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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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灝眸光微瞇,冷瞪容凜一眼,不等容臻再說話,當(dāng)先一步的朝著內(nèi)宮門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走吧,去玉鸞臺給皇后娘娘請安去?!?/br> 秦灝一走,容臻只能跟上他,而且她也沒有辦法阻止他們,不讓他們?nèi)ビ覃[臺給蔣皇后請安,根本不合理,蔣皇后乃是一國之母,進(jìn)宮后先去給她請安也是正理。 很快,風(fēng)華瀲滟,風(fēng)姿卓絕的三個人一路往前走去,內(nèi)宮門前,多少人目不轉(zhuǎn)晴的望著那流光溢彩的三個人,目露癡迷之色。 玉鸞臺。 溫暖如春,地下設(shè)有地龍,即便是冬日也暖洋洋的。 亭臺樓閣間栽種了很多名貴的花草,此時這些花草競相開放,爭奇斗妍,一眼望去,說不出的美麗,仿如置身瑤池仙境一般。 早到的誥命婦和閨閣小姐,皆在玉鸞臺的亭閣之中陪著皇后娘娘說話,不時的傳出嬌笑聲。 太監(jiān)一聲唱諾起:“太子殿下到,榮親王爺?shù)?,秦王世子到?!?/br> 頓時間,歡聲笑語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停住了說笑,眸光齊刷刷的望向了玉鸞臺的大門口,只見門外數(shù)道身影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三個人,耀眼矚目至極,左邊一身魅惑,華麗慵懶,風(fēng)華瀲滟的男人正是榮親王爺,他狹長深邃的瞳眸隨意的掃了一圈,被他瞳眸掃到的女子,不論是誥命婦還是閨閣小姐,皆心跳加快,不敢看這位爺,趕緊的望向另外一邊。 身著絳紫華袍,眉眼立體剛毅,狂放不羈的男子,正是秦王府的世子秦灝,秦灝那副狂妄不可一世的冷傲模樣,同樣為他吸引了不少的視線。 相較于這兩人,中間的少年,眉眼精致卓絕,仿似古色古香的青竹雅蘭,迎面便有一股幽香撲來,舉手投足偏又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尊貴,清澄幽深的瞳眸攏著冷芒,隨意的一掃便讓人心驚膽顫,只覺此少年絕非池中之物,是個厲害的角色。 在場的誥命婦以及閨閣小姐,其中不少人想起先前太監(jiān)的稟報。 太子殿下,榮親王爺,秦王府世子。 太子,難道這個風(fēng)華卓絕,仿如畫中雅竹的清貴少年,竟是太子容臻。 玉鸞臺,一下子陷入了死寂,個個驚訝莫名,呆呆的望著那三個耀眼奪目的男子,尤其是最正中的太子殿下,更是風(fēng)姿卓絕,清俊非凡,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懾人的光輝威儀。 容臻則沒理會這些女子,抬步往玉鸞臺的亭閣走去,亭閣中端坐著的皇后娘娘,眸露驕傲之色,唇角瀲滟笑意,不過很快眸中卻又黯然失神,若是臻兒沒有被當(dāng)成太子,現(xiàn)在的她多么的自由自在啊,身為皇室的嫡公主,一生榮寵無憂,可是現(xiàn)在卻因為她的身份?蔣皇后心痛,容臻已走進(jìn)了亭閣中,恭敬的給蔣皇后請安。 “兒臣給母后請安了?!?/br> 蔣皇后醒神,看到女兒雖然對她有些疏離,不過她能主動的走近她,這讓她感動。 “免了吧,”蔣皇后抬手,容臻謝了恩后,蔣皇后便自招手讓她近前,伸手拉著容臻,仔細(xì)的打量了幾眼,越看越歡喜,逐抬眸笑望向四周的誥命婦,明媚的說道。 “瞧瞧太子爺,這么一減肥,還真有幾分豐姿,倒底是本宮生的孩子?!?/br> 她一說話,四周陷入沉寂的各家誥命婦和閨閣小姐皆醒過神來,紛紛起身向著容臻行禮:“臣婦(臣女)等見過太子殿下?!?/br> 容臻從容的擺手:“免了?!?/br> 待到眾女眷坐下來,玉鸞臺內(nèi)立時響起了此次彼落的稱贊之聲,大都是贊稱太子殿下清華卓絕,風(fēng)姿玉色的,個個把容臻夸得跟朵花兒似的,甚至于其中有些夫人小姐打起了主意,太子乃是東宮太子,背后有蔣皇后,又有蔣國公府支持,若是好好的把持,說不定日后真成了大歷的皇帝,必竟他是嫡統(tǒng)的身份,要知道朝堂上可是有一眾保皇派的人,這些老家伙最講究這出身嫡統(tǒng)的,現(xiàn)在太子如此風(fēng)霽月色,那些老混蛋只怕更支持太子了。 