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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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微笑著轉(zhuǎn)首看向窗外,深藏功與名。 等到了華夏茶道協(xié)會,徐昱卿已經(jīng)與副會長陸風(fēng)老先生聊了許久,見著李云疏到來后他微笑著走了過來,看到一旁的霍錚時還稍稍詫異了一會兒,接著便道:“小云,好久不見了?!鳖D了頓,仿佛這才想起一邊的霍錚,又說:“還有霍先生,很久不見。” 沒待李云疏開口,霍錚倒是冷哼一聲:“嗯,不見好。” 徐昱卿:“……” 李云疏:“……”這家伙還為剛才的表哥一事生氣呢。 但是人李公子早已懶得去理這個總是吃飛醋的男人。就連他表哥的醋都要吃,這年頭還有沒有天理了?李公子微微一笑,道:“表哥,你怎么不多在家陪陪大姨、外婆他們,這么早就到了b市?” 李云疏只是隨口客套的一問,想要轉(zhuǎn)移話題,并沒有太多特別的意思。但是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徐昱卿一直掛著的笑容忽然僵了一瞬,眼底閃過一抹幽光,然后笑道:“這不老師讓我來和你切磋切磋,世界茶道水晶杯已經(jīng)不剩幾個月了,我們得加把油才是。雖然最后能夠迎戰(zhàn)田中任野的只有一個人,但是我們都得努力一把不是?!?/br> 話音剛落,看著李云疏疑惑的模樣,徐昱卿又解釋道:“老師應(yīng)當(dāng)和你說了,當(dāng)年……山口康秀用龍井勝過他的事情,這田中任野就是山口康秀的弟子,據(jù)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茶道奇才,我前幾年與他切磋過,確實是人中龍鳳。” 徐昱卿這么一解釋,李云疏才恍然明白過來。他想了會兒,問道:“雖然這問題有點冒昧,但是表哥……當(dāng)年你與他切磋的時候,不知道結(jié)果是……” 徐昱卿唇邊的笑意更盛了幾分:“是我勝了?!?/br> 李云疏倏地松了一口氣,還沒再放松一會兒,又聽徐昱卿補(bǔ)充道:“當(dāng)時,我們訂下的主題是碧螺春。其實島國的人大多數(shù)是喜歡喝玉露、抹茶、玄米這些,我與田中任野比試碧螺春,已經(jīng)是占盡了便宜。而老師這些年最大的遺憾并不是輸給了山口康秀,而是在我們?nèi)A夏的龍井上,輸給了他?!?/br> 這話無疑是一種壓力,讓李云疏皺緊了眉頭。 徐昱卿又說:“但是小云你倒是放心,和山口康秀那一派的人切磋茶道并不需要我們?nèi)ド钊氲亓私鈱W(xué)習(xí)島國的茶道和他們的茶葉。山口康秀的山口派傾向華夏,他們主要都研究華夏的茶葉,每年也會從華夏高價買一些茶葉。” 徐昱卿的話可一點都沒讓李云疏感到半點輕松,他苦笑道:“表哥,倘若他們用的是島國的茶道我倒是不擔(dān)心,但如果他們用的是華夏的,那真是……唉?!?/br> 被敵人、而且是死敵般的敵人,用自家的東西作為武器打敗了自己,這簡直就是一種烙印在靈魂上的恥辱。 徐昱卿聞言也是淡笑,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還未開口,便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從華夏茶道協(xié)會三層的樓梯拐角處跑了過來,直直地沖自己這個方向而來。 徐昱卿倏地睜大了雙眸,未曾來得及反應(yīng),便聽到一個清脆響亮的男聲響起:“嘿老徐,你回來也不說一聲,真是的,我去接……”你啊…… 霍少澤的話還未說完,便見著那個一直背對著自己的高大男人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子,目光淡定地望著自己?;舳俚穆曇粢幌伦尤垦驶亓松ぷ永?,渾身一顫,好像這才明白自己似乎一下子跑錯了地方。 李云疏也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霍少澤,沒等他開口,便見兩個保安模樣的人從樓梯口氣喘吁吁地跑上來,急道:“對不起對不起,這人硬是說他認(rèn)識徐副會長、要跑上來,我們怎么攔都攔不住……” 徐昱卿是江南茶道協(xié)會的副會長,被這么一喊,也不算是錯。聽著保安們的話,徐昱卿的目光輕輕掃過一臉驚詫的李云疏和神色不定的霍錚,然后淡定道:“嗯,確實是我認(rèn)識的人,你們先回去吧,辛苦了。” 等到那兩個保安離開后,李云疏才疑惑道:“霍小二,你怎么突然來了?” 霍少澤支支吾吾地?fù)现X袋說:“……額……我來看你啊,老大!對對對,我是來看你的啊,老大!你知道的,我這么久沒見過你,我想你啊,我早就想……” “今天我們要來華夏茶道協(xié)會的事情,沒有人知道。霍少澤,你是怎么知道的?”