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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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使得容凜和秦灝兩人收斂了氣息,兩個人互相瞪視一眼,兩看兩相厭,越看越討厭。 容臻望向秦灝,再望向那檀木錦盒,忽地笑起來:“秦世子,謝謝你送了孔雀裘過來,本宮一般對衣服不挑,不就是破個洞嗎?本宮決定讓府里的繡娘,隨便繡朵花在上面,反正沒人會注意到孔雀裘上有這么一朵花。” 容臻話落,容凜直接的笑了起來,秦灝則是星眸微瞇,寒氣四溢。 這一個兩個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從前他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看來以后再對上,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不過一想到太子說隨便繡朵花上面,他就胃疼,臉色也不好看了。 容臻懶得理會秦灝,反正這只是她拿捏秦灝的一個條件,也許以后她會用到秦灝,這孔雀裘只不過是一個籌碼罷了。 “鄭同,把孔雀裘收起來,另外把秦王世子送出去?!?/br> 東西都收了,人也別留著了,省得真打起來。 鄭同應(yīng)聲,立刻讓高臨把那孔雀裘收了起來,自己親自走到秦灝的面前,恭敬的請秦灝出去,秦灝一抬首看到容凜還慵懶隨意的坐著,他也不走了,指著容凜。 “本世子還沒有看到他的東西呢,不會賴著不給吧?!?/br> “你以為本王會像你一樣嗎?”容凜冷睨了秦灝一眼,直接的朝弦月喚道:“把火靈狐斗篷交給鄭大總管?!?/br> “是,王爺。” 弦月走了出去,捧了華麗的錦盒進來,當(dāng)著秦灝的面打開了錦盒,盒內(nèi)放著火靈狐斗篷,而且完好無損。 容臻瞄了一眼,揮手讓鄭同收了起來,然后望向秦灝:“秦王世子,這下可以走了嗎?” 秦灝不滿的一指對面的容凜:“他為什么不走?!?/br> “他要與本宮說先前狩獵場黃金獅的事情。” 容臻簡單直接的說道,秦灝一聽,挑高眉:“這事本世子也想聽。” 容臻臉黑了,冷瞪著秦灝:“這事關(guān)你什么事啊,這是本宮的事情,你聽什么聽,趕快給本宮走?!?/br> 秦灝依舊霸道的賴在椅子上,一副本世子不走,看誰能耐我何? 容臻望著他囂張跋扈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秦灝,你以為本宮治不了你嗎? “鄭同,把那孔雀裘給本宮燒了?!?/br> “啊,”鄭大太監(jiān)嘴張大了,秦灝的臉色立馬陰沉了,坐直身子瞪著容臻:“你敢?!?/br> “你再不走,就會知道本宮敢不敢了?!?/br> ------題外話------ 哈哈,一個比一個狠,這三都是陰險的貨啊。 明天v,記得首訂個啊,要不然沒動力往下寫啊,親們,么個。 ☆、第040章 妖孽王爺夜進太子府 (首訂) 太子府的正廳里,秦灝俊毅的面容上攏了狂風(fēng)暴雨,瞳眸刷刷的寒氣,陰森森的瞪視著容臻,容臻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吩咐大太監(jiān)鄭同。 “鄭同,還不送秦世子出去。” 鄭同看秦王世子,一身的雷霆震怒,一般人承受不了,可是再看自家的太子殿下,根本就不當(dāng)回事,看來還是自己家的太子更勝一籌啊,鄭同心里歡喜,走到秦灝的身邊,恭敬的彎腰。 “秦世子,老奴送你出去吧?!?/br> 秦灝瞄了一眼容臻,又望向?qū)γ嬉簧磴紤行镑鹊娜輨C,那看好戲的神容,實在是讓人火大,哼,秦灝起身,一甩手離開了太子府的正廳。 身后的正廳里,容臻眼看著秦灝離開,立刻揮手讓廳上的人全都退下去。 黃金獅的事情,倒底牽涉到什么人,她還不知道,所以還是隱蔽一點的好。 正廳里的人陸續(xù)退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榮親王和容臻兩個人。 容臻神色淡淡的望向容凜:“榮王爺,這下可以說了吧?!?/br> 容凜懶散的望向容臻,然后招了招手,示意容臻坐到他的身邊去。 容臻面容微暗,冷瞪他一眼:“有話快說,現(xiàn)在一個人也沒有,你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 容凜魅惑的輕笑:“殿下,本王這是怕隔墻有耳,黃金獅的背后牽扯得有些大,所以最好不要讓第二個人知道?!?