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季縈的古代生活、我爸重生在了高冷學(xué)神身上、蜜癮、皇后她作天作地(穿書)、星際之大演繹家、那些女人們教我的事情、顧憐、ABO之荒島奇遇(np)、言笑晏晏(兄妹)、論虐渣斗三戰(zhàn)斗值的重要性
嬴縱的動作停下來,緩緩離開她的肩窩抱著她讓她側(cè)坐在他腿上,溫?zé)岬乃麑⑺行K白的臉熏的微粉,那雙黑亮的眸亦顯得濕漉漉的惹人疼愛,嬴縱瞧著這幅模樣,心底的火氣洶涌的更加厲害,可他卻享受這樣溫存的時刻不愿打破。 “若是在從前,我大抵會想一路打到南煜王都去!” 沈蘇姀勾唇,“都說美人懷,英雄冢,是我消磨了你的銳氣嗎?” 微微一頓,她語聲堅定道,“你要戰(zhàn),我必定陪你!” 嬴縱聞言忍不住去吻她,唇貼上她的,卻未動,許久之后才磨挲一瞬離開她,眸光越發(fā)繾綣纏綿,“我這幾日都在夜觀星象,我發(fā)現(xiàn)大秦最合時宜掀起兵戰(zhàn)的時機(jī)并不在眼下,兵甲兇煞,會沖撞王朝的氣運(yùn),若是時機(jī)不當(dāng),會生噩亂且無法成事。” 沈蘇姀眉頭微揚(yáng),“當(dāng)真嗎?你不要哄我……” 嬴縱瞧她這疑問的模樣心中真是愛極了,忍不住低笑起來,大手在她腰肢上輕撫,語聲低沉悅耳道,“我為何哄你,今夜無星,等明夜,我教你看!” 沈蘇姀眼底仍然存疑,瞅了他許久才呼出口氣,“若是如此,那做這個決定反而簡單了,對下面的將士也有了交代,只是……只是師父他……” 到了如今,沈蘇姀仍然不知道除了“師父”她還能叫重華什么,分明是滔天之恨,可她心底卻是悲涼大過怨憤,她眼神微寒,將那日謝無咎的話撿著說了幾句給嬴縱聽,嬴縱聞言眉頭一皺,“聞名天下的天玄宗主,果然名不虛傳……” 沈蘇姀握住嬴縱大手,“到了這一步,休戰(zhàn)或者不休戰(zhàn),主動權(quán)好似不在咱們身上?!?/br> 嬴縱凝眸,還是看她,“你怎么想?” 沈蘇姀先是皺眉,隨即明白過來,苦笑道,“你放心,我下得去手?!?/br> 嬴縱眼底便溢出心疼來,一把將沈蘇姀攬入懷中,掌心在她背脊上輕撫,溫?zé)岬乃ò殡S著嬴縱的動作滌蕩,一下一下的將沈蘇姀壓在心底的陰霾揮去,沈蘇姀圈住嬴縱的脖頸,身子柔弱無骨的貼了上去,懶懶的閉了眸子,“這幾日我很擔(dān)心你也很想你?!?/br> 說至此,嬴縱又將她腰身輕輕一捏,“那就不該離開,你可知我去牧州未見著你……” 話未說完,因沈蘇姀忽然吻了上來,她閉著眸子吻著他,輕輕柔柔的吻好似一片羽毛不停的搔刮他的心頭,那被壓制住的火氣騰地涌起,他一把按住她后頸加重了這個吻! 沈蘇姀呼吸一促,手沿著他的頸側(cè)滑進(jìn)了他的衣衫之中,嬴縱身子驟然緊繃,整個人要燒著之前將她放了開,他一雙眸子血紅血紅的盯著她,“那時候我就想等見到了你一定要狠狠地罰你……在這里,還是去床上?” 沈蘇姀呼吸急促面紅一片,她喘了口氣,未曾說話,只又吻了上去! 嬴縱將她嬌軀往自己懷中一按,簡直要為她瘋魔了! 夜色漸深,內(nèi)室之中喘息聲伴隨著燈火的黯淡沒有半分減低之勢,床幃四垂徐徐擺動,窗外凜寒已至,室內(nèi)的溫度卻在升高,整整一夜,春意盎然! 天邊第一縷曦光露出來的時候沈蘇姀下意識睜開了眸子,神識還未清醒,可下意識的就像坐起身來穿衣下地去城頭盯著,可剛一動,腰間的手臂倏然一緊,沈蘇姀猛地回神,這才從睡意之中清醒過來,她這會兒才注意到頭頂?shù)尼つ耸呛蠚g纏枝。 “怎么這會兒就醒了?” 嬴縱將她牢牢鎖在懷中,沈蘇姀腰身微微一動便倒吸一口氣涼氣,嬴縱手臂趕忙放松幾分,低聲道,“還早呢,繼續(xù)睡,這里疼?” 他大手在她腰身按壓著,沈蘇姀終于舒服的嘆口氣。 “我是習(xí)慣這會兒起身了?!?/br> 沈蘇姀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立刻惹得嬴縱一陣心疼,在她頸側(cè)吻了幾下方才道,“我來了,你自然想睡多久便睡多久,昨夜累著你了,你一日不起才最好?!?/br> 這話惹得沈蘇姀頸側(cè)泛起一陣迷人的粉,她卻委實(shí)沒有力氣和他鬧了,從手指到腳趾,就沒有一處是不酸疼的,沈蘇姀“哼哼”兩聲往他懷里縮了縮,語聲當(dāng)真是不清楚的,“好啊……那我就不起了……真的很累人……” 她不知她這樣迷糊糊的說話模樣多么惹人憐愛,說完這話她便真的又睡了過去,嬴縱在她腰身按壓許久,又捧著她的臉從她額頭開始吻便每一處,中間她不過哼唧幾聲,竟然不曾醒過來,嬴縱面上生出笑意來,只將她抱在懷中再不亂動。 此時時辰尚早,嬴縱亦是按著往日時間醒來,沈蘇姀累的狠了才睡去,他佳人在懷卻是睡不著的,外頭的天光從微曦到大亮,沈蘇姀始終未醒,反倒是越睡越實(shí)沉,嬴縱瞧得十分滿意,自己也有些貪戀這片刻的溫存,然而,卻有人來攪了他的興致! 整個柳州城,能大咧咧不得通報就亂闖的除了嬴湛再沒有第二人,若非香詞攔在門口,嬴湛簡直直接要破正廳的門闖進(jìn)去了,香詞要攔嬴湛也并非第一次,嬴湛瞧著她冷冰冰的面孔便一陣發(fā)怵,香詞是沈蘇姀身邊的親隨,不能打不能罵的,嬴湛沒了法子,只得在門外亂喊,“七哥!我滴七哥啊!這太陽都出來了!七哥,我有事找你??!” “沈蘇姀!你給我出來!” “七哥七嫂,你們要睡到什么時候?” “全行宮的人都起了,你們也太——” 話音一斷,只因那緊閉的廳門“吱呀”一聲打了開! 嬴縱一身墨袍站在門口,眸色陰沉的落在嬴湛身上,嬴湛心中一酸,自從上次他們兄弟在郴州共患難之后他的七哥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冷酷無情的看著他了! “一大早你吵什么?!” 嬴湛心中又是一酸,也好久沒這么冷冰冰的和他說話了! 嬴湛唇角一癟,從袖中拿出一只信筒來,“剛才收到的消息,輔國將軍的大軍馬上就要到了,還有寧世子估計晚上也會到柳州,你看看吧?!?/br> 嬴縱出來,反手將門關(guān)了上,這才將那信報接了過去。 嬴湛伸長了腦袋看那屋子里,“嘖,沈蘇姀還沒起呢!她早前不是這樣啊,難道到了柳州就改了性子了?她領(lǐng)兵的時候也這樣?嘖,為什么呀……” “啪”的一聲,嬴縱一手拍在了嬴湛腦袋上,嬴縱的手勁兒可想而知,嬴湛疼的嗷叫一聲,淚花一滾就到了眼角,要滿腹委屈的去看嬴縱,誰知嬴縱已拿著那信報朝院外走去,口中道,“往后再沒大沒小你便滾回君臨再不必出來了!” 嬴湛低嗚一聲,回頭滿是幽怨的看了那緊閉的廳門一眼,為什么…… 為什么見了沈蘇姀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嬴縱出了院門徑直到了議事堂中,果然朱瑞、王翦等人都已經(jīng)等著他了,那信報諸人都已經(jīng)知曉,嬴縱不問別的,只道,“昨日抓的幾個主將關(guān)在何處?” 