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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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縈陪著陳氏從柏氏的屋子出來,見了院子里蔥郁成林的樹木,便建議道:“我看還是給慧姐兒挪個院子吧。這里樹木茂盛,容易滋生蚊蟲,讓人防不勝防。” 陳氏想了想便也點(diǎn)頭應(yīng)了。 季縈回了肅王府,齊灝去了衙門里辦差,昀哥兒被太妃抱走了。沒人攪擾,她便想著去系統(tǒng)空間看看?;劢銉阂恢辈蛔尦鲩T也不是辦法,要是能找到有效驅(qū)蚊的藥植便好了。時下雖有艾草除蚊,但效用并不理想。 季縈在湖泊邊的花田里轉(zhuǎn)悠了半晌也沒找到符合她心意的,便轉(zhuǎn)身去了森林那處。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今兒森林中的動物比往常多了許多。她進(jìn)了森林這半會兒已經(jīng)遇到三只三角鹿,四只長耳兔,和一只野狼。三角鹿不會主動攻擊人,長耳兔和野狼卻一見季縈就主動沖上來了。 季縈來者不拒,一一將它們收割囊中。皮子留著冬季做衣裳,狼rou不能吃,但長耳兔的rou質(zhì)鮮嫩,不論炒還是煮都十分美味。 將系統(tǒng)已經(jīng)處理好的皮子和rou收起來,便再不耽擱,直接去了長壽樹生長的地方。途中經(jīng)過幽冥古樹林的時候,她想了想停下來采集了半片林子,得到了三塊幽冥骨牌。 繼續(xù)穿過林子就看到了長壽樹,先采集了幾罐子長壽樹樹汁。返回的路上果不其然又遇到了近來與她交換奶果的小猴子。季縈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小罐長壽樹樹汁,然后等著小猴子從隱蔽處取來自己要的奶果。 說起來,這種樹汁做傷藥功效十分好。一罐子就能用許久,也不知小猴子換這么多干什么使。 她正這么想著,就見小猴子已經(jīng)蹦蹦跳跳的過來了。身上背著個藤編的布袋子,身后跟著另一只猴子....... 另一只猴子? 季縈瞬間回過神來,然后渾身戒備,眼里露出警惕和好奇。 “你好,人類!” 季縈的腦海里突然聽到這么一聲招呼聲,與此同時就看到小猴子身后的那只猴子吱哇叫了一聲。她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時。 等那只猴子又叫了一聲,然后腦海中又響起說話聲:別緊張,人類。我是小猴子的母親。我是聽聞我兒一直與人類交換傷藥,這才來看看。你的這種傷藥實在太好了 ........ 至此,季縈終于確定這只猴子說話自己能聽懂。也不知道自己說話這只猴子能不能聽懂。 想到這里,她便試探著回了一聲: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她說完就緊緊盯著前面的一大一小兩只猴子,小猴子果然還是一臉懵懂,但那只大猴子卻吱吱叫了一聲,而且前肢還指著季縈懷里的長壽樹樹汁。 于是季縈就又聽到:是的。我來找你是為了你與我兒換的這種傷藥。我們需要更多的這種傷藥。 “傷藥可以換,但我能問一下,你們需要這么多傷藥做什么嗎?”季縈不由好奇道。 那只大猴子聞言遲疑了一下,隨即叫道:“大祭司算出我們的大陸將再次迎來巨大的變化了,所以我們?nèi)鍦?zhǔn)備搬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變化?”季縈好奇道,“能具體說說么?” 那只大猴子聽了,就有些為難的撓了撓腦袋,然后艱難的解釋道:“每次大陸發(fā)生變化,都是一場天地變換的災(zāi)難,不過等災(zāi)難過去大陸上的靈氣會更加濃郁,也更加適宜我們生存。