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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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凜走到容臻的面前,定定的望著她,認(rèn)真的說道。 “殿下,本王決定了,以后本王護(hù)你周全,全力的協(xié)助你登上大歷的寶座,本王只有一個要求,以后殿下有什么事不要瞞著本王?!?/br> 寢宮里,一瞬間寂靜,蔣云鶴和簡玉珩二人齊齊的望著容臻,容臻面色有些古怪,瞳眸幽暗,錯愕的望著容凜,她以為容凜不會相信她的話的,必竟這話有些駭人,但沒想到他卻相信了,不但相信了,竟然還要助她登上大歷的皇上寶座,不過她真的能相信他嗎,能嗎? 容臻想像著一直以來容凜為她所做的,只除了最初所做的事情讓人厭惡,之后倒也沒有做出什么害她的事情,既如此不如信他一回。 她緩緩開口:“好,本宮決定給你這么一個機(jī)會,試著與你交心,以后本宮有什么行動,不會瞞著你的,只是你不要讓本宮失望,這是唯一的一次機(jī)會,至于本宮的事情,本宮慢慢會全都告訴你的,不會瞞著你的?!?/br> 以后她的行動,她會試著讓他知道,只除了一件事,她女兒身的事情,因?yàn)檫@件事牽扯得太大了,暫時她還不想讓容凜知道,等到她發(fā)現(xiàn)他真的一心為她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他這件事。 容臻話落,寢宮里,簡玉珩和蔣云鶴二人眸光有些暗,兩個人同時望向容凜。 容凜華麗的面容上,攏上了飛揚(yáng)邪魅的笑意,整個人說不出的魅惑奪目。 “好,希望我們相處愉快。” “相處愉快?!?/br> ------題外話------ 這幾天身體一直不好,一直吃藥,昨天還發(fā)熱,睡了一天,今早才起來現(xiàn)碼的字,親們諒解啊,么么。 ☆、第065章 流鼻血 宮中,蔣皇后領(lǐng)著人到老皇帝的承明宮,要死要活的大鬧了一通,差點(diǎn)沒把老皇帝給氣死,不過最后老皇帝還是下令了刑部立刻開始審理此案,務(wù)必重懲七公主,膽敢圖謀不軌的害當(dāng)朝太子,這個公主實(shí)在是當(dāng)?shù)筋^了。 其實(shí)老皇帝下這個命令,不僅僅是因?yàn)槭Y皇后鬧騰的原因,而是他接到了市井方面?zhèn)鱽淼南ⅲF(xiàn)在很多人說他昏庸無能,竟然一再而再而三的包庇禍星七公主,所以為了自己的名聲作響,老皇帝才會下令讓刑部審理此案,不但如此,老皇帝還在圣旨的最后一句加上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話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這一次沒人保得了七公主,謀逆當(dāng)朝太子,太子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不死不足以平民憤。 消息傳到太子府的時候,容臻正歪在床上喝粥,她都一整天沒吃一口東西了,實(shí)在是餓壞了,而且因?yàn)樯砩蟽煞N藥性的相克,整個人很虛弱,需要好好的補(bǔ)一補(bǔ)。 蔣云鶴在一邊看著她,不時的給她布菜,擔(dān)心的開口:“殿下,你還是解了這毒吧。” 容臻想了想搖頭:“再等等吧。” 寢宮一側(cè)的容凜慵懶的歪靠在一邊的美人靠上,輕端著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喝著,現(xiàn)在他能如此接近容臻,他覺得心情十分的愉悅,眉眼溫融,唇角隱有笑意,不過對于容臻的堅(jiān)持,他同樣的不太贊成。 “我認(rèn)為蔣世子說得對,殿下還是解了這毒吧,你體內(nèi)兩種毒,若是滋生出別的毒物來,會比較麻煩的?!?/br> 容凜說完,心里微微有些心疼,有一種想狠搓這家伙腦袋的沖動,能愛惜點(diǎn)自己的身體嗎?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過以后他定然盯著他,讓他沒辦法再做這種事。 容凜正想著,容臻床前的蔣云鶴飛快的開口:“殿下,這一次皇上定然會殺掉七公主的?!?/br> 容臻一聽唇角勾出冷笑:“未必,說不定他會使一招偷梁換柱的把戲?!?/br> 容臻話落,蔣云鶴臉色不好看了,飛快的望向容臻:“你是說七公主還不會死,皇上會用牢房里的死囚犯把這女人換出來?!?/br> “應(yīng)該是這樣。” 容臻喝了一口粥緩緩開口,蔣云鶴的臉色立馬黑了。 “怎么可以這樣,你吃了這么大的苦楚,那個該死的東西竟然還可以活下來,不行,本世子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本世子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女人?!?/br> 容臻呵呵輕笑,放下手里的碗筷,清澄的眸光一片冷芒。 “這一次本宮又豈會讓那人心想事成,今晚本宮要前往刑部的大牢走一趟,相信肯定能看到一出好戲。” “我陪你去?!?/br> 蔣云鶴沉聲開口,他不放心容臻過去,雖然她有隱衛(wèi),可倒底不能什么事都依賴隱衛(wèi)。 不過蔣云鶴的話一落,身后本來懶洋洋的歪靠著的容凜卻緩緩的接了口:“今晚本王陪太子殿下走一趟吧,蔣世子不要擔(dān)心了?!?/br> 容凜的話雖然溫潤柔和,可是卻十分的霸道,不容置疑。 蔣云鶴氣惱的掉頭望過來,眸光一片暗沉,雖然容凜表示站在太子這一邊,助太子登上帝位,可是他總覺得這人不單純,最主要的容凜還不知道太子是女兒身,若是讓他發(fā)現(xiàn)太子是女兒身,后果究竟什么樣,誰也承擔(dān)不了,而且蔣云鶴也不想容凜發(fā)現(xiàn)太子的真實(shí)身份,現(xiàn)在多了一個簡玉珩便夠讓人郁悶的了。 蔣云鶴飛快的望向容臻,希望容臻拒絕了容凜。 不想容臻還沒有說話,容凜已邪魅的開口:“殿下,先前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什么事本王都要參與其中的,殿下自然選擇了相信本王,就不該不給本王這個機(jī)會。” 容臻微挑眉,她知道蔣云鶴的擔(dān)心,生怕她與容凜相處得多了,讓他發(fā)現(xiàn)她女兒身的事情,這一點(diǎn)她會小心的。 “好,那今晚就讓我們一起前往刑部走一趟。” 容臻爽快的答應(yīng)了,容凜的武功十分的厲害,而且他手下三千親衛(wèi)更是神出鬼沒,有這么一個厲害可用的人,為什么不用,最起碼現(xiàn)在他說幫他的,那就在他決定幫她的時候,好好的用用。 至于后面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蔣云鶴一聽容臻的話,心里十分的不痛快,冷瞪了容凜一眼,這家伙本就生得極美極妖治,此時因?yàn)榈钕碌脑?,整個人越發(fā)的妖治邪魅,那藍(lán)色的錦繡華袍,穿在他的身上,不顯絲毫的脂粉氣,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身的華麗艷美,好似一株散發(fā)著妖氣的傾世妖花。 看著這樣魅惑人心的家伙,蔣云鶴心底更是郁結(jié),若是讓這人知道殿下的女兒身,他?蔣云鶴不敢往下想。 