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忽然,他抽煙的動作頓住,看向在他對面沙發(fā)上坐下,拿著煙在鼻子上聞著,并未放在口中的林翌初。 “這根煙······” “呵呵,如你所想?!绷忠畛跷骞倬聨еz柔美卻不顯陰柔,笑起來在淡淡的燈光下煞是好看,特別是那雙瀲滟的多情桃花眼,好似有魔力般叫人移不開視線。 景昕唾棄聲妖孽,怪不得,就算是他許諾不了別的女人未來,想跟他在一起女人也多如過江之卿。 “你,你們都算的上s市有頭有臉的任務,怎么能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br> 喬江手一抖,正在燃燒著的煙瞬間掉在地上,灰白的煙霧慵懶的向上飄著,剛欲起身,景昕手中的匕首觸碰下他的傷口,喬江立刻疼的呲牙咧嘴,再次老老實實躺了回去。 “對付你這樣的人渣,就該以牙還牙。我勸你,還是把這根煙抽了。如果不抽,咱們就直接注射好了?!?/br> 景昕宴晏的笑著,兩個淺淺的梨渦,柔和了她臉上冷厲的表情,看她的模樣,絲毫都不能把剛才那些狠毒的話跟她聯(lián)系到一起。 “你們這是犯法?!?/br> “人我都敢殺,你覺得我還有什么不敢干的嗎?”語落,景昕一把把從地上撿起的煙再次塞回他的口中。 盯著景昕手中明晃晃的刀子,喬江認命的抽著手中的 煙,臉上再也沒有剛開始時的那種舒服而是無比痛苦。 你們設(shè)計讓他復吸,我就要讓你嘗嘗被毒品折磨的滋味! “仔細說說你跟蘇眉認識的經(jīng)過,幫過她做過那些事情,以及會所跟百貨商場縱火的事情?!?/br> 早已經(jīng)玩厭了未婚女人的喬江把視線瞄向那些s市的已婚少婦,當蘇眉出現(xiàn)時,他就被他身上那股羞澀中帶著絲柔美的氣質(zhì)給深深吸引,尋求各種機會接近。 本來就跟景然有聯(lián)系的蘇眉很想把這個聰明的老油條拉近自己的陣營中,所以也就半推半就順了他的意。 景昕回到s市的頭一次車禍就是喬江安排的,蘇眉當時告訴喬江,景昕侮辱過她,為了討沒人歡心,喬江當然是義不容辭充當槍子,屠宰場也是喬江幫忙盤下來的。想著陸可此時還躺在醫(yī)院中,生死未卜,景昕覺得對于助紂為虐的人下手還是輕了一點,很想一刀直戳他的心臟,要了他的命! “這些都別說了,說會所,你們是怎樣收買副總的!和那些經(jīng)常去消費的人的,又是利用什么辦法把毒帶進去的?!?/br> “我發(fā)現(xiàn)副總經(jīng)常出入一些高檔場所,可他的工資根本就不足以夠他的那般消費。所以我就去查了下他的資金來源,發(fā)現(xiàn)他只有會所一份工作。這只能說明,他從中中飽私囊,我利用一個在銀行工作的親戚,查了他所有的戶頭,把他最近一年來的進賬資金歸攏下,足足有三十多萬,有了這個把柄。我就去找了他,陸華年對付手下人的手段他也是聽聞的,聽我說要把事情告訴陸華年,他就懇求我,說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情。我就讓他把你jiejie的弄來的毒品,讓他帶進了會所。至于的那些客人,都是一些癮君子,或者是我手中多少有他們的把把柄,他們不得不聽命與我。商場縱火的事情是蘇眉說有里面有個保安調(diào)戲她,想著反正單單會所出事也是出,還不如百貨商場一起亂,我就······” “還真是一怒為紅顏!”景昕一直以為這些事情的主導不是曹郁戈就是陸華宇,從沒想到會是喬江,還附帶那個作死的景然!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都是不可饒恕的,不求你們放過我,希望你不要去禍害我的父母還有我兩個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女兒?!?/br> “沒看出來你還有點孝心,還有為人父的自覺!”知道了事情的梗概,景昕已經(jīng)知道在哪里尋找突破口去救陸華年,把匕首從喬江胸口拿開,拿過紙巾擦拭著上面的血跡。 聽完這些,臉色已經(jīng)黑沉的不成樣子的林翌初,再次幫喬江點燃一根煙,如果不是景昕阻止,他已經(jīng)在喬江的鼻孔中也插上兩根。 喬江沒有間歇吸完三根煙后,整個人已經(jīng)處于飄飄欲仙的模樣,之前的致幻劑的藥效還沒有過去,他臉上逐漸漫上一層紅色,處于一種亢奮狀態(tài)。 景昕知道時候已到,起身收拾下自己的東西,林翌初已經(jīng)把現(xiàn)場打掃,兩人一前一后離開房間,時間不長一個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女人進入房間,一時間房間中溫度驟然上升,曖昧一室。 翌日,陽光初升,接到老公在君悅酒店跟人開房消息的景然,從病床上一躍而起,換上衣服就帶著同樣憤怒到不行的母親前來捉j(luò)ian。 門沒鎖,景然一腳踢開后,看見散落一地的撕裂的衣服時,胸前起伏極大,直奔臥室。 床上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正睡的香甜,竟然奔過去后,扯著床上的女人用力一拉,正在熟睡的女人嗷嗷叫了一聲,如受了驚的小鹿般,眼淚汪汪的向喬江懷中鉆。 驚醒過來的喬江,一看到景然,就想到昨天晚上被景昕恐嚇的事情,火氣蹭蹭竄了上來,也不顧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咕嚕爬起身,一巴掌甩在景然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賤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了是不是!” “你,你,你敢打我!”