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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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南宮浩在外生活一個月后,左宸這邊關(guān)于南宮集團的一些動作,也都差不多接近了尾聲。當他再一次把視線轉(zhuǎn)到南宮浩的身上時,卻發(fā)現(xiàn),如今的南宮浩跟之前已經(jīng)大變了樣。 南宮浩能夠游戲人間的依仗不過有二,他的臉和他的錢。 可如今的南宮浩,因為被左宸隔絕了與南宮家的聯(lián)系,如今的生活失去了錢財,而一個月后的今天,南宮浩已經(jīng)不僅僅渾身是傷,他的臉也毀了。 一道非常深的刀疤,簡直像是要把他的整張臉橫著切開是的。就算原本的南宮浩再怎么俊美,現(xiàn)如今也看著觸目驚心。 不僅如此,南宮浩似乎變成了過街老鼠四處躲藏,因為南宮浩的身份,在那一次被深夜里的女人認出來后沒多久,就不知不覺傳了出去,許多南宮浩以前的朋友們,都開始在大學區(qū)那邊游蕩,只是為了可以見到南宮浩狼狽的樣子——狐朋狗友不過如此。 又幾日,左宸聽說水清清找到了南宮浩,然后被南宮浩的臉給嚇暈了過去…… 原本故事里的一段“愛與永恒”的姻緣,就這么結(jié)束了。原本就因為毀容性情大變的南宮浩,在水清清昏過去后,更是暴躁異常,再也沒有讓水清清見到過他。水清清也一點兒都不承認,那個扭曲的人會是南宮浩。 南宮家那邊因為家族內(nèi)部的爭斗,竟然也沒有人來把南宮浩接回去,不但如此,甚至還出現(xiàn)了一些專門來找南宮浩想要殺了他的人。 南宮浩越倒霉,陸舒就越開心,在兩個月的期限快到的時候,被逼到極致的南宮浩終于殺了人。陸舒就拿著南宮浩殺人的照片放到了左宸的桌子上,眼中的愉悅怎么也掩不住。 “先生,差不多了。”陸舒這么說。 左宸看著那照片,點了點頭,確實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以把南宮浩的那些東西全部都還給他,然后……再把他打入地獄。 …… a市這樣的充滿了文化與現(xiàn)代氣息的大都市中,也是會有一些骯臟的充滿污垢的角落。這些地方只要是一般的正經(jīng)人,都會遠遠的避開。而在這里生活的人,也機會都是位于社會底層,幾乎食不果腹的人。 可是就在今天,一輛一看就是一般有錢人都開不起的蘭博基尼,駛進了這里。還沒有走多遠,這里已經(jīng)有許多人站了出來,遠遠的看著這輛不應該屬于這里的車子。 它停在了一條昏暗的巷子外面,隔了一會,穿著黑色西裝的司機走了出來,到另一邊去開了門。然后一個氣質(zhì)非凡抱著貓的男人也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起來沒有司機那么嚴肅,卻也望之非俗。不論是他打理的絲毫不亂的發(fā)型,還是他的眼神氣度,這都是一個高在云端,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的人。 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不屬于這里的男人,對于周圍骯臟雜亂的環(huán)境并沒有表示什么,甚至像是完全沒有看見,仿佛自己走在宮廷的琉璃磚鋪就的路上似的自然,這個男人就這么走進了那條昏暗的巷子,把周圍那群窺探此處的視線全都隔絕了開來。 左宸走進巷子里,沒有走多遠,就在一個拐角處看見了一個蹲在地上的身影。 昏暗的光線和昏沉的氣息,如果不是可以確定,左宸都有些不能認出,蹲在角落里殘喘的人就是南宮浩了??磥砟切﹤鬟M他耳朵里的話,被轉(zhuǎn)為現(xiàn)實,要更加殘忍些。除了喪子之痛,南宮浩這一個月里,也把所有能夠感受到的痛苦,都感受了一遍。 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那些南宮浩曾經(jīng)以為不會改變的東西,全都在他掌握里的東西,現(xiàn)在全都消失不見了。失去了錢財、人脈和他的臉,南宮浩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家伙罷了。 左宸的出現(xiàn)明顯讓南宮浩感到緊張,只見南宮浩警惕的抬起頭看著左宸,在發(fā)現(xiàn)來者竟然是左宸之后,南宮浩的雙眼立時充滿了血絲。