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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將葉央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他很認(rèn)真地想了片刻,才發(fā)覺他擔(dān)心他的,根本礙不著別人的事兒,才放心大膽地繼續(xù)cao心。

    回神時只聽見葉央道:“還是算了,若是太仆寺出了事,會有消息傳來的,我們不用太上心?!眱赡甑臅r間,私下打探?jīng)]有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若非素和炤斷斷續(xù)續(xù)吃了很久的藥,她甚至懷疑反賊是否存在,現(xiàn)在怕做得太過會引起朝中注意,還是按耐不動了。

    清早的商談就此結(jié)束,葉央帶著部下訓(xùn)練,商從謹(jǐn)接著研制火炮,但缺乏工具,召集在多的人能力畢竟有限,始終無法將火炮射程提高多少,只提高了穩(wěn)定性。

    下午時,軍校外有人求見,葉央接到通傳,發(fā)現(xiàn)竟然是大理寺的人!葉安北的手下?

    “在下大理寺少卿,奉葉大人之命特來拜會……”軍校里殺氣騰騰,把久與牢獄刑具作伴的文官都震住了,輕輕一揖,“見過神策葉將軍?!?/br>
    葉央還禮,請他坐下說話,懸著一顆心問道:“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面對面觀察唯一的女將軍,少卿五官較平白白凈凈的臉上有一絲尷尬,門口駐守的士兵更讓他緊張,也不客套了,開口就進(jìn)入正題:“昨夜太仆寺卿文大人遇害身亡,大理寺派我來問問葉將軍,您這兒和太仆寺的馬場離得不遠(yuǎn),可察覺到什么異樣?”

    “遇害!”葉央低呼一聲,她和文大人交情雖然不深,也是見過幾面的,怎么就死了!同時立刻想到了昨夜屋頂上傳來的腳步聲,不過仔細(xì)推敲,就算有人殺了文大人,撤退時也不會從軍校經(jīng)過?。?/br>
    “是,當(dāng)胸一刀,血流如注,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在臥室中發(fā)現(xiàn)?!边@種事并非機密,小少卿如實相告,想賣她個好兒。

    葉央望向身旁的少卿大人,右手不自覺握拳放在桌上,追問道:“發(fā)現(xiàn)的人是誰?”

    “這……是文大人的丫鬟,已經(jīng)跟了他三年,并不會功夫,身量也不高,若說能把一個大男人殺死,恐怕有點困難。”少卿略一猶豫,還是說了。

    葉央察覺出自己問得太仔細(xì),不過有些事必須要搞清楚,“發(fā)現(xiàn)的人為何不是他的夫人?”文大人約莫四十歲,肯定娶了親的,難道夫妻不睦,一直是分居生活?

    “文夫人平日住在京中府邸,她也是剛知道此事……”少卿有點著急。今天他來拜訪葉央,是問問她關(guān)于死者生前的人際關(guān)系,看看是否有人對文大人心生怨懟才會痛下殺手,怎么自己一個問題都沒得到解答,偏偏回答了她這么多。

    太仆寺的寺卿和葉央差不多,都是工作場地和家里兩頭跑。大祁建朝時,太仆寺管理馬政,但并不負(fù)責(zé)飼喂軍馬,后來才將天下馬匹事物一并掌管,所養(yǎng)成的馬駒有一部分送到幾大軍營里,能夠減輕將士們的負(fù)擔(dān)。

    所以太仆寺的馬場一擴再擴,現(xiàn)在離京城已有一段距離,太仆寺卿也不必每日朝參——從馬場趕回京城就要大半天,再趕回來處理事務(wù)都得大半天,每天一來一回,什么事兒都別干了。

    文大人夫妻兩個聚少離多,但沒鬧出什么和離的消息,文大人也并無妾室,葉央猜測,他們的感情應(yīng)該不錯。

    “哦,文大人是何時……遇害的?”葉央若有所思地點頭,黑白分明的瞳仁在眼眶里一轉(zhuǎn),“昨夜子時三刻左右,有人從我房上經(jīng)過,但軍中并無異常,不知此事是否與文大人遇害有關(guān),望大人留心?!?/br>
    大理寺來的少卿,疑惑地略微抬高聲音嗯了一下。他希望知道是否有人同死者有怨,相比這個,葉央所說夜半某人經(jīng)過的消息,實在不著邊際。不過他仍然回道:“仵作驗過尸體,文大人是亥時左右身亡的?!?/br>
    “當(dāng)胸一刀?”葉央又確認(rèn)一遍。

    “當(dāng)胸一刀,匕首沒入身體至少三寸?!鄙偾浯笕嘶卮鸬煤V定,接著問葉央有關(guān)文大人的其他瑣事,是否和旁人發(fā)生過口角一類。因為死的人是朝廷的三品要員,大理寺不敢怠慢,草草盤問之下就把一些小吏直接帶走,幾位太仆寺的少卿寺丞等稟報了圣上,有嫌疑的也不會放過。

    送走了來查案的大人,葉央顧不得其他,趕緊叫來了素和炤,不多時商從謹(jǐn)擦著手上的火藥粉末也走進(jìn)屋,葉央怕隔墻有耳,干脆敞開著門,壓低聲音同二人說話。

    “太仆寺的文大人昨夜死了,被人所殺?!彼咽虑椴莶莸卣f了一遍,“若反賊當(dāng)真存在,此事會否是他們所為?”

