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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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不遠處船只上傳來頗為驚喜的聲音,立即將周圍所有船只上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藍雨也聽到了聲音,連忙趕過去看情況,可投過去的視線卻被船尾給擋住了,因為焦急的等待而經(jīng)受難以想象的心理折磨的藍雨此刻徹底地炸了毛,“快給我開過去!” 莫名其妙被吼了的船長有些委屈地低了低眉,但有這樣重要的人物在這兒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老老實實地調(diào)轉(zhuǎn)船頭,將船給開到了剛剛開口說話的船只附近,而且還很巧妙地就停在旁邊。 終于…… 藍雨終于見到了蘇安泠,全身濕漉漉的她被潛水員帶了上來,他有些慌地看著蘇安泠緊閉的雙目,慘白慘白的臉色好像不存在生存的現(xiàn)象,但很快這樣的意識就被他給徹底壓了下去。 就算是為了靳斯宸,蘇安泠也得活下來! 緊接著,藍雨又板著臉朝所有松了口氣的人們開吼,主要的對象自然就是那群醫(yī)療人士。 “快點,全部給我過去救人!” 幾名醫(yī)生互相對視了幾眼,本來想跟藍雨說,那只船上也有醫(yī)療團隊,而且都是專業(yè)的,完全不比他們差??煽吹剿桥瓪怛v騰的目光,硬是沒有敢將話說出來,而是默默地交流了下意見,老是地將所有的工具都帶上,立即上了另一艘船。 眼看著他們都陸續(xù)上了那艘船,藍雨也帶著滿身的陰沉氣息走了上去,但轉(zhuǎn)眼間就看到其它紛紛停下的船只,又毛了,“看什么看,還有個人你們找到了嗎?!” 呃…… 近五六艘船上的人都聽到了這聲音,各自有些郁悶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很自覺地表示對藍雨的滔天怒火表示了解。 唔,他們要是真不理解,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難不成找藍雨揍一頓嗎?太不現(xiàn)實了。 被抬到船上的蘇安泠立即被采取了最為專業(yè)的救治,但很神奇的是檢查中,卻沒有明顯的溺水現(xiàn)象,幾乎才搶救幾分鐘就已經(jīng)漸漸地蘇醒了過來。 “咳咳?!碧K安泠難受地將口中的水給嗆出,她很費勁地睜了睜眼,眼前的景象漸漸地從模糊變得清晰起來。 周圍都是些陌生人,嘴里念著她完全聽不懂的話,她好像什么都聽不懂了,亂七八糟的話語全部鉆入耳中,卻無法真實地將那些話的意思給分辨清楚,只感覺腦袋成了一片漿糊,此刻嗡嗡作響著,她覺得,沒準就已經(jīng)腦震蕩了。 腦海里混沌的記憶開始朝著某個清晰的方向發(fā)展,溫柔的唇,傳遞著生命的氣息,桎梏著她的力道,將她推上水面的手。 剛剛……對了,剛剛救了她的人是,殿下?! “殿下,殿下……”蘇安泠視線模糊,只是下意識地抓住旁邊人的衣角,突如其來的力道近乎將那邊的衣角都給扯下,她緊緊地皺起眉頭,單手撐著甲板將自己給撐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遲遲沒有落下,她誠懇,近乎乞求地朝他們道,“救他,請救他……” 虛弱的聲音,一遍遍的喊著,努力地讓發(fā)音達到清晰。 周圍的醫(yī)生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位能夠掙扎著起來的女生,肩膀上的傷口全部袒露出來,深深地傷口早已不再流血,甚至泛著白色的rou,他們驚嘆屬于這位女生的生命力,見過無數(shù)生死的醫(yī)生們,是頭次看到如此完全的生命。 “安泠,”藍雨看著這幕,除去最開始的愣神,轉(zhuǎn)而就立即跑到蘇安泠的身邊,他半蹲著想要將蘇安泠的手給扯開,可她用的力道之大卻完全無法掙脫,眼看著她的傷口再次流出血液,他臉色嚇得蒼白,忙安慰道,“殿下我們正在找,你先好好治療,可以嗎?” 蘇安泠看清出現(xiàn)在眼前的藍雨,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了藍雨的手腕,然后將抓住醫(yī)生衣角的手也收了回來,她眼眶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下,聲音哽咽著,“藍雨,藍雨,是他救了我,你一定要找到他。” “會的,一定會的!”