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jié)
“你確定葉心嵐爬上的是陸華宇的床?” 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認定陸華宇性取向不正常。不是她八卦,之前她看過,葉心嵐的尸檢報告,除了脖子處致命的傷口外,身上沒有其它傷口。從此可以看出,發(fā)生性關系時她應該沒有掙扎,確切的說是自愿的。以此可以說明這個人跟他相熟。 她現(xiàn)在是兩個懷疑,一是嫌疑人是跟陸華年有些相似的陸華宇,另一個是張東方。倘若能確定葉心嵐跟陸華宇有一腿,前者的可能性就大一些,而且還能證明陸華宇的腿根本就沒事。 “我看過她上過陸華宇的車,兩人還一同去過他住的地方。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點兒事嗎?” “你以為世界上的男人都跟你一樣,腦袋是擺設,凡事只用下半身去思考!” 宋潔最看不慣這種在金錢堆中浸yin過后,扭曲了靈魂的人,啐了一口,鄙夷出聲。 鄭大勇不以為意不屑撇嘴,臉上的橫rou一顫一顫的,“我也不是萬能的,什么都知道,你們不是警察嗎?你們不會自己去查啊。” “沒說你是萬能的,頂多是一只能說人話的豬頭而已!” 景昕因為他遇事不報警,害的陸華年被冤枉,心中滿肚子怨氣,見著這般橫,心中不爽,冷嘲聲,無視身后鄭大勇罵罵咧咧的話語離開。等待dna跟陸環(huán)宇的比對和警察去詢問取樣張東方的結果。 這邊跟陸華宇的鑒定并不順利,無法匹配。去尋找張東方的人傳來消息,張東方載著陸華宇出去辦事,途徑郊區(qū)高架橋時,車子突然失控,翻越護欄掉進江中,由于江剛剛開閘,水流急速,車子掉下去直接沒了影子,等到救援人員趕到現(xiàn)場時,連個渣子都沒有打撈上來。 辦案人員只能去了張東方的家中尋找他遺留下來毛發(fā),回來進行對比。大失所望的是,張東方本人有極度潔癖,辦案人人員尋遍了他家的所有地方,別說毛發(fā)了,連個頭皮屑都沒有找到。最蛋疼的是李東方不是本地人,還是個孤兒,根本就無從從他的親人那里尋找到相似的dna樣本。 只憑著那帶找到的東西只能說明,之前那個男人跟葉心嵐發(fā)生過關系,根本就不足以洗脫陸華年殺人的罪名。 眼看著能真相大白的案子就這樣進入了死胡同,一個個蔫頭耷腦,沒了斗志。 “陸華宇肯定沒死,我們能走到這一步都是他設計的,給了我們希望在關鍵的時候又給掐滅。特么的夠可惡!” 宋潔有種暴走殺人的沖動,她覺得陸華宇之所以會弄一出掉江的把戲可能是覺得在明面上做事處處都受到限制,才會選擇詐死。 “這也不一定,或許天要收他呢。” 景昕揉揉發(fā)疼的眉心,她認為陸華宇經(jīng)營了那么多年的陸豐,舍不得就這樣丟下拱手讓人,她們只要注意著陸豐最后落到誰的手中。只要他們順藤摸瓜就應該能查清楚陸華宇是真死,還是假死。扔私在技。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在檢察機關控訴之前,找到證據(jù),力保陸華年沒事。 忽然,腦中閃過蘇米的影子,這幾天一直在忙著陸華年的事情,忘記前幾天一直盯著蘇米的人告訴她,蘇米因為精神不正常被陸豐辭退后,收快遞時無緣無故傷害了快遞員,接到報警后,警察根據(jù)她的精神情況把她送去了做精神方面的鑒定,最后確診為的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正在醫(yī)院進行治療。 想著曾經(jīng)看過的催眠術,倘若沒催眠者一直處于被催眠狀態(tài)不但會有生命危險,還會因此做出有悖自己意愿的事情。景昕覺得蘇米應該還處在被催眠期,想到那天她電話中說了一般的話和蘇米的安危。 景昕覺得有必要求著林翌初帶劉笑過去看看。 林翌初答應的很干脆,當三人在醫(yī)院門前匯合的時候與第一次見面不相同的是,看上去溫婉的劉笑,一頭黑發(fā)披散,穿著一身黑衣黑褲,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看上去帶著一股野性美。 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吊墜,景昕多看了兩眼。 “一般催眠師都會使用一種輔助的催眠工具,有的是鈴鐺,有的是手鏈等等,我的是吊墜。” 