殿內(nèi)寂靜,殿門外忽地有腳步聲響起,人未近,鄭大太監(jiān)尖細(xì)的聲音響起來:“秦王世子,這是何人?” 聲音之大穿透重重疊疊的屏障,無疑是給給寢宮內(nèi)的人提醒。 寢宮里本來說話的人,忽地便動了,容臻趕緊的躺到床上閉眼睛裝睡,正好,她也累了,睡一覺,半夜去刑部大牢走一趟。 蔣云鶴一抬袖,把容臻先前吃飯喝粥所用的小案幾,以及碗筷,從窗戶掀了出去,外面有人穩(wěn)穩(wěn)的接住送走了。 容凜則收斂自己笑顏如花的神容,換上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傷心,不過他的瞳底卻是怎么也掩蓋不了的愉悅,眸光幽亮有神,秦灝,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不在一個平線上了,我先你一步接近了殿下,有時候一步之遙便是一生。 寢宮外面的秦灝并不知道寢宮內(nèi)的情況,他只顧著拽了一人急奔而進(jìn),一進(jìn)來看也不看別人,直指著床上的容臻,命令他帶來的人。 “快,立刻給太子殿下查一下,看看他究竟中了什么毒?” 那被秦灝帶進(jìn)來的人,不敢耽擱,趕緊的上前一步給容臻診脈。 寢宮安靜了下來,蔣云鶴望向臉上滿是焦急抓狂的秦灝,忽地有些同情這家伙,秦灝,你可知道,你已經(jīng)比那位主慢了一步,他現(xiàn)在已和殿下和平共處了,你現(xiàn)在還被排擠在外呢。 蔣云鶴一邊想一邊問秦灝:“這位是?” “他是云嶺山的李鬼手,極其擅長解毒,前兩天本世子正好聽說他來了京城,所以先前去找了他,相信他定可以解開殿下身上的毒?!?/br> 秦灝說完,盯著那李鬼手,沉聲問:“怎么樣?” 寢宮里,蔣云鶴和容凜二人臉色微暗,瞳眸一片冷肅,盯著李鬼手。 沒想到秦灝竟然能找出這么一個人來,這人在江湖上可是頗負(fù)盛名的,他會不會查出容臻體內(nèi)的兩種毒呢。 蔣云鶴和容凜正想著,便聽到李鬼手的聲音響起:“殿下體內(nèi)有兩種毒,一種產(chǎn)于北疆的慢性毒寒夏,另外一種嘛?!?/br> 他摸了摸胡須緩緩開口:“有點(diǎn)像蛇銀草,若是真的是蛇銀草的話,殿下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有事的?!?/br> 秦灝一聽松了一口氣,隨之上手便抓住了李鬼手:“那你快替殿下解毒,若是再不救他,只怕他有性命危險。” 李鬼手望了秦灝一眼,看出這家伙十分的擔(dān)心床上的人,這小子一向無法無天的,沒想到竟然對太子殿下如此好,等等,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會對太子這么好的,他不會是? 李鬼手睜大了眼睛,盯著秦灝,秦灝哪里知道李鬼手心中所想,見他發(fā)愣的盯著自個,不由火大的吼起來:“快點(diǎn)給太子殿下解毒啊,” 李鬼手總算被吼醒了,摸了摸胡子,說道:“我只是說很像蛇銀草,可不敢確定這就是蛇銀草,這天下的毒五花八門的,很多毒藥性很相似,所以不能隨便用藥?!?/br> 秦灝拳頭捏得咚吱咚吱的響,真想暴揍李鬼手一頓。 李鬼手看他兇神惡煞的樣子,趕緊的開口:“你別急,我立刻前往華音寺找這種蛇銀草,然后以身試毒,看看殿下所中的究竟是不是蛇銀草,若真是蛇銀草,我立刻過來替殿下解毒?!?/br> 秦灝聽他如此一說,總算略放心一些,直接的把李鬼手扔出去:“你快點(diǎn)去,若是查出來殿下確實(shí)中了蛇銀草,你馬上過來替他解毒。” “好,好?!?/br> 外面李鬼手連番的應(yīng)聲,人已走遠(yuǎn)了。 