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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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對面的人久久沒得到回復(fù),試探性地問了句。 齊晟淡著臉色,修長的手指勾著領(lǐng)結(jié)松了松,嗓音微冷,不太走心。 “你繼續(xù)?!?/br> - 包廂里熱鬧依舊,煙酒繚繞。 沈姒進來后才發(fā)覺,顏若一直沒有回來的跡象。也不知道是被她一巴掌扇懵了,還待在洗手間里發(fā)呆;還是因她威脅惱羞成怒,直接走人了。 她對顏若完全生不出罪惡感,沒心思了解顏若去哪兒,急著要走。 “我今晚有點私事,恐怕要先走一步,你們盡興?!?/br> 跟導(dǎo)演和制片打了聲招呼,沈姒又被幾個朋友拉著來回客套挽留,跟打太極似的,喝了兩杯酒才算完。 正打算離開,有人推門而入。 顏若剛好回來,對上沈姒的視線時,目光閃了閃,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沈姒扇的那一巴掌其實不算重,不過細看是能瞧出痕跡的??深伻羲坪跹a過妝了,臉上掩蓋得干干凈凈,在包廂的昏光里,什么也看不出來。 顏若跟個沒事人似的,從沈姒身側(cè)饒了過去,一個字沒說。 真稀奇。 在洗手間里還跟她劍拔弩張、氣勢洶洶不輸給她呢,這會兒反倒老老實實、安靜如雞了。最神奇的是—— 顏若這種小白蓮花、綠茶本茶,竟然也沒拿她打人借題發(fā)揮。 沈姒本來還準備好顏若會倒打一耙,連“一哭二鬧三賣慘”的流程都替她想好了,她估計顏若會捂著臉,聲淚俱下地控訴自己惡毒又失禮。她連對策都想好了,結(jié)果什么都沒發(fā)生。 沈姒倒沒有興趣琢磨顏若的反常。 這樣最好,她只想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犯,落得一個清凈。 - 不太敢讓齊晟久等,沈姒不再逗留,拎著手包和外套走了出去。 結(jié)果齊晟一路都在打電話。 從會所到停車場的路有點長,沈姒聽得有點無聊,見他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幼稚地有點吃味。走到會所外的臺階時,才等到他掛電話。 沈姒掙開齊晟的手,順勢蹲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齊晟看著縮在地上的一小團。 他微一傾身,撥了下她的小腦袋,嗓音低了低,“怎么了?” “腳疼,不想走?!鄙蜴μы此?,理直氣壯地跟他無理取鬧。 齊晟挑了下眉。 沈姒依舊仰視著他,生的一副勾人的面相,五官和身段極其出挑,天生上挑的眼型,純情或是妖艷全在那雙眸里,嫵媚得能斬殺男人。 她下巴枕在手臂上,歪了下腦袋,紅唇輕啟,“你抱我走嗎?” “麻煩?!?/br> 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沉冷甚至不耐煩的語氣,齊晟卻當(dāng)真向她俯身。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撈起她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動作是和往日極不相稱的溫柔,“高興了?” “還行吧。”沈姒勾著他的脖頸,幾乎壓不住上翹的唇角。 只是距離一靠近,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茉莉和橙花的氣息,和著熱烈而明艷的千葉玫瑰味兒,在不知不覺地擴散,高級卻內(nèi)斂。 很淡,但她辨認的出來: 是女香。 沈姒覺得這氣息很熟悉,就是突然想不起來。 不過疑問還沒說出口,齊晟動作很輕地掂了下她,微蹙了下眉。 “怎么了?”沈姒看向他,心底警鐘敲響,“難道我變重了?”她非常在意這個問題,“不可能吧?我每次去排練室跳舞,都有稱體重?!?/br> “夠瘦了,沒必要折騰。”齊晟抱著她的手掐了把她的腰身,嗓音低地讓人心口一顫,“你以前跳的鼓上舞,腰細得都快一折就斷了?!?/br> 沈姒怔了下。 她張了張唇,有點意外地喃喃道,“原來你對那支舞還有印象???” 南城重逢時,她拽住齊晟的衣角,是賭他的權(quán)勢足夠擺平自己的事,也是賭他會幫自己。 可齊晟看向她的那一眼,沉冷、陰鷙,沒什么溫度。 齊晟看著不走心,又是陰晴不定的脾性,她對他有點發(fā)怵,沒在他面前提過從前的事,只是有點可惜和難過只有自己記得初次見面的回憶。一面之緣,他走到戲臺上跟她說話,雖然浪蕩輕佻,卻也足夠溫柔。 也許打從一開始,齊晟就沒當(dāng)回事兒,所以才忘得徹底。 她一直這樣以為,才絕口不提。 