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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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揮手:“你吩咐所有人收斂了內(nèi)息,先看看他們想干什么?” “是,殿下。” 容少卿應(yīng)聲,四周的氣息一下子淡了下去。 容臻繼續(xù)奔跑,她一圈還沒有跑完,十一郎第二圈已經(jīng)跑完了,吱吱的得意著,那長長的大尾巴,左右的甩動著,別提多傲嬌了,主子,兩圈了,兩圈了,啦啦啦,身子再次如離弦的箭一般的奔了出去。 容臻落在它的背后,朝著十一郎比中指,十一郎,你知道嗎,我想捏死你。 一人一狐正跑得歡,暗夜中一道魅惑誘人的聲音響起來:“殿下大晚上不睡覺竟然在跑步,好有激情啊?!?/br> 容臻氣吁喘喘的停住身子,抬首朝著練武場不遠的地方望去,只見一人懶散的歪靠在練武場邊的一棵大樹上,幽暗的夜幕之下,看不清楚這人的神容,只見那孔雀藍的錦繡華袍如流云一般順著枝丫傾瀉而下,大朵的藍色妖姬在袍擺之上輕蕩,仿似開在夜色之中最美最妖治的花兒。 容臻顧不得欣賞這錦繡華袍,朝著那歪靠在大樹上的人冷喝:“容凜,你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本宮的太子府做什么。” “本王是來幫太子殿下抓賊的,本王怕殿下今日好不容易得來孔雀裘被人偷了。” ------題外話------ 兩萬字的長更啊,來個票紙鼓勵一下吧,下章太子展露真容,猜猜太子的美,是清秀靈動的,還是妖魅的,還是清華卓絕的? 另隱主容墨的名字改成了容少卿 ☆、第041章 風(fēng)姿卓絕美太子 練武場上,容臻蹙眉,瞳眸一閃而過的了然,榮親王容凜這話的意思是秦灝會來偷孔雀裘是嗎?所以他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來看熱鬧了。 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何榮親王來太子府,秦灝又來了太子府,原來這家伙是想偷孔雀裘。 容臻唇角勾出冷笑,眸光隱著幽沉,想起秦灝眼下便在鳳宸宮周圍,不由得哈哈一笑。 “王爺?shù)囊馑际乔赝跏雷訒硗悼兹隔脝??他堂堂秦王世子不至于做這種小人的勾當吧,如若真是這樣,那本宮可就真瞧不起他了,也就是小人一個罷了?!?/br> 暗夜之中,容凜的神色看不清楚,不過那隱于黑暗之中的一雙瞳眸卻如狼瞳一般閃出幽幽的光芒,慵懶的聲音響于暗夜之下。 “太子殿下可不要高看秦王世子,對他寄予太高的希望,這人素來就是個小人,左不過就是仗著皇上和太后娘娘的疼愛,無法無天罷了?!?/br> “可本宮一直當那是他的真性情,雖然囂張跋扈,可倒底不失男兒本性,不過如若他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真叫人大失所望啊。” “太子殿下的話差矣,什么時候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也成真性情了,殿下莫不是忘了他讓殿下學(xué)狗叫的事情了,真性情的人會做出這等小人行徑的事情嗎?這樣的人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才是最正當?shù)?。?/br> 容臻聽到容凜提到秦灝讓她學(xué)狗叫的事情,臉色冷了,瞪著容凜,媽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貨永遠知道怎么打擊別人。 “榮親王爺還真是了解秦王世子,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就是一路人。” 容臻話落,身后吱唔聲響起,十一郎附和著容臻,十一郎看到容凜的時候,一雙漂亮的猴眼里立馬升起恨意,陰森森的瞪著容凜,這個壞家伙,他不是個好人,他差點殺了它,所以它要報仇,報仇。 容凜看到十一郎,倒有些意外,挑了狹長的眉,正想說話,不想暗夜之中有凌厲的氣息到,隨之而來的還有秦灝陰沉的聲音。 “哼,本世子和他可不是一路人,本世子行得正坐得穩(wěn),不是背后嚼人舌根子的人,也不是黑心黑肺,陰險狡詐的人?!?/br> 一道身影從暗夜之中破空而出,嗖的一聲,如一道流光似的落在了容臻的身邊。 