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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國嫡妃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鄭同慢慢的起身,緩緩的開口:“殿下,那奴才出去了,奴才在門外守著,殿下若是有什么吩咐,盡管叫奴才?!?/br>
    “好,你在門外候著,沒有本宮的吩咐,不準隨便進來。”

    容臻下命令,鄭同雖然覺得殿下有些不一樣,但也不敢多問,趕緊的領著兩個太監(jiān)退了出去,守在寢宮門外。

    寢宮里的容臻一看到鄭同退出去,立刻從大床上下來,在寢宮里來回的踱步,把腦海中的信息消化了之后,她飛快的決定,離宮,現(xiàn)在就走。

    ------題外話------

    感謝一直支持的姑娘們,有你們笑笑就有動力了,么么……。

    ☆、第006章 午夜兇靈

    容臻望了一眼外面的月色,雖是黑夜,卻因為白雪的覆蓋,而使得夜晚像白晝一般的明亮,這樣的夜晚,真是適合離開啊,她再不耽擱,動作俐落的從寢宮的縷空雕花楠木衣櫥里,翻找出一套白色繡蟒的海水紋錦袍,因為白雪的原因,所以穿白色的衣服,不易讓人發(fā)現(xiàn),可與雪景融為一體,有利于潛逃。

    穿戴整齊,收拾好之后,她直奔寢宮的窗戶而去,前門有鄭同領著太監(jiān)把守,她只能從窗戶悄悄的離開。

    不過等到容臻一腳跨出窗戶,身子半掛在窗臺上的時候,她想起頂重要的一件事,眼下她初來窄到,吃穿用度都需要銀子,創(chuàng)業(yè)也是需要銀子的,所以她不能兩手空空的離開東宮太子府,這間寢宮里有的是好東西,她還是帶些好東西離開才是,到時候變賣了正好拿來當創(chuàng)業(yè)基金。

    雖然容臻更想帶銀票之類的東西,可是東宮太子府的小金庫玥匙在鄭同的手里,她自然不能跑到鄭同的手里去跟鄭同要玥匙,那她還能順利的離開嗎?所以還是帶一些貴重的東西離開。

    容臻飛快的翻出一塊妝花緞的布匹,手腳俐落的把寢宮里一些值錢的小物件打包,順手還扯了一個雕龍紋圖案鑲綠色寶珠的酒壺塞進包袱里,酒壺里還裝了半壺酒,她也顧不得倒掉,速度迅速的提著份量不輕的包袱直奔寢宮外面而去。

    容臻雖然武功不行,但是爬個窗翻個墻的事情難不倒她,所以她一點不擔心出不了東宮太子府。

    夜色之下,整個東宮太子府一片寂靜,廊下燈籠散發(fā)出淡淡的輕輝,輕輝映著潔雪,如夢似幻,太子府除了當值的宮女和太監(jiān)外,其他人都休息了,誰也沒有注意到暗夜之下,一道身影如幽靈似的直奔太子府的西北側首的高墻,這里是太子府的浣洗院,下人房,廚房等地,此時夜已深,根本沒有什么人,所以這給了容臻便利的條件。

    她心頭大喜,動作迅速的直奔太子府的西側高墻,待奔到高墻之下,她比劃了一下圍墻的高度,又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手,最后手腳并用,終于爬上了高墻,心里松了一口氣,回首望了一眼雕梁畫棟的太子府,并不戀慕太子府的富貴榮華,她相信她會憑著自己的能力混出一片天地來。

    容臻深呼一口氣,身子一動欲跳下高墻,從此海闊天空憑鳥飛了。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跳下去,忽地感受到暗夜之中,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在夜幕之中奔涌而來,眨眼間襲卷了她身遭所有的空間,空氣好像凝帶了似的,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容臻心驚,飛快的抬頭望去,只見太子府外的長長街道上,淡淡的輕霧之中,有一頂轎子穿霧而出,那是一頂深藍的四面攏著輕紗,綴滿藍色曼珠紗華的四人抬的轎子,整個轎子都包裹在藍色的花朵之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譎。

