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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所為何事?”司徒弘見佟太妃沒有行禮也沒有怪罪,徑自坐在一旁的梨木椅子上。 “哀家一輩子都是個(gè)妃子,沒想到老了竟能坐上太后的位置。”佟貴妃緩緩睜開眼睛,手里依舊轉(zhuǎn)動(dòng)著佛珠。 “哼!”司徒弘一掌打在桌上,道:“你不要做夢了,司徒桀這個(gè)亂臣賊子,朕一定要將他五馬分尸,你這輩子都休想做太后!” “呵呵,是啊,我此生最對不住的就是桀兒,他十幾歲的時(shí)候就去了邊關(guān),吃了那么多苦,而我也將身上諸多的不順心怪罪到他頭上,我不是一個(gè)稱職的母親,注定此生與太后這個(gè)名字無緣。”佟太妃走下椅子,看了一眼內(nèi)室,里面的司徒辰正在睡午覺,因?yàn)榫嚯x比較遠(yuǎn)并沒有被兩人的對話所吵醒。 “可辰兒是無辜的,他還是個(gè)孩子,身上有一半的血是與你相同的,我只求你放過他?!辟≠F妃背對著司徒弘,看著室內(nèi)的眼神帶出一絲不舍。 司徒弘皺了皺眉,感覺事情隱隱不對,幾步走到佟貴妃身后,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只見佟貴妃的嘴角流出一行鮮血,嘴角卻微微上挑地說道:“我這輩子都對不起桀兒,若我的命能助他一把,我心甘情愿……”佟貴妃說完便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吐出了一口血,他在司徒弘來之前便吞了毒藥,那毒藥一直都夾在她手中的佛珠內(nèi),沒想到卻在今日用上。 “你個(gè)賤人!”司徒弘雙眼大睜的喊道,知道佟太妃若吞毒的話必定大羅神仙也救不回,司徒弘指著跌坐在椅子上的佟貴妃喊道:“不要以為朕是心慈手軟的人,你死了我也不會(huì)放過你的兩個(gè)兒子!” “我死不足惜,只要我的桀兒今后能成個(gè)好皇帝……”佟太妃說完便咽了最后一口氣,她知道若自己死了,兩個(gè)兒子或許還有活路,若她不死便會(huì)成為司徒弘要挾的籌碼,但司徒辰終究是孩子,還是一個(gè)剛剛失去母親的孩子,軍中有許多忠臣良將,不會(huì)放任司徒弘殺死自己的弟弟。佟太妃這輩子只想要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如今用自己的命換這個(gè)夢,她覺得自己的死很值得。 “母妃?。 彼就匠铰牭酵饷娴穆曇羧嘀劬ε芰顺鰜?,卻見到佟太妃仰躺在椅背上,雙手垂在兩側(cè),嘴角滑出一絲鮮血。 “母妃你怎么了?!你回答辰兒??!”司徒辰搖著佟太妃的身子,眼中流下一串串淚珠,不知為什么自己一覺醒來母親會(huì)變成這樣,他們不是說好一起去看哥哥的嗎? “母妃,我們還沒有見到哥哥呢,辰兒還想和母妃說說話,母妃你醒醒啊!”辰兒跪在地上,雙手抱著佟太妃的雙腿大哭起來,一旁的司徒弘冷冷地看著,心中滿是憤恨。 “大哥,你救救母妃,我求求你!”司徒辰跪倒在司徒弘面前,雙手拉著司徒弘的袍子哭道,小小的孩子見司徒弘沒有反應(yīng)便毫不猶豫的在地上磕起頭,一聲聲的碰撞在這屋子里十分明顯,地上很快便見到了血跡:“皇上,救救我母妃吧,母妃怎么了?我不要母妃死……” “這是她自找的,也是她自已選的路,你就算把腦袋磕壞她也活不了了?!彼就胶胝f完便離開了偏殿。 出來后司徒弘頓住了腳步,雙眸緊閉后又緩緩睜開,周圍的人總是因?yàn)樽约憾艿綘窟B,當(dāng)年的柳林是這樣,今日的佟太妃亦是如此,司徒弘負(fù)手而立,抬頭深吸了一口氣,感覺這里的冬日好冷。 尹禮城 司徒桀今日收到了一個(gè)盒子,里面除了司徒弘寫給他的招降書外還有一個(gè)碧綠色的鐲子。 旁邊的侍者念著信上的內(nèi)容,司徒桀卻拿起那只鐲子,他認(rèn)得這只鐲子,這是佟太妃一直貼身帶著的東西,自從她嫁到文國便一直沒有摘下來過。 兒時(shí)的一段記憶涌入司徒桀的腦海,端莊而樸素的婦人坐在池塘邊,臉上總是帶著一絲哀傷。 “母妃。”年幼的司徒桀喚了一聲佟貴妃,美麗的婦人轉(zhuǎn)過頭,卻什么都沒說。 司徒桀走過去坐到佟貴妃身邊,那時(shí)他不知母親因?yàn)楫愖宓木壒试趯m中受到排擠,他只知道自己總是被其他兄弟欺負(fù),而他每次與母親說時(shí)母親臉上的憂傷便會(huì)多一些,從此后司徒桀便不再說。 “我看其他的娘娘都戴著刻有龍鳳的鐲子,母妃怎么沒有?”年幼的司徒桀摸上佟貴妃手上的鐲子問道。 “這是你外祖母給母妃的,母妃自小便帶著,今后也是要帶到棺材里的。”佟貴妃看著遠(yuǎn)處的湖水,道:“也許死的時(shí)候便會(huì)摘下了……” 司徒桀看著眼前的鐲子眼前竟有些迷蒙,吸了一口氣,道:“信上除了招降還有什么?” “終辰伴弘云端決,莫待幾時(shí)嘆當(dāng)初……”旁邊的士官念完這句詩,道:“另一張紙上只有這兩句詩,不知是什么意思?” 司徒桀自然懂得,意思是佟太妃與司徒辰都在他那里,讓他想好了,今后不要后悔。 “司徒弘……”司徒桀將手中的鐲子緊緊的握在手中,這殺母之仇他定當(dāng)如數(shù)奉還。 司徒桀回復(fù)的書信上只有簡潔明了的四個(gè)字,司徒弘打開信件的時(shí)候見上面用狂草寫道:‘你等死吧。’ “哼,你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了?!彼就胶雽⑹种械臅潘旱梅鬯?,眼神狠厲地說道。 三日后 司徒弘的軍隊(duì)很快便來到了尹禮城的城下,而這次他再也不可 能用相同的法子困死司徒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