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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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凜盯著容臻的胸,又望了望容臻的身子下面,然后一咬牙,綠著眼睛下決定,今日不管殿下是什么,他定然要搞清楚,他要看看殿下他究竟是男是女,還是真的是雌雄雙體,雖然一想到雌雄雙體這樣的事情,便讓他驚悚得想死,可是他定要查清楚他究竟是什么。 容凜如此一想,伸手便扒開了容臻外面的外袍,露出里面的褻衣,褻衣很快也被他扒了,露出了里面裹胸的白布,一層層的纏繞在胸部,容凜看到這個,眼神幽暗了,殿下用白布裹著自己的胸,分明是想掩蓋自己有胸的事情,先前他之所以摸到他柔軟的胸,乃是因為在轟炸中,熱浪襲卷了他的胸部,燒焦了他的外袍,連帶裹胸的白布也被熱浪給燒散了,這也是他先前摸到他胸的原因,若是她的白布一直緊纏著他,想必他也不會措到她的胸。 容凜手指有些輕顫,輕解著容臻的身上的白布,一點點,慢慢的解掉了他身上的束縛,只見漆黑的土坑里,某人光祼著上半身,露出完美的胸,讓人看了心跳加快,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下一刻變禽獸。 他的手下意識的想摸,卻又想到更重要的一件事,光是看殿下的上半身,絕對是個女人,但是下身呢,上次他摸到了那yingying的東西又是怎么回事,容臻的手下意識的往下伸去。 雖然他覺得此刻的自己猥瑣得像個流氓,可是不查清楚這件事,他只怕再難心安了,所以今日他是鐵了心的要查一查的。 容臻手一伸沒摸到自己想像中的東西,不由得再往里探了探,殿下現(xiàn)在昏睡了過去,那東西自然是軟的,所以他沒摸到也正常,可是他往里伸了幾下也沒有摸到自己想像的東西,容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怎么沒有,那上次他摸到的是什么東西啊,難道是別的什么東西,殿下下面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上次他一觸就松手,根本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摸摸究竟是什么東西。 所以說殿下下面很可能什么都沒有,也就是殿下其實是個女兒身。 容凜再次的被這事驚悚了一回,不過相較于所謂的雌雄雙體,他更愿意接受一件事,那就是殿下是女兒身。 不過上次那件事給容凜心中造成了很大的陰影,所以容凜決定眼見為實,這一次他定要明明白白的看清楚,殿下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下面到底有沒有那玩藝兒,所以他一咬牙,喘息著粗重的氣息,飛快的動手去扒容臻下面的褻褲,若是有人看到此刻的榮親王爺,只怕會大罵榮親王爺是個流氓,只不過這地坑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他不怕。 待到扒光了容臻下身的褻褲等物,赫然展現(xiàn)出修長的美腿,如玉一般的完美光滑,此時一軀曲線完美,修長均勻女子嬌軀展現(xiàn)在容凜的面前,至此他不得不確認一件事,太子容臻根本就不是男人,更不是什么雌雄雙體,他根本就是個女兒身。 沒想到大歷的東宮太子竟然是女兒身,容凜不得不感嘆蔣皇后的膽大妄為,竟然膽敢把自個的女兒當成太子來養(yǎng),她這是害了自己又害了小臻兒了。 容凜想到這個,心里對蔣皇后有些火大,可是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老皇帝處處針對著容臻,若是容臻真是太子,身為皇帝他不是該高興嗎,現(xiàn)在他處心積慮的來對付太子,說明他知道太子根本就不是男兒身,他是女兒身,所以老皇帝一早便只當太子是一枚棋子,一枚用來牽制收拾蔣家的棋子。 