這些夫人如此一想,更把眼光盯在容臻的身上,就好像看到一塊香饃饃似的,容臻不由得蹙眉,十分的不自在。 玉鸞臺四周眾人正說得熱鬧,忽地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來。 “皇嫂真是太不公平了,眼里只有太子殿下一個人,本王這么個大活人在這里,皇嫂也看不見。” 這聲音一起,四周說得熱鬧的人立刻嘎然而止,個個尋聲望去,便看到一身藍(lán)色華袍,魅惑萬千的榮親王爺,正不滿的望著上首的皇后娘娘,一臉皇嫂好偏心的神容。 蔣皇后看得一臉汗,這家伙怎么湊到她跟前來了,從前他可是不與她以及蔣家來往的,這回子又是唱的什么戲。 榮親王爺容凜,可不是尋常角色,一直以來都顯得高深莫測,不要看他神容慵懶隨意,事實上此人最是高深莫測。 蔣皇后輕笑著恢復(fù)了神色:“原來是榮親王,是本宮怠慢了,來人。賜座?!?/br> 蔣皇后話一落,玉鸞臺的亭閣外,立刻有宮女搬了椅子過來。 容凜并沒有坐下,只是抬手,邪魅道謝:“謝皇嫂了?!?/br> 他話落,身后的秦王府世子秦灝不羈的開口:“秦灝也來給皇后娘娘請安了?!?/br> 蔣皇后望向秦灝,瞳眸更是不解了,這是什么意思?這一個兩個都不是好相遇的,從來不與他們走近的人,怎么一起往這里擠了。 蔣皇后望向一側(cè)的容臻,手心緊了緊,有些擔(dān)心。 臻兒與這兩個家伙走得近,只怕有些危險。 蔣皇后笑望向秦灝:“原來秦王世子也過來了,今兒個本宮真是有了天大的臉面了,來,賜座吧。” 玉鸞臺里,眾人望著這三個龍翥鳳翔的家伙,不由得臉紅心跳,嬌羞不已,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嘀咕著,說的自然是這三個耀眼的人物。 這使得容臻,容凜和秦灝三個臉色不太好看,蔣皇后一看這架勢,實在不適合讓他們?nèi)齻€在這里,若是再待下去,保不準(zhǔn)與這些誥命婦起沖突,所以她笑望向容臻。 “臻兒,我們這里都是女眷,你們在這兒,影響我們說話,這安也請完了,你們還是去奉天殿那邊吧,宮宴很快就要開始了?!?/br> 容臻巴不得離開呢,省得被這些人盯著,實在是不自在,逐起身道了安離開,本來她過來是想和蔣皇后好好說說后面的事情的,沒想到現(xiàn)在卻這么多人,根本說不上話,所以還是回頭再說吧。 容臻一走,榮親王爺容凜和秦王世子秦灝自然也不留下了,三個人一起結(jié)伴離開,那風(fēng)姿不一的風(fēng)華,讓很多女子看得癡迷,一直到三人消失了身影,很多人還收不回視線,心中失落起來。 玉鸞臺一掃之前的熱絡(luò),氣氖顯得有些低迷,倒是那些想把自個女兒嫁給太子殿下的,熱情無比的圍到皇后娘娘身邊說話去了。 奉天殿,乃是皇帝或者皇后用來設(shè)宴招待朝臣命婦的地方,此時殿內(nèi)殿外不少人都到了。 容臻和容凜以及秦灝三人一到,殿內(nèi)說得熱鬧的人都愣住了,個個盯著容臻,好半天錯不開眼睛。 這個風(fēng)華卓絕,姿容絕色的少年是太子殿下? 他們不少人聽說了太子殿下減肥的事情了,可是這是不是太夸張了,只過了七天的時間,太子殿下便減成這樣了,又俊又美,舉手投足間風(fēng)華清卓瀲滟,那華貴非凡的儀態(tài),矚目至極,徐徐從殿外走進(jìn)來,一身的不怒而威,雖然神容絕美,卻讓人似毫不敢小覷,這樣的碧色少年,一雙瞳眸卻擒著涼薄的光芒,隨意的一掃,大殿內(nèi)不少人心驚,太子果然不同以往了。 殿內(nèi),多少人醒神,趕緊的迎了過來,紛紛向容臻請安。 容臻不卑不亢,雍華清貴的免了眾人的禮,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軟弱,無能卑微。 這樣的東宮太子,使得不少人眼亮起來,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眼神暗了,那些人躲在暗處,打量著容臻的一舉一動,然后心中打起了算盤。 奉天殿內(nèi),容臻很快被人簇?fù)磉M(jìn)大殿正中,榮親王容凜和秦灝也被人圍繞著一起往里走去。 