這人正是秦灝,秦灝先前便在鳳宸宮外,自然聽到榮親王爺容凜和太子殿下所說的話了,他一聽就知道這兩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來東宮的事了,所以逐不再隱藏,不過只要一想到容凜的話,便火大得很。 他和這家伙從此后誓不兩立,有他沒他。 秦灝的話倒是引來了一人一猴的共鳴。 容臻點頭道:“是啊,秦王世子確實和某些黑心黑肺的人不一樣,這一點本宮倒也贊同?!?/br> 十一郎拼命的點腦袋,沒錯沒錯,那家伙就是個陰險狠毒的壞家伙。 容凜沒理會容臻,望向秦灝,皮笑rou不笑的咧嘴:“行得正坐得穩(wěn)?秦王世子也敢說這樣的話,這臉皮得多厚啊,本王問你,你這大晚上的來東宮太子府做什么?” 秦灝瞳眸攸的一暗,臉上神色卻不變。 他今日之所以來太子府,確實是為了偷那孔雀裘的,因為那是他母妃花了三年時間做給他的東西,本來他輸了也就輸了,可是昨夜他母妃哭了半夜,今天一天也不吃飯,為了她,他只好夜晚來偷孔雀裘,如若是別的東西,他斷然不會計較的。 不過他可不打算承認,這太丟臉了,若是傳出去,他秦灝還有臉在京城混嗎?所以秦小爺不打算承認。 “本世子來東宮太子府,是有事和太子相商的,這難道還需要到榮親王面前報備不成?” 秦灝臉色冷冷的瞪向了榮親王容凜,看這貨越看越不順眼,尤其是想到自個的meimei竟然喜歡這千年老妖精,他便心情郁結(jié),什么人不好喜歡,竟然喜歡這么個人。 容凜暗磁懶散的聲音長長的響起:“喔,原來秦王世子是來和太子商量事情的,那是本王想多了,不過秦王世子與常人可真不一樣,商量事情喜歡挑晚上來?!?/br> 秦灝立體明朗的五官上,一雙瞳眸好似獸瞳,說不出的陰森血腥。 “本世子喜歡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難道王爺有意見不成,不過本太子倒是好奇,榮親王爺這大晚上的進東宮太子府是為了什么事?難不成榮親王爺也有事情和太子商量?!?/br> 容凜邪魅愉悅的輕笑。 “本王可沒有這大晚上找人商量事情的嗜好,本王是來幫助太子殿下抓賊的,沒想到賊沒抓住,現(xiàn)在看戲也不錯?!?/br> 容凜歪靠在樹上,隨意的轉(zhuǎn)換了一個姿勢,幽亮的燈光下,他的臉有一半露了出來,膚白如雪,眼如鬼魅,唇角是懶散的笑意,一切都是漫不經(jīng)心的,可偏偏每一個神情都該死的誘惑。 不過,練武場上并肩而立的兩個人,誰也沒當回事,秦灝朝著容凜冷哼。 “榮親王爺想看戲,請找別家,本世子和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請王爺回避一下?!?/br> 他說完望向太子容臻。 “殿下,本世子有事要和你商談?!?/br> 容臻挑眉望了秦灝一眼,唇角勾了勾,懶懶開口:“是談關(guān)于孔雀裘的事情嗎?” 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大晚上的偷溜進太子府,無非是想偷孔雀裘罷了。 現(xiàn)在被逮到,便成了要與她商量事情了,她倒是想知道,他要如何和她談關(guān)于孔雀裘的事情。 秦灝倒也不推脫,明朗的點頭:“沒錯,是談關(guān)于孔雀裘的事情,不過這是我和殿下兩個人的事情,似乎不關(guān)別人什么事吧,所以還是請那些不相干的閑雜人離開吧?!?/br> 秦灝說完望向練武場邊,閑散而坐的某個人,擺明了這就是那個不相干的人。 容臻順著秦灝的眸光望向榮親王容凜,說實在的,相較于秦灝的不討喜,容凜則是容臻頭號討厭的人,所以聽了秦灝的話,容臻立刻認同的點頭,皮笑rou不笑的望向歪靠在大樹上準備看好戲的榮親王爺。 “榮親王爺,本宮要和秦王世子相商事情,所有閑雜人士還是自行離開吧,王爺請走好?!?/br> 榮親王容凜深邃暗沉的瞳眸幽光浮沉,唇角的弧度拉大,慢悠悠的說道。 “殿下乃是我大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本王身為榮親王,有保護殿下不受傷的義務(wù),為免有人傷害到殿下,所以本王要留下來保護殿下?!?/br> 容凜雖然神色懶散,不過一番話卻義正嚴詞。 秦灝和容臻二人聽得一臉黑線條,兩個人都想噴他一臉血。 秦灝直接的用眼光殺他,這個不要臉的家伙,還保護太子殿下,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哪,一直纏著太子殿下,從前怎么不見他這般熱心啊。 容臻則想大罵容凜的不要臉,是誰一直懷疑她不是東宮太子的,最想揪住她的不就是他嗎?還保護她不受傷,呸。 秦灝陰沉的開口:“榮親王爺說誰傷害太子殿下呢?” “本王沒說誰傷害太子殿下啊,保護,只是保護,以免受到傷害。” 