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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但男人卻不以為,一聽見這樣篤定的語氣就要和他爭個勝負:“你什麼意思?” 倨傲的神情,冷冷的語氣,雄性特有的強勢不亞於當年,卡薩爾一陣心神蕩漾,不禁又一次將心中的暗戀溢於言表,以示忠誠和熱情:“親愛的,我愛死你了?!彼癔偣芬粯优踔鴮Ψ降亩亲佑洲D(zhuǎn)戰(zhàn)到對方的臉上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以毫無尊嚴和形象的溫存與索取彰顯他不顧一切、甚至心甘情愿淪得低賤的心情:“你是我的一切,我自然擔心你。我知道沒有什麼能難住你,任何逆境也無法抹殺你的骨氣,但是你應(yīng)該顧及下我……”他含情脈脈地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激烈的心跳上:“你知道嗎,它每跳動三下,都是‘我愛你’那三個字,至從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臟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次,不管是什麼時候,這三個字都不曾斷絕……” 男人沒啥表情,懶模懶樣地半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全打著呵欠,故意冷落他的甜言蜜語,無意識地撐著腰、自顧自地揉著肚子,卡薩爾又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嘴里含著遲遲吐不出的下文,邊手足無措地瞅著他邊惦惦不安的猜測,難道是嫌他造詣太淺,夠不上讓他歡喜的檔次?或者分量不足,誘不起他的在意?還是……在懷孕之間對方只喜歡吃酸的不喜歡吃甜的?可是目前還沒情敵供他吃醋變得酸溜溜的對了那人的口味,那麼只好胡亂試一試…… “啊……”像做前戲一般呻吟一聲,再一把抓住對方的手,狀似十分苦惱不知如何開口,徘徊在眼底的憂郁淅淅瀝瀝地化作傷懷,半啟的唇似要嗟嘆,吊人胃口至極,讓一旁的塔克斯很想給他一耳光,把話給全部打得吐出來:“我說你干嘛呢?” 卡薩爾一陣手忙腳亂,受了驚一般忙把掉出掌心的手給拾起來,神經(jīng)質(zhì)地清了清嗓子才煞有介事地吟哦:“我──妒忌?!?/br> 沒什麼耐心地白了他一眼,男人問:“你妒忌啥?” 大概對方一副打發(fā)白癡的憐憫眼神,卡薩爾一時緊張過度忘了臺詞順便給啞掉了嗓子,緩了好一會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梗著脖子:“我妒忌……一切你觸碰過的東西……” 正好來了感覺躊躇滿志地要來個長篇抒情,卻被對方一腳給按住嘴巴,再猛一下踢到床下去,只聽那人罵了聲‘神經(jīng)病’,然後就是大踏步離去的聲音,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就覺得很委屈,蜷得像只蝦米就差抱頭嚶嚶哭泣,他不過是想標新立異好讓對方開心之余更愛更欣賞自己,可不料弄巧成拙還被踐踏得前所未有的徹底……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補完~ 一路上的景色算不得好,倒是崎嶇得漂亮,就是腿腳靈便的人也叫苦連天,何況還大著肚子??删退闶谴绮诫y行,男人也絲毫沒有求助的意思,總不停地打開那護著他的手臂,本來手腳并用的爬山就很費力,如今還要分心去抗拒男人的好心,自然吃不消,走到一半就氣喘吁吁,腿酸脹得怎麼也抬不起。 就算有了蠢蠢欲動的機會,卡薩爾也是抓緊時間給他捶背揉腿,沒有去責(zé)怪他適才倔得太沒分寸。這樣一來,塔克斯倒不好率先發(fā)難,想想自己不對的地方似乎要多一點,這萬丈深淵如果稍有不測那可是一尸兩命,也難怪那人要護著自己就算被揍得灰頭土臉。 “對了,你口渴沒,要不要喝點水?” 豹君出聲時,男人正望著懸崖外因為霧氣蒙蒙所以并沒什麼內(nèi)容的景色,聽他這麼說,便轉(zhuǎn)回頭,淡色的瞳孔越來越濃:“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薩爾點頭:“當然,而且還是很甜的那種,要不要我去弄來給你解解渴?” 如此繪聲繪色的描述,塔克斯還真覺得嘴里越發(fā)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麼沒聽見泉水的響聲,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測地解釋著:“這就是傳說中的靜水深流?!?/br> 塔克斯:“……” 正要尋個地方稍作休息,一邊享受著這山間的安寧深邃一邊等他取水回來滋潤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許是由於很長一段時間任何事對方都親力親為讓他慢慢習(xí)慣於自身的遲鈍,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頭送進唾y之時他仍是眨巴眨巴著眼,還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終於明白原來這就是那人所謂的甘泉他氣得七竅生煙,狠狠一腳就踹了過去,眼看毫無防備的壞人雙手劃著圈圈,失去平衡的身體就要跌下懸崖,趕快拉住他求救似變出的尾巴給一把拽回來,只是用力過猛,兩人撞成一團。 “唔……”豹子本來也是故意逗他,時不時都要試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個底才不會那麼真心寂寞,可惜玩笑開過了火,本來是趣味盎然另加輕松無害的你來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樁禍事??ㄋ_爾臉都嚇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難過的孕夫手忙腳亂地安慰著:“怎麼樣了?沒事吧?!很痛嗎?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撐在地上死活不準那人碰,一手勉強托住腹底,滿頭大汗地沖他恨恨地磨著牙:“你這個……蠢……蠢貨……” “你到底感覺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薩爾圍著他團團轉(zhuǎn),急得臉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亂咬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