藍雨反手握住她的手,十分肯定地保證道。 區(qū)區(qū)河水,怎可要去那高高在上的帝王的性命? 有了藍雨的肯定,蘇安泠倒是漸漸地被安撫了下來,見著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稍稍地放松下來,藍雨立即朝周圍愣住的醫(yī)生們使了個眼色。 那些醫(yī)生們這才如夢初醒,將所有的工具都全部拿了出來,對蘇安泠身上的傷口進行了徹底的檢查,縱使沒有完善的設備,也要盡量的消毒,以防感染。加上蘇安泠現(xiàn)在渾身濕淋淋的模樣,河面上的風又比較大,再繼續(xù)耽擱下去,蘇安泠沒準就會被凍死。 因為蘇安泠就是在附近被救上來的,藍雨也通知其余的船只往這個方向來進行搶救,事關(guān)靳斯宸的安慰,所有的救生員都全部被派到了水下。 時間仍舊是那么的漫長,或者說,只是人感官上的漫長,藍雨看著臉色慘白嘴唇發(fā)紫直顫抖的蘇安泠,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要對全身的傷口進行治療的原因無法為她保證溫暖的環(huán)境,加上她執(zhí)意不肯移動,睜著眼睛去等待靳斯宸的出現(xiàn),誰也拿她沒辦法,那些醫(yī)生只能盡快地加快手中的動作。 這樣的等待,近乎持續(xù)了十分鐘。 十分鐘后,藍雨接到了靳斯宸被救起的消息,離這里將近兩千米的水地,他聽電話那邊的人報告了很多很多的消息,但唯一聽到耳里的只有兩個字——活著! 人生除死無大事! 只要是活著! 藍雨忽然開始慶幸,慶幸真的有奇跡的存在,在沒有任何空氣的情況下,水底待了將近十分鐘,老天都沒有奪去那人的生命。 “怎么樣?” 蘇安泠忽然拉住藍雨的衣袖,有氣無力地,輕輕地動作好像連動一動都成了困難。 沒有任何遲疑的,藍雨連電話都沒有掛斷,就朝蘇安泠非常確定地點頭,“活著,殿下還活著!” 不知是不是幻覺,在那刻,藍雨可以看到蘇安泠那慘白地不像話的臉上,浮現(xiàn)出的淺淺笑意,那樣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的灑脫和慶幸,好像……就算死,也毫無遺憾了。 而,在下一刻,蘇安泠就沒有任何預兆的,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抓住藍雨衣角的手,也重重的垂落了下去。 藍雨心中忍不住的慌亂,忙朝周圍的醫(yī)生們吼道:“快快快,趕緊送醫(yī)院去!” 那天下午,在長空橋上和長空河上發(fā)生的事情,幾乎驚擾了整個j市。 橋上如此轟動性的爆炸,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警察可以肯定是故意謀殺,只是就連車主是誰他們都沒有查出來,附近街道上面的攝像頭里面,也找不到究竟是誰在上面,最重要的地方攝像頭早已關(guān)閉,頂多看到在某個岔路口處,一個個陸續(xù)被丟出來的男子。 橋下,聽說有人為了救人,而故意跳了下去,雖然誰也沒有看清楚究竟是誰,但卻有懷疑是靳斯宸的傳聞傳了出來,而這兩件事沒有發(fā)生多久,整條河上船只都開始行動,直接造成了沒有任何可以私自調(diào)動船只的情況,而且有人發(fā)現(xiàn)船只上有無數(shù)專業(yè)人士,比如醫(yī)療團隊和救生團隊。 如此龐大的資金和調(diào)動力,就連國家都很難辦到,可就是因為要去河里打撈個人,如此的浪費,幾乎所有聽者都驚掉了下巴。 可最為令人震驚的是,記者們用敏感的察覺力發(fā)現(xiàn)了兩個生還者,只是他們經(jīng)過了嚴格的保護,誰也沒法靠近將兩人的情況打聽清楚。而且,自此再如何強大的記者們,都無法調(diào)查出絲毫的消息。 當天晚上的晚報上面,就將這件事情登載為頭條,在知道新聞的市民們都在感嘆這件事的撲朔迷離時,被救起來的兩位,已經(jīng)在軍區(qū)醫(yī)院開始進行搶救。 謝雅白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送入手術(shù)室的,她是軍區(qū)醫(yī)院內(nèi)最為優(yōu)秀的外科醫(yī)生,但她卻是主動不愿進入手術(shù)室的。這里面有她最為信任的醫(yī)療團隊,而此刻的她,只是個……心急如焚的母親。 