一時間,整個大殿熱鬧不已,容臻并不開口說話,只在別人高談闊論的時候,恰如其分的點頭附和一下。 殿內(nèi),眾人正說得熱鬧,忽地一道身影悄悄的湊到了容臻的跟前,小聲的稟報:“殿下,有人求見。” 容臻輕問:“誰?!?/br> “簡御醫(yī)的手下,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看上去很急?!?/br> 容臻點了一下頭,回首和身側(cè)的人打了招呼,便自從一堆人里退了出來,一邊往殿外走,一邊問鄭大太監(jiān)。 “發(fā)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簡御醫(yī)出事了?” 容臻蹙眉,簡玉御雖然有些不討喜,但是最近每天晚上都去她的東宮太子府,教她辯別各種藥草,這個人雖然有些清冷孤傲,對人疏離淡漠,不過和他相處了才發(fā)現(xiàn),那就是他的本質(zhì),他教導(dǎo)她的時候,分外的盡心,從不含糊,而且答應(yīng)她不說出去的事情,也真的做到了。 所以容臻才會過問這件事,否則她是絕不會多事的。 一行幾人出了奉天殿,殿門外的角落里果然站著一個人,正是簡玉珩的手下夜華,夜華一看到容臻便心急的過來恭敬的施禮。 “見過太子爺?!?/br> “你家爺怎么了?”容臻問道,夜華飛快的開口。 “今天晚上七公主說自己病了,宣我們家爺過去給他治病,我們家爺因為厭煩了七公主的糾纏,所以便想了一個主意,帶戶部侍郎的公子葉勛去了怡月宮,因這葉勛是個花花公子,平時也流露出一點意思,想娶七公主,不過就是怕七公主的命太硬會克夫,所以不敢接近七公主,我們家爺根本不相信什么克夫的話,所以便暗中對葉勛動了手腳?!?/br> “然后自己找個機(jī)會離開了,不想他前腳剛走,后腳葉勛便出事了,他被七公主命人打死了,不但如此,七公主還讓人攔住我們家爺,說若是爺不去怡月宮,她便把這事交到刑部去,說我們家爺給葉勛公子下媚藥,還意圖讓葉公子毀掉公主的清白,沒想到爺下的媚藥太多,至葉勛公子暴斃,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全,就看我們家爺?shù)囊馑剂?。?/br> 夜華話落,容臻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凝眉深思,這七公主真不要臉,她嘴里所謂的意思,不就是讓簡玉珩娶她嗎,若是簡玉珩娶她了,她自然會想辦法給葉勛安排個罪名,例如意圖對公主不軌,被公主亂棍打死了什么的,若真的對公主意圖不軌,打死也是葉勛活該。 若是簡玉珩不娶她,那么她就會直接的把葉勛的尸體交到刑部去,這女人真是夠惡心的。 容臻臉色冷冷,她身側(cè)的夜華,看她不出聲,不由著急的跪下來:“殿下,求你幫我們家主子一次吧,我們家主子說了,若是殿下能幫他一次,日后太子殿下無論讓他做什么事,他都無怨無悔,絕無怨言?!?/br> “喔,”容臻挑了眉,有些心動,眼下她能拉攏一個人是一個人,拉攏了簡玉珩雖然不如拉攏別人牛逼,不過好歹醫(yī)術(shù)上的事情,于她還有點幫助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想教訓(xùn)七公主容心雅,上回竟然把兩只黃金獅放進(jìn)狩獵場,這個賤人,她是不會放過的。 容臻瞳眸一片冷芒,陰霾無比。 夜華見她沒出聲:“殿下,求你救救我們家爺,我們家夫人曾經(jīng)向爺下命令,不準(zhǔn)娶宮中的公主,若是膽敢娶宮里的公主,就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所以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娶七公主的,所以若是殿下不求我們家爺,爺必死無疑啊。” 容臻不再遲疑,抬腳往怡月宮方向走去,她去怡月宮,除了得簡玉珩這么一個人外,最主要的是收拾七公主容心雅,她不是大歷的福星嗎?現(xiàn)在她就要讓她這個福星一躍成為大歷的災(zāi)星。 容臻前腳剛離開,后面便有兩道幽靈似的身影緊跟上了她們。 不過容臻很快發(fā)現(xiàn)了,命令容少卿把這兩家伙給悄無聲息的捆了,眼下她要去怡月宮救簡玉珩,待到救了簡玉珩后,再來盤問這兩個家伙,看是什么人派出來的。 