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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父親的情人(親父女禁忌)在線閱讀 - 第一章 凈初

第一章 凈初

    這天是高三百日誓師大會,沈凈初穿著市一中校服,默然地跟著叫苦連天的隊伍,在正盛的日光下穿越大半個校園,慢騰騰地進入禮堂。

    前進隊伍熙熙攘攘,班長帶頭找到就坐的相應(yīng)區(qū)域,招呼著大家安靜有序地坐下。

    高三學子們座位緊挨著坐,大禮堂里開了空調(diào)??蓯灍岬奶爝€是讓人透不過氣,空氣中彌漫著夏天特有的味道。

    誓師大會即將開始,禮堂下中央首排標了名片的席位上,坐著學校重量級的領(lǐng)導,或大腹便便,或油光滿面,或老氣橫秋,或三者皆有。

    那排最中間坐著個容貌出眾的男人,衣著低調(diào),氣質(zhì)卻與其他人格格不入。

    他年紀約莫三十幾,神色隱隱不耐。

    距離有些遠,頗不清明,不過凈初確信,參加這樣無聊的活動,他應(yīng)是不耐煩的。

    “快看快看,校董事長居然也來了耶!”有同學甲放低聲音,但語氣仍舊難掩激動。

    “啊啊啊,前幾天還在新聞里看到他了!女報上評價他是一流富翁,而且還單身呢……”同學乙也成了八卦的一員。

    “我舅在霖初集團上班,前段時間山上一個斥巨資的項目遭居民棍棒攔截中斷,說是污染源不允許繼續(xù),除非加高價,你們猜后來怎么的……”說這話的同學丙一臉沉浸和仰慕,語氣神秘兮兮的。

    同學乙連忙追問:“賣什么關(guān)子啊混蛋!快說?!?/br>
    “咱們校董眼睛都沒眨,就給加了一個億!”

    “??!校董也太優(yōu)秀了叭!”那人聽到數(shù)目眼睛都瞪大了。

    “多金關(guān)鍵還那么帥,只可惜年紀大了點,不然好想追……”另一個女孩插嘴,語氣中不乏遺憾。

    “我現(xiàn)在就想追,你可是目光短淺,這個年紀的男人最有魅力!”

    ……

    沈凈初從頭到尾聽著后邊的討論,目光一如既往地淡。

    舞臺上各路代表正唾沫橫飛的演講,她靜靜看著,似乎半點沒受那八卦信息的影響。

    “凈初,你覺得他怎么樣?”坐在旁邊的妹紙谷櫻情緒也被感染了,她是第一次看見沈霖真人,也有些激動。

    沈凈初遲疑了一下,回道:“還好?!?/br>
    她想起昨夜。

    回去時在玄關(guān)處看到的凌亂衣物。

    女人的深紅色裙子、男人的黑色皮帶和西裝褲丟了一路,一件深藍色內(nèi)衣被隨手丟在真皮沙發(fā)上,罩杯目測很大。

    她面無表情地背著書包打算入屋去,卻又聽到隔壁房內(nèi)女人克制不住的浪語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熟悉的男人,陌生的女人。

    她盯著那扇閉緊的門,突發(fā)奇想,十幾年前那個荒唐的夜晚,自己就是這么稀里糊涂的,有了的吧。

    可惜她媽命薄,等這么多年,終于等到沈霖認自己的種,她媽卻因為個無力回天的乳腺癌而撒手人寰。

    她甩甩頭,回到自己房里,丟開書包,推門進浴室,和衣躺進乳白的浴缸里。

    胡亂地摁開噴頭,任溫水從無數(shù)個孔里傾瀉而下。

    沒多久,浴室里霧氣奔騰,紛亂的思緒漸漸模糊了,她差點睡過去。

    出來的時候她裹著浴巾,換上睡衣,有些口渴,開了門去客廳接水。

    “霖哥……你好壞,又來……”

    “呃嗯嗯……太、太快了啊……”

