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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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門的城樓之上站著數位身著戰(zhàn)甲威風赫赫的年輕將軍,幾人俱是朝北面看去,那個方向乃是牧州的方向,眼下正屯著十萬大秦染了瘟疫的兵馬! “郭將軍,大軍已經全部入城!” 城樓之上驟然跑上來一個護衛(wèi),高聲稟告一句便退了下去! 最中間看起來稍微年長些的國字臉將軍面露薄笑,“今晨謠言已經散出去了,過不了半日秦軍便會生亂,這郴州之中雖然沒有一點糧草,城防也毀了幾處,可至少能讓將士們養(yǎng)精蓄銳,咱們守個兩日,待時機成熟便傾巢出動!只要能將秦太子抓獲,大秦必定不戰(zhàn)自敗,兩位兄弟放心,本將請功之時一定不會忘記兩位!” 說話的乃是郭毅,正是早前領著十萬大軍和三門火炮的第一波入侵大軍,那瘟疫的計策亦是他執(zhí)行的,眼下看來,這計策是成功了,還讓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得了一座城。 在郭毅左右站著的乃是兩個稍稍年輕些的小將,正是此次負責領兵增援的季承和季布兩兄弟,兩人是后來者,這頭功是請不了了,當下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想著能否在下一次爭取立個頭功回來,季布便道,“郭將軍,您早前在山中守了多日,少不得要被那瘴毒所侵,再加上早前在那秦軍手中吃了敗仗,這一次打頭陣恐怕失了士氣,不若讓我們兄弟做那先鋒,必定給將軍開個好頭,若是攻下了牧州,咱們三人都有臉面!” 郭毅的面色便變得有些難看了,不陰不陽的笑了笑,“嗯,這不是還有幾日養(yǎng)精蓄銳呢嗎,別說戰(zhàn)敗的話,早前乃是本將的誘敵之計罷了,你們手底下的人沒和秦軍交過手不知道他們的底細,本將卻是知道的清楚,因此這先頭的事咱們稍后再議?!?/br> 郭毅語氣篤定,季承和季布對視一眼不好再說,心底卻都惦記著牧州的首功,要知道秦軍的瘟疫尚未治愈,眼下正是弱勢的時候,誰做先鋒誰得首功的機會更大,更甚者,若是能擒到太子就更是朝中將領的第一人,怎能叫人不動心呢? 季承和季布未說話,卻是各自都打著主意,不多時二人便先行一步離去,郭毅見二人離開冷笑一聲,揮手招來自己的侍衛(wèi),“吩咐南北城門,任何人沒有本將軍的命令都不得離開郴州一步,特別是想帶兵離開郴州的,若是敢亂闖,直接給我砍了了事!” 郭毅語氣狠辣,侍衛(wèi)嚇得身子一抖趕忙下去吩咐! 郭毅是第一波帶兵入城的,當先便當起了守衛(wèi)城門的責任,如今卻是派上了用場,而他不得不防,畢竟季承和季布是兄弟,兵馬又是他的一倍,若是他們耍了滑頭他可沒了法子,然而他郭毅的年紀比這二人長些,且在朝中還有幾分威望,若是他強行下令,季布二人也不敢和他撕破了臉強來,郭毅特地增加了城門守衛(wèi),這才放心的到了衙門! 郭毅的十萬大軍在山中待了多日,雖然做好了防護卻還是抵不住瘴毒,許多士兵都有些不適,而季承兄弟帶領的二十萬兵馬又是長途奔襲的,無論如何兩方都需要好好休息! “將軍,到處都搜過了,城中一切正常!” 畢竟早前在這城中的乃是大秦太子,而秦太子素有戰(zhàn)名在外,由不得他們不上心,因此進城之前要好好地檢查這城中是否有異樣不說,進了城還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聽到底下的副將如此稟報,郭毅心底不由得冷笑了一聲,秦太子也不過如此! “讓士兵們安營扎寨生火做飯,不要生出亂子!” 微微一頓,他又問,“季承他們帶的火炮都在何處?” 那火炮乃是制勝之物,郭毅當然要關心,那副將立刻道,“在城北大營。” 