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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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六歲了,再過幾天便七歲了?!?/br> “郡主長得還好吧?”夏嬤嬤關(guān)心的問,藍(lán)嬤嬤搖頭:“不太好,郡主以前無憂無慮,活潑開朗,最喜歡吃東西,可是自從她跟著公主回開羅后,性格就變了,不再像以前那般的活潑開郎了,顯得很沉悶,而且也不愛吃東西了?!?/br> 想起毓秀郡主來,藍(lán)嬤嬤便要罵一聲作孽,因為郡主自從跟著公主來到開羅后,就不太愛吃東西了,慢慢的竟然瘦了,本來是小胖子一個,可是現(xiàn)在愣是瘦成了瓜子臉,以前大家是拼命的壓制著她吃東西,現(xiàn)在是拼命的哄她吃東西,可是即便哄,她也不怎么愛吃東西。 “哎,你們多cao心著些吧,一切都會好的。” 毓秀郡主也夠可憐的了,本來是皇家的金枝玉葉,最后硬生生的淪落為開羅的小郡主,難怪小郡主不開心。 藍(lán)嬤嬤又和夏嬤嬤說了一會子話,便起身和夏嬤嬤打了聲招呼,去外面招待客人,讓夏嬤嬤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等到開宴時,她過來叫夏嬤嬤,夏嬤嬤點(diǎn)頭同意了,藍(lán)嬤嬤退了出去。 夏嬤嬤無所事事的時候打量著房間,一邊脫了鞋往房中的軟榻上歪靠了過去,她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得累,還是躺會兒的好。 夏嬤嬤剛躺下,便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她以為是她帶過來的幾個宮女太監(jiān),所以也沒在意,懶洋洋的掉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有一個黑袋子當(dāng)頭往她的頭上罩去,隨之,她聽到一聲尖銳的喝聲響起來:“把她帶走?!?/br> 夏嬤嬤一聽,心里咯噔一顫,這聲音怎么聽著有些像皇上身邊的二太監(jiān)常廣。 這是怎么回事?夏嬤嬤手腳冰冷,被人又拖又拽的帶了出去,一路腳步蹌踉,差點(diǎn)一口氣被整過去,好在很快有人把她帶進(jìn)了一個密封的黑屋子,房里黑漆漆的一點(diǎn)光亮都沒有,她頭上的黑袋子很快被人取了下來,可饒是這樣,夏嬤嬤也看不清房里的景色,因為房間太黑了,她根本看不清楚,只聞幾道呼吸聲在房間幾個角落起息著。 “你們什么人,竟然膽敢在定國公主府里手腳?” 有人在黑暗之中嘿嘿冷笑,一笑,夏嬤嬤便知道是哪個方位了,飛快的掉轉(zhuǎn)身望過去,她努力看,也看不到人,只能沉著的開口:“你究竟是什么人,裝神弄鬼的做什么?” 夏嬤嬤現(xiàn)在害怕極了,心里直打鼓,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會抓她,心中努力的保持著鎮(zhèn)定,并念叨著,自己帶來的人快點(diǎn)發(fā)現(xiàn)她,或者定國公主府的人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她正想著,對面站著的人已經(jīng)不耐煩的冷喝:“這個老貨,還真是鎮(zhèn)定呢,來,把她給我扣住,若是待會兒她不好好交待,就神不知鬼覺的弄死她?!?/br> 夏嬤嬤一聽這話,心里直打顫,同時她再一次聽出這說話的人是個太監(jiān),而且這聲音她十分的熟悉,真的是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常廣。 