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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駱氏女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嘉懋穿著一件寶藍色的長衫走了過來,一臉的笑容,走到容大奶奶面前,微微垂手:“母親安好?!?/br>
    容大奶奶眼睛尖,見著他手中拿著一封信,伸出手來:“廣陵那邊來信了不成?”

    “是,外祖母寫信過來,父親要我?guī)Щ貋斫o母親?!奔雾χ鴮⑿胚f了過來:“快些看看外祖母信里頭到底寫了些什么?!?/br>
    “嘉懋,瞧你這般著急,比我還急了?”容大奶奶笑著將信皮兒揭開,從里邊拿出了幾張信箋,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起來。不多時,她的眉毛微微一皺:“金枝,去將二奶奶請到我們晴雪院來,我有事情找她?!?/br>
    嘉懋見著母親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上前一步抱住了容大奶奶的胳膊:“母親,外祖母信里頭都說了些什么?”

    容大奶奶伸手點了點嘉懋的腦袋:“不管你的事兒,小孩子家家,還不到旁邊玩去!”

    “母親,我都八歲了,不是小孩子了!”嘉懋挺不服氣的拍了拍胸:“我今年都去念族學(xué)了!還在金玉坊學(xué)著打理生意了!”

    見著嘉懋略顯急躁,容大奶奶笑了笑,嘉獎了一句:“今年確實是有進益了?!?/br>
    嘉懋真是大變樣了呢,瞧著走在自己身邊的兒子,容大奶奶就有說不出的高興,年前嘉懋不喜歡念書,容老太爺要送他去族學(xué),他總是賴著不肯去,最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打算盤,每日里頭拿著算盤撥來撥去,將金玉坊的賬簿子算了一遍又一遍。

    見他對賬目感興趣,容大老爺?shù)挂矝]強著他去念族學(xué),反而將他帶去了金玉坊學(xué)著打理生意。容家是江陵大族,本來輪不著主子自己去打理外頭的生意,可金玉坊委實太大了些,交給管事實在不放心,所以容大老爺也只能親力親為的自己上陣了。

    容家先祖從朝堂歸隱以后,留下了祖訓(xùn),為了保存容家一脈,需得遠(yuǎn)離朝堂,不要卷入到朝堂紛爭,明哲保身。

    容家人遵循祖訓(xùn),世代無人去科考做官,從政這條路子不走,自然也只能是從商了。金玉坊是容家先祖留下來的生意,隨著這一百多年的發(fā)展,已經(jīng)遍布了大周各地,光是那設(shè)計首飾的匠人,都雇了差不多上百人。

    金玉坊做的首飾都是最上乘的貨色,新款一出,必然引起轟動,不少達官貴人家要嫁女娶婦,都要預(yù)先到金玉坊定制十幾款頭面首飾,若是嫁妝里沒得金玉坊的金銀,那就說明這家人身家還不夠。

    容大奶奶見嘉懋對經(jīng)商感興趣,索性也盤下幾間鋪子,分了一間給女兒春華,一間給嘉懋,放手讓他們自己去打理——昔時她在楊家做閨女的時候,楊老夫人也是這樣做的,她才六的時候,楊老夫人便扔了一間鋪子給她:“曼娘,你若是覺得無事可做,那你便拿著這鋪子練練手,母親給你五萬兩銀子做本錢,隨便你怎么弄?!?/br>
    自小起便有了歷練,容大奶奶還未出閣便十分精明,只可惜出嫁以后遇著了一個惡婆婆,不僅小氣,而且有些不講理,緊緊的攥著家中的內(nèi)務(wù)不肯放手,容大奶奶想要插一手進去都為難。

    見著婆婆這般尖酸刻薄,容大奶奶索性不再到內(nèi)宅里頭折騰,自己拿著壓箱銀子在江陵東大街買了幾間鋪面,自己做起了買賣。容老夫人一點都不知道這事兒,只覺得媳婦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府中,也不跟自己鬧騰,算是個識相的。

    “你婆婆是個這樣的人,她拿不肯放手你又有什么法子?與其跟她慪氣,不如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睏罾戏蛉私淮脑?,容大奶奶記得十分清楚:“曼娘,只要是不來傷損你的利益,你就糊涂日子糊涂過,她一心管著中饋不來尋你的麻煩那才好,免得自己心里不愉快。你不是在東大街開了幾間鋪子?難道還少了事情給你做?”