只是,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太不安全了,所以要遷到別的地方去,搬遷的途中族人容易受傷,所以需要大量的傷藥。” “你們說的這種大陸變化,已經(jīng)發(fā)生過幾次了?”季縈若有所思的問道。 “之前發(fā)生過三次,每次的時間間隔都很短。不過我們大祭司算出的這一次比前面幾次都要嚴(yán)重的多?!?/br> “這一次大陸發(fā)生變化,可能告訴我具體的時間?” 大猴子搖頭,道:“大祭司只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會迎來這樣的劫數(shù),但具體是何時就不知道了?!?/br> 季縈壓下心里的思索,與大猴子交換了奶果,想了想便問道:“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是所有螢蟲都不愿靠近的?” 大猴子聞言叫了一聲:“倒是有一種草,叫水晶草。這種草可以驅(qū)趕走蠻獸,我們族人一般將它種在自己的府洞前保護(hù)幼崽。不過,這種草的味道也可以驅(qū)趕走鳴蟲和蟻獸?!?/br> 季縈聞言心里一喜,“我可以與你交換一些這種水晶草嗎?還有種子?!?/br> 大猴子點(diǎn)頭,道:“可以,不過不能太多,我們族人遷徙也需要許多水晶草?!?/br> 第130章 夫妻同心 水晶草,形如其名,葉片細(xì)長…… 水晶草, 形如其名,葉片細(xì)長,顏色透明如水晶。 季縈拿到的時候覺得這草的外形有些過于招搖了, 只能將它碾碎成亮晶晶的粉末, 然后裝在荷包里。她準(zhǔn)備過兩日連帶著長壽樹的樹汁給慧姐兒送去。 齊灝晚上回來,見了桌上剩下的幾株水晶草, 好奇道:“這是什么?” 季縈正給昀哥兒喂奶果汁,聞言隨口回了句:“這是我給慧姐兒尋的防蚊蟲藥草, 據(jù)說叫水晶草?!?/br> 水晶草?齊灝面上劃過一抹異樣, 心里琢磨著這草怕不是這世間的東西。然后走到季縈跟前時就聞到了一股清甜的奶香味。 從前他偶然發(fā)現(xiàn)妻子給昀哥兒喂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奶汁, 他也曾私下里查過。倒不是他不信任妻子, 而是本能的緊張昀哥兒。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妻子喂給昀哥兒的奶汁來歷連身邊的丫頭都瞞著, 都以為是他這個世子從外面尋來的??伤芮宄@件事他并不知情。 原先妻子會有意無意的瞞著自己,但自從兩人把話說開后, 反而有些東西她會理所當(dāng)然的推到自己身上。就連祖母前兩日也問起自己那種煮粥味道特別好的青魚是從何處來的? 齊灝:“…………” 他只能含糊其詞,不然又能怎樣呢? 今晚又是這樣, 毫不遮掩的將這樣的東西攤開在自己跟前。 到此時齊灝其實是有些退縮的, 任何人對未知的事物第一反應(yīng)都是抵觸的。他也不例外。但抵觸過后, 又恢復(fù)了往常的理智。開始思考妻子這么做的用意。 毫無疑問, 自己的感情得到了妻子的回應(yīng)。這一刻他心喜若狂之余, 也沒忘記思考。不過一瞬, 他就想清楚了妻子之所以將一切隱晦又明白的攤開在自己眼前, 便是告訴自己她的決定,以及給了自己一個選擇。 她不會改變離開此世的決定,但自己可以選擇。 選擇留下, 或者選擇與她相隨? 幾乎沒有花費(fèi)時間權(quán)衡,齊灝就本能的選擇了后者。一是他清楚的知道,他深深地愛著妻子,他給妻子的承諾是生生世世。 將來祖母和父親辭世,昀哥兒也長大了,日后娶妻生子,會有自己的生活。而與他相伴永遠(yuǎn)的人只有妻子 ,反之亦然。 