特別是左宸一身白凈高雅,更襯的他狼狽不堪,如果不是南宮浩身上的傷,他簡直要直接跳起來,將左宸碎尸萬段。 他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為左宸,如果沒有左宸的話…… 一疊資料被扔到了南宮浩的腳跟前,左宸看著南宮浩把地上的資料撿起來后,道:“兩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按照約定,這些東西全部都還給你。我自己的身邊并沒有備份,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么?!?/br> 說完,左宸用一種南宮浩看了簡直咬碎牙根的,帶著憐憫還有輕慢笑意的聲音說,“真可憐啊,南宮總裁,竟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些突然出現(xiàn)想要殺你的人,我也已經(jīng)查到竟然是你父親親自買兇專門來找你的,真是太可憐了啊?!?/br> 左宸帶著輕笑離開了這里,而南宮浩抱著那些資料,眼中充滿了毀滅一切的戾氣。 他會不會放過這些人的,所有的人。所有的侮辱、痛苦,把他的尊嚴放在地上踐踏……所有的人。 —— ☆、第17章 黃燜富二代07 a市的上流社會出現(xiàn)了一場極為龐大的動蕩,它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tài),直接把整個a市還有周邊一些想要從a市的動蕩中,撈上點好處的企業(yè),全部都給卷了進來。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失蹤已久”的南宮浩回到南宮集團之后,但在南宮浩消失之初便已經(jīng)有所征兆。 認真的說起來,南宮集團的前任總裁,正是南宮浩的父親。但是南宮浩跟他的父親之間的感情,并不怎么深厚,雖然南宮浩的父親給他提供了一個富裕的生活環(huán)境,但南宮浩卻一直覺得他的父親對不起他。而他之所以會看不起女人,將女人視為金錢的奴隸,也是因為父親的影響。 如此這般,南宮浩在國外留學回來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的父親從總裁的位置上給拉下來,自己成為了南宮集團的總舵。被兒子給親自拽下來的前總裁,對南宮浩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這么幾年一過,再加上南宮浩父親外面那些情人的枕邊風,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幾乎已經(jīng)勢同水火。 但即使如此,南宮浩也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的父親會買兇來殺自己??梢哉f,南宮浩在外的這兩個月中,最為狼狽和痛苦的經(jīng)歷,都是父親做派遣的殺手給他帶來的。 南宮浩被普通人的生活逼的“乖巧”了不少,但是在回到南宮集團之后,特別還是拿著南宮家上下那么多人把柄,心中懷揣著巨大怒火的南宮浩,根本無法維持住在外面學到的那些假意的笑容和忍耐。他回到家里的第一天就直接把父親一拳打倒在地,然后把父親做過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全部都甩到了父親的臉上,看著父親及其情婦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的樣子,露出殘忍的笑容。 南宮浩的父親被南宮浩直接給送進了警局里去了,同時被送走的還有南宮集團以及南宮家里一大票的高層和親戚。 這件事情在當時可謂震動了整個社會上下,外面的報紙還沒有擬好“南宮集團總裁終于回歸卻疑似毀容”的消息,就直接被南宮浩這一手大義滅親給震驚了,更加讓他們瞠目結(jié)舌的是,南宮浩把這么多人給送到警局里給出的那些證據(jù)和理由。 那些全都是貨真價實的罪證,讓那些人想洗白都洗不了的。而南宮浩因為掌握了所有人的把柄,巧妙的將自己完全摘了出去。 一時之間,南宮浩在社會各層的風評都變得復雜了起來,各路媒體也都跟瘋了一樣追著南宮浩。以前的南宮浩偶爾會上一下娛樂版和經(jīng)濟版頭條,現(xiàn)如今卻已經(jīng)霸占了整個媒體的所有頁面。