景然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著面相兇狠,胸前的還殘留著暗紅色血跡的喬江,心里那叫一個氣啊,戰(zhàn)況是得有多激烈才能把身體能弄傷!不過最讓她憋屈的不是這個而是自從跟喬江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后,喬江不說把她捧在手心上吧,卻從未跟她說過重話,別說像現(xiàn)在的大她了! “打你?老子不僅打你,還要跟你離婚!讓你凈身出戶!” “喬江!風水師可是說我能幫你生個富貴兒子!” 喬江的話對景然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她在國外鍍了兩年金不假,可是她一心想傍個有錢人,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學業(yè)上,更別提有什么事業(yè)了,喬江就是她后半生的依靠,如果沒有喬江,她的生活會怎樣,她都不敢想象。 “倘若你真能生個富貴兒子,你跟誰都能生,何必單單攀上我?何況,你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的女人,誰知道還能不能生出孩子!”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個,喬江只覺得一股血向腦門涌去!如果之前他還相信風水師,昨天景昕的一席冷嘲熱諷的話,讓他忽然愚鈍了那么多年的腦袋開了竅,覺得什么風水師,不過是坑蒙拐騙的主!他預測今年自己會財源廣進,人也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掃了眼左胸口的痕跡,簡直就是諷刺! 話語如淬上世間最毒的毒藥,化作帶著倒刺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景然的心上,這些都是她難以啟齒的曾經(jīng),被人赤裸裸的扒出。 她怎么可能不覺得難看羞憤,只是她還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淚眼盈盈的望著喬江,“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我跟你在一起時明明是第一次,好不好?” “三十多歲的處女?景然你那我當我是沒碰過女人的毛頭小子呢,雛兒什么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什么樣,我一碰就知道。我之所以沒說破,是覺得你具備當情人的潛質(zhì)。沒想到你卻人心不足蛇吞象,跟風水師一起設(shè)計我,膽子可不小啊?!?/br> 喬江越說越激動,再加上昨天晚上抽了四根帶了大劑子的煙,還有點亢奮,跳下床扯過景然就要左右開弓。 跟著一起來捉j(luò)ian的閆素珍之前看著女婿什么都沒穿,從床上跳起,早就羞紅了一張臉跑了出去。 她站在門前聽著里面的動靜,感覺兩人已經(jīng)鬧到不可開交,生怕女兒會吃虧,她再也管不了什么倫理,再次沖了進去,抱住喬江的胳膊。 “明明是你先跟別的女人開房在先,你怎么還打然然,你講不講理!” “你這個每天在我家里混吃混喝的老女人給我滾開!”喬江一把甩開閆素珍,巴掌對著景然臉上打去。 “喬江,我跟你拼了!”閆素珍看到女兒白嫩的臉,幾下就被打成了包子,心疼的跟拿刀子在那里割著,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就對著喬江的肩膀砸去。 喬江吃痛,抓著景然胳膊的手松開,睜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看著正憤怒的瞪著眼睛,胸前不斷起伏的閆素珍,以前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閆素珍雖然五十多歲的年紀,沒有干過重活,肯花錢抱養(yǎng)。在飲食上也極其克制,除了眼角有些細微的魚尾紋外,身材沒有絲毫走樣,復古的合身呢大衣下包裹,顯得玲瓏有致。越看越比已經(jīng)被他打成豬頭的景然要有味道的多。 毒在作祟,在加上他本身就是個色鬼,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展現(xiàn)出來,身下的東西也耀武揚。 閆素珍可不是未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一看這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婿的反應就知道他向她靠近目的不純,手中的煙灰缸掉落在地上,抱著胸前向后退去,“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岳母?!?/br>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嗎?還明知故問干什么!”喬江個子大,身材魁梧,幾步就把閆素珍給抵在墻上,開始去扒閆素珍身上的衣服。 “你,你不能這么對我,然然,你快過來幫我!” 閆素珍心疼女兒不假,可是已經(jīng)很多年沒被男人碰過的閆素珍對于喬江這樣一把年紀還保持著良好身材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抵抗力。再加上從喬江剛才對景然的態(tài)度來看,已經(jīng)對景然失去了興趣,倘若她能就此抓住喬江的心,母女兩人以后還是能把保持這樣富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