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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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插播一條新聞……” 廣播中的新聞剛剛播到一半,男子的聲音忽然被打斷,轉(zhuǎn)而傳出個說著標(biāo)準(zhǔn)普通話的女聲,對方?jīng)]有任何停頓地開始介紹,而漸漸地聽到車內(nèi)三個人的耳里,他們的神色卻都有了不同的變化。 新聞介紹的大概就是《兵天雪地》劇組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粉絲們因為看到劇照而瘋狂,紛紛跑到片場去探班,但人數(shù)過多加上有些粉絲年齡太小過于激動,見到有人擋著就忍不住想要擠過去,而之后,不知從哪兒忽然冒出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橫沖直撞的完全沒有考慮到人群的安全似的,將粉絲們嚇得個心驚膽戰(zhàn)的,不過卻沒有任何人員傷亡。報道說的很客觀,沒有任何主觀的色彩,著重于描述整件事,但還是在末尾處透露了開車的人可能是靳斯宸,坐在里面的還有蘇安泠。 不過暴亂之后,所有的粉絲都被蘇安泠那個傳奇的父親大人給震懾住,幾句話的功夫就老實了下來,片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進行疏通,安排粉絲們陸續(xù)撤離,至于某些盛情難卻的禮物,也全部被蘇安泠的老爸一句話打發(fā),有空就寄到公司去。 車內(nèi)的三人默默無語地將整個插播新聞給聽完,賀軒明顯處于極度驚訝狀態(tài),因為在他的概念里,完全想象不到靳斯宸竟然會跟他家族長大人玩飆車,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會陪著她一起冒險。 “快到了,做好準(zhǔn)備?!背L(fēng)連的聲音暗啞沉著,落入耳中字字清晰。 周圍的環(huán)境不知為何變得偏僻起來,而不遠(yuǎn)處一棟廢棄的工廠,正在一點點的呈現(xiàn)在眼前。 ------題外話------ →_→瓶紙最近要寫科技創(chuàng)新,哭瞎,天天惦記著這件事來著,但是又沒神馬進度,今天熬夜去了,么么噠。 ☆、第083話:動手vs殘忍 偏僻的街區(qū),廢棄的工廠,這里是j市最貧窮的地區(qū),荒蕪地仿佛像是被人永久遺棄的土地。 當(dāng)然,這樣的地方,確實絕佳的隱蔽場所。 破舊不堪的工廠內(nèi),里面則是別有洞天。安裝在每個角落的隱蔽攝像頭,定時出現(xiàn)巡查的警戒人員,隱藏在地下深處無人得知的各種地下室。 這里是“黑殺”組織隱秘的據(jù)點之一,主要用于關(guān)押那些不應(yīng)該存在于世上的人,只要進了這里的人,將永遠(yuǎn)見不到外面的太陽。在這個地方所發(fā)生的事情,是絕對的秘密,外界人員無法得知,就連他們組織內(nèi)部的人員都無從得知,只有在這里帶著的,親自做過的,才知道哪些深不見底的黑暗。 在這里,外面所有的消息全部被封鎖,尋常人在這里無論搜尋多少遍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工廠的異樣,強大的科技設(shè)備跟武器設(shè)備,讓這個工廠看似尋常卻又神秘莫測,不知在這里發(fā)生了多少駭人聽聞的“神秘事件”。這因為這個地方的隱蔽性跟重要性,靳斯宸跟阿帥花了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查到,最后還是從塵子封身上下手才被靳斯宸將地點給挖出來的。 “侵入成功,”阿帥低低地對準(zhǔn)耳麥,話語里夾雜著幾分輕松自然,“你們放心行動?!?/br> 此刻的坐到駕駛位置上,但筆記本卻仍舊放在了雙腿上,手指在筆記本鍵盤上偶爾動彈著,卻沒有剛剛那么恐怖。而原本在車上的兩個人,此刻已經(jīng)全部下了車,空蕩蕩的整輛車就只剩下阿帥一個人,鍵盤被敲響時的聲音,在他話音落下之后,就靜靜地在車內(nèi)響蕩著,聽到耳中格外輕松。 阿帥要負(fù)責(zé)控制他們的攝像頭跟其他的設(shè)備,靠的就是這臺筆記本電腦跟網(wǎng)絡(luò),而在整個過程中他需要聽從隊友們的要求臨時幫忙,如果他拿著筆記本行動的話是很不方便的,便被連面都沒有見到過的蘇安泠強制性地留在了車上。 