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時間越長會所的人就越多,景昕放下杯子,大廳她已經(jīng)看的差不多,去包廂的走道中看看。 會所的走道中不似大廳中那般奢靡,曖昧的霓虹燈光照在墻上人體藝術(shù)畫上,瞬間提升情趣。墻上的色彩搭配也很有講究,景昕看的極其認真,未曾料到,經(jīng)過一包廂時,門會突然打開,景昕猝不及防被一直大手扯進包廂,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二少,這不是上次害你被人教訓一頓的女人嗎?你怎么把她給弄進來了,就不怕留不住下面的家伙?!?/br> “就是被人教訓了頓,我才更要把她上了!” 二少擰著景昕的胳膊一甩,景昕踉蹌著倒在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堆中,景昕剛欲起身,胳膊被人一拉倒了回去,一陣起哄聲響起。 景昕又惱又急,狠狠的撓著扣著她手的男人的臉,下一秒,臉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景昕真格腦袋懵懵作響。 “這女人脾氣還挺辣,床上也一定夠味,二少今天晚上估計得shuangsi?!?/br> 扣著景昕手腕的男人扯起景昕推到二少身邊。 “剛才還在下面喝柳橙汁,女人骨子里不帶著點sao賤能來這里?給老子灌酒,我倒要看看待會她還能給老子裝純?!?/br> 二少一聲令下,幾人拿著紅酒對著景昕一陣猛灌,景昕只能被迫吞咽,不一會身上好似著起火來,神志也開始不清醒起來,景昕用力捶打幾下腦袋。 忽然,一直大手伸向她的身前,景昕躲開,視線所及處空空的紅酒瓶在景昕逐漸渙散的眼神中搖晃著,她伸手拿過在桌上用力一摔,酒瓶碎裂,景昕握著酒瓶對著胳膊用力一劃,尖銳的棱角刺破皮膚,霎時鮮血染紅她身上的白襯衫。渙散的神志聚攏。從未見過對自己那么狠的一群人都嚇得有些傻眼,景昕后退著打開門快速逃離。 現(xiàn)在她只有一個念頭,趕快離開皇朝,時間不長,剛剛清醒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景昕腳步虛浮低著頭向前走著,突然撞向一堵rou墻,模糊的視線中一張冷硬的面孔讓景昕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松弛。 “陸華年······” 兩條胳膊如游蛇般環(huán)上他的脖子,身子緊緊貼了上去,陸華宇身子陡然一僵,潛意識欲推開她,神智不聽自己支配的景昕哪里會讓他如愿,環(huán)住他脖子的胳膊力道加重,一聲聲呢喃讓陸華宇推拒的動作停頓,半擁著她進入電梯。 第79章 我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渾身好似被架在火上烤,找不到掙脫的出口,guntang柔軟的身子又向陸華宇身上貼了貼,電梯狹仄。溫度瞬間上升。 燈光昏暗,陸華宇眉眼低垂,薄厚適中的唇瓣微微張開欲低頭含住她在紅酒滋潤下嬌艷欲滴的唇瓣。 “陸華年,我好熱,好熱······” 陸華宇猛然抬頭,眼神陰鷙,嘴角閃過一抹興味,手指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濡濕的秀發(fā)。 輕點淡妝,近乎完美的的五官鑲嵌在一張巴掌大的臉上,清秀中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杏眼微睜,媚眼如絲,嫣紅唇瓣輕吐,香醇酒香撲面而來。霎時渾身血液不自覺向一處涌去,陸華宇身子僵硬繃直,半擁半抱帶著她進入他在會所的專屬房間。 “景昕·····”房門關(guān)閉的那一剎那,陸華宇請拍下她緋紅的臉蛋,輕喚一聲,聲音低沉,仿佛不確定。 景昕輕嗯了聲,好似察覺他與平常時聲音不一樣,小腦袋搖晃著盯著他臉看了好一會。忽然,踮著腳湊近他的臉,用力扯了下陸華宇的臉頰。 “才一天不見,你的臉好像變寬了。” 酒精加上藥力沒給她繼續(xù)探尋的精力,身子再次軟綿綿的倒在陸華宇懷中。熱的受不住的女人開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陸華宇輕輕抬手撫上被撕扯的帶著點疼痛的臉頰。