城中廣闊的能扎營的地方不多,且三十萬人馬也不能都擠到民舍之中去,是以全軍主要兵力還是占用了早前大秦的城西和城北兩處大營,而高階一些的軍官則是住在了城中民舍之中,如此一來,士兵們的分布便十分的散亂,而季承兄弟果然還是把那寶貝藏在了自己的兵堆堆里頭,郭毅冷笑了一聲,“秦太子恐怕都要病死了,用不用得著還不一定呢,關鍵時候還是得靠將士們拼殺,光有那玩意兒有什么鳥用?!” 郭毅諷刺兩句,轉身入了府衙,他的位份最高,自然享用最舒適之地! 夜幕初臨,滿城的將士們都熱熱鬧鬧的圍著火堆鬧將起來,南煜的軍紀并不比天狼軍的強,再加上如今他們已經占領了大秦的一座城池,心底膨脹的驕傲和自豪無論如何都擋不住,正在這時,他們發(fā)現了城中的一處酒窖,那酒窖藏著上千壇的白酒,味道雖然說不上上乘,可對這些最普通的士兵而言還是有無法抵擋的誘惑力! 起初士兵們只以為這是秦軍留下來的毒酒,然而第一那酒窖隱蔽似乎未曾被人打開過,第二那酒液經過軍醫(yī)檢查并無異樣,因此稟明了上級之后將士們便不管不顧的痛飲起來,對于郭毅而言,占領郴州便是大勝,他第一個允了,季承和季布那邊也鬧將起來,季承和季布不愿示弱,便也準了此請,于是乎郴州的夜晚變做了一個狂歡的夜晚! “秦軍也不過如此!哈哈……” “聽說城里天天死人呢!” “你沒看城西和城北大營都有一個燒火場嗎?聽說那里就是天天燒死人的地方,你是沒看到,地上厚厚的一層灰啊,那時候這城里的黑煙就沒斷過!” “還聽說那大秦的十殿下也染病了?!” “不止吧,還說將軍太子什么的都沒避過去!” “哈哈哈,也不知誰想出來的法子!秦人死的也真是冤枉!” “是啊,這城里頭恐怕就和地獄一樣……” 夜色漸深,南煜士兵們的話語聲越來越放肆,似乎大秦和南煜的勝敗已定,更似乎他們每個人都是那威風赫赫斬敵千萬的戰(zhàn)神!漸漸地,有人醉了,有人發(fā)起了酒瘋,有人倒頭睡去,有人四處喊叫著城中有沒有女人…… 不知何時起,軍營之中的燈火暗淡了下去。 沉睡的已經睡死,熱鬧的還在熱鬧。 某一刻,有人忽然含糊不清的叫嚷起來…… “你們聞這是什么味道,是誰他媽的在動我們火炮!” “那是寶貝,可動不——” “砰砰砰砰砰!” “得”字尚未出口,巨大的連續(xù)的炸響聲驟然響起,沉睡的人在睡夢中被驚醒,熱鬧的瞬間一個機靈,這樣的響動太過熟悉,不正是他們萬夫莫敵的火炮發(fā)出的聲響! “媽的,是誰!我去稟告將軍——” 巨大的軍營之中爆炸聲不斷,似乎是從四面八方一起響起來的,更遠處似乎也有這樣的響動,更可怕的是似乎整座城池都開始震顫,腳下的土地在晃動,頭頂的帳篷砰然倒下,最遠處的城樓似乎驟然之間煙塵陣陣的下陷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 又是數聲炸響,那些少數還清醒的急急忙忙跑出去要稟告將軍們的士兵忽然被一陣從地底下沖出來的刺目火光包圍,再然后,好好地一個人竟然七零八落的飛了出去! 血腥味,煙塵味,刺鼻的硫磺硝石味…… 響徹九霄的爆炸聲震裂了士兵們的耳膜,雷石炸開的天斧之力撕開了士兵們的身體,摧毀了剛剛被修筑好的城防,平整的街道高聳的亭臺整齊的民舍,那超脫自然的巨大威力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連那巍峨厚重的城樓都能轟然塌陷,更遑論三十萬無處可逃的血rou之軀,爆炸聲還在繼續(xù),醉意朦朧的南煜士兵終于意識到了這樣的威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神兵火炮,然而他們的腿軟了眼花了,逃不出去,亦無處可逃! 前一刻還在嘲笑秦軍的南煜將士們,轉眼,就來到了屬于自己的地獄! ------題外話------ 歐克,有票的投票,沒有票子的在心里表揚我……你們家作者終于連續(xù)超萬更了!~o(gt_lt)o~ 順便為《暴君如此多嬌》求個收!求收藏求收藏昂~多謝帝鴻氏妹紙的鉆石!愛你! ☆、038 南煜之傷,守株待兔! 馮鄴站在主位之下,手中拿著一封戰(zhàn)報。 這封戰(zhàn)報不是他要獻給嬴縱,而是嬴縱給他的。 