這人抓自己做什么? 對面的太監(jiān)再次的開口了:“你是梅妃身邊的夏嬤嬤是嗎?” 夏嬤嬤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常廣這是搞啥,他要干什么,他一向是皇帝的親信,難道說他是受了皇上的命令,乘定國公主小壽宴的時候,抓了自己,那皇上讓人抓她做什么? 夏嬤嬤一邊想一邊鎮(zhèn)定的回答:“是的,老奴是梅妃娘娘身邊的嬤嬤?!?/br> “待會兒我問你的話,你要一老一實的回答,若是有半個不字,就仔細(xì)你的腦袋。” 常廣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夏嬤嬤倒抽氣,這時候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這些人究竟想問什么,皇上想知道什么。 常廣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梅妃在進(jìn)宮前與賢王是否認(rèn)識?” 此話一起,夏嬤嬤腦中警鈴大起,皇上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懷疑娘娘和賢王爺有染,不,這怎么可能,娘娘喜歡的是皇上,怎么可能和賢王有染呢,不過她們兩個人倒是認(rèn)識的。 “是認(rèn)識。” “那么他們兩個人是否有私情。” 常廣地聲音一響起,夏嬤嬤直接的給跪了:“常公公,你不要污蔑我們家娘娘,我們家娘娘是清白的,她從來沒有任何的私情,她喜歡的是皇上啊?!?/br> “既然喜歡的是皇上,為什么睿王爺卻長得和賢王爺很像,說,這是怎么回事?” “常公公冤枉啊,那賢王爺和皇上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睿王爺長得像賢王,這是很正常的啊?!?/br> 夏嬤嬤一口咬定這件事,她萬不能說出娘娘換了宸妃之子的事情。 不過現(xiàn)在連夏嬤嬤都懷疑自家的這位睿王爺根本不是皇上的種,他很有可能是賢王的種,必竟宸妃娘娘從前和賢王爺可是極要好的,但是現(xiàn)在她們不能說出這件事,偷換皇室皇子同樣是死罪啊,這事若是傳到皇上的耳朵里,別說娘娘,就是蕭家很有可能都是死罪,所以她不能說不能說。 夏嬤嬤一口咬死,常公公卻并不相信,聲音越發(fā)的尖銳冷冽:“夏老貨,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嗎?你還是把這事老老實實的交待出來,是不是你們家娘娘和賢王有私情,所以入宮前已懷有了賢王的子嗣?!?/br> 夏嬤嬤撲通撲通的磕頭:“沒有,常公公,請你相信老奴,娘娘她喜歡的是皇上,只喜歡皇上一個人,從來沒喜歡過別的人。” “哼,你以為皇上會相信這樣的話嗎?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長得這樣像的,連說話神容都十分的神似,你說若不是梅妃娘娘和賢王爺有私情,這又是怎么一回事?老貨你交還是不交,皇上說了,若是你交了,留你一命,留你夏家所有人一命,若是你不交,你夏家誰也別想活,而且皇上還是會查這件事的,反之你交了,皇上會秘密處理這件事,絕不會聲張的,必竟這是有礙體面的事情。” 夏嬤嬤臉色白了,尤其是聽到常廣那句留你夏家所有人一命,若是你不交,你夏家誰也別想活命,夏嬤嬤的一大家子全在寧安候府里,她跟了梅妃進(jìn)宮的,若是皇上真的想殺夏家的人,她們夏家一個也別想逃。 這可是皇上的金口玉言啊,皇上若不想讓她們一家子活,她們一家子全都得死啊。 夏嬤嬤哭得傷心極了,不過依舊什么都沒有說。 