王翦立刻上前一步,“關(guān)在柳州城的府衙地牢之中。” 嬴縱微微頷首,轉(zhuǎn)首看向容冽和容颯,“去提審,只問南煜軍防布置和朝中局勢?!?/br> 容颯二人點(diǎn)頭,嬴縱又問,“謝無咎在何處?” “亦在這行宮之中?!?/br> 嬴縱下頷微抬,眾人只以為他要說什么提審的話,卻不想他只是淡聲道,“好好照看,莫要輕慢,當(dāng)然,除了他那院子最后不要讓他出現(xiàn)在別處?!?/br> 王翦微一愣神立時點(diǎn)頭應(yīng)下,一旁的朱瑞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殿下,咱們下一步如何行事?柳州之前是禹州,禹州之前是康州,咱們怎么個打法?” 嬴縱不動聲色,只道,“此事等援軍來了再議,這兩日全軍先好生休整,讓探子盯著西楚兵防變動,若有急報素素來稟,城中諸事王翦定奪?!?/br> 幾人看明白嬴縱是想休養(yǎng)生息幾日,想一想都覺得不錯,不多時便各自散去。 嬴縱便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前后出去兩刻鐘,待回到內(nèi)室卻發(fā)現(xiàn)沈蘇姀仍然未有醒來的跡象,再轉(zhuǎn)頭一看,外頭的太陽都升上半空了。 嬴縱有些擔(dān)心,上前探了探沈蘇姀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她并無不妥,一時又放下心來,為她掖了掖被子到了書房,征戰(zhàn)期間,除了各處的軍務(wù)連帶著朝中的政務(wù)折子都會送一些到他這里來,好叫他知道國中政務(wù)變化,嬴縱剛看了兩封折子便有些心神不屬,又強(qiáng)壓著看了兩封,實(shí)在忍不住的又回了正房,沈蘇姀仍然未醒…… 此刻已經(jīng)時近午時,嬴縱看著沈蘇姀的睡顏覺得有些好笑,先吩咐香詞去準(zhǔn)備飯食,又反身入了內(nèi)室,一把將人從被子里撈出來,扯過一件袍子為她穿上,“知不知道什么時辰了?想睡也用了膳再睡,你身子可有不適?怎睡得這樣久?” 沈蘇姀真的很困,哼唧了兩聲被嬴縱擺弄著穿好了衣裳,待坐到用膳桌前時腦袋還是混沌一片的,嬴縱給什么她便吃什么,待吃完了早膳,還覺困乏,轉(zhuǎn)身便又去睡了,嬴縱心頭發(fā)緊,趕忙召來軍醫(yī)為沈蘇姀探看,可看了之后卻又說她并無大礙,只是今日過于疲累,嬴縱又覺心疼又有些不安,直陪到太陽落山沈蘇姀才悠悠醒過來! 沈蘇姀醒來便見他坐在床邊,笑意不由得一深,“你怎在這里,什么時辰了?” 說著話伸了個懶腰,卻被嬴縱拉到了懷里,先探她脈門再摸她額頭,有些憂心的看著她,“你可有哪里不舒服?這會兒太陽都要落山了,是不是病了?” 沈蘇姀一愕,也驚詫自己睡了這樣久,稍微活動了一下,卻是搖搖頭,“沒什么不舒服的,也沒病,大抵是你來了我心安了才睡的這樣久?!?/br> 說著眼睛一亮,轉(zhuǎn)身看他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嬴縱將她肩頭的亂發(fā)拂去耳后,笑容終于放心幾分,“什么夢?” 沈蘇姀面色微微一紅,竟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才拉著他的衣袖巴巴道,“我……我剛才夢見自己……夢見自己有小嬴縱了……” ------題外話------ 喲喲切克鬧!