容凜說完呵呵輕笑,這一整個練武場的人,唯有他一個人心情舒暢,別人沒一個心情好的,連十一郎都心情不暢,狠瞪著這家伙,怎么看怎么想撕爛這家伙的一張破臉。 容臻蹙眉望著那歪靠在大樹之上的家伙,分明是不打算離開,這人若是不走,只怕她攆都攆不走,除非她動用隱衛(wèi)把他請出去,不過這種小事動用隱衛(wèi),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算了,她也懶得和他們糾纏了,還是統(tǒng)統(tǒng)打發(fā)走的好,她還要跑步呢。 容臻沒好氣的瞪了容凜一眼,望向秦灝。 “算了,我們也不用理他了,秦王世子打算和本宮談關(guān)于孔雀裘的什么事?” 秦灝冷瞪了一眼容凜,還想較勁,不過容臻不耐煩的盯著他,若是惹惱了這家伙,只怕他接下來的提議,他未必理會,所以秦灝總算忍住了。 “本世子是想和太子殿下商量,可不可以用孔雀裘抵本世子的一個條件,日后若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事需要本世子做的,只要殿下提出來,本世子都會做,等到本世子替殿下做完了事情,殿下再把孔雀裘還給本世子怎么樣?” 秦灝話一落,不遠處的容凜直接的冷哼:“本王實在想不出,秦王世子能為太子殿下做什么事情。” 容臻則認真考慮了這件事,秦灝的一個條件,這倒是不錯,秦王府的世子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他的一個條件可比一件孔雀裘值錢多了,而她之前也是存了這心的,日后用這孔雀裘拿捏秦灝,讓他幫她做一件事,現(xiàn)在他提出來了,正合她的心意。 容臻想著,抬首冷瞪了容凜一眼:“閉嘴?!?/br> 她喝完望向秦灝:“好,這件事本宮可以答應(yīng)你,本宮暫時不動那孔雀裘,日后你若是替本宮做了一件事,本宮就把那孔雀裘還給你?!?/br> “謝太子殿下?!?/br> 秦灝松了一口氣,總算放下了心,他回去對自個的母妃也有一個交待了,雖然孔雀裘眼下在太子府里,但只是暫存在這里,早晚他還會拿回去的。 秦灝話落,容凜懶懶的接口:“無聊啊,無聊?!?/br> 他是看熱鬧的,本想看激烈的戲碼,沒想到竟然這么簡單便解決了,這實在是太無聊了。 容臻望了秦灝一眼,又抬眸望向不遠處的容凜。 “好了,榮親王爺,這戲看也看完了,現(xiàn)在可不可以請你老人家趕緊的離開,該干嘛干嘛去。” 容凜挑了挑狹長的眉,懶散的活動了一個自己的筋骨,準備離開。 容臻再不理會他們兩個,掉首又開始跑步,她給自己定下的任務(wù)是每天早晚跑十圈,堅持不間斷,現(xiàn)在才跑了一圈,還有九圈呢,一想到這個便頭大。 身后的十一郎,對著容凜眥牙咧嘴的擺兇殘,恨不得用它的猴爪子去掐容凜的脖子。 前面容臻不用回頭也知道十一郎在干嘛,這貨是記上仇了,容凜差點殺了它,它能不記仇嗎? “十一郎,跑起來?!?/br> 十一郎嗚了兩聲,終于還是嗖的一聲,跑了起來,緊追著容臻而去。 那容凜和秦灝二人本來打算走,看不遠處一人一猴拼命的跑步,兩個人一臉奇怪的停了下來,瞳眸之中布上了若有所思,暗自猜測著,殿下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又是上演哪一出? 榮親王容凜饒有興趣的提高嗓音:“殿下這大晚上的不睡覺,搞的哪一出?” 容臻冷哼聲傳過來:“減肥,本宮想用七日的功夫減掉這一身的肥rou,恢復(fù)風(fēng)流倜儻,豐神如玉的絕色風(fēng)姿?!?/br> 容臻話一落,秦灝忍不住挑高了劍眉。 “七日減掉身上的肥rou,這怎以可能?” 雖然有人減肥成功的,但那些減肥的人莫不是耗費半年一年的功夫,還從來沒聽人說過七日便減掉一身肥rou的,如若七日便減掉一身的肥rou,這身上先前被撐出來的皮膚得皺成什么樣子啊。 秦灝光是想到便抖簌了一下,然后一臉好心的望向那飛奔過來的容臻。 “殿下,你想減肥是好事,但是太急燥就不好了,怎么可能七日減掉這一身的肥rou呢,若是那么容易的話,你以前怎么不減,你想想,若是七日真能瘦下來,那撐出來的一身皮,得皺成什么樣子啊,太恐怖了?!?/br> “殿下,你是不是服用什么讓人暴瘦的藥材了,那些藥物可不能服用,對人可是有傷害的,若是你服用了,很容易傷害到身體,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br> 秦灝一邊陪著容臻跑步,一邊在容臻身邊提醒他。 雖然他不喜歡太子殿下,不過好歹他是大歷的東宮太子,他還是好心的提醒她一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