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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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風(fēng)不但人品好,而且目前候府內(nèi)還沒有任何的女人,他又是皇帝眼面前的寵臣。 京城不少的閨閣小姐把眼光盯住了他,他是開羅上流社交圈頗受人注目的青年才俊。 在座的不少女人都想嫁進(jìn)靖江候府為世子妃,那么對秦氏這個母親和容臻這個meimei自然熱情,個個圍攏了過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的,人人臉上堆著笑,奉承著秦氏和容臻兩個人。 兩個人被人簇?fù)碇镒呷?,自找了地方坐下來?/br> 身側(cè)立刻有宮女過來上茶水,容臻瞄了一眼,并沒有碰那些茶水。 正如秦氏所說的話一樣,鸝昭儀這個女人擺明了不安好心,所以能不碰的她還是不要碰了,以免中了這女人的算計。 容臻只管和身邊的人說話,不遠(yuǎn)處的幾個宮女看著眼面前的一切,不由得頭疼。 她們可是在茶水里下了讓人神智昏亂的藥的,若是這靖江候府的大小姐喝了,定然會抓狂撒野,如此一來,她有失檢點的行為,定會讓皇上震怒,到時候皇上肯定會下旨,不準(zhǔn)她再和十三殿下接觸。 這樣一來就絕了十三殿下的心思,至于這位靖江候府的大小姐,日后再來圖謀她,總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讓她和十三殿下走得太近。 可是這女人竟然不碰臨華宮里的東西,這讓她們頗有些挫敗之感,又不能做得太明顯了。 看來第一計劃失利了,一名宮女立刻前往昭儀娘娘的宮中去稟報。 昭儀娘娘住的宮中,十三殿下容離正滿臉不耐煩的望著眼面前的這個女人,不停的拉著他說話,不讓他去見自己的jiejie,這女人不會想害自個的jiejie吧。 容離十分的擔(dān)心,一看到殿外有人進(jìn)來,便緊張的望著奔進(jìn)來的宮女,看宮女貼著鸝昭儀的耳朵稟報什么,容離立刻豎起耳朵偷聽,不過聲音太小,他沒聽清楚,就聽到那宮女說什么她不碰,什么什么的。 鸝昭儀的臉上一絲怒色,這女人真是太煩人了,怎么不碰她準(zhǔn)備的東西呢。 其實她不會蠢到在自己的宮里殺這個女人,但是讓她來個失心瘋之舉,到時候皇上定然震怒,不讓這女人再和十三殿下在一起,以后她再動手腳殺她也是一樣的。 只是沒想到這女人如此難纏。 鸝昭儀皺了眉頭,一計不成又想出一計,她抬頭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笑瞇瞇的說道:“黎兒,你是不是想見你嬋兒jiejie?!?/br> 容離想點頭,不過看這女人的神色,分明是不按好心的,所以他警戒的望著鸝昭儀。 “母妃你想干什么?” 鸝昭儀看到兒子防備又警戒的樣子,只覺得心痛,這是她的兒子啊,他卻護(hù)著別人而懷疑她這個母妃。 這一切都是趙嬋這個賤人的錯,不行,她絕對不能再留著趙嬋了。 今日先搞爛她,回頭再搞死她。 鸝昭儀狠狠的想著,臉上卻滿是笑意,望著容離,溫聲說道:“黎兒,你這樣母妃很傷心,母妃只是看你想你趙嬋jiejie了,所以打算讓人請她過來陪陪你?!?/br> “請她過來陪陪我,”這女人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分明就是別有用心的,不過他真的很想見見jiejie。 容離十分的為難,不過想想jiejie的安危,他決定不見jiejie,總之不能讓這女人做對不起jiejie的事情。 不過鸝昭儀卻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而是吩咐身側(cè)的宮女:“去,請趙小姐過來陪十三殿下說說話,就說十三殿下想她了?!?/br> 宮女轉(zhuǎn)身便走,容離立刻站起身來說道:“母妃,兒子累了,想去睡了,不想見嬋兒jiejie了?!?