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的身上
沒有了沉文鈺,慕槿再也撐不住撲在了錦被上,敏感的rutou蹭過凸起的繡紋微微發(fā)麻,濃白的液體先一步從腿間流了出來。 她來不及擦拭,先看了一眼躺在內(nèi)側(cè)一動不能動的沉文鈺,又迅速看向拂塵,心頭翻起驚濤駭浪。 拂塵也控制了沉文鈺?! 是什么時候的?!又是怎么讓蟲子進入他身體的?! 同樣的問題,也在沉文鈺心頭反復(fù)提問。 他知曉左護法可以用蠱蟲魅惑人心,但提前是要讓子蠱進入他人身體。 之前對付冷白梅的時候,他們想盡各種辦法,甚至不惜犧牲城內(nèi)的眼線,從終于在他們酒壇中下蟲,前前后后各種計劃將近用了一個月。也是那時候,沉文鈺得知將蟲蠱下在井里,甚至床上被褥是行不通的。 子蠱咬破入體的時候會將人疼醒,只要立即將皮rou剮去,便失敗了。 下到水中會好點,可一旦燒開蟲便死了,就算將殘留的蟲尸吃入身體效果也大打折扣,只有當下一時半刻起作用。 可若是能將活蟲從口腔進入身體,便可一直體內(nèi)蟄伏,只要一日不除便要一直受母蠱牽制cao縱。 是以他們軍中對喝酒吃食都極為注重,酒必須要倒入杯中,飯菜必須在吃前翻找查看,也幾乎不與白蓮教之人同桌吃食對飲。 而且這種蠱蟲異常珍貴脆弱,目前觀察下來只有左護法能完全驅(qū)使,他把拂塵安置在城主府,未嘗沒有就近盯梢的意思。 沉文鈺不斷推敲近日發(fā)生的種種,甚至從第一次見到拂塵開始回憶,依然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是何時中了蟲蠱。 他沒有被蠱蟲叮咬的感覺,那應(yīng)當是不小心吃到死蟲,比如將蟲尸磨成粉? 沉文鈺略微松口氣,只要不是一直被控制就好,拂塵不可能在敵軍來前殺他。 那他為什么要突然暴露可以控制他? “這就是你,一而再再而叁地把我推給我沉文鈺的原因嗎?” 女子低落又熟稔的語調(diào)讓他剛剛放松的心弦又立即繃了起來。 沉文鈺想很轉(zhuǎn)過身來,可他只能用余光掃到她光滑細膩的身子,在微暗的房中瑩瑩如玉。 慕槿?! 拂塵站在床前,寬大的罩袍在床上投下一片陰影。 慕槿咧嘴,無聲自嘲一笑。 她早該想到的。 拂塵能將蠱蟲射入她體內(nèi),那為何就不能從她體內(nèi)進入沉文鈺? 所以在宴會上,才會控制她勾引沉文鈺。 “你明明能感覺到我在哪,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蹦介忍ь^看他,似能透過那虛假的面具看到隱匿在下面的丑惡卑鄙,“你是不是在等,等他將jingye射入我體內(nèi),等我體內(nèi)的蠱蟲進入他身體,你才愿意出現(xiàn)?” 可笑的是,她竟還想使美人計讓沉文鈺和拂塵反目成仇,卻不想先被拂塵做了筏子,幫他控制住了沉文鈺! 現(xiàn)在想來,李紹能輕易尾隨拂塵找到那間林中小屋,恐怕也是他有意而為之的! 慕槿氣得眼角微紅,隱隱有淚霧,“你對我,是不是從頭到尾,就只有利用?” 沉文鈺眼眸愈發(fā)深沉,眼底掀起陣陣無聲海浪。 原來...如此! “咳咳!咳!咳咳咳咳!” 拂塵突然激烈咳嗽起來,面具隨聲掉落在地。 黑紋竟然已經(jīng)爬滿了整張臉! 他一手捂住臉,急忙彎腰揀面具,“咳咳咳!”寬大的罩袍也遮不住嶙峋的背脊,壓抑的咳嗽聲從掌心溢出,越發(fā)撕心裂肺,似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般。 “唔!” 一口濃血直接從指縫從溢出,低落在白袍上宛若雪中紅梅。 慕槿雙眸微閃,反噬更嚴重了,是因為控制了沉如玉么? 咳嗽聲漸停,帶血的手掌突然緊緊握住慕槿的手,似要將血揉進她體內(nèi)一般。 “不是......” 面具還掉落在地面,拂塵卻只是抓著她的手,嗓音喑啞而無力:“不是只有利用?!?/br> 慕槿怔愣,“那還有什么?” “我......”拂塵緩緩抬頭,臉上的黑紋染上血紅后愈發(fā)顯得詭秘可怖,唯有那雙眼眸凝睇間依舊清幽凄美。 他先一步移開視線,“我是欺騙了你,利用你給沉文鈺下蠱,可你就全然無辜,沒有欺騙么?” 慕槿臉色微變,“你什么意思?” 拂塵起身,從袖里拉出一條手巾,一點一點將手上臉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本來還可以陪你多玩一段時間的,可現(xiàn)在有點沒意思了?!笔纸砺涞兀鲏m解開罩袍,低頭對她笑道:“慕槿,你瘦了,也變漂亮了許多?!?