    不搭理婆婆倒也是個好法子,只要夫君敬重自己,兒女貼心,這日子再舒服也不過了,容大奶奶照著母親交代自己的話去做,果然日子過得很是快活。今年嘉懋忽然跟清醒了一般,嚷著要去族學(xué)念書,更是讓容大奶奶與容大老爺驚喜萬分。

    “嘉懋這是開竅了不成?怎么就想著要去族學(xué)念書了?”容大老爺?shù)吐暸c她商量:“肯定是這次回廣陵,岳母大人勸導(dǎo)了他?!?/br>
    容大奶奶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兒子肯上進便好,兩人歡歡喜喜將嘉懋送去了族學(xué),至今已經(jīng)念了一個多月的書了。容大奶奶瞅了瞅走在身邊的嘉懋,笑著問道:“今日夫子說了什么?”

    嘉懋興沖沖道:“母親,夫子說我可以去考童生了呢!”

    “什么?”容大奶奶有幾分詫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才學(xué)了一個多月,就想著去考童生?夫子怎么會這樣說?”

    那夫子肯定是個善于溜須拍馬的,哪里就能去考童生?這秀才如此容易考,那便滿街都是秀才了!容大奶奶瞄了一眼走在身邊的嘉懋,忽然間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嘉懋好像比原先要沉穩(wěn)了許多。

    去廣陵之前,嘉懋還是一團孩子氣,春華感了傷寒不能跟著去外祖母家,嘉懋還拉著她的手不放:“我們帶著藥過去,指不定到了外祖母家,你的病就好了!”

    就這樣一個孩子心性的人,這次從廣陵回來以后,完全就變了。容大奶奶不由得沉思起來,究竟是什么讓嘉懋有了變化?她仔細(xì)回顧著,好像也沒什么異常的事情刺激他,還是跟原先一樣,回廣陵拜年,得吉利錢兒,放鞭炮煙花、打雪仗堆雪人、捉麻雀……

    不,有件事兒好像不同尋常,容大奶奶臉上掛著笑,心里頭卻有些猶豫了起來。

    正月初四,二嫂的那個娘家侄女過來拜年,那個叫做駱相宜的小姑娘,好像從她出現(xiàn)以后,嘉懋就有哪里不對了。

    哆羅呢的斗篷,恁般金貴,他手一揮,大大方方的送了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后來聽著金玉坊的管事來報,正月十四還在金玉坊里頭拎走了一盞上好的琉璃繡球燈,那可是要賣五十兩銀子的。

    那日大堂里的事情仿佛又浮現(xiàn)在眼前,清清楚楚。“你瞧瞧,嘉懋與那位駱大小姐,看著甚是相配呢!”母親楊老夫人打趣的話兒又響了起來,容大奶奶張了張嘴,莫非嘉懋年紀(jì)小小就這般早慧,竟喜歡上了人家小姑娘?

    容大奶奶的手攥緊了嘉懋一些,嘉懋“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母親,你捏痛我了!”

    容大奶奶喘了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想得太左,將手略略松開了些,朝嘉懋歉意的笑了笑:“母親想試試你的力氣?!?/br>
    嘉懋興致勃勃:“母親,回了晴雪園我跟你扳手勁!”