    妖美,奢華,幽暗,迷離。

    轎前,身著黑衣和白衣的男子,好像黑白無常兩個勾魂使者,一行六人腳不沾地,個個在半空滑行而過,藍色的紗簾在半空飛揚而過,形成一道槐麗的藍色浪海。

    那轎子明明行得極慢,好像緩緩而行,又平又穩(wěn),可是速度卻極快,眨眼間便滑行到容臻身前不遠的街道上。

    容臻凝眉猜測,這是上演哪一出,午夜兇齡,還是午夜幽靈。

    不過她心知肚明,這些人身手極端的厲害,所以她還是不要招惹這些妖魔鬼怪的好,想到這,容臻一動也不動的伏在東宮太子府的圍墻上,靜待這些人離去。

    那些人也正如她所期盼的一般眨眼飄了過去,并沒有半分的停留,看到這些人離開,容臻松了一口氣,正欲躍下墻頭,離開東宮太子府。

    可是她的一口氣還沒有完全的落地,前方行出去十米遠的轎子,忽地一凝,一道邪魅慵懶暗磁的魎魎之音在暗夜之中徐徐的響起:“退回去。”

    藍色的轎子攸的往后倒退,眨眼間停在了容臻所處的高墻之處,而此時容臻正好一條腿在里一條腿在外,整個人騎坐在圍墻之上,就那么驚悚的望著??吭趪鷫χ獾乃{色軟轎。

    無風紗簾徐徐的掀了起來,軟轎之中歪靠著一個邪魅懶散的絕色大妖孽,長眉入鬢,狹長的丹鳳眸中溢滿瀲滟的暗潮,那深邃的光澤好似蘊藏著巨大的黑磁石,閃爍著令人酥麻的電流,只是一個眼神,便讓人心跳加速,不敢直視,偏偏此人性感的唇角還擒著似笑非笑,那笑越發(fā)的勾魂奪魄,毀天滅地。

    即便他邪魅懶散,但是容臻一眼便看出此人的高深莫測,諱莫如深,此人絕對是個厲害不同凡響的角色,這樣的人最好少惹為妙。

    同時她認出了這軟轎之中的人是誰,大歷最年輕的王爺榮親王,她名義上的王叔。

    這男人怎么好死不死的從太子府的街道上經(jīng)過啊,容臻眸光幽暗,在心里暗罵了一聲晦氣,然后抬頭望天,好像坐在墻頭上賞月一般的優(yōu)雅從容。

    軟轎之中的榮親王爺,長眉微挑,眸光越發(fā)的深邃幽暗,一抹戾冷隱于瞳底,暗磁槐麗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

    “殿下真是好雅興,半夜不睡覺,坐在圍墻之上賞月,果然是與眾不同,不虧為我們大歷的東宮太子。”

    這話不無譏諷嘲弄,無非說容臻庸人自擾罷了。

    容臻深知他話里的用意,不過懶得和他斗,現(xiàn)在她只想這家伙早點走,好讓她早點離開。

    “好說,本宮只不過是心情郁結,賞月舒解心頭的小小煩悶罷了,哪里比得上王叔的雅興,大半夜在街上上演午夜兇靈,王叔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啊,我大歷能夠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全是王叔的功勞啊,容臻見教了?!?/br>
    榮親王容凜眸光陡的深暗,滿臉的若有所思,盯著容臻。

    容臻臉上攏著愁思,抬頭望著夜空,悲壯的吟道:“數(shù)枝金菊對芙蓉。零落夜忡忡。不知多少幽怨,和淚泣東風。人散后,月明中。謝娘愁臥,潘令閑眠,往事何窮?!?/br>
    她一邊吟一邊收腿往圍墻這邊移來,意思太明顯了,心情郁結的她,賞完月打算回宮了,軟轎之中的榮親王容凜,想到今兒個在寶芝林那邊發(fā)生的事情,容臻雖然沒有學狗叫,但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和秦王世子打賭賭輸了,要學狗叫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他是整個京城的笑料。

