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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換做誰也難忍耐,姑且可勉強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後韓量的安慰,說不過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個人都要經(jīng)受這樣的事,而且這麼做也是為了彼此身體好,舒適又干凈。所以陸鼎原慢慢的也就釋懷了??墒沁@次不一樣,陸鼎原覺得這是他可以控制的,卻沒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韓量的面前像個弱質的孩子一樣,拉撒不由人,正是什麼尊嚴也沒有了,還談什麼自尊?什麼驕傲?還──擺什麼身架。 嗜虐成性47 韓量不知道的是,陸鼎原是真的崩潰了。上次在密室時的灌腸事件,陸鼎原還多多少少可以給自己找個理由,畢竟冷熱交替的水,鬧肚子一樣,換做誰也難忍耐,姑且可勉強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後韓量的安慰,說不過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個人都要經(jīng)受這樣的事,而且這麼做也是為了彼此身體好,舒適又干凈。所以陸鼎原慢慢的也就釋懷了。可是這次不一樣,陸鼎原覺得這是他可以控制的,卻沒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韓量的面前像個弱質的孩子一樣,拉撒不由人,正是什麼尊嚴也沒有了,還談什麼自尊?什麼驕傲?還──擺什麼身架。 所以陸鼎原叫了,叫了他以為自己死也不會出口的兩個字──“主人”。主子與主人的區(qū)別就在於,下屬者一個是仆一個是奴。韓量又怎麼會知道他的這句話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與不甘?所以在他叫完後,人也昏了過去。是身體上的勞累,也是心理上的負累。 韓量見陸鼎原昏睡過去了,便親自去後廚燒了熱水──那麼晚了,客棧的夥計們都睡了。打來給兩人都凈了身,又將臟了的床單被單都扯了下來,但屋子里情事過後特有的腥膻味還是很重。韓量怕陸鼎原醒來刺激到,於是決定換房間,便橫抱著陸鼎原去了他的房間。 其實韓量的擔心根本是多余的,陸鼎原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還是小何子來門口叫,陸鼎原才醒過來。 韓量是一宿沒睡的,就看著陸鼎原,除了燒水那次是哪里也沒去,就怕陸鼎原醒來了又哭,他卻不知道。 聽到小何子叫起,韓量出聲給打發(fā)了?;剡^頭來專心應對悠悠轉醒的陸鼎原。 “怎麼樣?好點了嗎?”韓量將陸鼎原扶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里。 陸鼎原低垂著眼,輕輕點了點頭。其實他一點都不好,渾身像被車裂過似的,沒有一個地方不疼,連動個手指頭都費勁。但是他不會說,當他把那兩個字叫出口,他就再沒有撒嬌耍賴的資格。雖然昨夜昏過去了,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暈倒前叫了什麼,從那以後,便他是主他是奴,這點他比誰都清楚。 韓量皺眉。不,他不好,一點都不好。他比誰都清楚陸鼎原現(xiàn)在的狀況,慘白的臉、蒼白的唇色,連那雙曾經(jīng)波光流轉的眼睛都失去了應有的神色。但他不知道那里出了問題。以前就算他再怎麼欺負陸鼎原,他會哭、會生氣、會嬌羞,但實際上是撒嬌的成分居多,他從沒和他真動過氣。而這次,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他知道陸鼎原變得不一樣了,非常不一樣。但實實在在的,他又說不出哪里不同。 可該說的還得說,總不能一直這樣。 韓量安慰似的拍拍陸鼎原的肩,說了一句幾乎讓陸鼎原瞬間死過去的話:“自己排出來吧?!?/br> 面對陸鼎原瞠大的迷蒙雙目,韓量以為陸鼎原沒明白。於是解釋道:“昨夜那些珠子頂?shù)奶钊肓耍业氖种笁虿坏?,你那里又容不下我的手臂,只能你自己拉出來。?/br> 陸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瘋似的顫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這句話像塊石頭堵在陸鼎原的喉嚨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嗜虐成性48 陸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瘋似的顫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這句話像塊石頭堵在陸鼎原的喉嚨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但終於,他還是照著韓量的話做了。奴就是奴,主人的話是不能違背的,這點他比誰都清楚。就像他發(fā)出的命令,飛影小何子他們就算再有異議也必須執(zhí)行一樣。只不過他們是仆,尚有自由之身,可他呢?他這到底算什麼? 陸鼎原退出韓量的懷抱,想要蹲起身方便用力,卻剛曲起腿人就栽了下去。眼看著自己的鼻子離床板越來越近,腰腿部卻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連胳膊都重得抬不起來。身體里的珠子更是因為他這一系列動作而相互擠壓著,惹得陸鼎原一陣難耐的腹痛,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就淌了下來。 韓量一把將人擁進懷里,讓他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輕撫著陸鼎原的背無聲的安慰著,一手緩緩按揉著陸鼎原的肚子,輕聲道:“不急,慢慢來,一點一點的,別傷到自己?!?/br> 面對韓量的溫柔,陸鼎原發(fā)現(xiàn)自己沒出息的又想哭,居然不想也沒有勇氣推開這個溫暖的懷抱。他為什麼還是這麼輕哄著他?他要的不是已經(jīng)達到了嗎?他已經(jīng)是他的奴了不是了嗎? “乖,深吸口氣,慢慢的使力,來,別怕,有我在?!表n量溫柔的聲音燙貼在陸鼎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