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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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潛幽幽看了她一眼,警告道:“自覺點,離男人遠點?!?/br> 唐朝顏倒是想乖乖聽話的啊,可是一下飛機,到了提取托運行李的轉盤上,就事與愿違了。 她的個子在國內本來就不算高,到了人種不同的歐洲,自然就更矮了,亞洲女孩看起來又都比實際年齡小許多,于是和她一起等行李的棕發(fā)高個男人,看到她獨自一人吃力的搬行李時,以為她還是學生,就主動的上來幫她拿。 對待好心人總不能只寥寥言一句謝吧,更何況好心人還挺英俊健談的,唐朝顏想,反正也要等大家,沒什么事,于是就和人聊了起來。剛剛入關的陳潛不巧的,就看到了這一幕,臉一黑,心想剛告誡過的,轉眼就忘了? “唐朝顏?!崩淅涞穆曇?。 這是切換到工作時間的陳潛,唐朝顏立馬也被帶進工作狀態(tài),跟眼前的帥男銀匆匆道了聲抱歉,就轉身朝陳潛快步而去,“有事?是不是要我先出去和接機的人接洽?” 其實原本叫她過來,陳潛根本沒來得及想什么理由,聽及此,他便順水推舟,一本正經的嗯了聲,提起傳送帶上正好到他面前的行李,拉起拉桿,道:“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朝外走著,正好又撞上了那棕發(fā)帥哥,他也拿好了行李,準備出去。見到唐朝顏落后陳潛半步,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跟著的模樣,在他的印象里,東方女人對待丈夫就是這樣的‘尊敬’,于是很理所當然的將他們當做一對了,自來熟的上前問唐朝顏,“這是你丈夫嗎?你們來法國旅游嗎?” 丈夫……夫…妻…=口=... 唐朝顏‘嗖’的回頭看后面,幸好沒熟人,沒人聽到,心剛放下了一半,就聽到邊上陳潛解釋道他們是來工作的。她正奇怪他怎么會主動搭理陌生人呢,就聽到帥哥說—— “哦~抱歉~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對?!?/br> “這個沒錯,我們就是一對。”陳潛肯定道。 唐朝顏在那瞬直覺他就是為了說這句話而開口的,孤疑的看了他一眼,陳潛臉上一片平靜,什么都看不出來,唐朝顏反而勾唇笑了,看來她的直覺沒錯。 小心眼的男人。 來接機的是bio,法國有機農業(yè)推廣局的工作人員,很年輕的法國小伙子。人家不會說中文,他們不會說法語,雙方只能用英語交流。 而他們這次赴歐的團隊里,大多都是農科院的專家們,恒盛的人員都占少數,大家基本都是在國內上的學,因此,只有陳潛能毫無障礙的跟法方用英文交流,包括那些晦澀難懂的專業(yè)術語。 他的形象一下變得高大起來,然后才從同行中恒盛的人口中完整的得知陳潛那金光閃閃的履歷,留洋啊~還是常青藤盟校畢業(yè)的?曾經對他這個年紀輕輕就坐上執(zhí)行總經理位置的人嗤之以鼻的農科院老資格們,立馬他刮目相看。 中國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復雜,有時候又單純,唯一不變的是,從心底里覺得洋人比我族高一等。 這種心態(tài)似乎是根植在基因里的,是幾百年被西方打壓的歷史,鐫刻在他們的骨子里、靈魂里的自卑。 而唐朝顏他們這年輕一代明顯要比他們好多了,到了法國后,除了新鮮,心里壓根就沒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坐上來接他們的車后,不像行為間還有些拘謹的年長人,他們這些年輕人就只顧著興奮的朝窗外看風景了。 車子把他們帶到了位于法國東部的一個小鎮(zhèn),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際層層疊疊的晚霞美到不可方物,而他們即將住在—— 唐朝顏下車抬頭,一棟非常古老的建筑里。 “這里是農場主的家,他即將招待你們接下來三天的食宿?!眮斫訖C的小伙就送他們到這里,聽聞到汽車聲的農場主人這時候才滿面笑容的迎了出來。 那是一個挺著大大的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人未至,聲先到,一串帶著nongnong法式口音的英語襲面而來,唐朝顏只大致聽懂了歡迎的意思,當然,這不用聽,光看肢體語言就猜得到了,她見團里的其他人面色也都和她一樣的茫然,只有陳潛交流無障礙,不由雙目放光,崇拜的看著他。 