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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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都聽娘的。不過,香蕓在我身邊多年,情分早非一般,娘你可不能隨便就將她嫁了?!奔究M拉著陳氏的袖子爭取道。 陳氏聽了,就嗔道:“這還用你說。香蕓日后做了你的管事mama,是你在王府的臂膀,我自然不能寒了她的心?!?/br> 母女兩個說了半日的話,直到四奶奶柳氏來找陳氏,季縈才回了四知院。 晚上,將陳mama還有香蕓和香榧叫到跟前,將白日里陳氏的打算給她們說了。 指婚的事,季縈沒想到,但香蕓和香榧早有預(yù)料。只是沒成想最嫁出去的是香蕓。 陳mama、香蕓和香榧三人表態(tài)道:“奴婢們?nèi)犔凸媚锏陌才??!?/br> 香蕓更是道:“只要讓奴婢跟著姑娘,讓奴婢嫁給誰都成?!?/br> 聽她這么說,香榧也跟著道:“奴婢的心與香蕓是一樣的,只求跟在姑娘身邊?!?/br> 季縈就笑著與香蕓道:“你放心,我已經(jīng)問過阿娘了,阿娘說定會給你指個能干的后生,然后讓你們一家子都做我的陪房跟著去王府。” 陳mama和香蕓聽了這話,立馬感激的給她磕頭。 季縈擺手讓她們起來,然后道:“香蕓嫁人后,大丫頭的名額就空出來一個,我準(zhǔn)備提了杏林上來?!毙恿中郧闄C(jī)敏,交際面廣,基本什么樣的消息都能打聽得到。日后到了王府,杏林的本事應(yīng)該十分有用。 “姑娘,奴婢聽太太說過,您嫁到王府后身邊的一等丫頭按制應(yīng)該是四個。除了杏林,您還想好提誰了么?”陳mama試探著道。 季縈沉吟了半晌,反問道:“mama的意思是?” 陳mama平日管束下面的丫頭,對每個人的才能都極為了解,聽季縈問她的意見,便如實道:“一等丫頭要從二等里挑,姑娘身邊的四個丫頭都十分能干??扇粽f最出挑的那便是杏黃與杏橙。杏黃廚藝好,煲得一手好湯,平日對姑娘的身子調(diào)養(yǎng)十分重視。杏橙精于繡工,姑娘心儀的衣裳繡品大多出自她之手,而且她還是老太太給姑娘的呢?!?/br> 這便是說杏黃與杏橙兩個最有資格提為一等了。 陳mama的建議與季縈不謀而合。但季縈并未當(dāng)場做了決定,而是道:“還有些日子呢,到時候再定吧!” 說完,又叮囑面前的三人道:“這些事你們知道就行,暫時先不要說出去。免得之后有了變動,壞了人心。” 不得不說,她叮囑的十分有先見之明。幾日后,去了老太太院里一趟,身邊丫頭的安排果就有了變動。 對香蕓和香榧的安排,還是依照陳氏之前的打算。其余的,老太太的意思是讓季縈先提拔兩個一等的宋家出身的丫頭,等到了王府再提拔兩個王府出身的丫頭。如此,她即能盡快立足,又能慢慢理順王府里的人事,可為一舉兩得。 老太太的一片良苦用心,季縈自然不會拒絕。最終決定給香榧指了人家后先將杏橙提為一等,日后有機(jī)會了再將杏黃提上來。 第98章 聘禮 八月初五,風(fēng)和日麗,碧空萬里?!?/br> 八月初五, 風(fēng)和日麗,碧空萬里。難得氣溫也不灼熱。宋家各處掛彩扎綢,裝點(diǎn)的一派喜氣洋洋。 今日, 宋家長房嫁女, 大姑娘的出云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一早季縈就和五姑娘、七姑娘并著已經(jīng)嫁出去的二姑娘還有三姑娘一起去了出云院。大姑娘出閣, 她們這些做meimei的理應(yīng)去道賀添妝,以示姐妹情深。 二姑娘與三姑娘都有自己的嫁妝, 不論是為了討好娘家還是為了自個的面子, 出手都十分闊綽, 一人送了大姑娘一件名貴的擺件。比著她們兩人, 季縈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寒磣,送了大姑娘一對成色上好的赤金累絲蓮花鐲。五姑娘送的是一只足有四兩重的金項圈, 七姑娘一如既往送了自己做的香囊。 “聽說六meimei送給二妹和三妹的都是鮮花精油,怎么到了我這里卻是首飾?”大姑娘神色不豫道。相比起金鐲子,當(dāng)然是有市無價的精油更加珍貴。 季縈聽了, 心里有些不耐煩。自之前兩房準(zhǔn)備嫁妝時,大姑娘就事事都要與她比較, 到了這會還是如此。她扯著嘴角的假笑道:“我做的精油香味就那么幾種, 既已送過了兩位jiejie, 便不是獨(dú)一無二了。