跟南宮浩相關(guān)的新聞,都可以拿去給他寫一份傳記了。 而南宮浩這一手干脆利落的“大義滅親”也把其他的許多蠢蠢欲動的企業(yè),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些原本在南宮浩不在期間,對南宮集團蠢蠢欲動的人們,原本可是跟南宮集團里的各個高層之間,多少都有一些小交易的,那些被運用在企業(yè)之間相互侵吞的手段。 可是南宮浩直接把那么多的人都給送進了局子里,這下子可讓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因為南宮浩的行為,南宮集團的股份一時之間跌到了歷史新低,可南宮浩憑借自己的才華,硬是把它給穩(wěn)住了。然后……南宮浩就開始把所有,對南宮集團有想法,還有跟自己當初狼狽相關(guān)的人,一個一個的全都給拉了進來。 包括他曾經(jīng)那群狐朋狗友,在他真正狼狽逃竄求助的時候,不但不幫忙,還出賣過他。包括那些覬覦南宮集團已經(jīng)暗中出手的人,包括南宮集團那群被他送進局子里的人們的各種“關(guān)系勢力”。 整個a市的所有大型企業(yè),以及與各個企業(yè)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任何勢力、公司,全部都被卷了進來,這里變成了一個完全的戰(zhàn)場。對各家企業(yè)最直觀觀戰(zhàn)的地方,就要數(shù)他們的股票走向了,在南宮浩伸手把所有人都給拉進來之后,股民們每天過的都仿佛在坐云霄飛車,有不少人因此想不開,想要去跳樓的。 但因為a市這邊的商戰(zhàn)鬧的實在太大,所有刀具、藥片、高層建筑,全部都被警察給封了起來,讓那些想要自殺的人都找不到地方死。 然而,在這一片混亂之中,有一支股票的k線走向是那么的平穩(wěn),好像整個a市的戰(zhàn)局都沒有對它產(chǎn)生任何的影響一般,踏踏實實一步一步的……往上漲。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可思議到讓很多人懷疑,是不是這支股票的背后有什么人在cao控,讓它看起來像是沒有受到影響一般,但實際上它已經(jīng)完蛋了? 可是先已經(jīng)被“云霄飛車”給逼瘋了的股民面前,眼都紅了的看著那些買了這支股票的人,依舊穩(wěn)定的賺取大把金錢。在實際的利益面前,可沒有多少人會去管,這里到底有沒有什么貓膩。 這支股票來自傅氏集團。 它的穩(wěn)定不但讓股民們瘋狂,也讓其他那些被南宮浩卷入漩渦的人想要弄明白,為什么傅氏集團沒有被南宮浩給拉入戰(zhàn)局,只可惜大家全都自顧不暇,也沒有多余的能力去調(diào)查。實際上,不是南宮浩不想拉,相比起其他人,左宸絕對是南宮浩心中最為痛恨的人之一,只是他不論如何下手,傅氏集團都像是早已經(jīng)有所防備一般,在他的所有手段之下表現(xiàn)的無懈可擊。 南宮浩只好暫時將傅氏集團放到了一邊,決定先把其他的人全部都給解決掉。 在a市陷入一片混亂的時候,左宸正帶著小七出門游玩,目前真正cao縱傅氏集團并且暗中對a市整個戰(zhàn)局布局的人,其實是陸舒。 像是這種商戰(zhàn)之類的事情,左宸早已經(jīng)玩膩了,在他看來,與其自己深陷其中跟這些人斗來斗去,不如看著他們相互爭斗。所以他非常果斷的就把傅氏集團這段時間里的掌控權(quán)交給了陸舒,只是其他人并不知道而已,左宸雖然身在萬里之外,對于a市的變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陸舒對于左宸會把整個傅氏集團交到她的手中,給她用來對付南宮浩感到非常驚訝,但她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向左宸保證,傅氏集團不會在這場“戰(zhàn)爭”中遭受任何的損失。 “其實你把它玩完了也沒有關(guān)系。”這是左宸離開之前跟陸舒說的話,傅氏集團存在與否,對他來說,其實都沒有太多影響。就算是a市里那些因為各大公司相互斗爭而失去工作的員工們,也會在自家公司倒閉之后,很快找到新的工作。 這個龐大的市場非常成熟,它有自己的調(diào)配機制,一個地方亂了起來,自然會有其他的更加龐大的能量,將這種混亂控制在一方之中,不會讓混亂失控。 別看南宮浩現(xiàn)在鬧的兇,再兇也只能鬧到這種程度了。