    因為祛除寒毒時需提升身上的陽氣,飲酒變成了最好的選擇,哪怕現(xiàn)在寒毒除盡,素和炤卻喝上了癮,動不動就酒壺不離手的,灌下一口回答:“他們要真有本事殺害朝廷命官,干嘛不對中書令大人下手?”

    釀造的酒度數(shù)不高,葉央懶得管他,反正也不會喝醉了,沉吟片刻道:“也對,文大人雖是三品,可說白了……”

    “就是個養(yǎng)馬放羊的?!彼睾蜑莞纱嗬涞卮驍嗨?,眼波掃了過去,“要有本事,殺個肅文侯,或者中書令,或者六部要員,才能讓朝廷真正陷入麻煩?!?/br>
    太仆寺重要,少幾天不干活兒也不會對朝中產(chǎn)生多大影響,不明白兇手安的是什么心思。

    葉央正在犯難,商從謹(jǐn)思索片刻,問了個極為關(guān)鍵的問題:“有什么跡象能證明,文大人的死和反賊有關(guān)?”

    片刻呆滯后,葉央緩緩地?fù)u頭。

    ——她還真沒什么證據(jù)能表明,太仆寺和反賊扯上了關(guān)系。

    有人殺他是為什么呢?政見不和?不可能,太仆寺和大理寺地位差不多,都和朝中勢力紛爭沒關(guān)系;和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下人是沒什么膽子殺主人的,一旦動手,被查明的幾率也很高;發(fā)妻不滿,因愛生恨?案發(fā)時文夫人在京城,同樣沒可能。

    “……假設(shè),這件事和反賊有關(guān)系呢?”商從謹(jǐn)話鋒一轉(zhuǎn),施施然走到她對面,顯然想到了什么。

    仿佛一顆火星投入了神策軍儲放火藥的倉庫中,葉央的腦子里轟然作響,爆炸之后是一片清明,“如果能牽扯上,文大人的身份只會有兩種……要么是與反賊為伍,因為某件事不合,被滅口;要么受到了反賊拉攏,不順從,被滅口?!?/br>
    以這個假設(shè)為前提,她的思路就順了許多。

    想要逼宮奪權(quán),兵馬糧草,名正言順,缺一不可。

    拉攏到了文大人,相當(dāng)于有了和大祁戰(zhàn)士一樣優(yōu)良的戰(zhàn)馬。

    “我去提醒大哥,讓他借著查案的名義,核對太仆寺的賬務(wù),看看文大人是否真的有通敵賣國的嫌疑?!币庾R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葉央素來雷厲風(fēng)行,立刻決定動身出發(fā)。

    她這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讓素和炤如臨大敵,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大了,攔住年輕將軍的步伐,“等等!將軍,你回去以后怎么和定國公開口?說你知道有人謀反,秘密追查了兩年,如今才初見端倪,而曾經(jīng)反賊想要拉攏的人……也就是在下,就藏在你的軍校里?”

    性命攸關(guān)涉及生死,素和炤原本不正經(jīng)的神色斂去,“等真正的敵人浮出水面后,再把我推出去罷?!?/br>
    沒有找到反賊之前,他是最大的嫌疑者,任何矛頭都會沖他過來,可找到了反賊,朝廷就會把全部精力用來對付真正的敵人。

    素和炤狐貍一樣狡猾又拼命保住自己的樣子,讓葉央退了半步。他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和謀反毫無關(guān)系,想活下去是沒錯的。

    “好吧……”葉央折回座位上,提醒道,“我不會放棄追查此事,一定要找到太仆寺卿的被害原因,直到洗清或者確認(rèn)他的嫌疑為止?!?/br>
    不能向旁人訴說,但她可以自己去查。

    素和炤也是如此打算,松了口氣,終于像個幕僚一樣立在了她旁邊,感嘆一句:“文大人是個清官?!?/br>
    葉央對此人了解不深,不置可否,又聽見他繼續(xù)道:“只是不知道,在青樓一擲千金的豪氣,是從哪兒來的。”

    “青樓?”葉央納悶,“他不是并無妾室嗎?”