我想著大jiejie應(yīng)該是不喜歡用與別人一樣的?!?/br> 大姑娘被她說的心里一哽, 半晌才道:“你既知道, 怎么不配些新的來?!?/br> 季縈聞言, 臉色不由落了下來, 正要反唇說什么,一旁的二奶奶姚氏趕忙過來打斷了。今日是大姑娘出閣的日子,請的梳頭夫人一會兒就到了, 兩位小姑子可千萬不能在此時起爭執(zhí)。 到底要顧著宋家的臉面,因此姚氏一勸,季縈和大姑娘之間劍拔虜張的氣氛就順勢緩和下來了。 不想與大姑娘兩兩生厭,季縈便轉(zhuǎn)身出來了。余下的三姑娘和五姑娘,還有七姑娘瞧見了,便也找了借口跟著出來,回了二房。獨(dú)獨(dú)剩下一個二姑娘,她是大房的人,因此只得強(qiáng)撐著笑臉跟在姚氏身后張羅。好在沒一會兒,表姑娘謝意爾就來了,她這才趁機(jī)溜出來去了她姨娘處。 四知院。季縈才剛回來,三姑娘幾人就來了。 打量著她的神色,三姑娘勸道:“大姐一向跋扈霸道慣了,她的話六meimei可別往心里去,免得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不值當(dāng)?!?/br> 季縈微微笑了笑,不欲再說這個話題,便問起三姑娘的婚后生活。 三姑娘笑的真心實意道:“相公為人斯文和氣,待我很好。就是婆婆的規(guī)矩大了些,不過我日日都盡足了禮數(shù),倒也能應(yīng)對?!?/br> 看得出她如今過的很幸福,季縈也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 五姑娘就好奇的問道:“三姐,都說姐夫家有祖訓(xùn),男子不能納妾。姐夫房里真沒有人么?” 三姑娘聽了不由有些羞囧,瞪她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好打聽這些事?” 五姑娘不以為意道:“又沒有外人,不過是咱們姐妹間的私房話,三姐你就說說吧!” 說實話不止五姑娘想知道,季縈也有些好奇,不免幫腔了幾句。三姑娘這才半推半就道:“殷家的男兒確實會遵從祖訓(xùn),若有嫡子便不會納妾。你們姐夫房中除了兩個通房丫頭,便再無其她人了?!?/br> 五姑娘與七姑娘聽了就一臉的羨慕。季縈卻有些吃驚道:“通房?不是說不能納妾么?” 三姑娘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解釋道:“妾是有正經(jīng)名分的,而且還有資格生孩子。但通房說到底就是個幫著主母伺候爺們的丫頭。大戶人家哪個男主子房里沒有幾個這樣的大丫頭。更何況你們姐夫房中的這兩個,當(dāng)初可是灌了避子藥的。” 季縈聞言心里不由泛起一陣惡心,但瞧三姑娘的表情,看得出她對此非但不介意,還覺得很正常。 到底是對著未出閣的meimei們,三姑娘略略提了幾句,就說起了別的。 與宋家一樣,殷家也有好幾個未嫁的小姑子。提起這幾個小姑子,三姑娘神色間不免露出幾分鄙夷,“說是書香世家出來的姑娘,可與咱們姐妹壓根比不得。殷家只有郎君才能請先生授課,姑娘們不過是掙扎著識得幾個字,好日后說親時博個虛名。家里也沒有好的教養(yǎng)嬤嬤,幾個女孩兒的規(guī)矩儀態(tài)學(xué)的一塌糊涂。眼皮子也淺的很,每日見了我身上的首飾恨不得搶了去自己戴。好在相公為人公道,有見識………” 嫁到殷家后,三姑娘才真正感激起陳氏來。于教養(yǎng)女孩兒上,陳氏確實盡到了一個嫡母的職責(zé)。嫡庶一樣的看待,不僅請了先生聘了嬤嬤,教導(dǎo)她們識文斷字和規(guī)矩禮儀,而且日常的吃穿用度也十分大方。如此,她到了殷家才能憑著自身素養(yǎng)挺直了腰桿。 初初成婚,她那婆婆原本自持的很。可見了小姑子與自己相處了幾回,就看出了其中的差距,再不敢覺得自己是庶出就小瞧了。 想到這兒,三姑娘就道:“今兒我回來時,我那小姑子非要跟著出來長見識。只是她那規(guī)矩糙的很,我怕給家里丟人,便找借口拒了?!?/br> 季縈笑道:“都是自家人,帶著來便是,何必因為這樣的事惹得你婆婆不快?!?/br> “嘿!沒事,如今我那婆婆可是有托于我呢。她見識了咱家女孩兒的教養(yǎng)仰慕的很,一心想讓我身邊的嬤嬤幫著教養(yǎng)家里幾個女孩兒。”三姑娘意氣風(fēng)發(fā)道。 季縈聽了笑著點(diǎn)頭,“三jiejie心里有數(shù)便好?!?