/br> 慕槿雙眸微睜。 拂塵覆身下來,壓著她細滑的暖背,淡薄的嘴唇蹭過玉頸,深深吸了一口氣,他輕笑:“早知你滋味這么好,在蒔花樓的時候應(yīng)該成全你,上個夠~” 慕槿指尖已經(jīng)掐進rou里,被他碰過的地方忍不住發(fā)抖。 “可是歡喜傻了?”拂塵一口咬住她耳朵,又將濕漉的舌頭順著耳郭探入,“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將你一片真心踩碎,肆意踐踏?,F(xiàn)在我這般喜歡你的身子,這般摸著你,你可歡喜?” 歡喜你妹! 慕槿幾乎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克制住揮拳打人的沖動。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拂塵低低地笑,“你的相貌體型變化確實大,在船上的時候我還不確定,是在林中小屋的時候,我終于確定,無論你怎么辦,這張小嘴是不變的?!?/br> 手指摸到雙腿之間,快速刮掉外面一層濃精,在新的jingye擠出來之前插了進去。 “嗯~” 慕槿不住輕哼,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在監(jiān)獄中了蠱蟲之后,她還跟瑾瑜哥哥,冷星路,棲云都做過...... 那些蟲會不會也從她身體進入了他們?!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慕槿氣得眼眸微紅,“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很可笑?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冷眼看著我那樣討好你,取悅你,一切的一切在你眼里是不是都很好笑?!” 在花xue里挖精的手指停了下來,“我也沒想到,當我變得如此丑陋不堪面面目全非的時候,你非但不懼,還依然這么喜歡我?!?/br> 拂塵嘴角不住揚起,將手指緩緩抽出來,一根粗熱的硬棍抵在濕軟的花心,不顧其他男人的jingye,略一用力擠了進去。 “哼~”拂塵緊緊抱住慕槿,在她耳朵上喘氣,“我也并非完全無動于衷。” 慕槿抓緊身下的被褥,感覺窄小的花口在一點點被撐開,“那你讓別人帶走我,讓別的男人??!上我~” 拂塵咬緊牙齦,在她臀間重重一頂,“我之后絕不會再利用你,將你推給別的男人?!?/br> “啊~”慕槿扭頭,身上嬌嫩的肌膚又被男人蹭出粉色,“我不信~” 拂塵完全壓在她身上,酥麻的快感不斷從下體濕熱緊致的收縮中傳來,他又往前一撞,恨不得能將命根子全都給了她。 “我本不該~哼~這么早控制他的,可為了你~啊~我愿意,忍受蠱蟲的反噬。” “哼!” 恥骨徹底壓在綿柔的嬌臀上,粗長的roubang完全進入嬌嫩嫣紅的花心中。 “啊!啊~” 慕槿閉上眼,能清晰感覺到roubang在體內(nèi)聳動,摩擦的感覺,身體愈發(fā)熱了起來。 拂塵動得沒有很快,只是很重很深,很纏綿。 十指緊扣,肌膚摩擦,連噴出的呼吸都互相吸收。 “哈~小槿小槿~唔~”拂塵將她抱得很緊,聲音似喝了酒一般,在她耳邊叫喚,微醺而蕩漾。 恍惚間,慕槿似又見到那個站在月下溫柔凝視的男子。 不! 慕槿咬住下唇。 那是瑾瑜哥哥! 瑾瑜哥哥還在等著她回去,還有棲云,還有小路......他們都在等著她! “啊~” 拂塵突然長長一聲,掐著慕槿小腰狠狠撞了幾下,最后癱軟在她身上。 慕槿還有點沒回過神來,忍不住異訝。 是不是快了點? 她閉上眼檢查jingye。 怎么才一份jingye?!明明之前都有叁份的! 拂塵還趴在慕槿身上喘息,良久緩緩道:“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的~” 慕槿心頭冷笑。 分明是被蠱蟲吸干了身子,與她有什么干系! 沒一會兒拂塵坐了起來,慕槿感覺背上一松,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他。 拂塵臉色比她想象中要難看,即便有黑紋遮掩,依然能看到慘白如紙的雙唇。 他盯著沉文鈺,對慕槿說道:“你得配合我做場戲?!?/br> 沉文鈺雙眸陰陰沉沉,若是他能動,他定要將這對狗男女千刀萬剮! —— 之前有個bug, jingye有個是78份,加上拂塵這1份,是79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