容凜心里不由得心疼起容臻來,她實在是太可憐了,之所以一直以來韜光隱晦,原來真實的目的是想讓老皇帝廢她的女兒身,還有他和她相遇的那天晚上,她是想逃離太子府吧。 現(xiàn)在容凜終于理解容臻之后所做的種種事情了,以及對于他和秦灝的忌憚了,因為她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里。 容凜想通了這層理,雖然諒解容臻,可是想到為了她所受的種種,尤其是自己以為自己是斷袖的時候,心中別提多郁結(jié)愁悶了,還想著要治自己的斷袖之癥,事實上他根本什么事都沒有,他是正常的取向,秦灝也是。 他們被容臻吸引,皆因為容臻本來就是女的,雖然他們不知道,但是骨子里還是受到他的吸引了。 這是源自于男人的一種本能,只是他們沒有察覺罷了。 想到自己所受的種種,到現(xiàn)在的發(fā)現(xiàn),容凜控制不住的抓狂,真的很想很想揍容臻一頓屁股,他如此想了,也如此做了,下意識的伸手抱了容臻過來,抬手便一巴掌拍了下去。 可是這一拍下去,只覺得手里的觸感柔軟得不像話,讓他怎么也移不開,眼睛下意識的便往容臻的身上瞟,然后榮親王爺?shù)男奶炝?,身上燒燙起來,身下越發(fā)的堅硬如鐵,直頂著容臻圓潤光滑的小翹屁,他臉頰不由自主的燒燙起來,幸好容臻眼下沒有醒,否則定然要殺了他泄恨。 而他雖然對容臻有感覺,可是卻不想在這時候做出什么,若是這家伙醒過來鐵定會殺了他。 容凜心里想著,眼睛看也不敢看懷里的這軀嬌軟的身子,手指俐落的趕緊摸索了地上的白布,開始幫助容臻綁好胸,他知道自己發(fā)現(xiàn)容臻女兒身這件事暫時不能讓這家伙知道,要不然他鐵定惱羞成怒,他還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容凜一邊想,一邊又替容臻穿衣,待到綁好了白布,又穿上了褻褲,再看不到容臻的修長完美的身子了,他才敢低頭輕呼出一口氣,然后望著那閉眼昏睡的容臻,控制不住的俯身便咬上容臻的唇,狠狠的蹂躪了一陣,才放開她,然后趕緊的替她穿上衣服。 地下土坑里沒有空氣,他雖然仗著有武功,暫時的沒事,但是容臻卻不行,她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一想到這個,容凜整個人慌張了,他不想容臻有一點兒的事情,現(xiàn)在他知道她是女兒身了,以后定要好好的保護她不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容凜想著,很快替容臻穿好了衣服,然后抱著她四下打量,從什么地方出去。 正在這時,他懷中的容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身子一陣抽搐,先前火藥爆開的地方,正是容臻的腳下,那熱浪襲卷了她整個人,她被炸傷了,血氣在胸中回流,沒有流出來,現(xiàn)在被容凜又抱又摟又親的給一番折騰,這血氣便溢了出來。 容凜一看嚇壞了,抱著容臻一番搖晃:“殿下,殿下,你怎么樣了,你醒醒?!?/br> 可惜容臻沒醒,不但沒醒,還呼吸微弱了。 容凜越發(fā)的緊張,抬手運力便朝頭頂上襲去,可惜先前泥沙坑陷得太深了,他打出去的一掌只是讓頭頂上方的泥沙墜落下來,搞得兩個人一身泥,容凜一只手摟著容臻,看容臻依舊沒有醒,心里越來越慌,只覺得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似的,心頭的恐慌加劇,他俯身湊近容臻的身前,只聞她的呼吸越發(fā)的輕了。 容凜更慌了,今日他們不會葬身在這泥沙坑里吧,不,不會的,他不會讓小臻兒死的。 容凜想著忽地眼睛一亮,飛快的低頭吻上容臻的唇,唇瓣柔軟潤滑,幽幽輕香,好似盛開的鮮花一般讓人舍不得放開,不過容凜沒忘了他親容臻的目的是為了給容臻渡氣,容臻本來就受了內(nèi)傷,現(xiàn)在處于這樣閉塞的環(huán)境,定然氣流不暢,若是沒人給她及時的渡氣,只怕她撐不過去。 容凜想著一手抱著容臻的腰,一手托著容臻的腦袋,接二連三的給容臻渡了幾口真氣,直到她的呼吸平穩(wěn)了一些,他才松了一口氣,可是唇齒間的芳香,讓他流連難舍,舍不得松開,最后又仔細的輕琢了一口。 