低沉磁性的男聲一下子打斷了霍少澤的話,說著,霍錚又抬手指向了一邊的徐昱卿,又說: “還有,找云疏,你報上他的名字做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 霍錚一席話結(jié)束,霍少澤倏地像啞了的火炮,再也不吭一聲了。他那小眼神時不時地往徐昱卿和李云疏的身上提溜著,極其想就這么一甩手就走了、不用面對這種情境,可是眼前這人—— 是他大哥。 霍錚對霍少澤的威脅力那可是從小到大,就沒有改變過。 要是問霍少澤這輩子最敬重的人是誰,那人霍二少想都不用想,必須地脫口而出:“我哥?。 边@要是再問霍少澤他這輩子最害怕的是誰,那也必須是脫口而出:“這不還是我哥?。 ?/br> 無論是崢嶸鐵血的霍老爺子,還是那個整天不歸家、全世界亂跑的父親,對霍少澤的影響力都沒有霍錚這么大?;衾蠣斪羽B(yǎng)大一個霍錚已經(jīng)夠cao心了,而霍少澤他基本上就是丟給了霍錚培養(yǎng)。 霍錚才比霍少澤大了不足十歲,照顧小孩就算再如何的細(xì)心體貼,也不可能周到,所以霍錚一向以一定的原則來要求霍少澤,只要不超過原則的東西,一律實現(xiàn),反正霍家也不差一個富貴閑人,讓他開開心心過一輩子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也就是去年出了那場車禍后,霍錚才真正意識到這孩子真是長得有點歪了,才將霍少澤交給了自家小叔調(diào)|教調(diào)|教。 而如今,霍少澤看著面色淡漠的霍錚,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想了很久才說道:“……哥……大哥,我……我這就是來看看老大嘛,你這么……這么認(rèn)真,干什么?” 霍少澤面對霍錚是不敢再造次了,但是霍大少豈能這么簡單地就讓他糊弄過去:“霍少澤,今天晚上我回去吃飯?!痹捖淦?,霍錚垂眸看著霍少澤一臉迷茫的模樣,又低聲道:“飯前,我在書房等你?!?/br> 霍少澤聞言渾身一哆嗦,瞬間想起了自己那被大哥訓(xùn)斥的日日夜夜! 霍錚雖然每天都十分忙碌、沒什么功夫去親自關(guān)心霍少澤的每一件事,但是一旦真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他還是要多關(guān)心幾句的。而到了那個時候,兩人交談的地方就是霍錚在霍家老宅的書房。 那地方是在老宅二樓的最邊緣角落里,地方很大,十分僻靜,一派維多利亞風(fēng)格的裝飾,奢華暗藏。但是霍少澤每次都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由國際一流設(shè)計師設(shè)計出來的內(nèi)室,因為……他每一次進(jìn)去,都是挨訓(xùn),通常還要帶著懲罰出門。 “哥……我又做錯了什么事啊……” 霍少澤小聲地還想狡辯,卻不知霍錚若有所思的目光早已在徐昱卿和霍少澤的身上瞄了好幾眼。徐昱卿臉上的淡笑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霍錚訓(xùn)斥霍少澤的時候,他還時不時地皺起眉頭,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么,都被霍少澤的小眼神給攔住。 “好嘛,我實話實說了,我不就是來看看……老徐嘛,你也知道的,老徐他是老大的表哥啊,我來看看他也沒什么啊,這大家都認(rèn)識啊,大家都是朋友嘛!” 霍錚的心里隱隱產(chǎn)生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這預(yù)感隨著霍少澤的話越來越嚴(yán)重,讓他覺著莫名地有些無力。如果真的是如他想的一樣,那么…… “霍少澤,我們走?!?/br> “哥,你倒是說說我做錯了什么……誒?我們走什么???!走到哪兒去???” 霍錚抬眸掃他一眼:“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聊聊。” 霍少澤心中的雷達(dá)頓時閃起,趕忙拒絕道:“才……才不要呢!我們聊天就在這兒聊好了啊,干什么還要出去啊。” 霍錚俊挺的眉頭緊皺,他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便被徐昱卿語氣稍冷的打斷:“霍先生,華夏茶道協(xié)會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讓您不能多呆嗎?小澤是我的朋·友,他是來探望我的,您有什么事可以等以后再說嗎?”說著,徐昱卿抬步走到了霍少澤的面前停下,直接攔在了霍錚身前,微微抬首與他對視。 霍錚的個頭很高、大約一米九出頭,在李云疏見過的人中,一向沒有幾個能超越他的高度,乃至于因為海拔本就矮了一籌的緣故,大多數(shù)的人在霍錚面前總是失了底氣,無力與他相抗衡。 