常公公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去,立刻把夏家的人給我抓兩個過來,殺了,看這老貨交是不交,若是她不交,你們就一個個抓過來,直到把所有人全殺了為止?!?/br> 夏嬤嬤驚駭?shù)闷疵鼡u頭:“不,你們不能這樣干,皇上他不能這樣干?!?/br> 常公公譏諷的聲音冷笑起來:“夏老貨,你這話沒的可笑,皇上若是想要你們的命,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別說你,就是梅妃娘娘還有蕭家的人,皇上也不會放過的,竟然膽敢背著皇上和別人男人有私情,你以為皇上會咽得下這口氣。” “不,娘娘沒有。” 夏嬤嬤拼命的搖頭,眼見著身后有人往外走,這人分明是去逮夏家的人,也就是她的家人的,若是他們被帶過來,肯定要被殺的。 夏嬤嬤心如刀絞,一方面是主子梅妃娘娘,一方面是自己的家人,她不想全家被殺啊,而且皇上現(xiàn)在認(rèn)準(zhǔn)了主子偷人,即便她不說,皇上還是會查這件事的,到時候梅妃娘娘和蕭家的人很可能同樣要受到牽連。 皇上起了疑心,不管她們說什么,只怕都沒有用,所以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相較于與人有私情并生下孩子混淆成皇子的事情,主子偷換皇子的事情,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起碼證明主子對皇上是一片赤誠之心的,至于偷換孩子,也是希望孩子能當(dāng)上開羅的太子而已。 眼下皇上喜歡宣王殿下,說不定會看在宣王殿下的面子上,從輕發(fā)落娘娘,而且眼下皇室中最出色的就是睿王和宣王,如若睿王爺是賢王爺?shù)膬鹤拥脑?,那么宣王才是最出挑的,皇上總不可能殺了宣王吧,?/br>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說出當(dāng)年偷換孩子的事情比較適宜。 夏嬤嬤聽著房里有人出去,她立刻驚叫起來:“常公公,不要去,不要抓我夏家的人,我說,我都說?!?/br> 常公公冰冷的聲音響起來:“你們回來吧,給這老貨一個機(jī)會,若是她不說,這一次把夏家的人全抓來,給殺了?!?/br> 夏嬤嬤害怕得直打顫,顫抖著開口:“我說,睿王爺不是我們梅妃娘娘的孩子,他其實是宸妃的孩子,他是宸妃生的孩子,如若說和賢王爺有私情,那么也是宸妃娘娘和賢王爺有私情,和我們家娘娘沒關(guān)系。” 夏嬤嬤話一落,房里一片死寂,一會兒才聽到常公公的聲音響起來:“這事竟然這樣,實在是太重大了,雜家做不了這個主,還是把這事稟報給皇上再定奪吧。” 他說完命令房里的人:“把她先送回去,不要驚動其他人,雜家立刻進(jìn)宮稟報皇上這件事?!?/br> 他說完又朝著夏嬤嬤冷喝:“老貨,記著,這件事若是再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夏家一個都別想活了。” “是,是,奴婢知道。” 夏嬤嬤話剛落,便有人過來上前一個黑袋子套住了她的腦袋,然后一人提了她往肩上一甩,大踏步的離開了,把她送回去。 其實夏嬤嬤不知道,她從頭到尾就沒離開過這個院子,只不過是帶她的人故意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兩圈罷了,所以她以為被人帶走了,這帶她走的人,又帶著她繞了幾圈把她送回房間。 此時的夏嬤嬤整個人都虛脫了,一口氣接不上,昏昏沉沉的歪倒在軟榻上。 而先前夏嬤嬤待的黑房子里面,另有一個房間,此時兩個女子臉色鐵青的對望著,這兩個女人正是宸妃娘娘和定國公主,宸妃此時已經(jīng)頻臨瘋狂了,雖然她早就知道君淵很可能是她的兒子,可是現(xiàn)在聽到夏嬤嬤親口說出來這件事,她整個人還是很瘋狂,抬手便把身邊擺著的東西全都砸了。 