此時的他整個身心已冷靜得多,感官的思維明顯的強大起來,所以他聞到不大的土坑里有一股濃郁的血腥之氣,同時他手托容臻腦袋的地方,明顯的感覺到手指上的粘稠感。 這是?容臻流血了,她身上沒有傷痕,可是卻受了內(nèi)傷,還傷到了頭部,所以空氣中才會有血腥氣,這也是她一直沒有醒過來的原因,現(xiàn)在的她失血過多,若是再不救治,恐怕真的會沒命。 容凜一想到這個,心揪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想到容臻身為女子,面對多少的陰謀詭計,什么事都一個人抗著,他便覺得心疼,就想狠狠的收拾老皇帝,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忍心這樣對待自個的女兒,雖然說自古帝皇無情,但是當他傷害的是他在意的人,他就覺得這人罪不可饒恕。 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善罷干休的,容凜的周身攏上了血腥的煞氣,可是看著頭上流血的容臻,若是現(xiàn)在不給她止血的話,只怕她會流血過多而死的,容凜飛快的想著,然后從身上取出自己的一枚藥,雖然不是止血藥,不過卻是療傷丹,先給小臻兒服下。 容凜喂容臻服下療傷丹后,又運力替她療傷,他運力替容臻療傷的時候,感受到容臻的體內(nèi)竟然有一股隱于丹田之內(nèi)的濃郁氣流,這是怎么回事?容凜詫異,不過顧不得深想,眼下他只想救活容臻。 他運力催發(fā)了容臻先前服下去的療傷丹后,容臻的呼吸順暢多了,可是頭上的血并沒有止住,依然在流,容凜又伸手撕下自己身上的錦袍。替容臻包扎傷口,雖然血流得不那么猛了,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容臻肯定會沒命的,一想到這個,容凜周身的冷戾,整個人抓狂起來,一張華麗精致的面容,猙獰異常。 他若不想她死,誰也別想從他的手里搶人。 容凜想著,伸手抱著容臻,一抬手內(nèi)力朝著旁邊揮了過去,勁氣蕩開,使得旁邊爆出一道深坑,他把容臻放在這個坑里,然后自己站到先前的位置上,以內(nèi)力凝掌,朝著頭頂上方揮擊,現(xiàn)在他不能離開這個地方,上面的人先前看到他們從這個地方轟炸下來,肯定有人在上面挖坑,所以他們?nèi)羰菗Q了地方,只怕不好找,反而是上下聯(lián)手更容易出去。 容凜如此一想,抬掌勁氣對著頭頂上方轟炸了出去,轟隆隆的響聲起,頭頂上的黃沙泥如沙雨一般的從頭頂墜落,容凜眨眼間被掩埋了大半個身子,但是他卻不以為意,飛快的掉首望一眼容臻,發(fā)現(xiàn)容臻一點事都沒有,他才放心的又抬手對著頭頂上方的泥土揮出去。 若是再耽擱下去,別說小臻兒了,就算他內(nèi)力充沛,只怕也要葬身于此了。 他與小臻兒死在一起倒沒什么,可是他不甘心,那些害了小臻兒的人竟然可以好好的活著,稱心如意的活著,這一次出去,他定要讓那些人生不如死。 容凜想著,手下勁氣再次的爆了開去,轟聲再次的響起。 這一次地下的響聲,終于引起了地面上人的注意,榮親王府和太子府的人此時全都圍在這個地方挖坑,秦王府的秦灝也帶著人在挖坑,此時整個華音寺遍地狼籍,慘不忍睹,不過朝中的大臣誰也沒有離開。 太子和榮親王爺葬身于地下,他們?nèi)绾文茈x開呢,而且朝中的大臣有不少人受傷了,此時正有華音寺的和尚在替他們診治。/ 總之場面極端的混亂,不過聽到從地下傳來的響聲,秦灝和榮親王府還有太子府的人全都激動了,個個加快挖坑的力度。 “王爺沒死。” “是啊,我們家王爺還活著?!?/br> “我們家太子呢,殿下怎么樣了?” 太子府的元寶和妙音兩個人心急的叫起來,尤其是人高馬大的元寶,更是哭得嘶咧嘩啦的:“殿下,你怎么樣了,你在的話應(yīng)我們一聲?!?/br> 四周不少人望著她,這姑娘傻的,你家殿下聽得到你的話嗎?還應(yīng)一聲。 不過上面加大了力度,同時秦灝運用內(nèi)力朝著殿下吼叫:“容凜,來,我們兩下一起運力,炸開這坑,你小心護著些殿下?!?