嬴縱撩黑的墨袍在這大帳之中尤其顯得深沉,連他分明平靜的語調都愈發(fā)的迫人,他緩緩道,“用你天策府的暗衛(wèi),想法子將這上面的消息透給建州,我要他們在今天晚上之前出兵郴州,他們的速度必須要快?!?/br> 馮鄴打開那戰(zhàn)報,上面寫著的乃是郴州的南煜大軍向建州求援的消息,昨夜南煜大軍才進了郴州城中,今早卻開始求援,馮鄴眼睫微抬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嬴縱,將那戰(zhàn)報一收應聲退了下去,馮鄴一走,寧天流在旁投來疑惑的目光。 “再加十萬人馬,南煜可就有四十萬大軍了?!?/br> 嬴縱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了堪輿圖邊上去,目光一錯,看向了那巨大的沙盤,寧天流也起身走了過來,又道,“你對郴州當真有必勝的把握?” 嬴縱凝眸不語,只將一面小戰(zhàn)旗插在了郴州以西的某一處。 “此處是那十萬大軍來援的必經之處,建州的大軍今夜出發(fā),若是星夜兼程,明天晚上便可到達此處,我們在此埋伏人馬,前后端掉這十萬人馬?!?/br> 說著他眸色微戾,揚聲朝向帳門,“讓輔國將軍和傅青過來!” 外頭容冽應一聲,不多時申屠孤和傅青便到了,二人進的大帳,先行一禮之后才走到沙盤邊上,嬴縱下頜微揚,“昨夜讓你們點的三萬人馬都點好了?” 傅青點頭,“營中瘟疫已除,都準備妥當了!” 嬴縱點著頭,“今夜出發(fā),明晨至此地,明夜后半夜會有十萬南煜援軍至此處,此處山勢易于埋伏,我只給你們三萬人馬,必定要全殲敵軍,如何?” 三萬人馬對十萬人馬人數之上太過劣勢,然而因為是伏擊戰(zhàn),秦軍本來就占了優(yōu)勢,只要埋伏得當,這一仗秦軍的勝算更大,傅青和申屠孤對視一眼,重重點頭。 嬴縱很滿意,轉身便去書案之上寫軍令,刷刷幾筆便是點兵之令,傅青走上前接過,嬴縱又道,“南煜山地之間多瘴毒,即刻去宋薪那處領藥,夜中之戰(zhàn)一切小心。” “末將領命!” 傅青和申屠孤齊齊應聲,轉身離去。 帳簾一掀一落之間卻又有人走進來,嬴湛的病已經好了大半,只是還有些病后的虛弱,他一進門便道,“七哥,申屠和傅將軍要去執(zhí)行任務?” 嬴縱點點頭,又一皺眉,“你回去歇著?!?/br> 嬴湛身子一挺,還有些慘白的小臉一片鄭重,“我已經好了,七哥,我也要請戰(zhàn)!申屠他們要去做什么?!帶著我吧!我也要去!” 嬴縱眸色微沉,“莫要胡鬧!” 嬴湛哼一聲,“怎么叫胡鬧??!連沈蘇姀都帶兵出去了,我怎么能還病歪歪的待在床上?!我剛從宋先生那里回來,他說我的身子已經好了!” 提起沈蘇姀,嬴縱眸光不由得一暗,嬴湛趁勢上得前來,面色一變可憐兮兮的撒起嬌來,“七哥心中定然著急吧?所以才要快刀斬亂麻啊,你不必擔心我,我這次上戰(zhàn)場是去報仇的,我這么長時間都在喊著上戰(zhàn)場,可實際上都沒出力,七哥七哥……” 嬴湛十五六歲的人了也不覺臉紅,撒起嬌來十成十的惹人動容,嬴縱緊皺的眉頭松開兩分,瞧著嬴湛黑黝黝的眸子有些不忍,半晌才沉沉道,“今夜隨我出兵吧?!?/br> 嬴湛一喜,不由得跳起來,“好好好!遵命!” 寧天流走過來,“今夜出兵?去何處?” 嬴縱瞇眸,語聲漸涼,“去郴州,去清理戰(zhàn)場?!?/br> · 燦金的夕陽緩緩落下地平線,萬丈余輝將建州城籠罩在一片金色的暖光之中,城頭之上高高飄揚著的“煜”字旗,戰(zhàn)士們嚴陣以待的守在城頭,身子雖然站的筆直,可眼神卻有些微的飄散,建州畢竟不是戰(zhàn)地,戰(zhàn)士們容易松懈。 忽然之間,地平線盡頭一騎快馬絕塵而來,站在城頭的戰(zhàn)士揉了揉眼睛,頓時醒過神來,本想轉身去鳴金,可再一看卻發(fā)現真的只有一匹快馬,不僅如此,那快馬還穿的是南煜的軍服,戰(zhàn)士們心中一定,唔,只是南煜的探子回報…… 馬兒疾馳而來,帶起一路煙塵,不多時騎士已經到了城下,腦袋一抬朝城樓之上大喝道,“緊急軍情,快快開城門!