    他心情郁結也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榮親王不打算和容臻計較,緩緩的伸出修長如玉的手,徐徐的放下了軟轎的紗簾,暗磁的聲音幽幽的響起:“走?!?/br>
    軟轎再次抬起,飄然而走,圍墻上臉朝里準備躍下來的容臻松了一口氣,雖然她面色如常,神態(tài)從容,可是只有她知道,剛才她是驚出了一聲的冷汗,這家伙的威壓太強大了,壓迫得她差點露出了破綻。

    眼看著外面的軟轎離開,容臻松了一口氣,飛快的掉轉身子,一甩手上的包袱便要躍下高墻,不想她剛轉個身子還沒有躍下去,便聞到空氣中一股濃郁荼蘼的香味,充斥在身遭,隨之耳邊還響起吐氣如蘭的暗磁迷離聲音:“殿下這是打算去哪兒???”

    ☆、第007章 虛晃一槍

    高墻之上的容臻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心中一陣驚悚,夜半三更,有人對著你脖子吹氣,吐氣如蘭的和你說話,不是鬼是什么,饒是她膽大心細,還是驚得汗毛倒豎,身子下意識的往后一偏,手往邊上一按,可惜按了個空,身子直直的往高墻內(nèi)栽去,不想凌空一道藍色的寬大云袖拂過,她的身子被一股真氣帶回了高墻,她在驚嚇過后,下意識的說道:“謝一一”

    謝字還沒有說出口,便看到自己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邪魅慵懶,隨意的斜倚在高墻之上,高墻邊恰好有一棵高大的樹木,枝葉之上墜滿了白雪,那白雪被夜風一吹,簌簌飛舞,翩飛的雪花之中,男子的墨發(fā)輕輕的飛舞,黑發(fā)藍衣,映襯得他的面容越發(fā)的俊美,仿似上等的美玉一般完美無暇。

    他的唇角擒著似笑非笑,一雙瞳眸好似黑矅石般瀲滟,暗潮涌動,幽幽鬼魅的盯著容臻:“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殿下這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嚇成這樣。”

    容臻臉色瞬間暗了,惱火的冷喝:“榮親王爺,你知道人嚇人可以嚇死人嗎?你這是想嚇死我嗎?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做什么半夜不睡覺的跑來嚇我?!?/br>
    “喔,殿下的膽子這么小嗎?那是本王的錯,本王只是好奇殿下竟然出口成章,既然殿下文才高超,為什么在寶芝林那邊會賦不出一首以雪為題的詩呢?”

    容凜的話落,容臻不由得心驚,袍袖之中的手指下意識的握了起來,她先前的本意是把這家伙快快打發(fā)走,所以假裝賞月吟詩,傷秋悲月,沒想到卻泄露了自己隨口吟出來的詩。

    容臻心思一動,便有了主意,長眉輕輕一挑,丟了一記白眼給榮親王爺。

    “王叔,難道我賦不出來詩,還不興我借簽一下古人的詩詞來傷秋悲月一番嗎?天哪,身為太子的我怎么這么命苦,我賦不出來詩,已經(jīng)夠倒霉的了,現(xiàn)在連拿古人的詩出來感懷一下心境都不行了,這狗屁的人生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古人的詩?”

    “不是古人的,難道是我的,我要是能作詩,還能在寶芝林吃那么大的一個癟嗎?”

    容臻臉上越發(fā)的痛心,容凜榮王爺則一臉的若有所思,不過他并沒有因為容臻的愁苦便有所表示,依舊慵懶隨意的歪靠在高墻之上,一雙深不可測的漆黑瞳眸幽光明滅的盯著容臻。

    容臻看自己的表演沒有引來共鳴,氣惱的收手,回望向那高深莫測的家伙。

    “王叔,夜深了,您老是不是該回去了,能讓侄兒一個人靜一靜嗎?”