以前有類似的任務(wù),還有蘇安泠跟他接班,但現(xiàn)在,蘇安泠恐怕沒有任何想要跟他接班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必須在這里靜靜等待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可以將他們所有的行動都觀察到,可偏偏不能真的參與進去。 對于阿帥來說,這簡直就是種災(zāi)難! 邊無聊地調(diào)看著工廠內(nèi)的攝像頭,阿帥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查出點動靜來,同時也打開跟蘇安泠的交流頻道,諂媚地開口,“組長大人,到了嗎?” “到了?!?/br> 耳機內(nèi)的聲音跟空氣震動的聲音一同傳到阿帥地耳中,格外真切的聲音令他冷不防地驚訝,還沒等他去看聲音的方向,就有道陰影投了進來落到他的視線內(nèi),透過敞開的窗戶,蘇安泠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余角的視線內(nèi)。 他抬手揉了揉頭發(fā),抬起頭去看蘇安泠的方向,可頭才微微地偏了一下,視線就忍不住轉(zhuǎn)移到旁邊的人影身上,男子背著光,整個人似是隱入朦朧的光線中,朦朧的輪廓令人看得極不清晰,但阿帥卻毫無疑問地能夠感覺到男子身上傳來的壓力跟氣場。阿帥的眼神一個飄忽,下意識地將注意力轉(zhuǎn)向靳斯宸那張棱角分明堪稱藝術(shù)的臉,可惜視線才輕輕掠過,就被對方那清冷危險的視線給盯住,頓時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他立即避開了視線。 但在驚慌間,阿帥唯一想的是——靠,這么兇的人,組長大人跟了真的不會被欺負(fù)死嗎? 緊接著,他才默默地想到塵子封,每次只要看到靳斯宸,他都會發(fā)自肺腑地感嘆,塵子封輸給這位,真的不冤。 “這是要進去了嗎?”阿帥笑瞇瞇地盯著兩人,臉上的笑容近乎 “將窗戶關(guān)好,”蘇安泠的手指在半敞開的車窗上敲了敲,淡淡的語調(diào)宛若靜靜流淌的泉水,“別死了?!?/br> 低眸瞥了眼那特制的防彈玻璃,阿帥挑了挑眉,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謝謝啊。” 蘇安泠很明顯就是在提醒他,到時候他們鬧事的時候,也很有可能牽扯到他這邊來,讓他小心點。當(dāng)然,將車窗關(guān)好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怎么將自己的小命給保住。 “不謝?!?/br> 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蘇安泠動作自然地朝他擺了擺手,轉(zhuǎn)而便直接朝那佇立于黑暗中陰森恐怖的工廠而去。 阿帥的視線停落在她身上,黑色的t恤配上牛仔褲,若不是那袒露在外的白嫩肌膚,好似真的能夠隱入黑暗中似的,長長的頭發(fā)被全部豎起扎在腦后,隨著她前行的動作輕輕地?fù)u晃著,但幅度卻格外的小。高大的身影伴隨在她身側(cè),兩人并肩而行,沒有任何的突兀,一切顯得自然而然的,兩人和諧的身影漸漸走入黑暗之中。 靜靜看著這幕的阿帥,收起了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哪?,神色漸漸變得正經(jīng)起來。 楚風(fēng)連跟賀軒是先一批進去的,他們在前面探路找入口,順便等待蘇安泠他們的到來。 沒有攝像頭威脅的工廠內(nèi),賀軒跟楚風(fēng)連帶著夜視鏡在里面探路,空蕩蕩的工廠此刻寂靜地落針可聞,在這樣冷清安靜的夜晚里,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仿佛空氣中的每絲涼下來的氣息都讓人不寒而栗般。 破舊的墻壁,堆積的雜物,通過夜視鏡只能看到這些雜亂的事物,沒有人影跟聲響,他們刻意地放輕了腳步,但卻以最快的速度在如此龐大的工廠內(nèi)尋覓著。 這個工廠是沒辦法藏人的,不用想就知道在地底下,加上阿帥檢測到的信號也是來自地下的,他們要找到的地方定然是腳下無疑。 不過在這種地方要找到入口卻是極其困難…… 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想過會傻到去尋找入口。 走過條長長的走廊來到拐角處,賀軒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人影的他在心里長長嘆了口氣,心想看守在這里的人怎么那么不專業(yè),但這樣的想法才剛剛落卻,楚風(fēng)連的手就已經(jīng)伸到他的肩膀處,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抓住肩膀給拖了過去,猝不及防間他已經(jīng)全身都貼到了冰冷的墻壁上。 