定國公主君莫言沒有說話,她知道宸妃心里不好受,自己的兒子從小被人換走了,吃了那么多的苦,而自己疼著愛著的孩子卻是仇人的孩子,可想而知她心里此刻有多么的痛。 不過定國公主卻另有一番見地,緩緩開口:“你也別傷心了,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筋骨,勞其體膚,益其所不能。若是君淵留在你的身邊,只怕皇上早就出手除掉他了,那時候你未必護(hù)得了他,反倒是他離開了開羅,前往了大歷,給了他自由的成長的機(jī)會,這一切也許都是九皇兄冥冥之中的保佑?!?/br> “可是想到他所吃的苦,我就心痛,若是我不曾疼愛過君冥,我就不會這么痛了,可是我卻把對自己孩子的愛,給了別人的孩子,而我自己的孩子在吃著苦?!?/br> “我真該死?!?/br> 宸妃痛苦的自責(zé)著,君莫言出聲阻止她。 “你別光顧著自責(zé)了,還是想想后面的事情吧,以皇上多疑的個性,只怕他已經(jīng)有所懷疑了,只不過他眼下沒有把眸光落在你的身上,而是盯在了梅妃身上,偏偏梅妃和我九皇兄一向不合,這倒讓皇上無從下手了,但是時間長了,誰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多想,想到你的頭上,到時候才是個麻煩事。還有剛才的老貨,竟然把這件事說出來了,今兒個是我們動的手腳,若是真是皇上的人,她是不是也交出來了,所以這老貨我們不能留著了?!?/br> 君莫言斬釘截鐵的說道,之前的常廣并不是真正的常廣,而是她身邊一個太監(jiān),聲音和常廣的聲音很相似,所以她給夏嬤嬤演了一出戲罷了。 宸妃忍住心頭的悲意,眸中滿是騰騰的殺氣。 “必須殺了這個夏嬤嬤,對了,梅妃不是會殺我身邊的人嗎?我也殺她身邊的人,這個夏嬤嬤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正好把她給殺了,我仔細(xì)的查了當(dāng)年的事情,梅妃自己也不敢留著身邊的人,該除掉的都除掉了,只有一個夏嬤嬤知道當(dāng)年的真像,所以把這女人除掉,別的就沒人知道了,即便皇上懷疑,他也要證據(jù)不是嗎?” 宸妃幽幽輕笑,臉上的神容,滿是戾氣,這一刻的她完全沒有了人前的清麗美好,就好像煞神化身一般。 “嗯,”君莫言點(diǎn)頭,兩個人正準(zhǔn)備商量對策,忽地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急奔過來,藍(lán)嬤嬤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公主,不好了,毓秀郡主被人打昏推倒在魚池里,現(xiàn)在雖然被救上來,可是昏迷過去了。” 君莫言一聽,臉色早就變了,連宸妃的臉色也微微的變了,趕緊的開口:“快去看看怎么回事,誰竟然膽敢在定國公主府做出這種事情?” 兩個人閃身往外走去,門前藍(lán)嬤嬤正焦急的搓著手,一看到自家的主子和宸妃娘娘出來,不由得心急的開口:“公主,郡主她這么冷的天掉進(jìn)了水里,只怕身子受不了?!?/br> 一想到竟然有人對那么小的郡主下狠手,藍(lán)嬤嬤就很生氣,小公主已經(jīng)很苦了,怎么還有人對她下得了手。 定國公主君莫言更生氣,雖然她對大歷的老皇帝沒有太深的感情,但是這個女兒是無辜的,尤其是現(xiàn)在的她,性格一改從前的活潑,顯得很沉悶,這讓定國公主很是自責(zé)。 本來胖胖的小丫頭,愣是瘦成了巴掌臉,現(xiàn)在竟然還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這小女兒的身上,她絕不會容忍的。 君莫言領(lǐng)著一眾人往女兒絳云軒走去。 