/br> 秦灝的話,隱約傳到容凜的耳邊,事實上容凜因為被埋殿下,此時也有些虛脫了,不過為了容臻,他努力的堅持著,他不能倒,若是他倒了,小臻兒可怎么辦? 容凜一想到容臻,便振奮了精神,一運力拔出自己的身子,走到一邊的坑里,把容臻抱在懷里,然后抬手轟轟的朝著頭頂上方轟炸,這聲一起,上面的秦灝立刻運力對著地下的泥土轟炸了過去,兩股力道,像兩道洪流一般的相撞到一起,泥土炸開,好似漫開的黃沙雨一般,而在那黃沙飛揚的黃沙雨里,一道身影如飛鳥一般的沖天而起,拔節(jié)而出,眨眼躍出半天高,然后身子一沉,朝地面落去。 容凜接受到四周新鮮的空氣,趕緊的深吸了幾口氣,只覺得整個人舒服很多,不過因為在地下呆的時間有些長,所以身子墜落到地上的時候,不由得眼發(fā)黑,身子搖搖欲墜。 最先沖到他身邊的秦灝一看容凜手中抱著乃是太子容臻,此時容臻雙目緊閉,頭上被綁了白布,白布上溢出斑斑血跡,而且血還沒有止住,還在流血,再加上整個人灰頭土臉的,說不出的狼狽,這樣的容臻,秦灝還從來沒有見過,只一眼便心疼死了。 他沖到容凜的身邊,手一伸便欲抱容臻,很明顯容凜也受了不輕的傷,他們兩個人都需要救治,所以秦灝想接過容凜手里的容臻,不過容凜立刻緊抱在懷里,愣是不讓秦灝接過去,秦灝的臉色立馬黑了,還有這樣的人,自己都受了傷,他幫他分擔(dān)一下,至于這樣嗎?還有太子憑什么讓他一個人抱。 兩個人當著所有人面搶奪了起來,一側(cè)的妙音和元寶實在看不下去了,元寶高大的身子一動搶了上去,一把從容凜的手里奪過容臻,飛快的說道:“殿下還是讓我來抱吧?!?/br> 元寶一開口,容凜便放開了手,容臻落到了元寶的手里,秦灝看到這個,氣得火冒三丈,一雙眼睛全都綠了,陰狠狠的瞪著容凜,冷聲哼:“先前若不是為了救殿下,本世子不但不會救你,還會在上面踩三腳?!?/br> 容凜涼涼的開口:“可惜晚了?!?/br> 他一聲落,身子虛軟的往旁邊歪去,身后的弦月趕緊的上前一步扶著主子:“王爺,你沒事吧?!?/br> 主子身上好像也受了不輕的傷,容凜搖頭:“本王沒事,只是在地下待的時間有些長,所以呼吸有些不暢罷了,扶著本王些,過一會兒便沒事了。” 容凜說完,望向身側(cè)的弦夜:“你身上是否還有止血的丹藥?!?/br> 弦夜點頭,他們身上一般都會帶一些備用的丹藥,以防有人受傷要救治。 “取一顆出來給太子殿下服下?!?/br> 弦夜飛快的取了止血的丹藥送到妙音的手里,示意妙音侍候容臻服下。 四周不少人望著這邊的一切,眼看著榮親王爺和太子殿下竄了出來,一時竟然動彈不得了,很快回過神來,華音寺的方丈和寺內(nèi)的幾位老和尚此時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心中直念阿彌佗佛,最近華音寺真是災(zāi)禍不斷,先是天雷轟炸了華音寺,再是華音寺的山腳下竟然出現(xiàn)了白月教的余孽,現(xiàn)在祭天大典上,太子更是被炸成了重傷,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這是天要亡華音寺。 主持和幾個長老連死的心都有了,幾個人和幾位沒有被炸死的朝中大臣走了過來,關(guān)心的開口:“殿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容凜聽到這些家伙問,眼神一瞬間遍布著陰驁,周身嗜血的煞氣,他陰沉沉的說道:“你們沒眼嗎,殿下現(xiàn)在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先前本王說了今日日子不妥,你們瘋了似的要來華音寺舉行祭天大典,現(xiàn)在好了,太子受了重傷昏迷不醒,這下你們滿意了,你們給本王記著,今日之事,本王不會善罷干休的,本王定然會查明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一個也不放過?!?/br> 容凜話一落,便朝著刑部尚書朱友升大喝:“刑部尚書呢?” 刑部尚書朱友升臉白如紙,連滾帶爬的爬過來,事實上他也受傷了。 