/br> 容臻冷冷的撇了容凜一眼:“你那些手下都是吃素的不成,他們在外面,誰還靠得了這里?!?/br> 容臻沒提到自己的隱衛(wèi),能不讓人知道盡量不要讓人知道。 容凜挑高了狹長的鳳眉,望著端坐在上首,動都沒動的容臻,不滿的說道:“本王只是讓你坐過來,你坐那么遠(yuǎn)干什么,難不成以為本王會吃你?!?/br> 容凜說完,眸光落到容臻肥胖的身上,一臉的嫌棄,又補加了一句。 “本王嫌油膩。” 容臻的臉色立馬不好看了,這個賤男渣男,不借機嘲諷她兩句會死啊。 “你快點說,若是不說就趕緊給本宮走,愛說不說?!?/br> 有時候你越急他越拿喬,倒不如放放。 榮親王容凜聽了容臻的話,眼神幽黑好似萬年深潭,內(nèi)里藏著一頭巨大吞噬人心的兇獸,那兇獸幾欲吞滅掉容臻,這樣的眼神使得很多人全軍覆沒,可惜容臻只是懶散的提了提眉,冷冷的和容凜對視。 容凜對于這樣的他,越發(fā)的生出了幾分探究之心,這人真的是太子嗎?雖然容貌是的,可是內(nèi)里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一個人前后反差怎么會如此大呢,難道是鬼上身了,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別的原因。 容凜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探究其中的奧妙,他一向?qū)τ谏碓獾氖挛锬媚蟮卯?dāng),控制自如,現(xiàn)如今了出了這么一個不受控制的人物,自然不會輕易罷手。 正廳里,容凜收回和容臻對視的眸光,懶懶的伸手敲著桌面:“殿下,本王連夜命人查黃金獅的事情,就為了給殿下一個交待,殿下不會連杯茶水都沒有吧。” 容臻瞄了一眼,果然忘了給這位爺奉茶了,先前只顧著對付秦灝,倒忘了招呼這位爺了。 容臻本想喚了鄭同進來給這位容大爺斟茶,想想又自己起身親手給這位爺?shù)沽艘槐瓒诉^去,好歹先讓這人說出黃金獅的事情。 “王叔,本宮親自給你倒茶來了,這下可以說了吧?!?/br> 容臻端了茶遞到容凜的手邊,一臉溫煦的神彩,這神彩使得她胖胖的大餅?zāi)樢沧兊媚涂戳似饋?,?xì)長的瞳眸清亮如明珠瀲輝,肌膚在陽光中分外的細(xì)膩嫩滑,像剝了殼的雞蛋一般,令人有一種想摸一摸的沖動。 容凜微微的瞇眼打量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厭惡他離得自己這般近,要知道他的個性可是龜毛得很的,不但自己的吃穿用度有潔癖,連看到的東西也要美好,沒有一點暇疵,現(xiàn)在他竟然能忍受一個長得這么丑的人靠近他,不但不嫌棄,還很坦然,好像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難道他變了,不像之前那般龜毛了。 容凜想著,收回自己的視線,內(nèi)斂了心中的情緒,伸手端了一邊的茶喝了一口,慵懶暗磁的聲音響起來。 “嗯,看在殿下如此有誠意的份上,本王便告訴殿下黃金獅的事情吧?!?/br> 容臻聽了總算松了一口氣,隨手坐到了容凜身側(cè)的椅子上。 她剛坐下來,身側(cè)懶散歪靠著的人,忽地探了身子過來盯著她說道。 “不過本王在說黃金獅之前,能不能對殿下提個要求?!?/br> 容臻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身子往后一偏,讓開一些距離,這人忽然的探過來干什么,嚇了她一跳。 容臻一臉的嫌棄之色,讓榮親王爺十分的不爽,黑瞳幽幽冷芒,他都沒有嫌棄他,他竟然嫌棄他,他有什么資本嫌棄他啊,榮親王爺冷瞪著容臻。 容臻不耐煩的揮手:“有話快說,再不說就給本宮滾?!?/br> 她都被他搞煩了,不就是一個黃金獅的下落嗎,他不說她自己查,不過他不說,這帳可就有得算了。 容臻臉色冷冷,唇角陰沉沉的笑意。 容凜望著她,忽地勾唇邪魅的笑起來,聲音更是如酒一般的溫醇:“殿下,本王想再看看你的臉?” 他一言落,長臂伸了過來,修長如玉的手朝著容臻的臉摸了過來,容臻一聽他的話,瞬間暴怒,這該死的混蛋,說動手就動手啊,她想退,可惜容凜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大氣流,如巨大的磁石一般吸附著她,讓她動都動不了,只能任憑那修長如玉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摸去,一邊摸一邊說道。 “本王又不是沒看過,你那么生氣做什么,本王就是想再看看這張臉,是真的嗎?為什么一個人前后反差這么大呢?!?