剛走到半道上,看到青桐飛奔了過來,一看到君莫言,她趕緊的施了禮:“公主,小公主還沒有醒,大夫說可能會不妙。” 君莫言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手指緊握起來:“有沒有查,是誰在我定國公主府動的這樣手腳,我不會放過這該死的混蛋的?!?/br> “回公主的話,先前小公主一出事,管家便讓人查了,有人說看到靖江候府的大小姐在魚池附近出現(xiàn)過,還有人說看到男人在那附近出現(xiàn)過,所以現(xiàn)在的矛頭對準(zhǔn)了靖江候府的大小姐了。” “對了,睿王和宣王二人也過去了,睿王爺正查這件事呢?!?/br> 青桐的話一落,君莫言眼神暗了,正欲發(fā)火,一側(cè)的宸妃蹙眉開口:“那丫頭不會做這種心狠手辣的事情,看來是有人栽臟陷害她,什么人跑到定國公主府來栽臟陷害她?” 宸妃話一落,君莫言臉色難看的開口:“難道是梅妃那個女人。” 聽說睿王和宣王同時要娶靖江候府的這位小姐,梅妃不同意,一心一意的想讓睿王娶靖江候府的大小姐。 外人都只道梅妃娘娘心疼自個的兒子,一心想讓兒子娶到靖江候府的大小姐,其實現(xiàn)在她們卻心知肚明,這女人哪里是心疼自個的兒子,她那是瞧不上靖江候府的這位大小姐,不想讓她嫁給宣王,不想讓她嫁給自個的兒子罷了。 既然這個女人不想趙嬋嫁給她兒子,她會不會乘著今日人多的時候動手腳呢。 君莫言此時完全被氣著了,銀牙忍不住緊咬起來,她竟然在她的女兒身上動手腳,她還這么小,若是女兒有什么事,她一定要把梅妃這個賤人碎尸萬段。 君莫言領(lǐng)著人進(jìn)了女兒所住的絳云軒,絳云軒里,此時站滿了人,不但有閔京城內(nèi)有名望的夫人和小姐,還有好幾個男賓客,本來公主府里只有女眷,定國公主只邀請了女眷過來,但是皇上又派了宣王過來,代表他向定國公主道喜。 既然宣王過來了,睿王便當(dāng)仁不讓的過來了,誰讓臻兒今日過來呢,他是決不會讓一點(diǎn)空隙給宣王鉆的。 這兩個人過來,朝中的一些青年才俊又陪他們過來了,所以絳云軒里,擠滿了人。 此次毓秀郡主被人打昏,又被人推進(jìn)了魚池里,分明是蓄意謀害,而且此案最后竟然牽扯到了容臻的頭上,容凜立刻把此案接手了過去。 因為他絕不容許人污蔑臻兒,他倒要看看何人這么大的膽子。 容凜瞳眸瞇了起來,一抹戾寒的殺氣彌漫在瞳底,周身攏著森森的寒氣,這樣冷魅嗜血的睿王爺,很多人不敢招惹,趕緊小心的退避到一邊去。 此時,絳云軒的主居里,大夫正在給毓秀郡主治病。 外面容凜端坐在一張椅子上,冷厲的掃視著四周,最后眸光落到最正中的幾位小姐身上。 先前也是這幾位小姐說,她們看到靖江候府的大小姐出現(xiàn)在魚池旁邊的,其中還有兩個小姐提到,她們看到有男人也出現(xiàn)在魚池邊。 這樣一來,很容易讓人多想,很多人想著,會不會是靖江候府的這位大小姐和什么男人有私情,被毓秀郡主給發(fā)現(xiàn),從而她便悄悄的打昏了毓秀郡主,還把毓秀郡主推入魚池,打算淹死毓秀郡主。 四周眾人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定國公主一到,所有人都望向了定國公主,一起恭敬的施禮。 “見過定國公主?!?/br> “起來吧,”君莫言飛快的掃視了四周的人一眼,最后眼光落到了中間的幾位小姐身上,說實在的這幾個小姐君莫言一個也不認(rèn)識,她離京已有二十年,在場的人都不大認(rèn)識。 所以她望向睿王容凜,容凜的眸光也盯著她,兩個人幽然相對。 從前他們經(jīng)常見面,交情十分的平淡,但是這一次君莫言看容凜的時候,眸中說不出的溫和,她仔細(xì)的看容凜,發(fā)現(xiàn)他長得和她的九皇兄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