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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栓,便由著韓量推進床鋪里去了。 這一夜陸鼎原有了一次全新的體驗,他從不知道,溫柔也可以這么折磨人。韓量用了極盡的溫柔對他,每一下律動都慢得磨人,只讓伏在身下的他狠不得被狠狠蹂躪一番才好??身n量用舌堵了他的滿口,讓他連哼都哼不出來,雙手更是讓韓量死死的按在身側,就怕他一個掙動碰到傷口。說不得,反抗不得,只剩下腰腿不停的頂弄想催促韓量快一些,可韓量卻借著他的每一次抬腿擰腰廝磨得更加徹底,只是速度仍是緩得讓人想尖叫。等到深更半夜陸鼎原終于射出來的時候,人也再堅持不住的昏了過去,身子也汗?jié)竦萌缢飺粕蟻淼乃频模稽c也不比被韓量狂野的做一回好上多少。 所以第二天理所當然的啟程又晚了,而晚間也毫無疑外的又錯過了宿頭。 嗜虐成性69 “怎么感覺最近出門總是睡在外頭的?”小何子一邊生火一邊撓頭。 飛影響了聲暗哨,影衛(wèi)們唰唰唰的已經(jīng)在營地周圍布好了暗防,甚至連晚餐的獵物都已經(jīng)獵好了,就等著主人們享用。 獵物是幾只山雞和野兔,因著人多,數(shù)量也頗龐大,有將近十來只左右。也對,算上暗處的影衛(wèi),吃這些也不算多。都讓小何子一個人料理似乎有些慘無人道,于是韓量出手幫忙。而韓量用手術刀料理食材的方式卻看得現(xiàn)場的每一個背脊發(fā)涼,包括隱在暗處觀察他們的影衛(wèi)的。 韓量多數(shù)是不將手中的獵物弄死的,只是用根長針在動物腦袋的某個地方攪了攪,然后就開膛剖腹,取出來的心臟還是跳動的,內(nèi)臟什么的也是一樣樣分類的詳細,但速度極快,比小何子整取的還快,然后就是皮毛,整張的,不多一塊不少一塊的完成取下??粗岉n量處理得極干凈的獵物,眾人突然沒了吃的欲望。 小何子看著韓量一臉意猶未盡的料理了七八只獵物,想說些什么的,但是喉頭只咕嚕了一聲,卻突然像咽了舌頭似的,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呱噪的本事怎么也發(fā)揮不出來。 就在韓量料理食物的時候,一條半人長的巨蛇“沙沙”的游了過來,飛影握起貼身短刀還沒來得及動手,只聽“噗”的一聲,韓量手里的正在切割內(nèi)臟的刀正插在蛇的七寸上。 “喝……”這下小何子終于驚喘出來。陸鼎原和飛影也是驚異非常。一直以來以為韓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卻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 “你怎么會這個的?”有資格發(fā)問的自然只有陸鼎原。 “咳,以前在酒吧因為飛不好鏢,被人搶了一夜情的對象,后來發(fā)狠練了一陣,發(fā)現(xiàn)只有手術刀我射得準,便一直用這個飛了?!彼谀情g酒吧為這事還變得小有名氣呢! 陸鼎原和飛影、小何子面面相覷,卻是誰也沒懂韓量在說什么。陸鼎原看著韓量翻飛著刀具的手,暗暗做下了一個決定。 等眾人終于回到陸家莊的時候,氣候已經(jīng)正式入冬。和陸叔還有夏天交代完了事,一行人當天就返回了廣寒宮。 “呵……終于回來了!”小何子感嘆。還是四季如春的宮里好??! “你剛剛在和夏天嘀咕什么?”陸鼎原卻是注意到了,臨出陸家莊前,夏天纏著韓量膩顧了好久。 韓量笑得邪佞,“這是身為攻之間的秘密。” 陸鼎原只聽懂了一個詞──秘密,不禁皺眉。 一路遠行歸來,眾人自是休養(yǎng)生息一番,尤其陸鼎原又受過傷,更是被韓量喝令休息三日。但那三天韓量卻是日日跑得沒影兒,向秋宮的人探了口風,才知道原來這三日韓量天天早出晚歸的竟都是去了陸家莊夏天那里。 陸鼎原氣悶,又想起宮里傳出的一些個關于韓量和自己的流言。向小何子探聽才知道,這些個流言自打韓量跟著他就開始有些,但因著誰也沒見過他們怎么相處的,所以也不猖獗。但這次帶韓量出門,好像是從與老宅那邊的人一起吃過飯后就開始,流言瘋了似的傳播開了,說什么的都有,就是沒什么好話!讓陸鼎原如鯁在喉。 p.s:如無意外,下章上鞭子~ 嗜虐成性70 等到第四日頭上,眼見著天都擦黑了韓量還沒回來,陸鼎原攜上小何子就出門了。 小何子原以為主子實在忍不下去了要去找韓量,自己也因為夏天的事心下有些別扭,還在琢磨著要是見著了夏天該怎么辦呢,卻不想主子直接將他帶到了鎮(zhèn)上。再到看著主子要進的地方,小何子結巴了。 “主……主子……這……這是相公館??!”主子怎么帶他到妓館來了?!小何子這一驚可非小,冷汗都下來了。 “以前又不是沒來過,做什么這種表情?”說著邁步就往里進。 小何子心里話了,您是來過,問題那都幾年前的事了啊,而且自打那次以后不是說再不來了嗎?哎呦我的影大哥、影大爺、影大祖宗,您倒是出來攔著點主子??!小何子左看右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也沒找到飛影的影子。無法,只好尾隨著陸鼎原進去了。 陸鼎原哪里是來尋歡的,根本是來泄恨的。隨便要了間房,就是猛喝酒,任憑兩個小官在他身上百般討好獻媚,卻連個正眼也沒給一個,腦子就跟讓酒蟲鉆了似的,滿眼就是面前的酒壇。 陸鼎原心里那個憋屈??!原本他是不信自己離了韓量還就不行了 ?結果事實證明他離了韓量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