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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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灝的視線從容臻的身上收回來,望向身后的一干人,不羈的挑眉冷哼:“你們每人可記著把一萬兩銀票準(zhǔn)備好了,別耍賴啊。” 蘇子然,沈延安等人點(diǎn)頭:“不會賴你的,你快寫吧?!?/br> 秦灝滿意的點(diǎn)頭,伸手去摸書案之上的筆。 他身側(cè)不遠(yuǎn)的容臻忽地幽冷的開口:“蘇子然,本宮記得你之前說過,若是本宮贏了,從此后你就追隨本宮之后,唯本宮馬首是瞻,有這事沒有?” 青雁樓一樓大廳,容臻一開口,四周本來說得熱鬧的人嘎然而止,一下子寂靜無聲,個個看著容臻,然后望向蘇子然,蘇子然錯愕的挑眉,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能贏得了秦灝嗎?真是癡人說夢話。 蘇子然唇角勾出笑意,神容說不出的和煦。 “這話我確實(shí)說過,若是太子殿下真能贏了世子爺,蘇子然從此后唯太子馬首是瞻。” 可是他能贏得了秦灝嗎?別看秦小爺是大歷的一個小霸王,可是他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不但如此,就是騎馬獵射也是頂尖的好,懦弱無能的太子能贏得了秦小爺嗎?根本不可能,所以太子的話根本就是廢話。 蘇子然說完笑得無比的開心,他身側(cè)的其他人也笑了起來,這些人根本不相信太子殿下能贏了秦灝。 容臻收劍了氣息,神態(tài)從容,并沒有因?yàn)檫@些人的譏笑,便有所惱羞成怒。 她望著蘇子然和他身后的一幫公子哥們,追加了一句。 “對了,先前你們和秦灝打賭,若是秦灝能讓柳香雪現(xiàn)身,你們每人輸一萬兩銀票給秦灝,那么本宮想問一句,若是本宮讓柳香雪現(xiàn)身,你們這一萬兩票是不是交給本宮。” 容臻話落,蘇子然和沈延安等人都不笑了,眉微微的蹙起,盯著容臻,發(fā)現(xiàn)今晚的太子殿下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一點(diǎn)也不像往常的懦弱無能,膽小卑微,反而是從頭到尾都不卑不亢,從容自如。 這是怎么回事? 蘇子然和沈延安等人都不是浪得虛名的人,此時(shí)笑不出來了。 秦王府的秦灝盯著容臻,眸光微瞇,看蘇子然等人沒有接話,秦灝接口:“太子殿下放心,若是太子殿下真的能讓柳香雪現(xiàn)身,他們的賭注自當(dāng)奉上,不過殿下認(rèn)為自己有可能贏過本世子嗎?” 秦灝承認(rèn)今晚的容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不過想要贏過他可能嗎?還有這柳香雪的眼界可是極高的,她擅詞曲,一般的詩詞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太子即便有些能力,也不可能壓過他,所以秦灝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 秦灝話一落,蘇子然等人醒神,沒錯,太子怎么可能贏過世子,所以他們想多了。 蘇子然,沈延安,西文勛等人立刻笑著接口:“殿下若是能讓柳香雪現(xiàn)身,我們每人自當(dāng)送上一萬兩的銀票。” 容臻聽了不再多說,直接的冷哼:“開始吧?!?/br> 兩個人的比試正式開始了,青雁樓的樓上樓下,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個個竊竊私語的說起來,不少人認(rèn)為今日能讓柳香雪現(xiàn)身,唯有秦王世子,不作第二人之想,至于太子容臻,根本不可能辦到的。 這大歷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太子無才無德無能,長得又不好看,胖呼呼的跟rou墩似的,柳香雪這樣的美人怎么會喜歡太子殿下這樣的人呢。 再看秦小爺,雖然是大歷的一個小霸王,卻生得俊逸風(fēng)流,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這樣的人自然是最受美人喜歡的,柳香雪定不會錯過與秦小爺這樣的美男子相聚。 