怡月宮的寢宮。 燈火輝煌,殿內(nèi)亮得如同白晝,黃花梨木的雕花大床上,此時歪靠著一個人,一個體態(tài)妖嬈,眉眼嫵媚的女子,身著一襲合體的錦繡輕紗裙,內(nèi)里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一雙柔媚的瞳眸含著春水,緊盯著大床前周身攏著冷霜,臉色冰冷的俊逸男子。 “玉珩,本宮喜歡你,為什么你就是感覺不到呢?!?/br> 七公主容心雅無比憂怨的開口,雪白的貝齒輕咬著唇,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可惜簡玉珩臉色如霜凍一般的冰冷,瞳眸更是化成利劍直往七公主容心雅身上戳去。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本來他設(shè)計了葉勛進(jìn)怡月宮,還給葉勛和這女人下了藥,沒想到葉勛中了藥,這女人卻躲了過去,不但如此,這女人竟然還膽大如此的殺掉了葉勛,然后意圖栽臟陷害他。 現(xiàn)在她的條件是,除非他順了她,然后娶她,這樣的話,葉勛的事情,她會擺平,若是他不答應(yīng)的話,她就把葉勛的尸體送到刑部去,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 簡玉珩死倒不怕,關(guān)鍵是父親早死,獨(dú)留母親和他,若是他死了,只剩下母親一個人怎么辦? 所以先前他才會乘怡月宮的太監(jiān)不備,讓手下夜華前去奉天殿找太子殿下。 現(xiàn)在能救他的恐怕只有太子容臻了,只是太子會來嗎? 簡玉珩有些不敢肯定,太子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自己把一生押給他了,不知道這籌碼夠不夠他過來救自己一回。 簡玉珩想著,一雙瞳眸陰沉的瞪向容心雅。 “無恥,七公主身為我大歷皇室的公主,怎么能如此不知廉恥呢?!?/br> 簡玉珩怒喝,容心雅臉上神色有些陰沉,不過還能把持著自己的脾氣,不滿的冷哼:“本宮喜歡你,怎么叫不知廉恥呢,男歡女愛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本宮乃皇家的金枝玉葉,又是父皇母妃寵愛的女兒,嫁與你并沒有辱沒了你,簡玉珩,本宮實在不懂你為什么如此不識抬舉。” 簡玉珩冷笑一聲開口:“自然公主說到男歡女愛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那么下官問公主,這男歡女愛是不是講究你情我愿,公主這樣強(qiáng)逼著下官,有意思嗎?左不過仗勢欺人罷了?!?/br> 七公主容心雅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身子噌的一聲坐直了,雙瞳閃著怒火瞪著簡玉珩:“簡玉珩,本宮就是仗勢欺人又怎么樣?本宮乃皇室的公主,嫁你是抬舉你,你還不愿意,你以為你是誰???今兒個你爽快的給本宮一句話,是娶還是不娶,若是不娶,你就給本宮進(jìn)刑部大牢待著,本宮沒時間和你磨嘰。” 簡玉珩聽了容心雅的話,差點被氣得吐血,世上竟有這樣的女人,他也算是長了一回見識,身為皇家的公主,不是更該自重嗎?怎么到這女人身上,卻成了抬舉他了。 牛不喝水強(qiáng)捺頭,也就只有容心雅這樣的女人能做得出來。 “對不起,下官無福消受七公主的這份抬舉,公主你還是收回去吧/?!?/br> 大床上,容心雅氣狠的起身,走到簡玉珩的面前,咬牙追問:“本宮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究竟娶不娶本宮?!?/br> “公主別問了,公主還是把下官送到刑部的大牢去吧?!?/br> “簡玉珩,你狠,竟然寧愿坐牢也不高興娶本公主,本公主是兇殘猛獸嗎?你避本公主如避蛇蝎?!?/br> “七公主,請別污辱猛獸,猛獸也講究你情我愿,決不會做強(qiáng)逼人的事情?!?/br> 簡玉珩冷厲的話使得七公主氣得吐血,他這是罵她連禽獸都不如了,簡玉珩,果然夠狠,不帶臟字的罵人,好,他既然不診惜這么一次機(jī)會,那么就別怪她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