    “霖哥,你弄得人家……好、好舒服……啊嗯嗯……”

    女人的浪叫被rou體啪啪個不停的猛烈撞擊聲擊得破碎,誘惑至極,聽得她心一跳。

    她不經(jīng)意間掃了眼墻上的掛鐘,發(fā)覺已近凌晨一點。

    這人體力真好。她暗暗感嘆。

    她往主臥走,進屋前見隔壁的門并未關(guān)緊,開著條縫。

    她捏著透明玻璃杯隨意地往里頭瞄了眼,瞧到女人黑色的發(fā)如瀑,兩只白花花的乳,沉甸甸地來回晃動,男人的掌覆蓋住其中一只使勁搓揉。

    女人臉色緋紅,她閉著眼上下動作使腰桿挺動,男人粗大的性器在她雙腿間時隱時現(xiàn)地穿梭。

    沈凈初移開視線,進了自己房門,將門反鎖,佯裝鎮(zhèn)定地邁開腿走到床邊,張開雙手倒下去,躺到床上。

    “瞄~”角落里出來一只黑貓,它小聲叫著跳上床,蜷縮成一團窩在凈初身邊。

    “阿來……”她沒睜眼,喊了聲自己的貓,親昵地撈過它。

    她長長的睫毛柔順的眨一小下,不再動。

    大概是白天學業(yè)太累,大腦過度使用,她有些疲倦,很快進入睡夢中。

    “凈初,沈凈初……”

    好熟悉,是誰在喊她?

    她走過去。

    虛弱的女人躺在病床上,重復念著她的名字,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凈初,他以前和我好的時候,說他喜歡女兒……我給他生了,我生了,好不容易……你找到他,讓他來見我……算媽求……求你……”

    形容枯槁的女人,神智已經(jīng)恍惚,但提起那個男人時,目光里全是柔情,整個人也精神了點,像是回光返照。

    明明才三十不到呵,竟蒼老到這般田地。

    凈初白著張臉,將冰涼的手心覆上高蕊的手背。

    高蕊的手瘦得不行,上邊顯露出突兀暴起的青筋,一根一根,有些嚇人。

    她眼睛酸澀,心痛地握了握她的手,“好,我一定找到他。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要好好活著?!?/br>
    *

    這一幕凈初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見過了。

    凈初現(xiàn)在過得養(yǎng)尊處優(yōu),高蕊的出現(xiàn)總是在提醒她那段不太光彩的過去。

    那時候,她還是坐臺小姐高蕊的女兒,一個沒爹的野孩子。在古代,她這樣的,被稱之為“孽種”,是很難有活路的。

    高蕊懷了她后,嘗試著去找沈霖,卻遭到同行姐妹不同程度的冷眼和恥笑。

    她太天真了。

    一個坐臺小姐,哪怕是高級會所出來的,能夠爬上那些優(yōu)質(zhì)男人的床都已萬分不易,竟然還念想著偷偷生下一個孩子,奢望母憑子貴,麻雀飛上枝頭做鳳凰?

    盡管她說不是,可誰會信?

    有錢有權(quán)的人最煩的就是這一套。

    簡直癡人說夢。

    是啊,高蕊想,所有人都會笑她傻,罵她不自知。

    她進入會所的時候才十幾歲,高中沒有讀完,初次接客遇見的就是沈霖,那晚的他對自己還算照顧和溫柔,她走火入魔似的,深深地陷進去,無法自拔。

    天快亮的時候,她窩在他懷里,柔情似水地問他,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沈霖吐出一口煙,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女孩吧。”

    于是她就記住了,記了這么多年。

    往后沈霖又來過幾次,找她作陪,她總是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在他心里是很特別的。

    她懷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沒有按照會所的規(guī)矩做措施,后來便懷上凈初。

    她既害怕又期待,每當想到孩子的父親,就怎么也舍不得把孩子打掉。

    等到肚子大了,再也瞞不住,她想方設(shè)法地去找他,告訴他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他好像已經(jīng)記不起她是誰,面無表情地給了她一張支票,叫她走,并且再也沒來過會所。

    高蕊有些絕望,但還是把孩子生了下來。

    誰會相信一個坐臺小姐口中的愛?