賀軒沒有任何的反抗。 與此同時,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從寂靜的走廊內(nèi)響起,如此的安靜,如此的響亮,頓時就讓他的心給提了起來。 來了! 借著夜視鏡的視線,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身旁的楚風(fēng)連跟他做了個“準(zhǔn)備動手”的手勢,他很穩(wěn)地點了點頭,心里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 偷襲。 事實上,這種事在偵查三組的任務(wù)中算是家常便飯的,但對于賀軒來說,卻是很少有過的。近些日子的任務(wù)中三組其他人都有意培養(yǎng)他,在保證他安全的前提下,給他足夠的空間發(fā)揮,最大限度地鍛煉他的能力。 他知道他們的好意,同樣的,他也心懷感激。 心,漸漸地縮緊,賀軒悄悄地來到墻壁的鏡頭,每個動作都處于警備狀態(tài)。 從腳步聲來聽,應(yīng)該是三個人,而且每個人的體重都不低于八十公斤,這一個個的應(yīng)該都是身強體壯的男人。 偷襲三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撂倒,不給他們?nèi)魏畏磽艉途瘓蟮臋C會。 任務(wù)艱巨,是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 長長地吐出了口氣,賀軒盡量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將身體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 腳步臨近,分分秒秒都成關(guān)鍵,在一只黑色的皮鞋出現(xiàn)在視線中的那刻,賀軒的眼眸微微一閃——是時候了! 千鈞一發(fā)。 “砰”。 “砰”。 “砰”。 連續(xù)不斷的悶響聲在走廊內(nèi)響起,所有的聲音幾乎都是同一時間發(fā)出的,速度快得令人難以想象,霎時間三道黑影接連著倒地,痛苦地掙扎著卻再也爬不起來。 賀軒呆愣在原地。 他連手腳都沒有動,就被眼前忽然倒地在身旁的三位壯漢給驚住了,視線在驚訝間漸漸地擴散,一道黑色的人影赫然躍入眼簾,他下意識地眨巴了下眼睛,看著那道站在三位壯漢身前的身影,帥的令他五體投地的身影,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 幽暗的房間內(nèi),因為身體感知漸漸恢復(fù)的路云筠下意識地皺著眉頭,衣服撕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肌膚冷不防地接觸到地面的冰涼,就算是遲鈍的感官也能想到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伴隨著某種沉重的粗喘,她的心輕輕地挑了挑,莫名其妙地恐慌將緩緩地從心底里擴散開來,她很想蜷縮著身子躲避著在她身體上動作的手,但這種反抗卻迎來的卻是重重落下的拳頭。 猛地睜開沉重的眼眸,縱使再如何看不清晰也仍舊漆黑明亮的眸子,散發(fā)著懾人的冷意和危險,赫然間令趴在她身上的兩個人頓了頓。 兩人幾乎同時見到路云筠的目光,下意識心底里燃起了的懼意令他們無法動彈,好像腦子里有某根弦忽地僵硬了似的。 又是這樣的眼神,充滿殺意的眼神,可于極限處又冷血無情,溫度降低到了極點。 這是所有審訊她的人都被驚到過的眼神,讓他們無意識的害怕,可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胸腔里只剩下因為尷尬和輕視而產(chǎn)生的無盡怒火。 路云筠趁著這個機會掙扎,從雜貨堆里找出來的長釘被緊緊地握在手中,在她視線能夠看清的剎那,手中的長釘直接插入了離她最近的壯漢胸口。 “啊?!?/br> 整個身子猛地一僵,壯漢剛剛才恢復(fù)了神智,但路云筠的長釘就已經(jīng)刺入他的胸腔,沒有任何猶豫遲疑的,劃過他的心房,在覆蓋在胸腔的血rou下面,無數(shù)失去控制的鮮血開始四處亂涌,壯漢嘴角流出鮮紅的液體,轉(zhuǎn)而一滴滴地落到了路云筠的臉上。 