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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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子看著韓諸的目光也越來越怪異。 終于有一天,栓子跑過去問韓諸:“你以前是怎么看上這個男人的?” 我比他好一百倍,怎么我就不奢望讓你看上呢! 韓諸揉了揉額頭:“我以前腦子進(jìn)水了?!?/br> 栓子:“那現(xiàn)在呢?” 韓諸:“現(xiàn)在,進(jìn)的水都吐出來了?!?/br> 栓子:“好吧……” 韓諸:“你去,把他趕跑!” 栓子:“行,我早就煩他了?!?/br> 于是在某天的中午,當(dāng)方秀萍韓諸栓子一家人在那里吃中午飯的時候,孫立又來了,苦著臉糾纏,從旁苦苦哀求。 栓子伸手,端起了一盆魚香rou絲,就這么扣在了孫立頭上。 孫立摸了摸流淌在鼻子尖帶著紅色粘液的蘿卜絲,苦著臉道:“你打我,你打我!我要求賠償!” 韓諸拿起錢包,從里面抽出十張一百的,扔到了孫立頭上。 “這個就當(dāng)分手費(fèi),你走吧?!?/br> 以前是我不對,不該招惹你,求你快走。 孫立原本還要鬧的,見到那十張一百的,就胡亂抹了抹臉,拿起錢來跑了。 栓子從后頭對著空氣揮舞了下拳頭:“再敢來,真打死你!” **************** 在遙遠(yuǎn)的帝京,一棟別墅中偌大的房間中,有了如下的對話。 “小姐,那個女孩沒有死。她活過來了?!蹦凶拥穆曇?,仿佛機(jī)器一般,沒有任何情感。 “怎么會產(chǎn)生這種紕漏,不是讓她吃了很多安眠藥嗎?”一個女人,隱在窗簾下的暗影中,看不清楚。她的聲音清冷而低啞。 “不知道,聽說是去了醫(yī)院,救活了?!?/br> “好,那就先不去管她了,反正韓諸已經(jīng)死了?!彼懒?,她親眼看著她的尸體火化的。 “可是……”男人有些無奈。 “可是什么?”女人的聲音,是不在意的。 “可是現(xiàn)在那個女孩,忽然會算命了?,F(xiàn)在已經(jīng)在清遠(yuǎn)縣出名了?!蹦腥说莱隽藙偛诺玫降南?。 “什么?!”女人清冷的聲音有了裂痕。 男人低下頭,不再說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實(shí)在是無法猜透。 女人瞇著眸子,雙眸在黑暗中散發(fā)出寒光。 “務(wù)必想辦法,盡快除掉這個女孩?!?/br> 她垂眸想了下,又道:“務(wù)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絕對不能驚動任何人。” 嘆了口氣,她緊緊皺起了眉頭。 “他已經(jīng)要了韓諸的醫(yī)療資料和日常身體檢查記錄,看起來還糾結(jié)了一批心臟專家來分析資料,怕是對韓諸的死起了疑心。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清遠(yuǎn)縣的問題,也絕對不能讓那個人知道清遠(yuǎn)縣的那個韓諸?!?/br> ********************** 而此時的韓諸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成為被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對象。 她還在努力地掙錢為樂。 如今手頭有了大概三十多萬,她開始在街道上物色一個門面房做投資,只是目前還沒找到很好的投資渠道。 這一天,她剛回到家,就看到家門口停著一輛轎車,看著不錯,目測得有七八十萬吧。 一進(jìn)家門,mama方秀萍就興奮地拉著她說:“韓諸,來客人了?!?/br> 一看就是個有錢人,特意從外地趕來的,要找韓諸算命的。 韓諸進(jìn)了屋,只見那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長得倒是一臉福相。身后還跟著一個,像是個秘書之類的。 這有錢人是從市里來的,見了韓諸,面上依然淡淡的,只是禮貌地道:“這就是韓大師吧?!?/br> 韓諸明白,這人來找自己算命,未必就真信了自己,怕是都要試探下。 這種人,她是見多了的,畢竟拜服在手下的多少世界富豪級的人物,開始的時候哪個是真信,后來不是尊稱她一句大師。 當(dāng)下也不多言,那人就拿出八字來。 韓諸接過來,迅速在腦中排了一個先天盤,然后就笑了。 “王先生,您算的是您自己的命?” 這王先生頗有些不耐:“我老遠(yuǎn)開車跑這里來,自然是算我自己的。” 韓諸將那寫著八字的紙隨手遞還給了王先生:“您這時辰是錯的。既然錯了,那就沒法算。您請回吧?!?/br> 這王先生聽了,很是不高興,眼中露出鄙視的意思來,回過頭責(zé)備地望著秘書。 “陳特助,這就是你推薦的神棍?自己沒本事,還要說我的時辰錯了!我這時辰是出生證明是寫的,是我媽親口告訴我的,能有假!” 說完這個,他一揮袖,就要離開。 韓諸冷笑一聲,也不攔他。 