不料陳潛和人說著說著忽然朝她看來,一口英文突變中文:“你沒和人說清楚我們是7個男人,3個女人嗎?” 唐朝顏一愣,粗略一回憶,心叫不好,她好像真的沒在郵件中和法方人員說清楚這一點。 陳潛又扭過頭去和主人交談,光觀察他們越來越嚴肅的神色和城堡主人又是聳肩又是攤手的模樣,就知道出問題了,而唐朝顏大致已經猜到是什么環(huán)節(jié)出問題了。 “今晚和明晚這里的房間都被游客訂滿了,而他只為我們預留了五間房,每兩人一間,所以問題是,得有兩位異性合宿?!闭f到這里,陳潛瞟了她一眼,眼里是責備。 唐朝顏咬下唇,面對大家臉上的尷尬和難色,硬著頭皮舉手,“不好意思!各位前輩!是我工作的疏忽,女士這邊就我吧。” 同團的另外兩位女士,一位是農科院的鄭教授,一位是恒盛總部的公關部謝經理,聽了她這話自然是面色松了松,對視了眼。她們倆年紀都不小了,早已成家,身份地位也不低,總不至于讓她們兩個去和不熟的男人同住一間房吧?那太不像話了。唐朝顏主動提出,的確讓她們舒了口氣。 大家不由的將目光放到恒盛剩下的三個人身上,一個陳潛、一個唐朝顏,還有一個市場部的副總,也就是盧佳明。所以現在的關鍵就是,誰愿意和唐朝顏合住,主動提出來,問題就解決了。 很顯然,人選應該在恒盛的兩個男人中間,畢竟和農科院的幾位教授相比,人小姑娘當然是和自己公司的人熟,而陳潛是領導,大家就看向了盧佳明。 哪里想得到,盧佳明這個人上回在陳潛家不大不小的碰了個壁,自此就放棄了巴結陳潛,往其他地方到處鉆營,這回出來他就是打著要和農科院的院士混個臉熟打好關系的目的,才千方百計的弄到了出國名額,這般好的機會放在眼前,他又怎么會愿意去和對他來說一點利益都圖不到的唐朝顏住呢? 于是他腦筋一轉,先發(fā)制人,“哈哈,我一個已婚人士,被我老婆知道了和年輕小姑娘住一間房,回去可沒好果子吃。小唐和陳總熟,不然陳總就委屈下咯?” 盧佳明很會說話,半開玩笑的搬出家屬,還做出一副妻管嚴的模樣,大家自然不會再為難他,而是為難的看向陳潛和唐朝顏。 陳潛緊擰著眉,沉默了幾息后問唐朝顏:“你介意嗎?” 一直在旁仔細觀察他們交流的農場主這時候一拍腦袋突然插言,嘰里呱啦語速很快的對陳潛說了一串話,眉飛色舞的,然后做了一個‘等我一會兒’的手勢,走到前臺那打了個電話,沒兩分鐘后就掛了電話過來對陳潛做了個ok的手勢。 “他說可以幫我們和另一對客人對調一間房,那一對客人是他的熟客,所以沒關系?!标悵撀犃撕蠼o他們翻譯。 “另一間是什么樣的?”唐朝顏好奇。 主人很熱情的帶他們去看了。 比起其他人的標間,倆小床,他們這間的確要大多了,光層高都是別人的一倍多,關鍵是帶了個小小的閣樓,閣樓上本來的布置是一個小小的,主人比劃著說,沙發(fā)拉開來就是床,可以睡覺的,這樣要比一般的標間要好多了,換衣服什么的都不會有不便。 “howdoyouthink”你們覺得怎么樣? 農場主斜倚著門,笑瞇瞇的問。 好啊~!當然好!這間房還帶巨大的浴室和寬大的陽臺,怎么會不好? 其他人也跟著來湊熱鬧的看了兩眼,紛紛表示羨慕—— “知道這樣,我也愿意合房??!” “就是!而且還有貌美如花的小唐作伴,真是~哎~失策!” “行了啊你們!別欺負人小姑娘了,都被你們說臉紅了~真是的,回房休息吧?!编嵔淌谛χf道。 他們也就開個玩笑,聞言各自散去,而唐朝顏的臉紅其實也不是為的這個…... “還愣在門口做什么?”陳潛道,“進來吧?!?/br> ☆、第38章 同眠 初到法國,大家都很興奮,原本幾人是打算回房休息的,可最后都精神滿滿的出來一起吃飯,吃完后,幾個男人又聚在庭院里一塊兒喝了點酒,那酒也是農場主自家釀的,美味到他們都喝得醺醺然的還不愿走。 而這些人不走,陳潛于情于理都只能奉陪著。 這已經不知是他第幾次舉起手腕看時間了,10點多了。唐朝顏早就上去休息了,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她都沒睡,陳潛抬頭朝某個窗口望了望,燈黑著,現在她應該已經睡著了吧? 將將鬧到快11點,一群人才散,陳潛捏了捏眉心,疲憊的回了房。唐朝顏給他留了門,他開門進去后里面果然一片寂靜,窗外的月光透進來,使得黑暗的房間稍稍多了點光,他能看到床上人的輪廓,她是側睡著的,似乎正好眠。 陳潛靜靜站著,就這樣放輕了呼吸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輕手輕腳的朝浴室走去。 