/br> 姐妹幾個在季縈這里說了一會兒話,外面就有小丫頭找來,說是大姑娘出門的吉時到了,太太們讓她們?nèi)椭写e客。 當(dāng)日宋家足足設(shè)宴幾十席,一直熱鬧到了半夜,賓客方才盡興離去。 次日,大家去給老太太請安時,大太太的神色明顯有些疲憊,想必是記掛著大姑娘的緣由。 從壽安堂出來,陳氏看著季縈不由一陣不舍。大姑娘出嫁了,接下來就該是自己的女兒了。 帶著季縈到了世安院,陳氏例行問過繡嫁妝的進(jìn)度,得知進(jìn)展順利后,便道:“肅王府納征的日子就定在三日后?!?/br> “這么快?”季縈聞言不由一怔。 “不算快了,若不是有大姑娘的婚事在前頭耽擱,肅王府的聘禮早就進(jìn)門了。王府的意思是今年年底便要娶你過門?!?/br> 這個季縈是早有預(yù)料的。以肅王世子的年紀(jì)早就應(yīng)該成婚了,他同齡的郎君有的連孩子都不止一個了。兩家的親事之所以拖到現(xiàn)在,也是在等自己及笈。 季縈從陳氏這里得知了此事,回去的路上就有些沉默。香蕓見了便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道:“肅王府送聘禮的日子定在三日后,那豈不是與大姑娘回門的日子撞上了。” 香榧聽了也不由道:“大姑娘之前一直不服氣姑娘的嫁妝,只是咱們太太捂的嚴(yán)實,她一直沒看到實在的,這才不好鬧起來??扇艉笕找娏嗣C王府送的聘禮,豈不是又要眼紅?!?/br> “應(yīng)該不能吧!”季縈遲疑道。大姑娘如今嫁出去是顧家的人了,好歹要顧著些婆家與娘家兩家的體面才是。 她這般想著,但到了三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大姑娘的氣性。 大姑娘三朝回門,家里的出嫁女也都回來了。大家到了老太太的榮壽堂還沒坐一會兒呢,陳氏就喜氣洋洋的進(jìn)來說肅王府的人送聘禮進(jìn)門了。 頓時,大家都呼啦啦的起身趕著出去看熱鬧,屋里只剩下了季縈和老太太以及大房的人。大姑娘的神色立馬就落下來了。只是顧及著老太太在,當(dāng)時不好發(fā)作。 季縈是第一次見她這位大姐夫,長的一副白凈秀氣的模樣,言談斯文,舉止溫和。與大姑娘站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十分登對。只是剛才與大家說了幾句話,她就發(fā)現(xiàn)這位大姐夫的性子比起大姑娘的強(qiáng)勢顯得有些懦弱。 就比如這會兒,大姑娘耷拉著臉色,這位大姐夫就有些不好意的拉她的袖子提醒,卻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后面上微微泛紅,嘴唇囁喏了幾下終是什么也沒說。 這情景不止季縈看見了,老太太顯見也注意到了,她的眉心不由皺了皺。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肅王府送聘的人都被招待著去前院吃酒,陳氏才進(jìn)來榮壽堂請老太太一同去看聘禮。季縈便跟在了老太太身后出去。 大姑娘的臉色幾經(jīng)變換,到底還是起身跟了上去。臨走時囑咐相公去二爺院里吃茶去。 肅王府著實重視季縈這個兒媳婦,送來了整整一百二十八抬聘禮。其中只聘銀就是整整五萬兩。還有幾大箱子各色綢緞,毛皮料子,數(shù)對鑲寶龍鳳對鐲,龍鳳項圈,鴛鴦簪子,幾大箱文玩字畫,應(yīng)季瓜果糖茶……… 總之豐厚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當(dāng)初顧家下聘大姑娘的。這深深刺痛了大姑娘的心思,她狠狠瞪了季縈一眼,掀開拉她的二奶奶姚氏的手,紅著眼圈跑了。 老太太氣的狠狠杵了杵拐杖,氣聲道:“她這是想做什么,哪里學(xué)來的這種小家子氣,連meimei的聘金也敢眼紅。簡直上不得臺面?!庇终f大太太:“你若教不好她,日后不許她再回娘家,沒得鬧的家里上下都不安生?!?/br> 大太太一聽,臉色不由白了白。一迭聲的保證大姑娘日后再不敢如此了。 季縈也怕老太太氣出了病來,便哄她去看自己的嫁妝,才揭過了這茬。 第99章 眼紅 大太太顧氏好容易侍候老太太回了…… 大太太顧氏好容易侍候老太太回了榮壽堂, 又應(yīng)付完陳氏一頓夾槍帶棒的嘲諷,匆匆去了大姑娘歇息的廂房。 