聽到消息的時候,她就怕,怕自己的手上沾滿了自己女兒的鮮血,而她,卻會因為關(guān)心則亂,或許會親手斷送了自己女兒的性命。 得到消息及時蘇洪泉來到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急癥室外面等待的謝雅白,向來嚴峻的面色倏地緩和了許多,他坐在謝雅白身邊,輕聲問道:“情況怎么樣?” 輕輕搖了搖頭,謝雅白眼眸中難掩悲傷,“已經(jīng)下了兩次病危通知了。” 兩次病危通知……其中的情況可想而知。 靳斯宸的情況還算好,沒有外傷,在水中的事故大抵都是這樣的,在最初的那分鐘之內(nèi)便可決定生死。所以,他只要那刻睜開了眼,便再無擔憂。 而蘇安泠卻與他不同,本來就是受了極重的外傷的,左臂被砍了一刀,只差半公分就可以見到骨頭,而且口子拉的十分大,外加她在逃離定時炸彈的時候,也受到了爆炸的波及,同時倉猝間跳水出了問題,幾乎整個背部都是青紫的。 謝雅白看到她的時候,完全沒有看到那處是好的,承受那么重的傷勢,外加在水中浸泡了那么久,常人怕是早就死了,蘇安泠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其不易。 只怕,萬一……她要是在這場手術(shù)中支持不下去呢? 僅僅只是這個想法,謝雅白就無法去想象。 無論誰的印象中,遇到什么危險和困難都面不改色的蘇洪泉,此刻眉眼間難免也染上了些許擔憂之色。 正在急癥室里的,不是他的戰(zhàn)友,屬下,親戚,而是…… 他的女兒。 那個從小都沒有灌入過多少關(guān)注和疼愛的女兒,那個自幼就已經(jīng)獨立地令人心疼的女兒。 攬住身旁妻子的肩膀,寬大的手搭在那并不寬的肩膀上,及其所能地傳遞出自己的力量,他認真地看著眼前滿是擔憂神色的妻子,語氣不自覺間就緩了下來,“她是我們的女兒,我們要相信她?!?/br> 相信她。 只能在外面等待的他們,無法答題她危險,無法代替她疼痛,更無法代替她去死,所以,他們能夠做到的只有,相信她。 謝雅白猶豫著,最后還是重重的點頭,“嗯?!?/br> 除了相信,別無他法。 蘇洪泉在心底里嘆了口氣,轉(zhuǎn)即才想到救她女兒的人,帶著幾許試探的語氣,問道:“阿宸那邊呢?” 他自然是疼靳斯宸的,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也是他見過的最為優(yōu)秀的孩子,縱使不知不覺就長大成人,甚至成為萬千粉絲們最為強大的存在,在他看來,也就只是個倔強又聰明的孩子而已。 如今救了他的女兒…… 謝雅白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有些沉重地道:“還好,阿瑤守在那邊?!?/br> 抬眼看著蘇洪泉陷入沉思的臉色,謝雅白忽然有些感慨,她女兒雖然跟阿宸并沒有所謂身份上的差距,如果他們真的要在一起,或許也無人能夠制止。 但她在聽蘇洪泉說的時候,其實是不愿意的,并不是瞧不起靳斯宸,而是太瞧得起他了,這孩子的優(yōu)秀是有目共睹的,而她只是覺得,她的女兒,配不上他。 ------題外話------ 真不知道取個什么章節(jié)題目。抹淚,瓶子上課去啦,瓶子打掃衛(wèi)生去啦,這該死的變態(tài)的學校!咬牙切齒嗷嗷嗷! ☆、第006話:殿下守夜,林華急瘋! “急癥室”的燈已經(jīng)亮了整整三個小時,時間無比的漫長,從傍晚到黑夜,而在這期間又下了一次病危通知,這一次謝雅白和蘇洪泉甚至都覺得,他們以后都再也見不到活生生的女兒了,然后又在渺小的希望中等待著,哪怕只是丁點的希望都在支持著他們繼續(xù)等待下去。 作為醫(yī)生的謝雅白,幾乎能夠猜到蘇安泠的情況,因為傷口久未治愈失血過多,普通人的身子尚且不能長時間在如此寒冷的河水里逗留,更何況是受了傷的蘇安泠,進了臟水的傷口肯定已經(jīng)感染,之后便是可想而知的高燒,或許還有心率不穩(wěn)。 光光是這幾點,謝雅白想,如果是她手下的病人遇到這種情況,除非對方的身體是承受過高強度鍛煉的,還要有絕對的求生欲,否則,是絕對不會有生存的希望的。 當然,還有一點她是不知道的,蘇安泠在撞入水面的時候已經(jīng)有腦震蕩,只是因為求生欲而硬撐著沒有當場暈倒過去。 “叔叔,阿姨?!?/br> 在兩人的靜心等待中,忽然聽到個熟悉的喊聲,兩人沒有任何遲疑的朝聲源方向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站立于旁邊的靳斯宸,應該是才剛剛搶救過來的靳斯宸。 