那陳特助趕緊跟上,忙不迭地道:“王總,這個大師是清遠(yuǎn)縣有名的,既然人家說是時辰錯了,好歹聽聽原因?。 ?/br> 那王總卻是個氣勢囂張的:“這能有什么原因,就是胡說八道!” 栓子從旁,見此情景,便翻了一個白眼,涼涼地說:“明明自己時辰錯了,還怪別人,真可憐哪~~” 拉著長長的調(diào)子,諷刺的意味真是十足十的! 那王總見此情景,陡然停下腳步,嘲諷地望著栓子和韓諸:“你們也不用激我,像你們這種把戲,我見得多了?,F(xiàn)在你倒是說出個一二三了,說得好了,也就算了。如果說得不對,我就直接要告你們詐騙!” 韓諸聽了,不怒反笑。 “你既然要聽,那我就說給你聽。只是聽了,你若要惱,那就請出去?!?/br> 王總皺著眉頭:“行,你說吧。” 韓諸淡淡地道:“額頭之處日月角,為父母宮,主宰父母緣分,你日月角看似飽滿,卻實(shí)則有凹凸不平之感,說明你既能受父母福澤,卻又和父母緣薄?!?/br> 王總聽了這話,越發(fā)地皺緊了眉頭:“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韓諸笑,緩緩地道:“俗話說,雙眉發(fā)黑父母病,雙眉煞白父母亡。俗話又有言,雙目下垂父母病,二眉鎖印拋父母。左旋毛發(fā)父先去,右眉頭低母早逝。王先生,您這兩眉煞白,雙眉煞白帶鎖印,怕是父母早已不在。又看你是個左旋,怕是先失父再喪母吧?!?/br> 這王總原本就已經(jīng)皺緊了眉頭,此時更是暴怒,指著韓諸,聲色俱厲地道:“真是一個騙子!胡說八道,我父母健在,你竟然敢詛咒我的父母!” 韓諸面對這個手指頭顫抖指著自己的人,卻是淡然笑著道:“你給的那個生辰八字,乃是太陰做命陷于辰時,太陽在三方陷于戌時,太陰太陽無光,為日月反背之格,偏偏命宮又遇空劫,一生注定暗淡無光??墒俏矣^你天庭飽滿,鼻子高大,耳朵高提,眼長深邃,眉長過目,乃是事業(yè)有成之人,原不該由此格。是以我斷定,貌不對盤,你的外相和你的命盤不符,除非你曾整容,不然必是時辰錯了?!?/br> ☆、第28章 要?dú)⑽业娜?/br> 這王總聽了,卻是依然不信的,摔手就走,指著那陳特助罵道:“看你介紹的這神棍,什么玩意兒?。∵B父母都詛咒上了,還說我時辰錯的!” 陳特助無奈地看了下韓諸,只好點(diǎn)頭哈腰跟著跑了。 栓子從旁湊上前:“你把客人氣跑了?!?/br> 韓諸低哼一聲:“這人氣焰太高了,什么嘴臉,等他下次來時,給我好生為難他一番,煞煞他的威風(fēng)?!?/br> 方秀萍從旁看著,有點(diǎn)黯然:“傻孩子,我看人家根本不會再來了。” 韓諸那樣說人家,人家不找麻煩鬧事就夠好的了。 見母親不高興,韓諸笑而不語,想著過幾天就好了。 恰好最近家里缺點(diǎn)東西,韓諸就讓栓子開著車出去,她親自出門去采購。 到了信譽(yù)樓,栓子去停車,韓諸就在門前站著,恰好有認(rèn)識她的服務(wù)員,知道這是貴客,每次來了經(jīng)理都要親自接待的,于是熱情地給她打招呼。 正說著呢,就見一輛車,不知道從哪里沖出來,直直地沖向了韓諸。 這時候恰好栓子停車回來,見此情景,一個箭步上前,狠摟住韓諸,然后就勢一滾。 汽車就這么擦著兩個人唔啦一下子沖了過去。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那和韓諸說話的服務(wù)員臉都煞白。 栓子也是嚇得不輕,抱著韓諸,兩手都在顫抖,低頭望著她,咬牙問道:“你,你沒事吧” 韓諸閉著眼,捏了捏栓子的手,靠在他懷里,低聲道:“抱著我,到車?yán)?,我們趕緊回家。” 知道怕是有事,栓子趕緊抱著韓諸,急匆匆地回到了剛剛停好的車子里,將韓諸放到副駕駛座上,然后開動車子回家去。 一邊開著車,一邊看向韓諸,卻見韓諸唇邊泛著冷笑,眸子里也是嘲諷的冷意。 栓子剛才實(shí)在是嚇到了,此時見她這樣,反倒有點(diǎn)生氣。 “你知道剛才差點(diǎn)沒命嗎?!你竟然還在笑!” 他到現(xiàn)在心還砰砰地跳呢!若不是作為曾經(jīng)搶劫犯的他多少有些身手,動作迅疾,怕是她都要沒命了! 韓諸靠在座椅上,低聲道:“他們終于出現(xiàn)了……” 栓子猛然扭過頭去:“誰?” 韓諸閉著雙眸,淡淡地道:“要?dú)⑽业娜?。?/br> 大師韓諸和少女韓諸的種種巧合,她不得不懷疑,這其實(shí)是一個陰謀。 譚思平和素云的茍且,少女韓諸的吞安眠藥,都有可能是背后有人刻意安排的。 很久以前,她是聽師父提起過一種古老的咒術(shù),為玄學(xué)子弟所不齒的術(shù)法。 那個術(shù)法叫鎖命術(shù)。 顧名思義,就是把兩個人的命鎖在一起,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也活不成。 要把完全不同的人鎖在一起,自然是需要條件的,一個是需要兩個人本身就是先天命盤極為相似。另一個則是需要一個靈力極為高深的人,將兩個人的頭發(fā)或者其他貼身小物綁在一起,用紅布包起來,藏在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