在外頭便聽見屋里噼里啪啦的打咂聲,她不由氣的面色漲紅, 讓人在外面守著, 自己進(jìn)了屋里斥道:“你這個孽障怎地這般不省心,才剛?cè)桥死咸? 還有臉在這里打打砸砸耍性子?!?/br> 又喝罵屋里的幾個丫頭道:“你們都是死人嗎,看姑娘發(fā)脾氣一個個的不知道規(guī)勸, 要你們何用?趕明兒讓你主子都打賣了去?!?/br> 丫頭們被嚇得縮著腦袋, 狀如鵪鶉。大太太這才緩了緩氣, 打發(fā)屋里其余人都下去。 只剩下她和大姑娘兩人時, 她才沉聲道:“我平日真是太過縱容你了,才讓你成了今日這般沒規(guī)沒矩的樣子?!?/br> “若不是祖父和祖母太偏心, 我何至于如此?”大姑娘梗著脖子道。 “住口!長輩做事也是你能指責(zé)的?”見她這般不知悔改,大太太忍不住喝道,“你當(dāng)我不知道么, 自六丫頭婚期定了,你心里就攢著不痛快。不是眼紅六丫頭的嫁妝, 就是怨怪長輩們偏心。你這般做派可是大家女子所為?與那薄祚寒門出身, 與人爭長論短的市井村婦有什么兩樣?” 大姑娘一向矜傲, 自然不愿意大太太的比對, 回嘴道:“難道我說錯了么?一樣的孫女兒, 憑什么祖父給六丫頭的嫁妝銀子就比我多?祖母也是, 說是一碗水端平, 可她給六丫頭的那些個莊子鋪?zhàn)哟蛄颗匀硕疾恢烂???/br> 說起這些,她心里越發(fā)不服氣,“明明我才是宋家長女, 偏只給六丫頭序了兄弟里的排行,連名字也從了家中男兒的“子”字。祖父這般偏心將我置于何地?” “給六丫頭取名是你二叔的意思,再說一個名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沒有祖父的首肯,二叔豈敢擅自決定?”大姑娘嗆聲道,“再說真的只是一個名字么?之前祖父給我和六丫頭一人一個莊子,給我的是讓人現(xiàn)買的,可給六丫頭的卻是宋家的祖產(chǎn)。這其中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祖父這是默許六丫頭與家中男兒一樣,關(guān)鍵時候可以動用宋家的資源?!?/br> 說到這里,大姑娘雙眼通紅,心中不甘道:“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六丫頭的姻緣比我的顯赫,大家都寵著她偏著她??僧?dāng)初若不是祖母偏心,六丫頭心思jian滑,這樁親事本是我的才對?!?/br> 大太太聽著女兒一字一句的抱怨,不由心力交瘁。她失力般的坐在軟榻上,嘆氣道:“真真是孽緣啊!當(dāng)年的事我以為你遲早會忘了,卻不想你終究是意難平?!?/br> “女兒如何能忘?就是因為有了肅王府這門親事,六丫頭才會事事都壓女兒一頭,無論家里家外的人都高要看她。”大姑娘執(zhí)拗道。 也許當(dāng)年見到肅王世子那一霎那的少女心動早已隨著時間的漫延被忘卻,可現(xiàn)實中的門第和人才的對比,卻讓大姑娘更加如鯁在喉。 她道:“不說家世如何,只看您侄兒的才品,他如何比的過肅王世子。世子英氣威武,又上過戰(zhàn)場立過功,可您侄兒至今連個進(jìn)士也沒上榜,秉性更是懦弱。”說到這里,她面上劃過一抹鄙夷,“若真指靠他為我掙來鳳冠霞帔的誥命,還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去?!?/br> 嫁都嫁了,如今再來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大太太閉了閉眼,發(fā)狠道:“無論比不比得過旁人,承兒都是你的相公,你未來的依靠。這些話日后不要再讓我聽見。從今日起你給我忘了當(dāng)年的事,好好孝順公婆,輔佐夫婿上進(jìn),只要承兒考出來你就有數(shù)不盡的好日子過?!?/br> 大姑娘猶有些不甘心,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被大太太厲聲打斷道:“你若還認(rèn)我這個娘,就聽我的話好好過你的日子去。若是還想著鬧騰生事,以后便也不必回娘家了。你婆婆那里,我也會與她如實相告,讓她將你關(guān)在顧家學(xué)規(guī)矩,什么時候?qū)W好了什么時候再放出來?!?/br> 大姑娘想起她婆婆那一雙讓人后背生涼的利眼,瞬間不由短了氣勢。又見她娘一臉的決絕,再也忍不住趴在榻上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