此刻的靳斯宸沒有換上病號服,而是套很普通的休閑服,白色襯衫和休閑褲的,向來都是最簡單不過的搭配,穿在他身上一如既往的養(yǎng)眼,氣質(zhì)渾然自發(fā),優(yōu)雅而從容間,就連渾身的冷清都退散了不少,整個人顯得愈發(fā)的平和。光是看到這樣的他,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他三個小時前還在水底昏迷了十分鐘,甚至是剛剛搶救過來的,唯有那還沒有干透的發(fā)絲,讓人能察覺出絲絲的意外。 而跟在靳斯宸身邊的,除了兩謝雅白和蘇洪泉十分眼熟的藍雨助理外,還有他們的好友,胥環(huán)瑤。 “蘇蘇的情況怎么樣了?”胥環(huán)瑤倒是沒有多說其它,走過去直接問道,面上的擔憂沒有絲毫的作假。 謝雅白情緒不佳,微微搖頭道:“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了?!?/br> “這……”胥環(huán)瑤語氣頓住,明顯的驚訝顯露于表,她下意識地看了身旁的靳斯宸一眼,同樣在這鮮少有情緒的兒子臉上見到些許的深沉,心下頓時緊張成團,就連呼吸都有些不正常起來。 剛剛在門口守候靳斯宸的時候,甚至都沒有這樣的情緒。因為她知道,他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而現(xiàn)在,她看中的兒媳……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胥環(huán)瑤難掩心中的擔憂,但看著更為擔憂的謝雅白便不自覺地將情緒壓了下去,直接坐到了謝雅白的身邊,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蘇蘇吉人自有天相,都從那么冷的水里活著出來了,還怕這區(qū)區(qū)手術(shù)室?” “嗯。”謝雅白輕輕地嘆了口氣,稍稍頓住后便有些遲疑地朝胥環(huán)瑤道,“你說,我這個做母親的,是不是特別不稱職?” 幾乎是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從小就將蘇安泠送往少林寺的他們,一年到頭都沒有怎么見過她,他們也忙著自己的工作,顧得了國,卻顧不了家,國家國家,僅僅只是個聯(lián)合在一起的名詞而已。而蘇安泠自幼表現(xiàn)得沒心沒肺的,完全可以將少林寺當成她的家。 他們偶爾會去學校和少林寺了解下她的情況,有時候縱使知道她的困難都沒有提出過幫助,盡管想的是孩子早些處理事情面對現(xiàn)實是好的,可現(xiàn)在想來卻沒有怎么顧忌過她的感受。 她畢竟,只是個孩子。 她們母女倆,就連平時的談話都很少有過,頂多就是些明面上的交流。她從來沒有跟普通的母女一樣,問過她是否有過喜歡的男生,問她的功課是否是順利的,問她有沒有過最初的理想……如今等她意識過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已經(jīng)錯過了太多太多。 說到這個話題,胥環(huán)瑤便漸漸地變得嚴肅起來,她認真地看著謝雅白,點頭道:“你要是想聽實話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那是肯定的?!?/br> 因為接觸的社會不同的緣故,靳家和蘇家只有上一輩的人有所來往,而蘇安泠跟靳斯宸曾經(jīng)是完全沒有接觸過的。胥環(huán)瑤在以前雖然沒有見過蘇安泠,但多多少少也是知道她的生活的,雖然她性子樂觀或許還不怎么覺得,但無論在誰眼里這孩子都是可憐的,那么小就被父母丟到了少林寺生活,那里或許有很多的人疼她,可那又怎么樣,再多的人都比不過自己的親生父母。 很早就對這對不稱職的父母有有意見了,但胥環(huán)瑤也能夠理解他們的工作,一個是必須為國效力的軍人,一個是隨軍的軍醫(yī),在那里的日子過得確實枯燥無味,他們在軍區(qū)也有房子,把蘇安泠帶過去不成問題,但對蘇安泠來說也不是個正常的生活環(huán)境。 他們的職業(yè)如此,很多時候也無能為力。 謝雅白張了張口,忽然想說些什么,她其實很想告訴蘇安泠,她跟你的父親都是在做有意義的事情,他們都拼盡全力的去想保護這個國家,保護這個國家的子民。所以,他們必須去放棄掉某些東西,忠義不能兩全,在面對國家和人民的時候,他們只能暫時放下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