可是現(xiàn)在他恨不得自己死過去,現(xiàn)在的他后悔啊,沒事要當什么刑部尚書,先前他還因為皇上提了他的職而高興,現(xiàn)在他恨不得皇上立刻把他這個刑部尚書給貶下去。 “給本王查,一定要查清楚,若是今日之事你還是查不清楚,那么你的腦袋也不必要了。” “下官遵旨,下官一定查明這件事?!?/br> 朱友升抖簌如風(fēng)中的殘葉。 容凜命令完朱友升,又望向身側(cè)的弦月和弦夜:“立刻調(diào)一千親衛(wèi)過來搜山,誓要把華音寺搜個遍,另外地下也要挖,本王倒要看看這華音寺的地下,怎么會有炸藥的,這筆手腳可不是小手腳。” “是,王爺,屬下立刻去辦?!?/br> 弦月松開容凜的身子領(lǐng)命而去,秦灝聽了容凜的話,不甘落后,命令秦王府的手下:“你們也留在這山上搜山,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br> 他說完抬首望向不遠處九營兵馬司的人:“還有你們,也一并留在這山上搜山,定要查明今天這白月教余孽的事情,還有這山上火藥的事情?!?/br> “是,秦世子?!?/br> 九營兵馬司的人點頭應(yīng)聲,容凜沒理會秦灝,望向容臻,沉聲命令:“立刻護送太子殿下回京?!?/br> 這事秦灝不贊同了:“不行,殿下現(xiàn)在受傷了,應(yīng)該立刻救治,流云大師是得道高僧,精通醫(yī)術(shù),還是讓流云大師替太子殿下查一下,殿下為什么不醒。” 秦灝話一落,一側(cè)的流云大師抱拳沉穩(wěn)的開口:“榮親王爺,不如讓貧僧替殿下查一下,看看殿下受了什么重傷,導(dǎo)致他昏迷不醒的?!?/br> 不過流云的話一落,容凜的腦門緊蹙了起來,深沉的說道:“今日發(fā)生在華音寺的種種,使得本王懷疑這華音寺的所有人,當然其中也包括你,流云大師?!?/br> 容凜的話使得在場不少人臉色變了,右相齊墨望了一眼流云大師,趕緊的說道:“榮親王爺,流云大師絕不會做傷害太子殿下的事情?!?/br> “本王不敢相信任何人?!?/br> 容凜話一落,沉聲命令元寶:“還不帶太子殿下立刻回京?!?/br> 妙音飛快的催促元寶:“快帶殿下下山回京,不能再耽擱了?!?/br> 妙音可不希望流云大師真的過來替殿下檢查,如若被他一查,就會暴露殿下女脈的事情來,這樣可是麻煩的。 元寶聽了妙音的話,早抱著容臻轉(zhuǎn)身便走,理也不理身后的一眾人,容凜示意扶著他的弦夜跟上太子府的人,一眾人浩浩蕩蕩的下山了。 身后所有人靜默,心中很是不安,今日祭天大典竟然一連串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難道大歷真的多災(zāi)多難不成。 反觀左相蘇錦文等人的臉色,此時個個一片暗沉,沒想到太子竟然如此命大,沒死掉,雖然現(xiàn)在昏迷不醒,但是沒死就是麻煩事,若不是榮親王爺容凜摻合到其中,今日太子必死無疑,這容凜真是他們的克星。 左相等人心中又氣又怕,氣的是沒有炸死太子,若是殺死了太子,就算皇上察覺到什么,但礙于皇室中最出色的便是三皇子,說不定會假裝不知道,這樣他們就沒事了,可是現(xiàn)在太子沒死,若是查清楚今日祭天大典上火藥爆炸的事情乃是他們做出來的,只怕? 蘇錦文想都不敢想了,臉色一陣一陣發(fā)白。 當然三皇子一派的人個個想到這個可能,所以人人臉色不好看,沒想到他們搞這么大的陣仗,都沒有把太子容臻搞死,難道容臻真的是真龍?zhí)熳?,所以才死不掉嗎?/br> 眾人眼看著太子和榮親王爺?shù)热讼律搅?,各人也都掙扎著起身,下山的下山,治傷的治傷,整個山林透著肅殺之氣。 秦灝看了四周的人一眼,最后丟下所有人追上了前面的人,一路緊隨著太子容臻下了山。 太子府的馬車里,容凜和秦灝二人都陪坐在容臻的身邊。 此刻的容臻依舊昏睡著,一點沒有醒過來的跡像,秦灝看得既心疼又擔(dān)心,伸手便去握容臻的手,一側(cè)的容凜立刻伸出手打掉了秦灝的手,沉聲開口:“別隨便動她,以防她傷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