    “喔,是該回去了?!?/br>
    容凜暗磁的聲音響起,寬大的藍色云袖輕輕的拂過,身子動了一下,容臻一看心里松了一口氣,這瘟神總算要走了,快點走吧,好讓我盡快離開太子府。

    可惜她愉快的想法很快破滅了,對面的男人只是優(yōu)雅的變換了一個姿勢,一只腿緩緩的屈起,一只手搭在了腿上,那姿勢說不出的優(yōu)雅唯美,袍袖順著膝蓋徐徐的垂下來,和著長長的袍擺垂瀉在高墻邊,像一團藍色的云霞,身后是大片的潔雪,映襯得他越發(fā)的恍若神仙。

    容臻顧不得欣賞這家伙的美姿,她心頭氣惱至極,瞳眸幽暗的瞪著對面的家伙,只見容凜榮王爺,懶洋洋的開口:“本王還有一事不明,殿下這是打算夜出東宮太子府嗎?”

    容臻心驚,面上越發(fā)的凄苦,抬眸望天:“王叔說什么呢,本宮出宮做什么,本宮只想借酒消愁罷了。”

    她說著,伸手往后面掛在墻邊的包袱摸去,摸啊摸,摸出來半壺酒,她記得先前這酒壺里好像還有酒,打開酒壺,對月舉起手中小巧的酒壺。

    “本宮是心中愁苦,所以打算今朝有酒今朝醉,侄兒只要一想到今兒個在寶芝林那邊發(fā)生的事情,就愁啊?!?/br>
    容臻打開酒壺的壺嘴,對著自己灌了一口酒,心里慶幸一下,幸好自己會喝酒,要不然豈不是穿幫了,這下這廝該走了吧。

    “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殿下真正是性情中人,今日本王便陪殿下醉一醉?!?/br>
    不想對面的男人不但沒走,竟然還至情至性的來了一句。

    容臻心里一抽,差點沒有栽到城墻下,真正是頭疼腦仁疼,這廝不是狂傲酷霸拽嗎,不屑理會她嗎,今兒個是抽了什么風啊。

    容臻在心里把對面的男人給罵了個狗血噴頭,臉上擠出一抹感激涕零的笑:“侄兒謝過王叔了,不過對不起王叔了,只有一壺酒,沒有酒杯,所以王叔有這個心就好了。”

    容臻拿著酒壺對著對面的男人晃了晃,又飛快的灌了一口酒,就不相信這男人不嫌臟,愿意與她共用一個壺嘴。

    容臻剛晃了兩下,對面的男人長臂一伸便來取酒壺,容臻沒想到他真的伸過來取,不由得臉色微變,死死按住酒壺:“王叔?”

    “咱叔侄倆還分彼此嗎?本王不嫌。”

    榮王爺懶散的開口,容臻立馬接口:“王叔,你不嫌,我嫌啊,男人和男人,口口一一”

    容臻滿臉的嫌棄,毫不掩飾的神情,對面的容凜眸光陡的幽暗,寒戾之氣升起,不過很快被他壓抑了下去,他瞳眸微微的瞇起來,盯著容臻,他之所以陪著容臻在這里耗,實在是因為今晚的容臻與以往他所看到所聽到的有些不一樣,雖然他表現(xiàn)得很凄苦郁悶,可是卻讓他有一種全然不一樣的感覺,感覺這家伙和往常完全不一樣,骨子里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

    容凜一邊想一邊伸手拍開容臻的手,容臻吃疼,手一松,酒壺落到了容凜的手里,容凜舉高酒杯,壺嘴對準自己的嘴,那美酒像一個水注似的往他的嘴里滾去,眨眼便喝了一大口。

    一口酒入肚,容凜忍不住瞇眼稱贊:“好酒,這是蔣家的冰雪萬年青,每一壇可賣價千兩白銀,還是有價無市的,因為蔣家的酒坊每年只產(chǎn)一百壇這樣的酒,這酒不但補中益氣,還固本培元,強身健康,延年益壽,很多人想買都要提前一到兩年預定,看來今晚本王是有口福了。”