她在睡,他也不敢有太大動靜,幾乎是沖了一沖就出來了。 胡亂的抹了抹濕發(fā),將毛巾擱在肩上,時間不早,陳潛沒再耽誤就上了閣樓,打開壁燈,彎下腰去準備將沙發(fā)床拉開來。 他以為這會是一個既簡單又快速的事兒,不想,無論他怎么用勁兒,都拉不開來,試了兩三次后,陳潛沒再白費力氣和時間,上下瞅了瞅這沙發(fā)床,判斷應該是太久沒人拉動過,以至于哪個部件卡住了, 站直身子,陳潛叉腰長出一口氣。正想就在這沙發(fā)上將就一晚上時,旋梯上傳來腳步聲,他朝底下望去,唐朝顏踩著階梯,漸漸露出一個頭來,陳潛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把你吵醒了?” “嗯,我睡覺怕光。”她坦誠的回答,說著也正好走到了閣樓上,觀察了下眼下的情況和陳潛的表情,問他:“床拉不開?” “嗯。” 唐朝顏的目光又往那窄窄短短的雙人沙發(fā)上轉了一眼,“那下來睡吧?!?/br> 陳潛猛的扭頭看她,“不行?!闭Z氣重過頭了,反而像是在自我提醒和催眠。 “不然我睡這。”唐朝顏抱著手,也倔起來了,“二選一?!?/br> “別鬧?!标悵撚行╊^疼,閉上眼不看她。 “kingsize的床,除非你有意做什么,不然就算你想輕易碰到我,也沒那么容易。而讓你睡這?那不如今晚我們倆誰也別睡了,就這么著吧?!?/br> 陳潛忍了又忍,憋出三個字,“你—不—懂—” 唐朝顏靠前一步,貼著他的胸口輕聲問:“我不懂什么?” 你不懂和自己心愛的人同床睡,對男人來說誘惑有多大,床大床小從來就不是問題。 陳潛的額頭一突一突的跳,他想起了幾小時前,他差點忍不住失控的情形,那時候都如此,他不難想象,若是和她同床,那他才是今晚都不用睡了。 可眼前這小女人…...固執(zhí)、眼神里又隱隱帶著點挑釁的小女人……. 陳潛頭更痛了。 過了一會兒—— “好,”他無奈妥協,“這樣,我們睡一頭一尾?!?/br> 唐朝顏眨眨眼,“嗯?!边@回她答應得很干脆,仿佛她邀請他同床根本就沒什么別的意思似的,然后還徑自下樓了。 只是下樓的腳步聲輕快到有耳朵的人一聽就知道她此刻心情很愉悅。 其實唐朝顏也真的沒什么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機會甚好,可以和陳潛同睡一張床,同蓋一條被,其他的,或許摸一摸什么的她很期待,但更多的,時候不到,暫時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 她也很放心,是因為她敢打賭,賭一根胡蘿卜,陳潛絕不會在今晚做什么逾越的事,就他那個性,呵呵,唐朝顏覺得就算她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一定都會寧死不屈的。 想到這場景就好笑,唐朝顏掀開被角躺進去,順手蓋上嘴捂住笑。 她縮在被子里靜靜的等候著,過了片刻,樓上的燈滅,陳潛那熟悉的腳步聲漸進,他似乎是在床前停頓了下,然后才繞到另一邊。 床塌下去了一點,他坐上來了,唐朝顏咬被角,好想順勢滾過去躺他懷里啊啊啊啊啊~~~~~~嚶嚶嚶嚶~~~~~~~唐朝顏!你給我爭點氣,給我忍住!腦中矜持的糖糖仍然在堅守最后的底線。 可幾乎是頃刻間,腦中又迅速跳出來另一個與之對立的邪惡的糖糖—— 臥槽!躺在我身邊的是我的男票!他全身上下從頭發(fā)到腳趾,哪哪都是我的!我為毛不能投懷送抱?! 這種想法一旦出現就是勢不可擋的,她越是想平靜,就越是無法心平氣和,沒一會兒,她就開始忍不住的在床上翻來滾去,仿佛一旦停下來,就渾身癢癢似的。 原本一動不動躺在她腳邊的陳潛,被她鬧得毫無預兆的坐起身,枕頭啪的砸到唐朝顏腦袋邊上,唬得她全身一滯,下一秒,他就頭朝她躺下了,一把將她撈進懷里,男性獨有的迷人氣息撲面而來,“這下可以睡了吧?嗯?” !?。。。。。。。。。。。?/br> 他以為她是故意引他的?!?。。?! 包大人!她好冤哪!qaq 可手卻不知不覺的攀上了他的腰,順著那道已成壑的人魚線,慢慢滑向緊實的背。 陳潛穿著的是修身體恤衫,他似乎居家就愛穿這樣乍看簡單細看sao包的衣服,不是黑就是白,最單調的,也是最經典的。 包在薄薄衣料下的是紋路清晰的肌理,蓄滿了力量,跳躍著集結成像,從唐朝顏的指尖傳遞到了大腦。 “唐朝顏?!鳖^頂,他忽然低聲叫她。 氣息呼在她發(fā)頂,帶起一陣戰(zhàn)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