說起來,左宸對于陸舒到底能夠做到什么樣的程度,還是非常好奇的。在他離開之后,陸舒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些能力,也并沒有讓他感到失望。 等到左宸回到a市的時候,a市之中混亂的戰(zhàn)局已經(jīng)結(jié)束,整個上流社會幾乎都被洗刷了一次,更不要說a市之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公司了。 陸舒終究還是有分寸的,那些無辜的中小型公司,因為左宸有言在先,也因為陸舒的心軟,并沒有遭受到太多打擊,反而因為以南宮集團為首的那些大企業(yè)的“癱瘓”和“倒閉”而抓住了契機發(fā)展了起來,傅氏集團也已經(jīng)搖身一變,成為了整個a市的各大企業(yè)領(lǐng)頭人。 陸舒在左宸回來之后,立刻就把傅氏集團重新交還給了左宸,并且在南宮集團宣布破產(chǎn)后,直接把以為一切都沒有了的南宮浩送進了監(jiān)獄。 當南宮浩被警察抓住的時候,他還滿臉茫然,直到陸舒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與他面對面站著,然后笑著問他:“你還沒有想起來我是誰嗎?我叫陸舒。” “陸舒?”南宮浩跟著念了一聲,他死死的盯著陸舒,在盯著陸舒的臉整整十秒鐘后,突然就想了起來,包括前兩次左宸沒頭沒尾提起的,那個從南宮集團樓頂跳下來的女孩。 南宮浩大笑了起來,“我就說怎么一切看起來都有點奇怪,原來是你在后面動的手對不對?!是你讓一切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對不對!原來是你,原來是你啊哈哈哈!” 陸舒笑著點頭,“對,是我,你死去孩子的母親,你犯下的活生生的罪。你這一次不僅會被以商業(yè)罪起訴,還有強女干罪。”她在南宮浩的耳邊低聲說,“在監(jiān)獄里,為你親手殺死的孩子還有無辜的女人,懺悔吧。” 南宮浩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 他恨了他父親一輩子,怎么到最后,好像做了跟父親一樣的事情呢?明明……他最開始的想法,最開始的想法……在他十歲那一年,看著母親被父親在外面的女人逼死的時候,想著,他這輩子會找到一個好女人,然后好好待她。 可是他忘記了,唯一記得的,只是這個天下的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結(jié)果,這都是報應。 都是報應。 —— ☆、第18章 番外陸舒結(jié)果 在陸舒mama種下天使之吻這個種子之后,左宸去看過幾次。 陸舒mama就把這顆種子種在她那間黑乎乎的小房子,外面的那一小片空地上,每天每天,陸舒的mama都像是對待什么寶貝一樣,拎著水壺站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對著那一片空地說著話。一天還沒過,種子就發(fā)了芽,破土而出,露出嬌嫩的枝椏。 天使之吻成長的非常快,也是自從種下了天使之吻后,陸舒mama就仿佛心靈有了寄托,臉上也多了笑容。 在她的記憶力還沒有衰退嚴重的時候,她見到了去看望她的左宸,滿臉驚喜的跟左宸說,“我看到了丫丫?!毖狙臼顷懯娴男∶斔箦氛f這句話的時候,在她旁邊的那棵長出來的天使之吻的樹,已經(jīng)長到了有一個人的高度,這從她把這棵樹種下去,也不過三四天而已。 因為種子是種在房子門口,來回路過的人還有鄰居們都應該能夠看得見這棵長的飛快的樹,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仿佛除了左宸和陸舒mama兩個人以外,沒有人能夠看得見那棵樹。相反,更多認識或者不認識陸舒mama的人,自從看見陸舒mama開始每天提著水壺在門口,對著空地說話后,都開始嘆息了起來。 他們想,這個可憐的女人終究是瘋了。 有一些心地好的人,還會給陸舒mama送點東西過來,一開始的時候陸舒的mama還會有些精力,跟來看望她的人說說話,后來,她就誰都不理了,只是每天每天看著門前的那棵樹,仿佛只要看著那棵樹,她就是一個幸福的人。 如同那棵樹生長的迅速一般,陸舒mama的記憶力也衰退的很快,到了后來,她忘記了很多東西,忘記了自己的女兒其實已經(jīng)死了,忘記了她所遭受過的那些痛苦。 只是七天的時間而已,那棵樹就已經(jīng)長成了一棵參天巨樹,長長的枝椏伸展著,非常美麗優(yōu)雅的樣子。 