    容凜的話使得容臻微愣,這樣的酒好像在她的東宮太子府里就有二十壇,沒想到竟然這么難得,她倒是有些搞不懂了,蔣家以及蔣皇后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們對她這么好,是覺得她這個棋子好用,還是覺得愧疚呢。

    容臻正想得入神,對面的容凜伸手把手中的酒壺揮了過來:“殿下,接住。”

    酒壺挾著勁氣撲面而來,容臻一驚,趕緊的伸手去接那酒壺,沒想到小小酒壺竟然力墜百斤,她一時手滑,酒壺直接的往地上墜去,對面的容凜鳳眉一挑,寬大的云袖一揮,一道真氣瀉出來,酒壺被真氣吸住,同時被氣流吸住的還有一個包袱,那包袱穩(wěn)穩(wěn)的停在半空,容凜榮王爺一臉驚訝之色:“呃,這是什么玩藝兒?”

    容臻望了望那包袱,再望向對面的容王爺,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說什么喝酒,媽的,根本就是虛晃一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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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8章 懷疑

    高墻之上的容臻,手一伸飛快的拽住了那被真氣定在半空的包袱,可惜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把那包袱拽過來。

    對面的男人眸光微瞇,深幽的瞳眸泛起幽暗瀲滟的光芒,暗潮涌動,唇角忽爾勾出一個細微的弧度,手中的真氣一散,那定在半空的包袱和小巧酒壺立刻朝地上落去,容臻下意識的伸手去逮那包袱,可是那包袱早被榮親王爺容凜用真氣震蕩開了,嘩啦一聲,包袱內(nèi)的東西直往地上散落而去,容臻只逮住了其中的一個小小的珊瑚燭臺。

    別看只是一個燭臺,卻價值不菲,由紅色的上等珊瑚制成的,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不過容臻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低頭看高墻之下滿地的東西,幸好先前下了一整天的雪,所以這些東西落在積雪之上,一點事也沒有,個個都完好無損,現(xiàn)在煩的是如何向榮親王爺容凜解釋這件事。

    深夜出現(xiàn)在東宮太子府的圍墻之上,還揩帶著包袱,包袱里藏著值錢的寶貝,這事怎么看怎么是小偷行徑啊。

    容臻抬頭望向對面的容凜,果然見那俊美邪魅的面容攏上了絲絲的陰霾,瞳眸更是一片深暗,像深不可測的萬丈懸崖,嗖嗖的刮著陰冷的寒風,臉上一掃之前的懶散隨意,陰沉而冷戾。

    “殿下,這是怎么回事?”

    容臻心里已有主意,在生意場上混跡多了,她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發(fā)言權。

    想著,臉色陡的一沉,朝著容凜榮王爺發(fā)火:“榮王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這里是東宮太子府,本宮乃是太子,本宮要做什么還需要向你請示不成,竟然一再的刁難本宮,你問這是什么回事,好,本宮告訴你,本宮今日在寶芝林里出了那樣的事情,心中郁悶,所以打算狂放一回,便帶了這些東西準備去青雁樓縱情一夜,怎么,這也不行嗎?”

    青雁樓,大歷京城最有名的青樓,里面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所以這家青樓生意十分的火爆,京城的達官顯貴,很多人愛去這青雁樓。

    沒想到現(xiàn)在這個地方竟被容臻拿來做擋箭牌,總之她是不會讓容凜榮王爺知道她深夜帶這么一批寶貝是為了離開東宮太子府。

    對面高墻之上的榮王爺容凜,聽了容臻的話,鳳眉輕輕的挑了起來,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的瞇起,一縷幽寒的光芒折射出來,緊盯著容臻的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