    就是這點讓她排除了女子下手的可能性,再怎么嫉恨丈夫在外頭的鶯鶯燕燕,文夫人沒有那么大力氣痛下殺手。

    素和炤搖了搖頭,笑道:“起初這件事知曉的人不多,可也并非無人清楚,傳得越來越廣,稍一打聽,就得到消息了?!?/br>
    葉央狐疑地看著他,“我怎么就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商從謹(jǐn)緊接著跟了一句。

    “總之文大人是畫樓的??停绻罄硭略谒母?,以及賬目上查不到什么不對勁,那么這里,就是唯一的突破口。”素和炤說話時垂著手,自信滿滿,“在畫樓姑娘們的房里,男子總是會不小心透露出什么的。況且……他若不是為了那些個鶯鶯燕燕,而是去,接頭呢?”

    畢竟那里,是為數(shù)不多能讓男子進(jìn)出,又不至于招惹懷疑的地方。

    此類風(fēng)月場所,娼寮有之,清雅一些的地方也不少。畫樓就是其中最為出名的,環(huán)肥燕瘦,雖做的是皮rou生意,但想結(jié)實些有學(xué)識的“落魄才女”,也不是不可能。之所以聽說過它的名字,是因為葉二郎。

    葉家二哥最大的夢想就是四個字,風(fēng)月無邊。等著分了家自己去過逍遙日子,可惜定國公府地方太大主子太少,哪怕每個下人都住單獨的屋子也有富余,分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只好日日在葉央耳旁念叨,說多想進(jìn)一次畫樓,聽姑娘們唱個小曲兒也是好的。

    “那就抽時間,你去打聽打聽消……”最后一個字還壓在葉央的舌尖,她抬頭打量了一番素和炤,遺憾地嘆了口氣,“你不行,太不行了?!?/br>
    天生眉目含情,若說他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只是差強人意,若他換身女裝去畫樓當(dāng)個頭牌,倒很符合那張臉的氣場。

    她頓了頓,把視線落在商從謹(jǐn)身上,“言堇,要不你去?”

    “去干什么?”商從謹(jǐn)一陣緊張,挺了挺脊背。

    “去畫樓問問,文大人原先喜歡哪位姑娘,跟她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比~央回答得很輕松,就像招呼他吃個果子。本來嘛,又不是什么多困難的事情。

    誰料商從謹(jǐn)把頭搖得很用力,一口拒絕了:“我不去青樓的?!?/br>
    “現(xiàn)在知道這事兒的只有咱們?nèi)齻€,素和炤不適合去,只能看你的了。記得,不要直接上去就問,給鴇母塞些銀子,不著痕跡地打聽。”葉央說的頭頭是道,幫他規(guī)劃好了一系列的行動。

    商從謹(jǐn)心如磐石,意志堅不可摧,為難道:“我,我怎么能去……”

    若說瞧不起青樓女子,倒不至于,他久在民間游歷,知道有些窮苦人家賣了女兒進(jìn)那里,只為活命吃飯??尚拇鎽z惜,不代表也要自己跟著打成一片?。?/br>
    一直以來都沒什么脾氣的懷王殿下,居然在這種事上打死不松口,態(tài)度堅決得很,一副“不要再逼迫我”的委屈樣子,從耳根處蔓延起一片紅暈。

    “我出銀子!”葉央拍出來五十兩銀票在桌上,威逼利誘道。

    整個天下都是他們家的,商從謹(jǐn)怎么會看上這點小錢,“不去不去……你找別人罷?!?/br>
    葉央無奈,只好吩咐素和炤:“那,你去弄把炭灰過來?!?/br>
    要炭灰,做什么?

    金秋八月,風(fēng)不冷不熱,吹得人很暢快,河邊尤其如此,濕潤的水汽彌漫開來,摻著隱隱的脂粉香,讓人不禁一嗅再嗅。

    畫樓是京城最大的青樓不假,卻不在京中,而是前朝開鑿的運河上,四五艘精致的畫舫。首尾相連,每艘都有三層高,漫無目的地在河上漂流,傍晚才靠岸。

    葉央一襲書生青衫,卻襯得人更挺拔精悍,看著靠岸的畫樓舫船,摸摸下巴上用炭灰偽造的小胡茬,心里安定了幾分,打開折扇,輕搖著邁了進(jìn)去。

    能夠堂而皇之地進(jìn)一趟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新鮮的很,比軍校中的生活懶散,又比家里的日子自由。甫一踏上畫舫的甲班,便有兩個堪稱清俊的小廝迎了上來,笑容可掬滿目親切,既不會讓人心生厭煩,又不會覺得怠慢。