而今天,李云疏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即使個子稍矮了一點,但是徐昱卿在霍錚的面前卻沒有半點失色,這個一貫笑面示人的表哥忽然冷起臉來,真的是讓人另眼相看。 李云疏忽然就明白了高老那些話的意思…… 徐表哥,真的是藏得太深。 “徐先生,我與我的弟弟說話,是我們霍家人自己內(nèi)部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就這樣插入,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呢?”霍錚語氣極冷。 徐昱卿怒極反笑:“以小云表哥的身份,可以嗎?” 這話一落地,李云疏和霍錚齊齊愣住,霍少澤直接撓了頭問道:“老徐啊,什么叫以老大的表哥的身份?老大和我們霍家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轉(zhuǎn)首看向霍少澤的時候,徐昱卿原本冰冷的臉色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仍舊是那張笑臉,卻沒有了面對他人時虛假敷衍的模樣,他說:“嗯乖,這事兒等以后告訴你?!?/br> 徐昱卿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連李云疏和霍錚也聽到了這寵溺溫柔的語氣。李云疏是倏地睜大雙眸,猛然明白了什么,驚駭?shù)脽o法出聲。而霍錚則是握緊了手指,鳳眸危險地瞇起,語氣不善道:“徐昱卿,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徐昱卿轉(zhuǎn)首看向霍錚,臉色刷的冷下來:“霍錚,你又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肯先退讓一步,直看得茶道協(xié)會的人都自覺地規(guī)避了這一方地方不敢涉足,紛紛繞道而行。 霍少澤困惑不已地?fù)现X袋,他是一句話都沒聽懂,只覺得老徐這是莫名其妙的吃錯什么藥了,居然敢和冰山大哥叫板? 這沒良心的小屁孩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家老徐可是為了護(hù)住他才主動與霍錚相爭,這要不是為了他,徐昱卿才不會在霍錚的地盤上作出這種沒把握的事情。 而李云疏則不像霍少澤那般呆蠢,早在徐昱卿那刻意的寵溺話語下,他便明白了……霍少澤的小女朋友,到底是誰。此刻他的腦子中一片混亂,有些理不清自己、霍錚、徐昱卿和霍少澤四個人的關(guān)系了。 但是當(dāng)他看到華夏茶道協(xié)會的協(xié)管人員朝著這兒走過來的時候,李公子是倏地清醒過來,把一切繁雜的事情拋在一邊,趕緊道:“表哥,雖然今天我原本是想來找你切磋切磋的,但是看樣子今天是沒辦法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了。我們在這里干站著也不是個事兒,要不先找個合適的地方,再談?wù)???/br> 霍錚頷首道:“外面的地方……不夠安全,最近爺爺都去了港島,霍家沒什么人,就去我的書房吧?!鳖D了頓,他又補(bǔ)充道:“所有人,一起?!?/br> 李云疏聞言稍稍松了口氣,便同意下來。徐昱卿是淡笑著不說話,目光卻稍冷地看著霍錚。而霍少澤則是壓根不明白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他激動地問道:“真的是所有人一起去嗎?真的是所有人一起去嗎?” 對于霍二少來說,只要不是自個兒一個人進(jìn)那恐怖的書房就已經(jīng)是千幸萬幸的事兒了,他可不會在意……這去書房的到底是哪些人,而他們,即將說哪些事。 四人一起離開了華夏茶道協(xié)會,霍錚親自開了車帶著四個人一起往霍家老宅的方向而去,李云疏坐在副駕駛座,而霍少澤和徐昱卿則一起坐在后座。一路上,這小屁孩就算是再怎么不懂得看人臉色,也感覺到了自家大哥身上直竄竄冒出來的冷氣。 這冷氣,讓霍小二原本欣喜激動的心情全部都冰凍下來。 霍少澤蔫蔫地往后座上一靠,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徐昱卿也不避諱地忽然便拉住了他的手?;羯贊傻氖植⒉幌窭钤剖枘前愕男揲L削瘦、骨節(jié)分明,他的手十分軟,也十分的白,摸上去嫩的很,讓人摸著便覺著心情舒悅。 霍少澤被徐昱卿的動作給嚇到了,他趕忙地就想掙脫開,卻被徐昱卿緊緊地纏住了手指,十指緊扣、完全不讓他逃脫。 霍少澤只得湊到徐昱卿的身邊,低聲道:“不是說……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的嗎?老徐,你干什么啊,我哥和老大還坐在前面呢,你知不知道要小心點啊?!?