    見著嘉懋這般心無城府的模樣,容大奶奶不由得有些赧然,自己都想到哪里去了,嘉懋今年才八歲呢,自己便想到了十八歲以后的事情去了!她笑了笑,嘴角一撇,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在眼前浮現(xiàn)出來。

    駱家那個大小姐,模樣兒生得俊,只是她那出身……容大奶奶心中沉吟,雖然母親曾教誨她,看人不要從出身看,只要人正直仗義,就是好人,可這選兒媳婦與交朋友卻是兩碼子事兒,自己是該慎重。

    并不是歧視那沒落的門第,只是覺得駱家養(yǎng)出來的姑娘,就怕小家子氣重了些。容大奶奶慢慢的往前邊走著,水藍色的裙裾在青石地面上緩緩而過,將那石磚上的蓮花花瓣遮得密不透風(fēng),又挨挨擦擦的露出些荷瓣尖尖來。

    走到了三叉路口,迎面走來了一個穿著雨過天青色衣裳的少婦,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大嫂,找我有事?”

    容大奶奶快走一步:“弟妹,有樁事兒想問問你。我母親寫了信過來,想問問你們?nèi)A陽錢家的情況?!?/br>
    “楊老夫人要問我們?nèi)A陽錢家?”容二奶奶驚訝的一挑眉:“可有什么事情?”

    第四十五章心念念暗中相助

    可也真是蹊蹺,母親竟然一心想幫著那駱大小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點入了她老人家的眼。駱大奶奶彈了彈那張信箋,心中默默一輪,估摸著是哪駱大小姐在家里被繼母與弟弟meimei欺負(fù),激發(fā)了母親那鋤強扶弱的心腸。

    從知事起,母親便是個頂頂熱心的人,家中的奴婢有些什么為難之處,只要去找母親,差不多都能將那事兒了結(jié)。容大奶奶自小便跟著楊老夫人到處跑,也習(xí)慣了她的行事風(fēng)格,現(xiàn)在想來,該是駱大小姐的身世讓她心有戚戚,才這般關(guān)注。

    容二奶奶接過銀葉遞過來的茶盞,慢慢的抿了一口:“我們?nèi)A陽錢家,人也實在也太多了些,但你若是要問嫁到廣陵駱家的,我倒還記得?!?/br>
    “哦,她是個怎么樣的人,她們家的家底可還豐足?”容大奶奶笑著望了容二奶奶一眼:“肯定比不上你,嫁妝都拉了十幾車!”

    容二奶奶得意的抿了抿嘴角,她可是出自華陽錢家的大房,自然家中富貴,那些弱支夠的日子,可是連大房的奴婢都不如了。這位嫁到廣陵駱家的,是她的堂妹,雖然共著一個姓氏,其實卻是分得很遠(yuǎn)的,她記得那位堂妹叫嬌娘,模樣兒生得水靈,his身子似乎有些不足,瘦弱得很,似乎一陣風(fēng)兒都能刮得走一般。

    “那位嬌娘,家境怎么樣?”母親的信里邊,主要問的就是這件事兒,由不得容大奶奶仔細(xì)問問清楚。

    “嬌娘家境不算差,她們家是錢氏的旁支,她父親在華陽府里做過知事,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沒做了,回來一心一意的做他的田舍翁。她們家在華陽錢家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吃穿用度……”容二奶奶停了停:“跟咱們江陵西大街的王家差不多。”

    “唔,這樣說來,也不算太差的了,王家怎么說,也有一二十家鋪子,還有幾個田莊呢?!比荽竽棠厅c了點頭,拿著楊老夫人的信箋又看了看,忽然心中浮起疑問來。

    既然那錢氏家里不差,嫁妝自然也不會少,她死了以后,嫁妝都是留給女兒的,可為何那駱大小姐卻穿得這般寒酸?難道她母親留下的嫁妝,都攥在她繼母手里?容大奶奶驀然有幾分酸澀,沒有娘的孩子就是可憐,回想著駱大小姐那日的穿戴,容大奶奶嘆了口氣:“這可真是作孽?!?/br>
    容二奶奶見著容大奶奶忽然嘆氣,甚是驚詫:“大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