    耳旁傳來的除了鶯聲燕語,也混有絲竹弦樂,葉央耳朵尖,還聽見了吟詩聯(lián)句的動靜,沒有她想象中青樓的那般艷俗感。

    “公子瞧著面生,可是頭回來?”三十余歲婦人打扮的女子從畫舫二樓轉(zhuǎn)下,步伐輕柔快速,走路時發(fā)出輕微的足音,“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千萬……莫要見怪?!?/br>
    她停在葉央面前,道個萬福,笑吟吟地低下了頭。

    在被人打量的時候,那位婦人也在觀察葉央。面生的公子形容俊美,一眼看過去竟是男女莫辨,比女子多了七分堅毅,站姿也不忸怩作態(tài),可若說是男子,又顯得偏溫柔些,只有那雙眼睛,在燈輝照耀下顏色偏淺棕,透著渾然天成的驕傲。

    葉央個頭并不比男人矮,又有軍中磨練出的氣魄,嗓音也不溫柔,一開口就打消了鴇母心里的嘀咕,“是頭一次……太仆寺的某位大人,說畫樓有美酒美人,今日便特意來瞧瞧。”

    不光小廝生得好,這里的鴇母同樣素質(zhì)高,眼神三番五次掠過她手中的玉骨折扇,并不顯得貪財,葉央是留了心才發(fā)現(xiàn)的。

    鴇母長著一張端正的方臉,年輕十歲亦是美人,掩口笑道:“莫不是太仆寺的文大人?”

    他遇害的消息,一天之內(nèi)傳不到青樓,所以葉央大膽地過來了,看來這里的人并不知道,于是更加放心,搖著扇子回道:“當(dāng)然。不知文大人夸贊過的那位……叫什么來著?今日在下是否能邀得一見?”

    她當(dāng)然對文大人的風(fēng)月史半點不知道,故意留了個話頭,等著對方上鉤。

    鴇母果然接過話去,引著她坐下,親自斟了一杯酒,遺憾道:“這位公子,唉,真是不巧,小月她今日抽不開身,不知您方不方便,換一位姑娘來陪著?”

    竟然被約出去了!

    葉央忍不住想看看時辰,她一路從軍校騎馬過來,還抽空換了身衣服,緊趕慢趕,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接下來該怎么說?“我今天就是來找文大人老相好的,不管如何,你得把她找來,讓我盤問一番”?

    葉央指尖暗暗用力,壓抑住計劃外的緊張,面上依舊云淡風(fēng)輕,“那就把你們這里,最美的找來。”

    她的身份是畫樓??偷呐笥眩谝淮蝸矶ㄊ窃儐柵笥阎幸獾呐?,若不成,選最好看的,也不至于招惹懷疑……只是今天恐怕會半點消息打聽不到,又折進(jìn)去一大筆銀子了!

    ☆、第102章

    沒想到小月姑娘很忙,畫樓里最美的清倌倒閑得很。

    葉央撇了撇嘴,沒進(jìn)雅間,坐在一層大堂的偏僻處,用架刀的動靜把玉骨折扇扔在桌上,當(dāng)啷一聲,嚇得抱琵琶走過來的女子一個哆嗦。

    那人長相偏冷,又有種靡靡的艷麗之感,赤足而行,身姿妙曼,纖細(xì)瑩白的左腳腕用紅線拴了一對銅鈴鐺,隨著走動發(fā)出陣陣清脆的聲響,敲在人的心尖子上,步步生蓮,討好地在葉央面前彎了彎身子。

    她的臉被一層薄得幾乎透明的輕紗攏住,能清楚地看見嫣紅的嘴唇,卻多了幾分神秘感,不等人吩咐,自顧自地彈奏起來,音色如珠落玉盤,順耳得很。

    畫樓若只是做皮rou生意的地方,當(dāng)然不會紅火至斯,色藝雙全的女子比別處只多不少,據(jù)說還有慕才而來的書生。風(fēng)是暖的,酒是香的,葉央多喝了兩口,覺得味道有些古怪,細(xì)細(xì)一嘗,里面應(yīng)該加了舒緩心緒的藥材,對身體無礙,但她還是停杯了。

    “莫要彈琵琶,陪我來說說話?!比~央側(cè)頭一笑,望著穿綠紗衣的清倌,倒叫旁邊瞥見這一幕的姑娘都臉紅起來。

    她們是不能挑剔客人的,而經(jīng)常出入這種地方的人,貌若潘安的幾率很小,冷不丁進(jìn)來一位手持玉扇的俊秀公子,身量高挑,瞧著偏瘦,青衫下卻隱隱有種壓抑住的野性,誰都愿意多看幾眼。

    彈琵琶的娘子同樣羞紅了雙頰,低低回道:“公子想說什么?”

    “你的琵琶彈得不錯,學(xué)習(xí)多久了?”葉央習(xí)慣有事說事,不太會閑聊,勉強扯了話題,心里盤算著怎么繞到文大人身上去。

    “整十二年了?!睂Ψ酱鸬煤芸?,帶著幾分驕傲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