劉笑友好解釋,景昕對她點了下頭,“待會就麻煩你了。” “不用謝我,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劉笑淡淡瞥了眼林翌初跟景昕進入醫(yī)院。 獨立的病房中蘇米正無神的坐在病床上,空洞的眼神看著某一處,聽到開門的聲音緩緩抬頭,看到景昕后,臉上的表情一冷,猛地坐起身向景昕走去。 感受到危險,林翌初擋在景昕面前,劉笑一把把景昕推到門外。 “她應該是在催眠師在催眠時讓她把你定為敵人,你先出去等一下?!?/br> 里面出來幾聲打斗聲后,時間不長,林翌初出來把景昕叫進去,此時蘇米正在安安靜靜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劉笑正坐在床邊,好似在輕聲輕語的安慰人一樣。林翌初帶著景昕在沙發(fā)上坐下。 “催眠時間不短,耐心地等等吧?!?/br> “你跟她是怎么認識的?”相隔不近,景昕壓低聲音詢問。人都有好奇心,特別是對于劉笑這樣神秘的女人,景昕恨不得將她的底都給扒出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什么人呆在一起時間長了,開口的問話也就隨了去了?!?/br> 已經(jīng)許久沒有損過景昕的林翌初陰陽怪氣出聲。 “吆,以前談女朋友不是恨不得拿個喇叭告訴別人你怎樣簡單的搞定人家的,現(xiàn)在藏著掖著的,是不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林翌初這個sao包最近忽然改性,景昕來了興致,用言語刺激他。 “是啊,很見不得人,所以難以啟齒,行了吧!”林翌初桃花眼一凡,慵懶倚在沙發(fā)上,唇瓣緊抿,不再理會景昕。 景昕斜睨了他一眼,不說拉倒,反正她有宋潔那個朋友,待會回去一說,宋潔的好奇心肯定比她要大得多。 景昕不知道催眠里面的道道,怕打擾到劉笑,不敢過去,只能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 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隨著劉笑一聲響指聲音響起,蘇米睜開眼睛,她痛苦的抱著頭,環(huán)視下四周。 “我怎么了?現(xiàn)在在哪?”聲音虛弱,迷茫。 聞言,知道她已經(jīng)清醒過來,景昕急忙走過去詢問她是否覺得好了一些。 蘇米看到景昕的時候,瞬間瞪大眼睛,抓住景昕的胳膊,聲音激動的說道:“那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家忽然進來一個穿著雨衣的男人,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br> “沒事了,沒事了,過去了,你現(xiàn)在很好?!本瓣堪褔樀煤翢o血色的蘇米攬在懷中,輕輕撫著她的背,出聲寬慰,過了良久,“你還能記得那個穿雨衣的人的模樣嗎?” “能,那個人就是也是陸總的助理張東方。” 蘇米說的肯定,身子還在那里抖啊抖的,她哪里能想到一起i上班的同事景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去了她的家,還穿成那樣嚇唬她。 “那天你想跟我說你在病房中?”景昕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看來猜測的沒錯,會催眠的人是張東方。 “病房?對病房,那天我竟然在病房中的時候見到一個身形體態(tài)都酷似你老公的人。我知道你們跟陸總不合,當時兩人交談很長長,我就多留了一個心眼,在那個人離開病房的時候向樓下多看了幾眼。陸總的病房不高,醫(yī)院的燈光又正好很亮,剛好能看懂他開著一輛車牌號為xxxx的車子離開醫(yī)院。當時我就想給你打電話詢問的,后來接到陸總的電話,我就給忘了。當時我還記得陸總問我有沒有看到什么,我說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剛到醫(yī)院?!?/br> 聽完,景昕眼波輕動,快速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