地問,“寶貝女兒,告訴爸爸,你哪有錯?” 像是陷入一場沒有盡頭的夢魘,江小姜無助地仰著脖頸。 交合處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被他插得好一陣失神,她長睫不停地輕扇,搖著腦袋,水眸中不斷地流淚,每一滴淚都是哀求,“我……我不該……掛你電話……不該……消費(fèi)無度……” 出門在外,看到家里的電話不能掛,有特殊情況也要第一時間回復(fù)。 花錢大方?jīng)]有問題,但是消費(fèi)得有度。 …… 這些,都是江懷民從小教給她的道理,她本該牢記在心。 “還有呢?”男人癡迷地咬住她的耳朵輕舔,低頭細(xì)細(xì)吮吸她胸脯,在雪膚上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痕跡來,“最重要的?” 炙熱的大手不斷撫摸著她滑嫩的后背,江懷民久久沒聽到回應(yīng),他開始緩慢地挺動胯部,做水磨的功夫,抽至xue口,似要分離,再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入進(jìn)去。 “啊唔……爸、爸……別……” 江小姜嗚咽著搖頭,被搖晃顛簸得腦袋里一片空白,她快被撞得破碎,豐沛的汁水從兩人交合處不斷淌出,滴滴答答地墜落在地板上。 男人將性器抵進(jìn)她體內(nèi)伸出,濕熱的大舌頭舔著女兒的迷離的雙眼,變態(tài)地低嘆:“快說啊,爸爸等得好辛苦,寶貝?!?/br> “爸、爸爸……不……”股股小幅度電流炸開,弄得她四肢酥麻,她嗚咽著顫抖細(xì)細(xì)腰肢,可憐兮兮地繼續(xù)著羞恥的反思,“不得……夜不歸宿……工作前……不能……交男朋友……” “說說,你做到了嗎?”江懷民扣著她的小蠻腰,朝xue深處狠狠撞了一記,不拔出來,反而繼續(xù)朝里鉆。 “?。。?!嗯……啊……嗯……沒、沒……” 江小姜蜷縮著十個腳趾,渾身汗流不止,咬著貝齒差點(diǎn)被憋得昏厥過去。 “知錯沒?”江懷民往后一扯,忍著欲望將大jiba退到花xue口處,鼓勵地輕輕拍拍女兒的后腦勺,“還敢嗎?” “知、知道了……不敢了……爸爸……我不行了……要死掉了……不……停下來……” 江小姜已經(jīng)被江懷民懲罰得失了魂魄,打心底的蔓延出來的滿腔畏懼。 她不敢,再也不敢,打死她也不敢了。 至少此刻,她這樣承諾。 這場殘酷的性愛里,女兒花xue早已經(jīng)紅腫,而江懷民也忍得極為痛苦。 大概是克制了太多年,昨晚又在屋里做了一宿,他急瘋了,怕瘋了,在會不受控地實(shí)施這一系列的惡行,慘絕人寰的,他從未設(shè)想過的暴虐性愛…… 不該這樣的,他的姜姜,從出生就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寶貝,此刻怎么會被自己插得喊救命,插得合不攏上下兩張小嘴? 欲望在她腿心間蓬勃漲大,他要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可他也不愿再傷她,只得草草地連續(xù)插了五十幾下,咬住她哼唧不止的唇,吃下她的呻吟,這才不舍地拔出來,熱流白灼盡數(shù)噴射在她小腹上。 江小姜赤條條地歪在他懷里,不斷地發(fā)抖,渾身發(fā)燙,神志不清地昏了過去。 這場性愛太過劇烈,像是連續(xù)做了幾次過山車,她眼皮被刺激得還在無休止地戰(zhàn)栗,嘴里不斷說著胡話:“爸爸……姜姜不敢了……爸爸……別插我……” “對不起,寶貝?!?/br> 江懷民愧疚地嘆氣,額頭抵上她的額心,灼熱的溫度讓他面色頓時一沉。 他迅速地扯出還算干凈的床單,飛快裹住女兒赤裸的身子,單手抱起她,另外一只手拉上褲鏈,從里扭開房門。 走廊上站著個面色死白的高大年輕男子,江懷民掃了他一眼,臉色鐵青地朝他開口:“愣著干什么,小姜發(fā)燒了,讓汪醫(yī)生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