/br> 容離這番話看上去很合理,可是鸝昭儀在宮中待了多少年,自然很精明,聽容離一說,不禁猜測到,兒子這是為了保護(hù)趙嬋那個小賤人啊,他分明是擔(dān)心自己對趙嬋下毒手。 鸝昭儀想到這個,差點氣得吐血,狠盯著兒子,可是看兒子睿智沉穩(wěn)的樣子,卻又舍不得發(fā)火,這個兒子可是她的指望,而且現(xiàn)在他很聰明,絕不似以往的貪玩胡鬧,她是越看越可心的,所以她自然舍不得對這個兒子發(fā)火。 鸝昭儀把一腔恨意全算到了容臻的身上,越發(fā)的下定了要除掉容臻的決心。 不過當(dāng)著容離的面,她表現(xiàn)得很親近,可愛,不想讓兒子發(fā)現(xiàn)這件事。 可惜她小瞧了容離,容離已經(jīng)懷疑鸝昭儀這個女人想害自個的jiejie,他不禁認(rèn)真的盤算起來,要怎么收拾這女人。 容離的眼神綠瑩瑩的,甚是嚇人,可惜鸝昭儀的思緒只在自己的心里,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西側(cè)首的花園外面,鸝昭儀派出去的宮女已經(jīng)走到了容臻的面前,恭敬的說了十三殿下想見容臻,娘娘請趙家的小姐去陪十三殿下說說話。 容臻沒說話,不遠(yuǎn)處的秦氏卻著急的走了過來,想開口阻止。 容臻卻已經(jīng)站起了身,一來她想見見離兒,二來這鸝昭儀既然一心想謀算她,那么她倒要看看究竟誰謀算誰。 這里乃是臨華宮,鸝昭儀是不可能會要她的命的,她既不要她的命,無非就是毀掉她的聲名,好讓堯景帝下旨阻止她日后再靠近容離。 想到這個,容臻的臉色十分的幽暗冷寒,唇角緊抿,看來她該給這鸝昭儀一個血的教訓(xùn)。 容臻想著便跟著來請她過去的宮女身后離開,秦氏在后面首急的叫道:“嬋兒。” 她就差大聲的叫喊,嬋兒,你要小心那女人。 不過倒底還是把后一句忍住了,再怎么樣,在鸝昭儀沒有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事情,她就不能胡亂說后宮的妃嬪。 容臻掉首朝著秦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有事的。 秦氏看她淡定的眼神,心里總算放心一些,目送著容臻離開。 臨華宮的大殿上,鸝昭儀正和容離在說話,她一臉欲哭欲泣的樣子,望著容離,傷心的說道:“黎兒,自從你從云嶺山回來后,你與母妃就不親近了,母妃好難過,黎兒你是不是不愛母妃了?!?/br> 容離真想點頭,給她來個贊,不過想想眼下他所處的位置,最后總算忍住了,他望著鸝昭儀一臉困惑的說道。 “母妃,不是離兒不愛母妃,主要是離兒不記得母妃了,母妃對不起?!?/br> 容離一臉自責(zé)的樣子,倒令得鸝昭儀十分的心疼,她一臉無奈的說道:“黎兒,你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記憶啊,什么時候才能想起母妃來啊。” “母妃,你別難過,我想應(yīng)該很快就恢復(fù)了。” 容離敷衍鸝昭儀,鸝昭儀現(xiàn)在特別的希望從前那個粘著她纏著她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的兒子能回來,可是心底還是害怕從前那個兒子回來,現(xiàn)在這樣聰明可愛的孩子會變回去,她的心情說不出的矛盾。 這里鸝昭儀正糾結(jié),殿門外響起腳步聲。 一名宮女領(lǐng)著容臻從殿外走了進(jìn)來,一路走到鸝昭儀的面前。 鸝昭儀滿臉笑意,不等容臻開口便說道:“趙嬋,你過來了,黎兒他想你了,你陪他說說話吧。” 容臻點點頭:“好,臣女遵命?!?/br> 一側(cè)的容離趕緊的朝著容臻使眼色,告訴容臻,jiejie她想算計你,這女人沒安好心,你快走,你快點走。 容臻卻沒有任何的動作,這女人一心謀算她,難道她會等死不成。 鸝昭儀已經(jīng)緩緩的起身往殿外走去,先前領(lǐng)著容臻過來的宮女跟著鸝昭儀的身后一路離開了臨華宮的大殿,往內(nèi)殿走去。 兩個人走進(jìn)內(nèi)殿后,鸝昭儀望向身側(cè)的宮女挽秋:“怎么樣,你可得手了?!?/br> 挽秋點頭:“是的,娘娘,奴婢得手了?!?