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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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氏冷笑一聲,“老爺可是剛剛從凝香院里出來?” 盧少華不明所以,云氏這種對他不屑的態(tài)度,卻是讓他大為光火,“正是!怎么,老爺我連愛妾的院子也是去不得了?” 云氏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自然是去得!老爺身為盧家的主子,盧府還有何處是您去不得的!” 說完,云氏便沖著劉刺史福了身,“劉大人,今日之事,您剛剛也都聽說了,民婦并無一句虛言,在場所有夫人及府中下人,皆可作證。今日,就請大人作主,判民婦與這盧少華和離!” “什么?和離?” 盧少華一聽就有點兒懵了! 要知道,這休妻是說明了妻子犯了七了之條中的一條,甚至幾條,是女子的過錯??墒沁@和離?除非是男子有了極大的過錯,女子才會有膽子要求和離。而且,女子一旦和離,名聲基本上是不會受損的,想要再嫁,亦是不難! “胡言亂語!好端端地,提什么和離?倒是你,一直是未能給我誕下兒子,便是你要出這盧府,也該是我盧少華休妻才對!” 原本是理直氣壯的一句話,可是現(xiàn)在說出來,竟然是引得了在場所有人的鄙視目光!就連素來看重他的劉刺史,也是面有輕視之色。 盧少華微愣,剛剛就覺得這屋子里的氣氛不對,現(xiàn)在想來,此事另有蹊蹺呀! 云氏壓根兒就不理會盧少華,只是一臉痛色兼委屈地看向了劉夫人,眼睛一酸,那眼淚是吧吧地往下掉,好不可憐! 劉夫人本就與云氏交好,哪里能受得了這個? “老爺,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已經(jīng)是這般清楚了,還有什么不對的?”說著,劉夫人壓低了嗓音道,“剛剛我派出去的護衛(wèi),也是果真就在后門兒將那男子給抓住了。這是他自己的供詞。” 劉刺史接過來一看,這臉都綠了! 那盧少華是允州城的少尹,亦是自己的下屬,竟然是做出了這等沒臉的事來,而且還是挑在了嫡妻壽辰之日,若是這云氏忍了,才是真正的奇怪了! “云氏,你且放心。此事,就由本官作主,許你和離了!” 盧少華已經(jīng)是被管家拉著衣袖說了幾句話,他自己的臉色也是大變,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就只是醉酒了,何曾做下了這等的下賤之事? 可是聽得管家的話里話外,已是語氣確鑿,最要緊的是,他自己剛剛頭腦并不清醒,也的確是不知道曾發(fā)生了什么事,難道,自己剛剛果真是因為醉酒,行了那斷袖之事? 盧少華只要一想,這心里頭就有些發(fā)毛,自己的身上也是起滿了雞皮疙瘩,胃里頭似乎是也有什么東西在翻涌著,想要急著鉆出來一般! 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洗清了自己的清白,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事,如何來洗? ------題外話------ 看到這一章,激動了有木有? ☆、第二十九章 要挾云氏! “大人,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誤會!卑職向來是嚴以律己,又如何做下此等有傷風化之事?還請大人明鑒!” 盧少華一臉凝重,沖著劉刺史便是深深一揖,眉眼間被人冤枉的氣勢,倒是被他給演繹得很是逼真! 當然,因為他是真的想不起來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最重要的是,他并未察覺到身體不適,所以,他壓根兒是就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等事來,即便是自己中了媚藥,也不可能會男女不分了! 他自己到底是對女人感興趣,還是對男人感興趣,自己能不知道嗎?今日之事,定然是有人在刻意陷害! 盧少華一想到了云氏提及的和離,立馬就眸光犀利地射了過去!自己如今傳出這樣的丑聞,也只是對云氏和離有好處,定然是她想了法子,故意如此陷害! 而且,聽著剛才管家的意思,那從凝香院里出來的男子,正是靳氏的表哥,本來是該出現(xiàn)在云氏院子里的,如何會出現(xiàn)在了凝香院?若說這里頭沒有云氏什么事兒,那是打死他也不信的! “賤人!是你,定然是你找人前來陷害我!你不就是想要和離嗎?就因為我先前曾因為說了你幾句,你竟然是就動了此等的惡念!云氏,你好狠的心!” 盧少華說著,額上的青筋爆起,他的煞有介事,倒是讓劉刺史稍稍遲疑了一下。畢竟,這個盧少華也是自己的屬下,若是此事純屬被人陷害,也不致于是太丟人了。 可是,若說是這位看起來柔弱大方的云氏所為,他卻也是不信的。 “盧少華,你!”云氏一聽,便是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有眼淚不停地往下掉著。 一旁的于嬤嬤看不下去了,“老爺,您這話是怎么說的?您平日里欺負我們夫人也就罷了。