寢宮里,秦灝心疼的望著大床上的容臻,心疼的說道:“殿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br> 他說完覺得寢宮內(nèi)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飛快的抬頭望過來,便看到身后的蔣云鶴和容凜二人正認(rèn)真的望著他,但他們兩個人的臉上似乎并沒有太多的傷心。 “哼,本世子算是看清了,你們兩個也不過爾爾,殿下被人下藥中毒了,你們兩個竟然一點(diǎn)都不傷心?!?/br> 秦灝話一落,蔣云鶴和容凜心驚,不能讓這家伙發(fā)現(xiàn)殿下是自個中毒的,二人的臉色立刻布上了沉痛,裝模做樣的開口。 “本世子怎么不心痛,殿下乃是我的表弟,他中毒,本世子心疼肝疼rou疼,真的生不如死啊?!?/br> 蔣云鶴抬手撫額,仰頭望著寢宮上的的橫梁,其狀十分的痛苦。 容凜則臉上布滿嗜冷,周身幽幽寒芒,瞳眸滿是陰霾,一掃先前的華麗妖魅,說不出陰沉。 “殿下若是有事,本王定要讓那些害死殿下的人陪葬?!?/br> 床上容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懶得理會這幾個家伙,閉目睡覺。 因?yàn)橄惹昂営耒裼勉y針給她扎了xue,她腹部的疼痛好受一些,所以很快便睡著了。 夜半冷寂,東宮太子府內(nèi)一片清冷。 廊下燈籠輕輕搖擺,昏暗的燈光像一層輕紗籠罩著雕梁畫棟的太子府,說不出的華麗唯美。 太子府的棲雪宮里,此時站著好幾個人,這些人一起望著太子容臻。 容臻睡了一個多時辰,此時精神已好多了,抬眸掃向?qū)媽m內(nèi)的人。 容凜,蔣云鶴,簡玉珩,還有鄭同,幾個人看她醒過來,皆不贊同的望著她,簡玉珩飛快的開口:“殿下,不如下官替殿下解了這毒吧,那李鬼手已經(jīng)查出殿下中的是蛇銀草,蕭御醫(yī)已經(jīng)進(jìn)宮稟報(bào)皇上了,所以殿下也沒有必要再繼續(xù)撐著了?!?/br> 容臻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倒是沒想到秦灝竟然能找到那么一個厲害的解毒高手。 “好,那就解了吧?!?/br> 容臻同意了,簡玉珩立刻松了一口氣,寢宮里的容凜,蔣云鶴和鄭同都松了一口氣。 簡玉珩不再遲疑,飛快的取了銀針出來,替容臻扎xue,然后喂她服解藥。 因?yàn)槭莾煞N毒藥,所以要一一解。 大約半個時辰后,容臻的臉色已從灰黑轉(zhuǎn)變?yōu)榘孜?,毒被簡玉珩給解掉了。 她舒展了一下手臂,只覺得整個人舒服多了。 “以后再也不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太傷人了。” 先前差點(diǎn)沒有疼死過去,簡玉珩接口:“殿下記著自己說的話,以后不要拿自個的身體開玩笑?!?/br> 他收拾起藥箱,緩緩的起身:“我進(jìn)宮去稟報(bào)皇上,就說太子的毒暫時的解掉了,這解毒之法是從我父親的手扎里找到的。” 簡玉珩說完拎起藥箱準(zhǔn)備離開,容臻望向他,叮嚀:“你要小心點(diǎn)?!?/br> 簡玉珩這一進(jìn)宮,皇上恐怕要問他一些事情,例如她女兒身的事情。 簡玉珩自然知道容臻提醒的是什么意思,沉穩(wěn)的點(diǎn)頭:“殿下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不會有事的?!?/br> 鄭同送了簡玉珩出去,寢宮里只剩下容臻和容凜還有蔣云鶴三個人,容凜懶洋洋的歪靠著,一雙鳳眸清亮瀲滟的盯著容臻,蔣云鶴看得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想到容臻的身份,蔣云鶴飛快的走到容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