/br> 挽秋有些武功,所以仗著自己會些武功,自認(rèn)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成了鸝昭儀交待的事情,此時高興的點頭回應(yīng)。 鸝昭儀一下子高興了起來:“好,回頭事成了,本宮定然重重有賞?!?/br> “謝娘娘?!?/br> 大殿外面,容離看到殿內(nèi)沒人,緊張的走過來拉著容臻的:“jiejie,你快走,那個壞女人要算計你,你快點走?!?/br> 容臻則緩緩的伸手從袖中取出一枚做工精細(xì)的點翠鳳頭流蘇釵,這首飾貴就貴重在鳳頭之上鑲嵌了一枚紫色的鮫人淚,這種大顆的紫色鮫人淚極稀有,是朝中大員獻(xiàn)進(jìn)宮里的,總共就那么一些,堯景帝賞了鸝昭儀一粒,便被她命人鑲在了鳳頭流蘇釵上,這枝釵是她最看重的首飾之一,今日之所以把這釵拿出來陷害容臻,也是因為這紫色的鮫人淚是御賜圣物,若是這事做成了,容臻必然要引起皇上的震怒,那么鸝昭儀的心思也達(dá)成了。 殿上,容臻仔細(xì)的觀看這紫色的鮫人淚,唇角是譏諷的笑。 鸝昭儀這是當(dāng)她沒見過世面,所以才會想出這樣一個栽臟陷害的辦法嗎?當(dāng)然,在這臨華宮里,她不好痛下殺手,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宸妃定然不會善罷干休的。 所以這女人只能使這種手段來敗壞她的名聲嗎,當(dāng)然若是坐實了她的罪名,以后她要想再進(jìn)宮恐怕不能夠,而且從此后她的聲名就臭了。 這招數(shù)不可謂不毒,只不過遇到她了而已。 她知道先前宣她過來的那名宮女會武功,所以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枚鮫人淚塞進(jìn)她腰間的荷包里,可惜她們打錯了算盤,因為她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不低,所以當(dāng)那宮女一動,她就知道她塞了一個東西進(jìn)她的荷包,之所以沒有動,是為了給她們狠狠的一擊。 容臻輕笑,當(dāng)初她離開云嶺山的時候,寇寇可是送了不少的好東西給她的,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容離看容臻笑,一臉擔(dān)心的開口:“jiejie?!?/br> 容臻伸手摸了摸容離的腦袋,笑著安撫他:“沒事,jiejie不會有事的,離兒放心吧,她想害jiejie,我們豈能坐義待斃?!?/br> 容離的眼睛亮了,他知道jiejie一向聰明,所以說jiejie有辦法收拾那女人了,這真是太好了。 容離放下心來,緊挨著容臻的身側(cè)坐下來,容臻則收起了那枝鮫人淚,仔細(xì)的詢問容離在宮里的情況,鸝昭儀這個女人雖然可恨,但是倒沒有慢待容離,央了皇上的口諭,請了朝中的官員來做容離的夫子,教導(dǎo)著容離。 容臻叮嚀容離一定要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夫子教導(dǎo)的學(xué)業(yè),以及功課。 姐弟二人正說得高興,忽地大殿后面的內(nèi)殿里,一眾人急急忙忙的奔了出來,為首的宮女正是先前領(lǐng)著容臻過來的宮婢,此時這一行人個個臉上布著緊張之色,飛奔過來,在大殿內(nèi)一陣翻找,個個臉色滿是惶恐。 最后那為首的宮婢一雙眼睛落到了容臻的身上,她遲疑的小心的開口:“趙小姐,你可有看到一枝鑲著紫色鮫人淚的點翠流蘇釵,那是我們娘娘最喜歡的東西,先前還戴在頭上呢,可是這么一會兒便不見了,趙小姐可有看到?” 容臻望著那宮女,冷笑一聲說道:“你這話說得真可笑,娘娘的東西沒有了,好好的問我做什么?” 宮女挽秋臉上越發(fā)的小心,還布著賠罪之色。 “趙小姐,那鮫人淚乃是皇上的圣賜之物,十分的珍貴,趙小姐若是看到了,可否交給奴婢們,奴婢們只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br> 這話說得好像容臻是賊似的,還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容臻笑意更冷,陰沉沉的開口:“我都說了沒看到,你們這是什么態(tài)度,說的什么話?!?