容臻不理會身遭說得熱鬧的人,凝眉深思,很快提筆寫了一段詩詞,不過她只寫了半段,若是柳香雪想知道此詩詞的后半段,那么她就要見她,若是不見,她就沒辦法知道后半段的詩詞。 女人終歸是了解女人的,女人的好奇心,追根究底的精神是男人想像不到的。 容臻把寫好的半段詩詞疊好,交到一邊守著的姑娘手里,這姑娘乃是青雁樓里的丫鬟。 另一邊秦灝也寫好了詩詞,同樣的折疊好,遞到了身邊的姑娘手里。 兩個丫鬟捧著寫好的兩份詩詞,一路往青雁樓后面走去,花魁柳香雪在青雁樓中有獨(dú)幢的小院,并不在前面的樓閣中。 大廳里,眾人熱鬧的議論著,所有人大致上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秦灝會贏,所以不少人走到秦灝的面前向秦灝道賀。 秦灝也不推辭,不時(shí)的朝著過來道賀的人點(diǎn)頭,神容說不出的張狂不羈。 蘇子然,沈延安等人則圍在秦灝的身側(cè)有說有笑的笑鬧著。 整個青雁樓一團(tuán)熱鬧,所有人都說得熱切,唯有太子容臻神容淡然的打量著青雁樓,并不多說一句話。 她身后的榮親王容凜邪魅慵懶的靠在椅子里,雙手輕搭在椅背上,寬大的錦袖好似藍(lán)色的流云垂瀉下來,繡滿藍(lán)色曼珠沙華的披風(fēng),隨意的披在身后,像一道開滿藍(lán)色花朵的屏障,墨黑的發(fā)鋪陣在這道屏障之上,光滑好似華麗錦鍛。 藍(lán)衣黑發(fā),襯得他的面容鬼斧神功雕刻出來一般,立體完美,多一分則嫌肥,少一分則嫌瘦,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整個人完美得找不出一點(diǎn)的暇疵,隨意的歪靠在椅子上,就像一道名家繪出來的畫作。 那懶散的神情,說不出的邪魅誘惑,唇角是懶洋洋的笑意,眸生無數(shù)電流,不說話,只一雙眼睛便勾魂奪魄的,使得樓里多少姑娘失了心魂,只顧盯著他看。 容臻打量青雁樓的時(shí)候,看到很多姑娘臉紅心跳的盯著她身后瞧,她隨意的往后看了一眼,便看到了容大妖孽,一臉邪魅的勾魂樣,不由得撇了撇嘴,冷哼一聲妖孽,迅速的收回視線。 她剛收回視錢,便看到青雁樓的內(nèi)門里一道鵝黃色的身影走了出來,這是一個上身著鵝黃繡迎春花短襖,下著白褶裙的裊娜娉婷的女子,這女子一出現(xiàn),便有人叫起來。 “紫玉姑娘出來了?!?/br> “她可是香雪姑娘的貼身丫鬟,每回她一出現(xiàn),便是香雪姑娘要見人的時(shí)候,看來秦王世子這一回真的是得了香雪姑娘的眼,所以她才會派了紫玉姑娘出來請秦王世子?!?/br> 容臻望著紫玉,雖然只是一個丫鬟,卻不卑不亢的從容自在,這樣的人會是一個丫鬟嗎,容臻暗想。 紫玉面帶微笑,一路走到了秦王世子秦灝的面前,緩緩的站定。 秦灝歪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囂張不羈的抬了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望著紫玉。 蘇子然和沈延安等人倒是忍不住開了口。 “紫玉姑娘,是不是香雪姑娘要見秦灝兄。” “我們可不可以陪秦灝兄一起去。” 眾人七嘴八舌的搶著說道,然后一起望著紫玉,紫玉不卑不亢的朝著秦灝福了一下身子,徐徐的開口:“奴婢替我們家姑娘向秦王世子道聲歉,請秦王世子見諒?!?/br> 她的聲音不大,不過卻不下于一道驚雷,整個青雁樓都沉寂了,很多人臉色暗了,秦灝的臉色更是電光火石的布滿了陰霾。 紫玉從容的掉轉(zhuǎn)方向,望向容臻,溫聲說道:“我們家姑娘有請?zhí)拥钕隆!?/br> ------題外話------ 姑娘們,今天笑笑努力更了一大章,等于二更喔,么么噠 ☆、第019章 使計(jì) 青雁樓,樓上樓下個個石化了,不少人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了,隨之炸開了鍋一般,說什么的都有,鬧轟轟的亂糟糟的。 唯有容臻優(yōu)雅的起身,從容悠然的笑望向秦王世子秦灝,淡淡挪諭的聲音響起來。 “秦世子,承讓了?!?/br> 話里nongnong的譏諷之意,秦灝醒過神來,瞳眸噴著火焰,盯著容臻。 可惜此容臻非彼容臻,根本不懼他的眼神,依舊淡定無比的望著秦灝。 秦灝身側(cè)的左相府的蘇子然等人回過神來,一個個的忍不住發(fā)起了牢sao。 “這怎么可能,秦灝兄怎么會輸呢?” “是啊,秦灝兄的文才一向高,怎么可能會輸給太子殿下呢。” “這事擺明了有貓膩?!?/br> 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來,眼看著便要吵了起來。 