/br> 徐昱卿卻淡笑著抬手撫了撫鼻梁上的鏡架,干脆直接伸了右手摸了摸小屁孩柔軟的發(fā)絲。在霍少澤嫌棄地打他手的同時,徐昱卿低聲道:“既然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那還需要做什么?小二傻,最近瘦了一點啊,我才走了幾天就不好好吃飯了?” “你才二傻!說過了不許叫我二傻的好不好?。。 被羯贊膳瓪鉀_沖地說到,雖然是一臉惱羞成怒的模樣,但是卻并沒有掙脫開徐昱卿的手,片刻之后,撇開臉生悶氣的霍少澤才明白,剛才徐昱卿到底說了什么,他驚呼:“老徐,你說老大和大哥已經(jīng)知道了??。。 ?/br> 徐昱卿淡定地“嗯”了一聲。 霍少澤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車后座兩人是壓根不管別人存在似的摸小手、說悄悄話,偏偏這悄悄話說得實在是不夠小聲,讓前座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李云疏透過后視鏡看向后座臉漲得通紅的霍少澤,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但是他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時,卻見霍錚的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臉色十分暗沉。 他心中稍稍一愣,然后便明白過來,輕輕地?fù)嶂翦P緊繃著的手,低聲道:“徐表哥……是個好人,他雖然可能并不像小澤那么單純,但是我知道,他是個好人,他可能會‘欺負(fù)’小澤,但是絕對不容許別人去欺負(fù)他?!?/br> 霍錚并沒有回答。 良久,霍錚才抬眸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那個自個兒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小屁孩,長嘆了一聲氣,輕聲道:“小白眼狼。” 李云疏有點沒聽清,問道:“你說什么?” “小白眼狼。” 霍錚干脆不壓低聲音了,直接說道。這話一落地,整個車廂內(nèi)都安靜下來。 李云疏:“……” 徐昱卿:“……” 壓根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的小白眼狼霍二少:“誒?什么小白眼狼,你們在說什么?。俊?/br> 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小屁孩,突然就被一大尾巴狼給叼走了,霍大少也真是夠心塞了。 ☆、第一百零五章 剛剛?cè)氪?,整個天空都帶著一點灰蒙蒙的顏色。一輛黑色的特斯拉輕飄飄地劃過街道,很快便消失在了道路的拐角。 還未到下班時間,往常在這個時候b市并不會擁擠,而今天則更是異常的道路順暢不少,在整個長安街所有車輛都正常行駛,絲毫不擁堵。 李云疏打開車窗將手伸在外面,過了會兒才無奈地笑著回首,看向一旁開車的男人,笑道:“沒想到上午的天氣還挺不錯的,到了下午居然開始下雨了。幸好我從家里給你帶上了大衣,要不然等你下車的時候可得凍死了吧?!?/br> 霍少澤聞言驚訝地問道:“老大,大哥的衣服什么時候落在你家里的???” 聽了霍少澤這話,李云疏倒也沒有任何隱瞞的。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他和霍錚之間的關(guān)系根本沒必要再瞞著霍二少了,于是他直接說道:“我從公寓里帶出來的,就是霍錚在市中心的那套?!鳖D了頓,他又笑著道:“霍錚在市中心好像有幾套公寓,我說的是一出電梯就是噴水池的那個?!?/br> 哪兒還需要李公子說得再詳細(xì)一點,霍少澤的眼睛已經(jīng)瞪得銅鈴大。 霍少澤是“蠢”了點,但是還不至于傻到這種地步,他明白了李云疏話中的意思后,驚駭異常地用手在霍錚和李云疏的身上來回轉(zhuǎn)了許久,最后才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向微笑著的徐昱卿,驚悚道:“老徐!這……這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啊!怎么我一點都……都不知道?。∵@不正常??!” 徐昱卿淡笑勾唇,玻璃鏡片后的眼睛里閃過一道亮光。他伸手揉亂了霍少澤腦袋上的毛,道:“你要知道了,還是二傻嗎?” 霍少澤聞言頓時大怒,站起身就想要去打徐先生,一邊動手還一邊說道:“老徐你又叫我二傻!好啊你,你看著吧,我回去就把你最寶貝的那罐碧螺春給喝了!全部喝了,泡洗腳水喝了!” 霍少澤的動作不小,就算是一貫較為平穩(wěn)抓地的特斯拉也稍稍打滑了幾下?;翦P呵斥一聲:“好了,下車再說,霍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