最后一句話深藏功與名,你們看出來了么! 然后多謝帝鴻氏妹紙和447698748妹紙滴花花,多謝多謝,文文要完結(jié)了大家不用送禮物啦!然后有免費(fèi)評價票可以往《暴君如此多嬌》丟啦~那是新戰(zhàn)場~!記得投【五星】喲! ☆、042 越醋越愛,醋醋愛愛無窮盡也! 夜幕初臨,寧天流帶著五萬蒼圣軍到柳州的時候只看到前來迎接的朱瑞,寧天流并未下馬,只瞧了這柳州幾眼道,“此城很適合守戰(zhàn)!” 大軍整齊入城,朱瑞聞言朗笑一聲,“娘娘下手快準(zhǔn)狠!” 寧天流便挑了挑眉,“聽說西楚的大軍來援了?” 朱瑞點(diǎn)頭,“正是,二十萬大軍,在城西大營,他們來的也是時候,早前南煜西北二十萬的駐軍本來是要回援柳州的,結(jié)果那西北駐軍被堵在了半路,眼下咱們又多了二十萬的兵力,嘿,我看一路打到南煜王都去不成問題!” 寧天流眸色微暗,并未附和朱瑞的豪情壯志。 稍稍一默,又問,“太子呢?” 朱瑞聞言眸色便變得有些曖昧了,“嘿嘿”一笑道,“今兒整一日也就早上匆匆見了殿下一面,后來的時間嘛,殿下都和娘娘在自己院子里,今日乃是休整的時候,也沒有旁的軍務(wù),便也沒再見,這會兒應(yīng)該還是在行宮里頭。” 寧天流有些失笑,搖了搖頭,“他們也是不易?!?/br> 朱瑞便抹了把并不長的胡子,“說來也是奇怪,殿下那樣的人物一見到娘娘就跟沒了魂似得,娘娘呢……也委實(shí)是亙古未見的奇女子……” 寧天流瞇眸,笑意半消,“如此才相配?!?/br> 朱瑞拍手,“不錯!咱們大秦的盛世要來了!這次可是南煜先挑起來的,不趁勢將南煜拿下,簡直對不起這么多遠(yuǎn)征的兄弟!有殿下和娘娘主持大局,哈,我老朱好好殺一場!” 朱瑞不知嬴縱做何想法,寧天流卻知道幾分,見朱瑞如此豪情萬丈不由得微微一嘆,卻也不曾多言,只等所有兵馬入城安頓好之后方才朝行宮而去! “世子爺,說起來老朱發(fā)現(xiàn)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br> 朱瑞神態(tài)少有的疑惑不解,寧天流挑眉,“何事?” 朱瑞便仔細(xì)的回想起來,道,“老朱發(fā)現(xiàn)……此番從西楚來的那個將軍,有些像老朱記憶之中的一個故人……這回來的將軍姓沐名沉,和當(dāng)年步天騎的一位將軍名字一樣,且那長相,老朱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畢竟過了十年了,可是這不應(yīng)該??!” 寧天流心頭“咯噔”一下,輕咳一聲,“朱將軍怕是認(rèn)錯了,西楚的援軍不會在南煜長留,咱們也不必和他們過從甚密。” 朱瑞點(diǎn)頭,“那是自然,不過老朱就是覺得奇怪!” 說著又是一嘆,“之前朝中還在糾察當(dāng)年步天騎的事情,可是到最后也沒有個結(jié)果,卻不知此事是否就此了斷,我老朱不懂朝中之事,可當(dāng)年步天騎若是沒出那事,南煜今次只怕不敢如此囂張,到時候和天狼軍聯(lián)手,拿下南煜指日可待!” 寧天流淺吸口氣,“步天騎之事等戰(zhàn)畢自有定奪。” 