而旁邊的那位猥瑣男似乎被眼前突如其來的場面的震撼到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已經(jīng)半死不活看起來毫無反抗能力的路云筠,竟然會忽然爆發(fā)出這樣的力量,不知合適到她手中的長釘,看起來輕而易舉地了斷了他同伴的生命,連任何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一股后怕感在心底里赫然爆發(fā)開來,猥瑣男手腳微微顫抖著,幸好是跪倒在路云筠的身側(cè),否則整個人指不定得直接跪下去,沒來由的恐懼令猥瑣男有些失措,他的同伴就這么被殺了,被一個應(yīng)該囚禁到死的女人給殺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已經(jīng)毫無生命力的壯漢重重地倒地,這樣沉悶的響聲好像刺激到了猥瑣男一般,他下意識地握起了雙手做出防備的姿態(tài),早已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殺人的路云筠睜著眼睛看著他,漸漸變得沒有焦距起來,但落到猥瑣男的眼里仍舊是那么的恐怖。 猥瑣男近乎發(fā)狂地抓住了身旁的電擊、棒,在將路云筠電了幾下后,看到對方只是稍稍動彈了幾下的身體,整個人猛地發(fā)癲似的笑了起來,下一刻,他直接朝路云筠撲了過去,伸出手指,放到路云筠眼眶處往下摁,似乎要直接將那只眼睛給挖出來! “砰——” 踢門聲忽地在房間內(nèi)響起,同時,軟綿綿躺在地上的路云筠,眼眶里滲透出刺眼鮮紅的血液。 ☆、第084話:潛入,被發(fā)現(xiàn)? 長長的走廊,幽暗而深邃,空蕩蕩的孤寂在夜色中敲響。 地底與地面,截然不同的世界。 纖細(xì)的身影站在長廊,渾身黑衣的蘇安泠仿佛要隱入黑暗中,賀軒通過夜視鏡可以清楚的看到蘇安泠的模樣,精致漂亮的小臉面無表情,神色淡然而平靜,她的視線從躺倒在地的三人身上掠過,很快就看向賀軒跟楚風(fēng)連的方向,明明是不見光亮的空間,可她的眼睛卻極其的善良平穩(wěn),仿佛在這樣的黑暗中也能將所有的事物看清。 而事實上,她確實能夠看清。 “組長?” 賀軒忍不住地喊了一聲,同時漸漸地將心中的驚訝和震撼壓下去。 就是剛剛那瞬間,他借助夜視鏡的幫助,也看清了蘇安泠的動作,那快速利落的出招,完全超乎了賀軒的想象,在他的印象中他家組長卻是有些拳腳功夫,但絕對沒有達到一招就秒殺三人的兇悍地步,而且在組內(nèi)算起來她的武力值還排在第二第三左右。在他們組,最強悍的楚風(fēng)連都沒法一招解決掉這三個壯漢。 “嗯。”蘇安泠朝他微微一點頭,轉(zhuǎn)而視線在楚風(fēng)連的身上停頓了一秒,兩人的視線在黑暗中對視,然后很快就分散開來。 她來到了離得最近的壯漢身旁,緊接著在對方身旁蹲了下來,對方似乎有些怕這個強大到難以置信的女生,下意識地就想要后退,可蘇安泠卻猛地一抬手肘,隨后狠狠地往下撞擊壯漢的胸口,隨著悶悶的撞擊聲,壯漢疼的臉色發(fā)青,就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怎么下去?!?/br> 蘇安泠的聲音很平穩(wěn),但那種平穩(wěn)卻不像是帶有感情的,她只是這么問,而這樣冰冷淡漠的聲音,低低的夾雜著難言的危險,仿佛只要有任何的反抗,就會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殺。 “別說!” 被狠狠揍了一下的壯漢面色扭曲,渾身顫抖著,臉上劃過抹猶豫之色,但沒等他開口,倒在最中間的那位就忽然開口說著,用手肘半支撐著身子,硬是咬牙切齒地呵斥道。 沒有任何停頓,蘇安泠輕輕抬眼,視線掃向了賀軒跟楚風(fēng)連的方向。 然,下一刻,楚風(fēng)連就已經(jīng)到了壯漢身邊,他輕輕地蹲下身子,手似是不經(jīng)意間地伸出,銀光閃過,沒有絲毫掙扎地剛剛還叫囂著的壯漢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躺在地上,再也不可能有其余的動靜。 鮮血,從他的脖子處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服跟身后的地板,然后,漸漸地朝身旁的兩人方向蔓延…… 溫?zé)狃ゐさ囊后w正在流淌,緩緩地蔓延到身旁的兩個活人身上,隨著衣服潛入進去,那黏黏的觸感最大程度地刺激著他們的神經(jīng),死亡的威脅仿佛高山一般壓在身上,壓得他們甚至連喘氣都不敢,下意識地憋住呼吸,生怕驚擾了男子手中的冷刀。 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慣了,這里是絕對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調(diào)查到這里,平時只有他們審問別人的份,就算是闖入者也是被他們活生生的給殺死的,他們以前或許還在刀尖上過后,但來到這里之后一直都覺得自己會在這兒待到死的,這么多年來作威作福慣了,曾經(jīng)不怕死的他們也在漸漸地腐敗變質(zhì),成了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