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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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榮親王爺邪魅華麗,風(fēng)華無雙。 可是齊夢和林漪蘭二人還是喜歡太子這樣清卓無雙的男子,一舉手一投足如翠玉碧竹一般給人帶來溫馨的感覺,太子的一顰一笑無不吸引她們兩個人,她們有意嫁給太子,所以先前看太子心情不錯,便過來敬酒了。 齊夢和林漪蘭走到容臻面前的時候,不敢看容臻,只小聲的說道。 “殿下,我們敬你一杯酒。” 容臻沒吭聲,一側(cè)的蔣云鶴卻朝容臻擠眉弄眼的,殿下,你這可是惹下桃花債了,瞧小姐們對你可動上心了。 容臻暗瞪蔣云鶴一眼,兩個人神色間的流動,就好像打情罵俏一樣。 只看得四周不少人抽嘴角,容凜身上的寒意越發(fā)的濃烈,瞳眸陰森森涼颼颼的殺氣,如利刃一般往蔣云鶴身上戳去,可惜蔣云鶴不理會他,只望向?qū)γ娴娜菡檎f道。 “殿下,既然兩位小姐來敬你,你還是陪小姐喝一杯吧?!?/br> “好,”容臻端了酒杯和齊夢林漪蘭二人干了一杯,兩個人和容臻喝完酒后,立刻激動了,殿下沒有拒絕她們,這說明什么,說明殿下不討厭她們,這真是太好了。 齊夢和林漪蘭二人滿臉?gòu)尚叩耐菡椋粫r竟舍不得走了,越看容臻越覺得太子殿下真是太俊了,不但人俊,就是舉手投足的神韻也是讓人迷醉的。 一側(cè)的容凜本來看蔣云鶴就夠礙眼的了,現(xiàn)在看兩個女人對著容臻犯花癡,就更加的不爽了,直接的抬眸丟了一記冷眸過去。 “還不滾回去?!?/br> 一聲冷喝,嚇得右相府的齊夢和林漪蘭二人一跳,抬首看榮親王爺滿臉陰霾,殺氣騰騰的樣子,越發(fā)的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還是太子殿下最好,宜家宜室,宜外宜內(nèi),怎么看怎么好。 齊夢和林漪蘭雖然如此想,可不敢再逗留,趕緊的端著酒杯離開了。 容凜喝走了兩個女人,眼睛又盯上了蔣云鶴,陰森森的聲音響起來。 “蔣世子,今兒個你好像是主人吧,怎么只管巴結(jié)著太子,把我們其他人扔著了?!?/br> 容凜的話剛說完,蔣云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宴席正中的秦菲兒已彈完了曲子,琴聲嘎然而止,四周一片沉寂。 蔣云鶴趕緊的起身,離開容臻的位置,省得這位榮親王爺發(fā)飆,雖然他不懂這位爺發(fā)飆是為了什么,但他可不想榮親王爺在蔣國公府內(nèi)飆起來。 “一曲完了,現(xiàn)在請秦王世子和太子猜猜彈琴者所要表達(dá)的意思?!?/br> 秦灝對于琴棋書畫本來就精通,所以并不以為這有什么難,正因?yàn)槿绱?,先前他才會和容臻定這個賭約,此時一聽蔣云鶴問,秦灝立馬搶先一步回答。 “秦菲兒想表達(dá)的是愛慕之情,喜歡一個人的心情?!?/br> 秦灝話落,四周不少人附和,在座的可都是精通琴曲的,所以秦菲兒所要表達(dá)的,確實(shí)是女子的喜慕之情。 蘇子然和沈延安等人松了一口氣,看來今日他們不用輸給太子殿下一個條件了,這真是太好了。 秦灝的嘴角也勾出了志得意滿的笑意,眸光幽亮的望著對面的容臻。 這一次本世子定然要贏你一次,你給本世子等著吧。 容臻則慢悠悠的輕笑,蔣云鶴問容臻:“殿下可同意,若同意,這一局可就是秦王世子贏了?!?/br> 容臻笑起來,爽朗的說道:“我不同意秦王世子表達(dá)的意思。” 她一說完,四周嗡的一聲響起議論聲。 對于云中蝶這首曲子的意境。大家可都是知道的,太子怎么會不同意呢,太子不懂詞曲嗎?對了,從前太子可是琴棋書畫一樣不通的,雖然現(xiàn)在變俊了,也許對于琴曲依然沒有領(lǐng)悟力。 宴席上一片議論,唯有容凜一掃之前的陰沉嗜殺,眸中滿是nongnong的興味,還有期待,他相信太子定然會給大家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 容臻微挑眉,笑望向宴席中間站著的秦菲兒,淡淡的說道:“秦小郡主表達(dá)出來的是難過傷心,不是愛慕之情?!?