紫玉緩緩的一福身子,柔媚的開口:“我家姑娘說了,若是秦王世子和各位公子懷疑此事有詐,可跟太子殿下一并進(jìn)她的紅梅軒,她自會給秦世子一個公平的交待?!?/br> 秦灝沒有說話,蘇子然和沈延安二人叫了起來:“走,我們倒要看看這其中究竟怎么回事,秦灝兄怎么會敗?!?/br> 紫玉福了一下身子,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 秦灝緩緩的起身,一攏身上的狐毛氅衣,陰沉的瞪著容臻,不羈的開口:“太子殿下,你最好別讓本世子知道你耍詐,若是讓本世子知道你耍詐,本世子會讓你后悔這么做的?!?/br> 容臻聳了聳肩,不以為意,這不以為意的神情更刺激得秦灝心頭上火,臉色黑沉沉的,好似天上攏著的雷霆風(fēng)暴。 容臻不看那快抓狂發(fā)飆的秦灝,眸光落到了蘇子然和沈延安等人的身上。 “蘇子然,沈延安,西文勛,你們沒有忘記一萬兩銀票的事情吧,你們是自送到我太子府的門上,還是本宮讓人去各位的府上取?!?/br> 蘇子然,沈延安等人僵住了,臉色不好看起來,不過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何況對方還是太子殿下。 蘇子然不愧為左相府的公子,很快調(diào)適好了心情。 “我們自派人把銀票送到太子府去。” “好。” 容臻爽快的開口,轉(zhuǎn)身跟著紫玉往紅梅軒走去,身后的其他人緊隨其后,一起前往紅梅軒。 青雁樓紅梅軒。 正廳里一眾人分別坐在兩邊,氣氛分外的壓抑,秦小爺現(xiàn)在很不高興,滿臉滿身都是爺不爽,爺想揍人,爺想殺人泄恨。 他的一雙眸子好似兇狠的狼瞳,陰森森的瞪著容臻,嗜沉的嗓音響起來:“太子殿下,你最好別讓本世子發(fā)現(xiàn)你使詐?!?/br> 容臻挑了一下眉,皮笑rou不笑的望著秦灝:“世子,這就沒意思了吧,不是還有一局嗎?這一局你輸了,咱倆打平手,后面還有一局呢?” 這話擺明了是挑釁,秦灝整個人攏上了狂風(fēng)暴雨,臉色陰沉沉的,那雙嗜殺的瞳眸好似一雙利劍,恨不得戳穿容臻的心口。 蘇子然,沈延安等人看得心驚,不會發(fā)生什么嗜殺的事件吧。 秦小爺若是一怒殺掉太子,可是麻煩的事,太子雖然不濟(jì),可倒底是皇室的太子,若是秦小爺一怒殺了太子,他們今兒個在場的人一個都逃不掉,皇后以及蔣家人不會善罷干休的,定然要他們這些人替太子償命。 所以蘇子然和沈延安趕緊的開口:“秦灝兄,這事還沒有查清楚呢,我們要看看這其中究竟有什么貓膩,我們不相信你的文才竟然不如別人。” “是啊,是啊,秦灝兄的文才一向高超,怎么可能不如別人呢?!?/br> 他們口中的這個別人,自然是太子容臻,容臻只扯了一下唇角,懶得理會他們。 她的眸光望向了身側(cè)懶懶歪靠著的榮親王容凜,忽地古怪的一笑,眸光浮起瀲滟暗芒。 容凜看他神色,微微的蹙起眉盯著他,這家伙想使什么壞? 廳中一時(shí)安靜,直到腳步聲響起。 所有人抬頭往門前望去,便看到兩個身影出現(xiàn),一個是紫玉,另外一個裊娜娉婷,身著一襲銀狐毛的披風(fēng),內(nèi)里一件海棠紅的翠紋逶迤長裙,說不出的華美,那銀狐色澤映襯得她膚若凝脂,鼻若鵝脂,丹唇不含而朱,整個人說不出的明艷,一舉手一投足帶著著瀲滟的風(fēng)華,那種渾然天成的千嬌百媚,令人移不開眼線。 這生得明艷非凡的女子,自然是青雁樓的花魁柳香雪,果然是美人一個。 不過容凜和秦灝二人只懶懶的瞄了一眼,并沒有多看,又都盯著容臻,一個火大不已,一個高深莫測。 容臻倒是仔細(xì)的打量了柳香雪一遍,暗自贊嘆。這女人確實(shí)是個美人,相較于京城的各家名門閨秀,柳香雪舉手投足,女人味十足,這樣的女人天生吸引男人,難怪被京城的一些達(dá)官顯貴,敬奉為大歷的第一美人。 柳香雪領(lǐng)著紫玉,已從門外走進(jìn)來,盈盈施禮。 “香雪見過太子,王爺,世子,各位公子,給各位貴人請安了?!?/br> 其聲如黃鶯出谷,說不出的清脆悅耳,連聲音都溫婉動聽。 蘇子然,沈延安等人忍不住多了幾分欣賞之意。 秦灝不耐煩的聲音已經(jīng)響了起來:“柳香雪,把太子殿下所做的詩詞拿出來讓爺瞧瞧,爺?shù)故呛闷妫裁礃拥脑娫~竟然比爺所做的詩詞還好?!?/br> 柳香雪明艷的一笑,立刻應(yīng)聲:“是,世子。” 她話落朝門外喚了一聲,一個紅衣小丫鬟,手端托盤走了進(jìn)來,盤中擺放著兩份詩詞,正是秦灝和容臻的兩份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