所以只要與季縈相伴在一起,他就沒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當(dāng)然除了情感之外,不可否認(rèn)的是齊灝作為一個男人,天生渴望擁有強(qiáng)大的力量,喜好追求未知的冒險。 在他的認(rèn)知中,男人天生應(yīng)該擋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雖不知道妻子將去往何處,但他堅信自己會生生世世的保護(hù)她。 從這日起,齊灝的改變是顯而易見的。從平日季縈拿出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時,他泰然自若的幫她描補(bǔ)痕跡,到他積極關(guān)注東圣國的圣物的去向,都無一不在像季縈展示著他的決心。 夫妻兩個對彼此的決定心知肚明,相處中就更顯默契。 太妃看著孫子和孫媳兩人重新和好,心里正高興著時,季縈卻在一次早晨請安時暈倒了。起因還與王妃蘇氏有關(guān)。 太妃來不及拾掇蘇氏,就趕忙吩咐陳mama將季縈扶到內(nèi)室去,臨走時狠狠剜了一眼蘇氏。 蘇氏經(jīng)過之前被禁足,后又被放出來,如今對太妃這個婆婆的威嚴(yán)已經(jīng)有些免疫了。她知道,只要自己兒子在,太妃就不可能真的將自己如何。 因此見太妃因為季縈記恨自己,她面上也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但她旁邊的親兒媳潘氏卻惶恐不已。世子爺對她這位大嫂有多緊張她是知道的,若是待會兒知道了大嫂暈倒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婆婆要給他納妾,那……… 后果會是什么,潘氏簡直都不敢想。 蘇氏見了兒媳臉上的忐忑,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句:“沒出息的東西!”她作為婆婆為兒子納妾天經(jīng)地義,她就不信齊灝能把她怎么樣。 潘氏看著她走遠(yuǎn)的背影,心里既苦悶又委屈,世子爺是不會將婆婆怎么樣,但自家爺卻要為自個親娘犯過的錯代為受過。 她想了想,覺得不能再這樣任由婆婆鬧騰下去了。正如外人講究的那樣,她這個婆婆是個糊涂人。糊涂人做不了明白事。她和自家爺已經(jīng)受夠了次次為她收拾爛攤子。 潘氏心里打定了注意就派人回娘家找她母親討注意去了。她是小輩,不能明著忤逆婆母,所以要想擺脫蘇氏這個婆婆的連累,還得讓娘家出面才行。 不說潘氏接下來會與蘇氏如何打官司,只季縈這邊太妃已經(jīng)高興壞了。 季縈暈倒,太妃連忙傳喚了太醫(yī),診脈的結(jié)果便是季縈再次遇喜了。 打發(fā)人去告訴齊灝這個好消息,太妃便讓人抬了軟轎來送季縈回去。 事實上,這個孩子的到來季縈是有所覺的。所以前些日子她抓緊時間將接下來一年需用的東西全部從系統(tǒng)中取出,存進(jìn)了背包。奶果,長壽樹汁,還有她種的藥材瓜果,通通都采集了許多。防得就是哪一日不能進(jìn)空間了。 齊灝在城郊大營,得了消息馬不停蹄的在宵禁前趕回了王府。與季縈兩個歡喜過新生命的到來后,便商量起之后的事來。 昀哥兒可以說是季縈一手帶大的,如今她肚子里又有了一個,勢必對昀哥兒的關(guān)注會比之前下降不少。她怕昀哥兒感覺到落差,從而傷心。 齊灝對二胎的煩惱并不能理解,但見季縈擔(dān)心,還是道:“你安心養(yǎng)胎,昀哥兒我?guī)е闶??!?/br> 季縈想了想,就點(diǎn)頭同意了。這樣也好,男孩子跟著父親對性格的塑造也有好處。 說過昀哥兒,齊灝看了季縈一眼,就說起了朝堂之事。 “上月圣上派邕王去江南清查鹽稅,邕王立了大功,圣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東圣國的圣物賞賜給邕王?!?/br> “咦?那太子呢?”季縈好奇道,“畢竟是一國圣物,就這么給了邕王,朝臣們難道不會猜測圣上此舉別有深意?” 齊灝聞言,沒有說話。半晌,才嘆息道:“圣上如今是真的老了,所以才會對太子這般忌憚?!?/br> 季縈不以為意道:“圣上想用平衡之策穩(wěn)定朝堂爭斗,可明眼人都看的出這樣的法子治標(biāo)不治本。太子與邕王的勢力如今是不相上下,將來圣上百年之后無論這兩人誰繼位,怕是都坐不穩(wěn)那把椅子吧!圣上為了自己的私心,生生為下一任君主培養(yǎng)出來了一個強(qiáng)勁的對手。” 季縈說的這些正是齊灝這些朝臣們所擔(dān)憂的。只是這些話大家私下里想想就罷,卻不敢真的柬到圣上跟前去。圣上年紀(jì)大了,越發(fā)在意手中的權(quán)柄,因此也越來越乾剛獨(dú)斷,聽不得一絲反對的聲音了。 看著季縈皺眉,齊灝?dāng)堉参康溃骸澳銊e擔(dān)心,只要太子在,邕王是無論如何也繼任不了大位的?!?/br> 如此,季縈才稍稍心安了些。然后又想起太子妃應(yīng)該快要生產(chǎn)了,便道:“也不知太子妃懷的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齊灝聞言道:“只要太子有兒子,太子妃就算生了女兒也不會影響大局。就是太子的處境一時可能會艱難些?!?/br> 季縈聽了這話,并沒有輕松,反而嘆氣道:“太子的兒子與太妃的兒子怎么能一樣?” 見她傷感,齊灝忙岔開話題道:“你有孕的事我明日便親自去告訴岳父岳母,想必她們也會十分歡喜?!?/br> 季縈就笑著道:“好,順便幫我去瞧瞧慧姐兒?!弊詮乃龑⑺Р莸乃幇烷L壽樹的樹汁送去宋家,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 齊灝點(diǎn)頭應(yīng)下,然后看著季縈欲言又止了半晌,到底是隱晦的提了一句:“邕王好似對東圣國的圣物知道些什么,我打聽到他近來請了云道子的傳人準(zhǔn)備開啟圣物。你這些日子還低調(diào)些罷?!?/br> 季縈聽了這話,微皺了皺眉心。思索著這位云道子的傳人是真是假。 齊灝就道:“我已經(jīng)證實過了,那位是真的,而且本人很有些能為?!?/br> 既然如此,那近來確實要低調(diào)些了。 季縈這般想著,就與齊灝道:“不論邕王請了高人做什么,我只要知道那件圣物最后被存于何處就行?!彼芮宄?,系統(tǒng)的本體在她這里,只憑一塊電池邕王什么都得不到。所以,她從始至終只要關(guān)注好電池的動向便好。 說完這個,季縈忽得想起她之前得到的幾塊系統(tǒng)電池,說起來只有與邕王發(fā)生沖突的那一塊她用幽冥骨牌掩飾了,其它的她怕邕王會追查到自己這里。 “還有一件事………” 季縈到底是將自己的擔(dān)憂與齊灝說了,然后又拿出來三塊雕飾過的幽冥骨牌給齊灝,“這個與我之前找到的那些東西幾乎能以假亂真,只要安排個合理的去向,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身上?!?/br> “你放心,這件事我親自去辦?!饼R灝一臉凝重的道。 事情交給齊灝,季縈就徹底不管了。她做這些主要是為了以防萬一,也不一定邕王就能追查到這一步。 事實上,邕王確實沒有追查到底,但他沒有做到的事,旁人卻做到了。這個人就是齊灝之前提到過的云道子的傳人,孟決。 此人據(jù)說是云道子門中第三代嫡系傳人,道行高深,游離世俗之外。這樣一位高人之所以入世與邕王合作,不外乎是為了效仿先祖,想如云道子一般找到那一處世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