/br> 因?yàn)樾膼鄣娜藦念^到尾都沒有看過自己,所以秦菲兒的琴聲怎么還可能表現(xiàn)出愛慕之情,她有的只不過是心中的難過作心罷了,雖然曲還是那個曲,表達(dá)的意境卻完全不一樣了。 容臻話一落,秦菲兒站在中間直接的哭了起來,跺了一下腳奔了出去。 她努力了那么久,可是容凜連看都不看一眼,怎不叫她難過傷心。 秦菲兒跑走了,蔣青嵐趕緊起身追了出去,身后的宴席上,眾人面面相覷,尤其是秦灝,完全目瞪口呆了。 meimei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還有什么話說,這一局太子贏了。 容臻望向蔣云鶴說道:“去取大酒杯來,秦王世子罰三杯。” “是,殿下?!?/br> 蔣云鶴立刻吩咐蔣家的下人,去取大酒杯來,很快大酒杯取了來,有人給秦灝滿上了三杯。 容臻笑瞇瞇的望著秦灝:“秦王世子請吧。” 秦灝心中別提多郁結(jié)了,本來以為必贏的事情,偏毀在自己meimei手里了,你好好的彈個琴,你難過什么傷心什么。 秦灝三大杯的酒下肚,容臻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歪坐在她身側(cè)不遠(yuǎn)的容凜,狹長的鳳眸微瞇,懾人的光芒緊鎖著容臻,只覺得此刻的太子殿下分外的像一種動物,那種腦袋上長兩個耳朵,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的狐貍。 看著這樣子的他,真有意思,不過容凜很快想到別人似乎也惦上他了,這讓容凜十分的不快,眼睛瞇了起來,危險的暗芒涌出來。 宴席上,沒人注意到榮親王爺身上的細(xì)微變化,只顧著進(jìn)行下一場的比試。 第二場,永寧候府的沈漪蘭表演舞蹈,畫魂。 四周安靜下來,眾人開始觀看沈漪蘭表演的舞蹈畫魂。 秦灝的一雙眼睛緊盯著中間表演的沈漪蘭,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先前他已經(jīng)輸了一局,若是再輸,保不準(zhǔn)今兒個還要輸給容臻。 一想到這個陰險刁鉆的家伙,秦灝便覺得胃疼,抬眸望向?qū)γ娴娜菡?,那豐姿如畫的清卓神容,讓人移不開視線,秦灝忽地想起之前有一次靠近容臻所聞到的清雅氣息,不由得臉頰一熱,再不敢看容臻一眼。 對面的容凜自然沒放過秦灝的神色,瞳眸越發(fā)的凌寒幽深了,這一個個都盯上他相中的樂子了,他豈能讓他們?nèi)缫狻?/br> 容臻絲毫不知自己現(xiàn)在給人造成的影響,她只管欣賞林漪蘭表演的畫魂,確實(shí)是一段難得的舞蹈,這林漪蘭把畫魂表演得很到位,而且融合了自己的思想,大膽創(chuàng)新了。 畫魂舞蹈結(jié)束,四周響起了鼓掌聲。 林漪蘭端莊的道了謝退下去,蔣云鶴還沒有開口,秦灝搶先開口:“畫魂表演的是女子的矢志不渝,從一而終的思想。” 秦灝話落,林漪蘭并沒有說什么,只一雙瞳眸望向容臻,容臻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畫魂除了表達(dá)女子的矢志不渝,還表達(dá)了女子希望男人如自己愛他一樣深愛著自己,她愛自己的夫君,也希望夫君深愛著自己,白頭偕老。” 容臻話一落,林漪蘭立刻激動的開口:“謝太子殿下能讀懂臣女的意思?!?/br> 林漪蘭話一落,秦灝的臉色再次的暗了,容臻則笑瞇瞇的開口:“來,給秦王世子滿上三大杯美酒。” 接下來是第三局…… 第四局…… 一連六局,局局全是容臻贏了,秦灝除了灌滿了一肚子酒外,沒有一場贏的,直到第六場輸了,秦灝直接的擺手:“殿下,不比了,本世子認(rèn)輸了?!?/br> 秦灝一聲認(rèn)輸,賭局結(jié)束,宴席上一片說話聲,竅竅私語不斷,女子里說得最多的就是太子容臻,個個都說太子殿下怎么怎么厲害,實(shí)在是太了解女人的心思了,這樣卓絕俊美的太子殿下,又聰慧絕頂,還了解女人,讓女人不動心都難啊,下首立馬又多了幾個愛慕容臻的小姐。 宴席下方,不少閨閣女子目露癡迷的盯著太子,就好像太子是一塊香饃饃。 