可是今日是夫人的壽辰吶!您怎么能?剛剛奴婢也讓人去了凝香院守著,瞧的分明,就是靳姨娘的表哥臉色酡紅地從里頭出來的,而且走路的姿勢亦是十分的古怪,您還有何話說?” 盧少華正要破口大罵,就見那于嬤嬤又道,“老爺,那靳姨娘的表哥,豈是我們夫人能收買得了的?還有,當時眾目睽睽之下,靳姨娘可是衣裳整齊地從屋子里出來的。若說是我們夫人陷害你,為何她沒有將你二人拉開?又為何沒有將您帶出來?分明就是那靳姨娘早就習慣了此事,所以才會如此!” 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就連劉刺史也是點了點頭,若是果真被人陷害,那靳氏為何不是趕緊讓人將他二人拉開,反倒是她自己避到了屋子外頭?這也是說不過去呀! “你!你這個老虔婆,我看就是你在背后攛掇了夫人來害我!我何時有了好男風的喜好了?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害我!” 于嬤嬤的嘴角翹了翹,眼中的鄙夷之色,毫不遮掩,直把盧少華氣得想要跳腳! 他盧少華是什么人?允州城堂堂的少尹! 這會兒竟然是被一名奴婢給鄙視了,他的心里頭如何能好受得了? “大人,此事定有古怪,還請大人為卑職做主,查明真相?!北R少華的腦子里,總算是還保留著一絲的清明,知道這會兒,還是得看劉刺史的態(tài)度,所以,只能是暫時地放軟了姿態(tài)。 “盧少尹,不是本官不肯信你,實在是證據(jù)確鑿,容不得本官不信吶。也罷,既是如此,你們夫妻二人,也還是和離的好!” “大人!”盧少華的神色一緊,連忙出聲想要制止,卻見劉刺史沖他搖了搖頭,眼底的失望,亦是再明顯不過。 盧少華此時是既氣悶,又無奈,他知道自己這會兒想要休妻,已是再無可能! 依著本朝三不去的規(guī)矩,他根本也就是不可能休妻的!因為云氏畢竟是曾與他一起為亡父守孝,這是不能休的。再加上了今日之事,他便是能休,也不可能了! “大人,民婦實在是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了,還請大人就此為民婦做主,寫下和離書吧。民婦也并無其它的要求,只是將自己當初的嫁妝一并索回也就是了?!?/br> 盧少華一聽,當初的嫁妝? 他只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發(fā)麻,兩鬢已是有冷汗開始滑落了下來。 自己這些年升官兒拉關系,用的,大部分可都是云氏的銀子!這幾年雖然是自己的進項也不少,可是前幾日,自己才剛剛挪出去了兩萬兩銀子給自己拉攏關系。眼下,若是云氏再將她的嫁妝一帶走,這個盧府,可就等于是只剩一座空殼了! 這會兒,盧少華突然才意識到了云氏在這個府中的重要性,總算也是明白了,盧府,若是沒了云氏,等于就是垮了一半兒! 和離,云氏只拿回自己的嫁妝,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他是一點兒推拒的理由也沒有??墒蔷瓦@么讓她將盧府給掏空了,他又有些不甘心! 可事已至此,還能有什么辦法不讓她將財物都帶走? “慢著!”老夫人這會兒已經(jīng)緩了過來,由王嬤嬤攙著進來了。 “劉大人,今日之事無論是否有人算計,既然是云氏一門心思想要和離,我們盧家,也斷然沒有硬拽著不肯的道理。只是有一樣兒,云氏,你的嫁妝你要帶走,原本我也沒有什么意見,可是你別忘了,這盧府,還有一個淺夏呢!” 老夫人的眼神冰冷陰鷙,很顯然,這是欲拿十歲的淺夏來做要挾,若是云氏不肯放棄她的那些嫁妝,那么,即便是今日和離成了,她也會被人說成了心狠陰毒之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顧了! 可若是她肯放棄,那么,他們盧府好歹也算是留住了些實打?qū)嵉你y子,這才是頂頂重要的! 云氏的臉色不好,身子微微發(fā)抖,難以置信地看著老夫人和盧少華,他們果然是要拿淺夏來做威脅了!想不到,這一幕,竟然是被自己的女兒,料想地絲毫不差! “祖母怎么了?孫女兒姓盧,又不是姓云?何需拿母親的嫁妝來養(yǎng)我?難不成,母親執(zhí)意和離,父親也是打算不要我這個女兒了?” ☆、第三十章 折成銀子! 這話,淺夏微微笑著說的,眼神里頭透出來的,卻是無盡的冰冷,直看得老夫人這個人精都是有些頭皮發(fā)麻,骨頭打顫!竟然是一時不察,有些不該說的話,便直接脫口而出了! “放肆!大人們說話,幾時有了你小孩子插嘴的地兒了?云氏,這就是你教養(yǎng)出來的好女兒!” 淺夏臉上的淺笑漸漸褪去,一臉嚴肅地模樣問道,“難道孫女兒說錯了嗎?還是說,老夫人果然是有了這等心思,見母親走了,也便容不下孫女兒了?” 話落,眼中已是蒙上了一層盈霧,似乎是只要她一眨眼睛,便會有了剔透的珍珠滾落下來,楚楚可憐! 老夫人一怔,沒想到這個孫女兒竟然是會如此地答話! 盧少華狠狠地瞪了淺夏一眼,“你這個逆女!竟然是如此跟長輩說話,你往日的規(guī)矩都學到哪里去了?還不給你祖母磕頭認錯?” 淺夏似乎是被嚇到了,小臉兒微白,顫微微地上前了兩步,然后在老夫人跟前跪了,哽咽道,“都是孫女兒不孝,惹老夫人生氣了,孫女兒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