/br> 他的手修長如暖玉,溫暖中透著一點沁涼,一點一滴的在容臻的臉上掃過,摸摸肌膚,捏捏臉頰,彈了彈鼻子,最后摸上了臉頰的邊緣,查看是不是真的一點縫線的痕跡都沒有。 容臻身為一個女人,這樣被一個男人又摸又捏的,早氣得臉色發(fā)黑,胸腔上下氣伏,森冷的喝聲響起來:“容凜,你個流氓,趕快放開本宮?!?/br> 容凜一邊查看臉頰的邊緣,一邊懶散的開口:“流氓什么啊,本王只是想查找真相,不至于吃你豆腐,你不要想多了?!?/br> 容臻差點被他氣得吐血,都這樣又摸又捏的了,難道還不叫吃豆腐啊,這賤男太讓人狠了,明明做著吃豆腐的事情,偏偏嘴里還說著,我不屑吃你的豆腐。 容臻看容凜沒有放手的打算,心思一動,便想喚出她身邊的隱衛(wèi)出來對付容凜。 不過她剛張嘴,容凜手一松放開了她,隨著他的收手,周遭的氣壓消散,容臻行動其如了,她噌的一聲站起身,怒指著容凜。 “容凜,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對本宮動手動腳的,分明是找死?!?/br> 容凜挑眉望了容臻一眼:“本王只是解惑而已,殿下何必生這么大的氣,再說殿下也不希望本王一直懷疑你是一個假太子吧,剛才本王是摸了你的臉,不過經(jīng)過親手驗證,證明你確實是我們大歷的東宮太子。” 容凜心中確認(rèn)了容臻確實是大歷的東宮太子,先前他可是親手摸了這張臉,溫?zé)釢櫥袕椥?,絕對沒有戴什么人皮面具,而且他仔細(xì)的查過他的臉頰邊緣,發(fā)現(xiàn)一點痕跡都沒有,這一次是仔細(xì)的查探了,確實沒有任何換皮的痕跡,所以現(xiàn)在他可以確認(rèn),這人確實是大歷的東宮太子,至于他的性格前后反差太大,要么是鬼上身了,要么就是大夫說的那種腦子生病的病。 容臻聽了容凜的話,怒極反笑。 “榮親王,既然你查證了本宮確實是東宮太子,那么本宮要告訴你一件事,以后不要再到我東宮太子府來,太子府不歡迎你?!?/br> 容臻臉色冰冷的起身,怒指著門外,請容凜趕快滾,現(xiàn)在她看到他這張破臉就想抽他。 這一次容凜倒沒賴著,懶懶散散的起身,邪魅的一攏身上的藍(lán)色軟袍,風(fēng)華瀲滟的說道:“殿下不想知道黃金獅的事情了?” “本宮自己會查?!?/br> 一個黃金獅的事情,愣是攪合到現(xiàn)在,有這種功夫她自己都查出來了。 容凜喔了一聲,挑起了狹長的鳳眉,優(yōu)雅的往門前走去,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說了,身后正廳里的容臻暗咬牙,白被吃了豆腐,竟然還沒有得到黃金獅的出處,可惡的東西。 容臻的眼光好似刀子似的直往那妖魅修長的身影戳去,不過那道身影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了,魅惑萬千的回望過來。 “殿下,本王還是告訴你吧,要不然本王怕你做小人扎本王?!?/br> 容臻臉色冷冷,一聲不吭,一臉原來你還知道本宮想做小人扎你啊。 容凜這一次總算不再惹她,爽快的說起了黃金獅的事情。 “黃金獅是有人放進狩獵場的,不過牽扯到黃金獅相關(guān)的人全都死了,被殺人滅口了?!?/br> 容臻瞳眸一下子暗了,幽幽的開口:“所以你巴巴的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本宮,這事就這么完了,所有人都死了?!?/br> 她現(xiàn)在特想爆粗口,怒罵這貨,把他家的祖宗八代全給罵一遍。 容凜唇角笑意越發(fā)的勾魂奪魄,瞳眸散發(fā)出明珠一般的瀲滟光輝。 “不過即便背后的人把所有相關(guān)的人都滅口了,本王還是從黃金獅的出處查出了一條消息,七公主容心雅在南郊莊園里曾養(yǎng)了兩只黃金獅,現(xiàn)在那獅子不見了。” 容凜說完優(yōu)雅的一甩袍袖,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喃喃低語。 “明明很胖很丑的一個人,可是那臉蛋倒是與常人不一樣,真是好摸,光滑好似上等的絲綢?!?/br> 此時容臻的注意力全在黃金獅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面家伙說的話,所以沒有發(fā)火。 太子府的大太監(jiān)鄭同等到容凜離開,領(lǐng)著兩個太監(jiān)飛奔進來,查看殿下有沒有吃虧,還有榮親王爺那句,人很胖很丑,臉蛋卻很好摸是什么意思,他不會對他們的殿下下手吧,作孽啊,榮王爺怎么好起了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