快開城門!” 那騎士手中拿著令箭,正是送軍情之人的標識,且他獨身一人,也造不出大的亂子來,因此那城墻上的士兵稍一猶豫便打開了城門! 城門開了一條縫兒,那騎士頓時馬鞭一揮縱馬而入,穿過建州城狹窄的長街直朝著盡頭的府衙而去,翻身下馬,那騎士大喊一聲,“軍情奏報”便毫無阻攔的入了府衙的大門,他手中拿著令箭,一手捧著個卷軸,到了正院之前方才被攔下,一陣盤問之后幾個侍衛(wèi)帶著他入了院子,徑直走到了正廳之外,廳內正坐著幾個身著戰(zhàn)甲的將軍。 “李將軍,郴州傳來的緊急軍情!” 屋內主位上坐著個鬢生白發(fā)的中年男子,正是南煜上將軍李信。 李信聞言眉頭一皺,中氣十足的喝道,“快進來!” 話音落下,那騎士已經入了堂中,掀袍一跪,將那卷軸舉起來道,“郴州急令,請將軍速啟,郭將軍和兩位季小將軍都在等將軍的救援!” 郴州傳來的軍令只是尋常,可這“救援”二字卻瞬間讓眾人心神一凜,郭毅和季承季布有三十萬大軍,難道現在他們竟然被困住了?! 秦軍不是染了瘟疫?秦軍不是已經退兵?! 百萬疑問堵在心口,李信接過那卷軸在手,疾快的打了開,甫一打開便看到卷軸上寫下的一行小字,他面色一變,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李將軍,信上如何說的?” 底下有將領忍不住的問,李信長嘆一聲,“郭毅送來的軍報,上面說季承、季布二人為了爭軍功不聽他的號令,當先領著二十萬大軍去牧州了,秦軍也不知使了什么招數,竟然將他二十萬兵馬都困了住,不僅如此,季布、季承都已經戰(zhàn)死了!” 堂中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眾人面面相覷,面色都不好看,季承、季布兩兄弟年紀輕,心氣兒自然也旺,可沒想到這二人如此不識大體,眼下落得這下場不說還影響了南煜的大局,一個將領長嘆一聲,語氣有些緊張的道,“季承、季布的二十萬大軍都沒了,那郭將軍手下只剩下了十萬大軍,若是秦軍來襲恐怕抵擋不住!再有,好不容易已經占領了郴州,這個時候若是再退回來必定會讓軍心不穩(wěn),再去打,只怕就不好打了!” 稍稍一頓,另一人又道,“難道秦軍的瘟疫有救了?!” 眼下的任何疑問都得不到解答,眾人眼中也只有這份軍報罷了,李信當先揮手讓那送信的騎士退下,轉而看向堂中的一人,“馬鑫,你先點一點城中的十萬人馬,準備好,本將立刻命人往郴州送信,若是等到后半夜還沒確定的消息,你就帶著十萬兵馬去援救!不必死守郴州,若是秦軍戰(zhàn)力非凡,你們只管退回便是!” 被點名的將領站起身來,抱拳應聲走了出去! 李信立刻吩咐人用軍中的信鷹送信至郴州,之后堂中便陷入了長長的靜默。 等待無疑是煎熬的,特別是在得知了這個噩耗之后,在那送信的騎士出現之前,建州的所有將領都以為此戰(zhàn)南煜已經穩(wěn)cao了勝局,可沒想到,一夜之間南煜的二十萬大軍竟然已經被困,這么一來,在人數上南煜的優(yōu)勢在縮小,可在戰(zhàn)力上,秦軍依舊強悍! 夕陽落下了地平線,夜幕緩緩地降臨,這一夜的天空無星無月,黑沉沉的仿佛昭示了南煜將士們的命運,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眼看著即將到子時郴州都未曾傳來消息,李信一拍桌案冷喝道,“不等了!馬鑫,你即刻出發(fā)!以最快的速度趕向郴州!” 馬鑫得令,心底對那季承季布兩兄弟的死心很有幾分嗤之以鼻,然而到了這等緊要關頭,即便知道此行或許有些艱危他卻還是沒有猶豫,當即對著李信抱拳行禮,而后提劍而起,轉身便走出了府衙正堂,府衙以西的大營之中,十萬兵馬嚴陣以待! 軍鼓聲響起,馬鑫帶著十萬兵馬好似濃墨一般的從城門流瀉而出,沒多久,便隱入了黑沉沉的夜色之中難見蹤影,李信站在城頭望著,心頭的不安越來越重,定了定神,李信轉身吩咐,“將這信報立刻送去柳州,眼下建州城空,讓陛下調兵來建州,再送信回王都,必須要盡早補充兵力了,否則這一場仗委實難打!”