    誰又能輕易留住一個如日中天的男人午夜夢回時那比頭發(fā)絲還細的溫柔?

    凈初是不信的,她覺得她母親很傻,而那個為了她的出生提供一顆jingzi的男人,為人也足夠冷酷。

    可她已深深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弱rou強食,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早清楚,吃的苦可能就要少一點。

    她從有意識起,便常見高蕊悶悶不樂,這種不暢快傳染給了她,她也不太快樂。

    后來再大點,跟著高蕊見慣了風月,便愈發(fā)明白,不要動情,情是毒。

    *

    高蕊有段時間胸疼,接客都不太利索。

    她開始不在意,后來疼得哆嗦站不穩(wěn),實在沒辦法,才去醫(yī)院做檢查,卻遭到晴天霹靂。

    醫(yī)生公事公辦地說:“癌癥,是乳腺癌,癌細胞已擴散,必須馬上住院?!?/br>
    高蕊不吃不喝,發(fā)了兩天的呆,才接受這個事實。

    為了活命,她做手術(shù),化療,兩只好看的乳都被切除了。

    那是一個坐臺小姐的飯碗,一個女人的風光。

    她卻通通失去。

    這令她痛苦不堪,比丟了命還難受。

    但到如今,且不談風光,癌細胞彌漫至全身,她連茍活的命都要保不住了。

    可她還想著沈霖,那個露水姻緣之后把她忘得精光的男人。

    *

    凈初站在病床邊,看著眼前把自己養(yǎng)大的女人,漠然的情緒里終于有了不一樣的東西。

    她從小被稱為孽種,可母親對她還算照顧。

    她要報恩的。

    她決定去找沈霖,實現(xiàn)母親的愿望,盡管,希望渺茫。

    其實年輕時候的高蕊,不死心地帶著她去霖初集團的停車場堵過沈霖幾次,可半個影子都沒有遇見。

    那時候的霖初集團,還不叫這個名字。

    每次高蕊回來都是滿面愁容。沒戲,一切都是無用功。

    一個女人愛到塵埃里去,如此卑微,是絕對不會被重視的。

    可她的母親不知。

    她不會去停車場堵人這種辦法,那簡直是大海撈針。

    她找了最近的一個警察局,哭得稀里嘩啦地進去,說要找爸爸。

    這警察局中的警察們大都鐵漢柔情,見這么個小meimei梨花帶雨哭得好不可憐,心也都毫無防備地軟了。

    大家過來安撫她,給她吃糖,問她爸爸的電話號碼。

    她說mama在醫(yī)院里快要死了,爸爸不愿意來見她們。

    警察問她爸爸叫什么名字。

    “沈霖?!?/br>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塑封好的照片,那是高蕊經(jīng)常握在手中摩挲的寶貝,上邊有十年前沈霖的留影,黑衣黑褲的男人,坐在床邊抽煙。

    光有些暗,看得出是偷拍。

    “是財經(jīng)雜志上那個沈霖?”

    警察們瞧著照片,聽到她的描述,半信半疑。

    凈初肯定地點頭。

    請示了上邊的領(lǐng)導,猶豫再三,還是給沈霖撥了電話。

    警察小心翼翼地組織語言,試探著說明了情況,那邊遲疑了會兒,讓她接電話。

    “喂?!钡统恋哪新?,聽不出情緒。

    “爸爸,”凈初小心翼翼地吐出這個稱呼,啜泣的小嗓子里捏著可憐兮兮的調(diào),她心里是說不出的怪異,可她惦記著臥病在床的高蕊,于是咽下不愿,繼續(xù)道,“凈初好想你,快來接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