朱瑞到底不是個深沉的性子,話已至此便不再多言,眼看著行宮近在眼前,便直領(lǐng)了寧天流入行宮面見嬴縱,剛走過一段彎彎繞繞的廊道,卻見一處院落的門口遇見了一身青袍的申屠孤,寧天流腳步一頓,“申屠,你何時到的?” 申屠孤轉(zhuǎn)過身來,見是寧天流唇角微微牽起,“午時之后便到了。” 寧天流不由笑著頷首,“聽說那場埋伏戰(zhàn)打的極好!你們辛苦了!” 申屠孤正要擺手,寧天流卻笑意揶揄道,“我這里有件東西要交給你呢,那日你們剛帶兵離開東西就送來了,知道你來了柳州,我便一并帶來了柳州,眼下我要去見太子,稍后叫人送去你的住處,你猜猜,是什么?” 申屠孤眉頭一皺,寧天流不可能無端送禮給他,他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想不出來,看著他茫然的神色寧天流便笑開,道,“那時候從君臨送來了一匹糧草,跟著那糧草來的還有許多家書,連我都收了些東西,你這成了家的人自然少不得了!” 說著笑意一深,“將軍夫人送的什么我自然不知,不過一定是好東西就是了!啊,至此刻我才有些感嘆孤家寡人的凄涼啊,朱將軍,你怎么想……” 朱瑞也不年輕了,也未成家,不過這在軍中也不是駭人聽聞的特例,這時候卻也和寧天流一塊兒笑鬧起來專門要揶揄一下這個平常不動聲色的輔國將軍! 軍中戰(zhàn)士,或是常年駐守邊關(guān),或是南征北戰(zhàn),總而言之就是常年不得歸家,莫說剛?cè)霠I的小戰(zhàn)士日日想家,便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駐軍的將領(lǐng)們每每到收家書的時候也都動容萬分,雖說申屠孤和寧天流這等高位之人不是常年駐邊的,可到底他們出來已有半年多,再加上在戰(zhàn)場上見慣了生死,那對家人的想念也會更為深切,連寧天流接到父親那板正的沒什么意思的家書之時都有幾分感動,更遑論是申屠孤這般嬌妻在家的! 申屠孤是性子極冷的人,并不善于交際,即便心有溝壑也不醉心權(quán)利之爭,隨軍這么長時間,也不見他和誰格外的交好,唯獨(dú)寧天流,一來是寧天流性子本就風(fēng)流豪氣八面玲瓏,二來也是二人都出身君臨世家,喜好品位差不離,許多話題說的上話,且二人在許多戰(zhàn)事上也有共同的見地,在寧天流這一方,申屠孤性子冷清不爭不搶,辦事妥帖心思純粹,對于寧天流這等善用權(quán)術(shù)之人來說交往起來格外輕松,因此一來二去二人倒有幾分交心! 正因如此寧天流這話意才帶著朋友之間的揶揄,然而他說完這話,申屠孤面上并沒有他預(yù)料之中的喜色,甚至不見寬慰,他的表情很淡,先是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而后只是禮貌興致的微微牽唇,就好像只是收到了一封尋常好友寄來的敘舊之信。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打算多言,只道,“麻煩你了。” 寧天流心底波瀾微起,面上卻是一片泰然,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算什么大事,你先去歇著,我去見了太子便叫人給你送去,咱們待會兒見?!?/br> 申屠孤點(diǎn)點(diǎn)頭,寧天流便和朱瑞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