目光下移,性感的鎖骨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動著,陸華宇抱著她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床邊,用力扔了上去。 摔到胳膊上的傷口,景昕腦袋有那么一刻短暫清醒,滿目的白看的她頭暈的厲害。 倏然,對上一雙陌生的眸子時。綿軟無力的身子瞬間僵住。不過,也只是眨眼功夫,她痛苦的皺著臉躺回床上。 陸華宇扯掉脖子上的領(lǐng)帶,踢掉鞋子,壓在景昕身上,長指從她臉上劃過。 “女人。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br> 手攥住她領(lǐng)口處,剛欲用力,手機響起,遲疑下掏出,掃了眼名字,掛斷。電話接二連三響起,陸華宇面露不耐,欲關(guān)機,一條短信蹦進眼簾。 “華宇,今晚的夜空真美,站在閣樓頂好像伸手就能觸到?!?/br> 下方還附上一雙長腿耷拉下水泥臺的照片,陸華宇低咒聲該死,深深望了眼躺在床上不舒服扭動身體的女人,穿鞋離開。 頭痛欲裂,景昕用力捶打幾下腦袋,隨著她的動作,某處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床上的人兒好似被施了魔法,保持一個動作良久。騰地一下起身,羽被從身上滑落,纏綿過后的痕跡展露無疑。 景昕慌忙扯過被子裹住身子,努力回響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二少把她扯進房間灌酒,然后她逃出房間,再然后她遇到一個男人,還把他誤認成了陸華年。一時間難以接受被一個陌生男人侵犯的事實,景昕雙手蓋住臉頰,淚水從指縫滑落。 床頭手機不停的響著,景昕抹了把眼淚,滑下接聽。 “蔣毅說你沒請假,怎么沒來上班?” “睡過了頭,我馬上去?!本瓣块]上眼睛,輕吸了下鼻子。 “你哭了?發(fā)生了什么事?”聲音帶著淡淡的哭腔,電話那頭宋潔側(cè)臉看了下身邊的蔣毅。 “沒事,我先起床收拾下。” 景昕急忙掛斷,忍著疼痛起身,身下潔白床單上的點點妖嬈刺痛她的心。深深呼吸口,平靜被貓爪撓疼的緊揪在一起的心。算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懊悔難過也沒用,現(xiàn)在的女人能把第一次留到二十五已算不易。 經(jīng)歷事情多了,景昕接受的能力好很多,如果放在以前,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洗澡時,景昕差點把身上搓掉層皮才甘心,床上放著一套干凈整齊套裝,景昕默默套上,把撕毀的衣服,塞進包中,臨出門時,瞥見煙灰缸中的煙蒂,景昕關(guān)門的動作放緩。 白天會所的人不多,憋著一口氣跑到大廳玻璃門前,鼻間那股濃重香氣消失,景昕抬頭看了眼已經(jīng)快升到頭頂?shù)奶?,剛欲邁開步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奔向不遠處藥店。 厚重的玻璃門中,身穿白大褂的閆素珍正熱情的招呼客人,景昕停在原地。陸歐陽住院時,她無意中聽護士談論閆素珍因無故曠工多天被醫(yī)院開除,再過幾年她就可以退休,現(xiàn)在是白瞎了那么多年的工齡。做夢都不會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閆素珍會來藥店當個普通售貨員,不想跟她見面起沖突,景昕準備換家。 還在回憶附近其他藥店的具體位置的景昕再次接到宋潔的電話,詢問她所在的地方過來接她。 “是不是公司有重要的事情?” 宋潔今天對她太過關(guān)心,她只能往這個方面去想。 “等會有個全體員工的會議,會簽到。你來公司時間短,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會議不參加,會給領(lǐng)導留下不好的印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