沈姒摟住他脖頸的手收緊了點,緩慢地靠進他懷里,乖順得像一只漂亮而柔軟的貓,“你為什么不提???” 她聲音很輕,“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呢?!?/br> “是你不記得,沈姒?!?/br> 齊晟刻意壓低的嗓音里,微冷,卻夾帶了幾分不自知的沙啞。 “嗯?”沈姒沒反應(yīng)過來。 “太瘦了。”齊晟低頭瞥她一眼,嗓音里帶著點兒漫不經(jīng)心,“沒手感?!?/br> 話題又繞回來了。 沈姒稍怔,聽得面紅耳赤,沒好氣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你會不會說話?”她郁悶道,“除了上次跳《綠腰》,我也沒刻意減肥,再說我也不小……” 齊晟漆黑的眼對上她的視線,往下一掠,直至她身前的位置,很輕地彎了下唇角,“讓我試試?” 試試,這話聽上去太微妙了。 沈姒卻勾著齊晟的脖頸,默許似的送上去,不輕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巴,整個人嬌軟又嫵媚,清艷近妖。 有點投懷送抱的意思。 “這么主動?”齊晟沉聲一笑。 沈姒靠在他肩膀上,同樣很輕地笑了聲,懶然道,“因為今天不行?!?/br> “嗯?” “我不方便?!鄙蜴Ψ浅_z憾地看著他,勾著他的領(lǐng)帶,手指繞了兩圈把玩,“雖然我也不是很介意在這種地方,不過還是要讓你失望了?!?/br> “失望?”齊晟輕哂,“看來你記性不好,沈姒,不進去我也能辦你?!?/br> 他修長的手指捏她的下巴,動作隨意又懶然,看上去不太走心,“換個方式,還用我教你?” 他的嗓音太勾耳,磨得人下意識想縮脖子,耳根一陣陣發(fā)麻。 沈姒無意識地往后躲了下。 偏偏跟故意作弄她似的,齊晟微妙地勾了下唇,沉冷的視線掠過她殷紅的唇,一寸寸向下,目光短暫地停留在她腿上,“你想用哪兒?” 他的意圖昭然若揭。 “你趕緊閉嘴吧齊晟,我不想?!鄙蜴θ虩o可忍地別開了頭。 話題過于羞恥了,盡管她不想讓自己處于劣勢,但她做不到若無其事。 她的心跳都有點兒過速了。 地下車庫里的光線通明,空曠的環(huán)境里腳步聲都格外清晰。 來不及反應(yīng),齊晟也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拉開車門后直接將她摔進后座,欺身壓了過去。輕笑聲竄入沈姒的耳際,帶著讓她戰(zhàn)栗的吐息熱氣。 他的嗓音低而冷,“姒姒,趴過去?!?/br> 沈姒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他想干什么畜牲事兒。 無邊的昏暗夜色潑灑在四九城,初夏的夜晚微涼,從稍落的車窗灌進來,車水馬龍的公路兩邊,迷離而瀲滟的燈火拉成線,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 沈姒早已散了力氣,裹著齊晟的風(fēng)衣,在后座昏昏欲睡。 蘇繡旗袍前襟的珍珠盤扣崩落,被他扯到腰間,散落的青絲半遮住雪色的肩頸和她身前的旖旎春色,因他而動時,有一種難以描摹的媚態(tài)。 跟她相比,他倒沒亂半分。 不知道在跟誰通電話,齊晟嗓音偏冷,聽上去不是什么愉快的話題,他跟她糾纏時的興致也散的七七八八,掛斷時面色很淡,沉郁而陰冷。 車子一路駛回。 齊晟抬手撥開她的發(fā)絲,勾到她耳后,自然而然地停在她耳垂。他拇指粗礪的薄繭抵著她耳根,不輕不重地揉了兩下,“搬回來吧?!?/br> 沈姒細微地動了下,微涼而柔軟的發(fā)絲從他指間溜走。 她沒說話。 齊晟看著她,忽然捏住她的耳垂,輕輕地碾動了下,“害羞?” 沈姒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聲音悶在他的風(fēng)衣里,“畜牲?!?/br> “姒姒,再給我個機會,”齊晟嗓音又低又啞,像是誘哄,“我這幾天要去滬上,回來之后給我個答復(fù)?” 沈姒還是沒理他。 司機早已將車子停在了四合院外。 隔著一層隔板,不清楚后面的境況,他也能猜出個大概,就這么停車走人,努力將存在感降到最低。 齊晟也沒再為難她,手上一攏,將裹著風(fēng)衣的沈姒從后座撈了出來。 他抱著她往里走。 昏暗的夜色釀就了一整晚的曖昧和溫存,有一點點燒骨。 - 周末,離選拔賽開場還有兩個小時,現(xiàn)場和后臺烏泱泱一群人。 有點吵,助理在附近包了個私人排練室,沈姒細改了幾個動作的幅度,周子衿正好拍攝完雜志內(nèi)頁,順道過來,陪她在排練室待了一下午。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姐妹,這才追了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