也是在七天之后,左宸終于見到了一直被陸舒mama掛在口中的丫丫…… 她就站在樹跟前,穿著一身白色的寬松長裙。一雙腳赤著站在地上。 左宸發(fā)現(xiàn),在她的腳踝處,分別連著像是樹根一樣的東西。這樹根是從地里冒出來,接在她的身上。因為樹根的緣故,她并不能走動,只能站在那里,在見到了左宸之后,向左宸鞠了一躬,喚了一聲,“大人。” 左宸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喊自己,但他也只是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陸舒的mama像是每天一樣,拎著她的水壺一邊跟從地里長出來的女人說著話,一邊給她澆水。連在女人腳踝上的根,像是活的一樣,其中還會有瘤結(jié)似的東西,將營養(yǎng)送到女人的身體里。 陸舒的mama很高興左宸也能看見她的女兒了,她高興的跟左宸說,“這是我的丫丫,丫丫已經(jīng)變成大丫頭了,她的大名叫陸舒?!?/br> 女人的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說:“我叫陸舒?!?/br> 從陸舒的mama和“陸舒”之間的互動中,可以看得出,陸舒的mama真的非常愛護自己的女兒,雖然她忘記了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死去,忘記自己在女兒死后所遭受的那些痛苦,可從她對待“陸舒”的一些細節(jié)中可是看得出,她的內(nèi)心深處并沒有忘記,她就像是對待珍寶一樣對待著自己的孩子,生怕她再遭受痛苦。 左宸一直以為,陸舒的mama給天使之吻所灌注的,全都是關(guān)于對陸舒的“母愛”,她確實是灌注了這些,她每天都在希望著,能夠快點見到自己的孩子,希望自己的孩子永遠好好的,美麗的,就像是沒有遭受過不公的對待,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撕心裂肺一般。 可是在又過了七天,陸舒腳踝上的根終于脫離,陸舒也可以自由活動之后,左宸才知道,陸舒mama給“陸舒”所灌注的不僅僅只有母愛,還有強烈的對于南宮浩這些人的憎恨。 因為脫離了根之后的陸舒,直接就找到了左宸,并且跟左宸說:“我要復仇。” 左宸還能記得第一次見到陸舒的時候,陸舒臉上的那種開心的美麗的笑容,可是這一次見到陸舒后,他所看見的,卻是一種扭曲的憎恨,他聽陸舒說:“這是mama的憎恨,我要實現(xiàn)她的愿望,為陸舒復仇,也為了mama。” 陸舒向左宸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也表現(xiàn)了自己的能力,左宸點了頭,然后傅氏集團就多了一位市場部新來的員工,并且左宸直接把那場與南宮集團之間,關(guān)于政府所派發(fā)的競標項目,直接交給了陸舒。 再后來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的讓人感到意外,陸舒一直在想盡辦法的讓南宮浩也感受到絕望的滋味。讓左宸有些在意的地方,反而是陸舒在隨著時間推進的過程中,漸漸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陸舒,還是天使之吻開出的花。 想來想去,根據(jù)123言情商城對于天使之吻開花后的描述,還有親眼所見的滿樹郁郁蔥蔥,陸舒也只有是天使之吻大樹所開出的花朵,能夠解釋了。 在陸舒mama再一次昏倒,被醫(yī)生宣判,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之后,陸舒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絕望”的狀態(tài),她變得比之前更加拼命,仿佛要趕在陸舒mama離開人世之前,把一切全都給解決完。 南宮浩被送上了法庭之后,被控告的不僅僅只有商業(yè)方面的罪責,包括他曾經(jīng)一切強迫性的性|行為全都被翻了出來。只是陸舒本人卻沒有上去指正南宮浩,反而是以前一些跟南宮浩之間你情我愿的女人上去指證南宮浩強女干。 想一想都有一些可笑,所謂墻倒眾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