/br> 容離也適時的出聲:“嬋兒jiejie沒看到你們說的什么鮫人淚,我也沒看到,你們胡說什么。” 挽秋領(lǐng)著幾名宮女撲通撲通的跪下來:“趙小姐,請你把那鮫人淚交給我們吧,要不然娘娘生氣發(fā)怒,一定會打死奴婢們的,趙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br> 這里幾個宮女撲通撲通的磕頭,外面的太監(jiān)擠在殿門前觀看,很快越圍越多,議論紛紛。 今日的宮宴便設(shè)在西側(cè)首的小花園里,離得正殿不算太遠(yuǎn),所以這邊鬧出來的動靜,那邊自然很快就知道了,秦氏一聽到這里的動靜,再按捺不住的領(lǐng)著人趕了過來,本來她就擔(dān)心鸝昭儀這個女人給自家的女兒穿小鞋,果然女兒過來一會兒的功夫,這邊便出事了,秦氏一想到這個,便心急如焚的。 除了秦氏,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也趕了過來。 大殿上,挽秋還在聲淚俱下的哀求著:“趙小姐,求你把鳳頭流蘇釵拿出來吧,要不然奴婢們肯定沒法活了,這可是皇上賞賜給昭儀娘娘的啊,趙小姐即便喜歡,也不應(yīng)該拿著,若是這事鬧大了,趙小姐可是大罪啊?!?/br> 容臻呵呵冷笑,望著下首磕頭的幾個女人,演得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可惜她們出手對付的是她,不是別人,若是別人也許中招,她卻是未必了。 容臻起身冷瞪著挽秋:“我都說了,沒有拿你們家娘娘的東西,你憑什么一口認(rèn)定是我拿的?!?/br> 容臻話落,身后的內(nèi)寢方向有不滿的話響起來:“怎么回事?挽秋你做什么?” 說話的人正是鸝昭儀,鸝昭儀臉上滿是怒色,似乎也因為鮫人淚的失蹤而大動肝火。 挽秋看到自家的主子過來,臉色更白了,飛快的開口:“娘娘,奴婢沒找到皇上賜給娘娘的鮫人淚,先前娘娘明明戴著頭上的,娘娘一直在大殿內(nèi),并沒有離開這里往別的地方去,所以奴婢大膽猜測,這鮫人淚會不會是因為趙小姐看著好玩,所以收了起來,奴婢只求趙小姐拿出來就當(dāng)沒這事?!?/br> 鸝昭儀滿臉的黑沉,陰森的怒訓(xùn)挽秋:“你胡言亂語什么,趙小姐的眼皮子怎么會那么淺,即便那鮫人淚值些錢,還不至于讓趙小姐藏起來?!?/br> 鸝昭儀說完,挽秋大哭起來:“娘娘,現(xiàn)在鮫人淚不見了,奴婢們擔(dān)不起這樣的責(zé)任啊,奴婢只不過想讓趙小姐讓我們搜一下身上,若是沒有,奴婢也不會胡亂的冤枉趙小姐的。” 挽秋哭完,殿外有人尖叫起來:“你說搜就搜嗎?你這是把我的女兒當(dāng)成小偷了是不是,沒錯,鮫人淚是名貴,可是還不至于讓我的女兒眼饞到藏起來,我們靖江候府別的沒有,但皇上還是賞賜了不少好東西的,我女兒什么沒有,偏要去拿昭儀娘娘的鮫人淚?!?/br> 秦氏從人群之外擠了進(jìn)來,臉色鐵青,別提多生氣了,容臻慢長斯理的起身,走到了挽秋的身邊,居高難度臨下的俯視著挽秋,她的瞳眸一片懾人的寒芒,挽秋直看得頭皮發(fā)麻,心里膽顫,可是現(xiàn)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她只能硬著頭發(fā)往下走,何況那鮫人淚是她親手放進(jìn)趙家小姐的荷包里的,她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待會兒若是搜身的話,定然會搜出來的,這樣她就完成了娘娘指使的差事了。 挽秋想得很美好,卻不知道容臻緩緩的蹲下身時,手指一動,荷包之中的鮫人淚便被她動了手腳,落到了挽秋的荷包里,而此時,挽秋只顧著盯著容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而別人因為離得遠(yuǎn),也沒有在意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