對面的秦灝也揮舞著手叫道:“殿下,本世子認(rèn)輸了,這回真的認(rèn)輸了,以后再也不和你比了,再也不要上你的當(dāng)了,你不是人?!?/br> 蔣國公府的蔣云鶴則唇角擒著溫潤的笑意,眸光融著柔和的光澤,一眨不眨的望著容臻。 容凜看著身遭這些人,一個個都盯上了那小狐貍一樣的家伙,不知道從何時起,似乎所有人都受到了他的吸引,這讓榮親王爺?shù)谝淮胃惺艿搅耸裁唇形C(jī)四伏…… ------題外話------ 太子成了搶手的香饃饃,榮親王爺感到了危機(jī)…。 ☆、第047章 最好最好的朋友 容臻雖然贏了,得了秦灝和沈延安等人的條件,又得了容凜分得的兩萬五千兩的銀票,不過她的心情說不上有多好。 因?yàn)樗恢痹诘?,等宮里的消息。 趙太傅被人抬進(jìn)宮里去了,按照道理應(yīng)該有人宣她進(jìn)宮去才是。 但到現(xiàn)在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這說明一件事,要么皇上沒有醒,要么就是皇上剝回了趙太傅的的彈奏。 容臻不禁有些郁結(jié),怎么想廢一下太子身份這么難啊。 不過她絕不會就此作罷的,皇上能壓下了一件,兩件,難道能壓下所有的事情,到時候群臣彈奏,她就不相信皇上還能壓得住。 容臻涼薄的冷笑,抬眸望向?qū)γ娴那貫?,秦灝還在手舞足蹈的吼叫:“殿下,本世子認(rèn)輸了,以后本世子再也不和你賭了,你就不是人。” 容臻望向蔣云鶴:“表哥,去取筆墨紙張來,讓秦王世子寫下欠條,欠本宮一個條件,另外讓蘇子然沈延安等人全在上面簽下名字?!?/br> “是的,殿下?!?/br> 蔣云鶴很快吩咐下人去取了筆墨紙張過來,擺布在秦灝的面前,秦灝雖然有些微醉,不過意識還是有的,抬筆便在紙上寫下了欠條,因?yàn)橹坝羞^一次,所以這一次熟練得多。 秦灝寫完,蘇子然沈延安等人無可奈何的在上面簽名字。 幾個人一邊簽一邊在心里賭咒發(fā)誓,以后太子再和誰賭,打死他們,他們也絕不摻合進(jìn)來。 因?yàn)檫@家伙實(shí)在不是人,逢賭必贏,他們和他玩,根本是自找死路。 蘇子然沈延安等人簽好了名字,伸手扶了秦灝,準(zhǔn)備離開。 好好的過來給別人探個病,不但輸?shù)袅艘蝗f兩的銀子,還輸?shù)粢粋€條件,怎么想怎么坑爹。 幾個人還沒有走出去,身后的容臻慢條斯理的提醒他們。 “蘇子然,沈延安,你們每人別忘了把一萬兩銀子送到我太子府?!?/br> 蘇子然等人快要哭了,殿下用不著提醒吧,你這是在剜我們的心啊。 可惜容臻懶得理會他們,她最喜的便是做剜人心的事情。 蘇子然沈延安等一行人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臨走前又把自家迷戀上太子殿下的meimei給帶走了。 剩下的幾位小姐不好再留下,紛紛和蔣云鶴告辭回府。 最后一庭院里,只剩下蔣家的兄妹二人,還有容臻和容凜。 容臻和容凜二人一直懶懶的歪靠著,誰也沒有動,眼看著其他人都走了,兩個人才彼此相視對望,容臻勾唇輕語。 “榮親王爺莫要忘了派人把兩萬五千兩銀票送到太子府去?!?/br> “殿下放心,本王會親自把兩萬五千兩銀票送進(jìn)太子府的?!?/br> 容凜邪魅的說道,容臻卻微微蹙了一下眉:“王爺真是太客氣了,你隨便派個人送過來便是了,多大的事兒,竟然勞煩王爺親自跑一趟?!?/br> “不勞煩,本王一直懊惱之前對殿下多有得罪,讓殿下心中生出了膈應(yīng),所以從今天開始,本王決定修好我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 榮親王爺俊美的神容上滿是認(rèn)真,瞳眸幽暗瀲滟,好似明珠一般散發(fā)出耀眼的輕輝,他深邃暗沉的瞳眸緊盯著容臻,似乎要讓容臻看出他的誠意。 容臻噗哧一聲輕笑出聲,根本就不當(dāng)一回事,這人一向陰險狡詐,高深莫測,誰知道他玩什么把戲。 容臻冷哼一聲起身,輕撣了撣自己的錦袍,懶洋洋的朝著容凜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